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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嘴笑,“好!”

南方帶著薄涼躺倒在床上,她還是緊緊的扒住他,看她依賴他的樣子,他無聲的笑了,“睡吧!不要怕,我就在這裡。”

“南方。”

“嗯?”

“你知道的我有預知能力,我不常做夢的,如果夢到了,十有□□都是真的會發生,我怕……我……”

“不會,你也說了啊,是十之□□會成真,不是還有十之一二不會嘛!”他的聲音從容淡定,安撫了她慌亂的心。然後又故作凶巴巴的,“快睡覺,不然我不介意和你做做製造下一代的偉大事業。”

他的不正經換來了薄涼的小拳頭,砸在他的腰間。

這樣的夜讓她變得軟弱,現實中她從來沒有撒過的嬌在他的懷裡盡情的撒,“我要睡啦,你不要打擾我。”

“好,快睡。”

南方輕輕拍著薄涼的後背,像似哄小孩子入睡一樣。當聽到懷裡的人的呼吸變得平穩後,拍著她後背的手才停了下來,輕輕動了動,發現摟住他腰的小手緊了緊,她的身體也緊跟著靠了過來。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粘人啊!”南方的聲音輕輕的帶著寵溺。

熟睡的某人肯定是不會回答他這個問題咯,隻有輕不可聞呼吸聲。

“博雅。”

“在。”本來熟睡的博雅瞬間睜開了眼睛,淡淡的把安迪搭在她身上的%e8%85%bf給撥下去,坐起身來。

“王後近期可能有危險,加強防備。”

“明白。”

“接著睡吧。”

“是。”

後半夜的薄涼睡的很安穩,早晨睜開眼睛就看到近在咫尺的英俊的臉,笑了笑,半撐著身子伸手調皮的去摸他下巴冒出的青青的胡渣,紮手,癢癢的。

手指又去撫摸他性感的脣瓣,被人張嘴咬住了。

“你裝睡!”薄涼大聲控訴用來掩飾自己耍流氓被抓後的尷尬。

“賊喊捉賊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吧!”

他的聲音因為剛睡醒的原因有些沙啞,卻該死的性感,好聽的不行。薄涼聽的入迷,微微怔住,唔,知道自己是顏控怎麼就沒發現自己也是個聲控呢!

南方抬起手,輕輕的在薄涼的額頭上敲了一下,“回神啦!”

堅決不承認自己看他看呆了,薄涼抱著腦袋哎呦哎呦的滾倒在床上。南方好笑的看著她演戲,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輕重,還真以為使了多大的勁兒呢!

看她生龍活虎的樣子,知道昨天晚上的夢沒有對她造成多大的影響,最起碼表麵上看起來是這樣。

這就很好,剩下的事情他來做就好。

翻身下床,不再理會叫喊的越來越誇張的某人,穿衣洗漱然後去做早飯。

“我送你去上班。”吃完早飯,南方穿戴整齊,對正在玄關穿鞋的薄涼說。

“啊,不用,我跟安迪博雅她們一起走就好啊!”

“她們走了。”

“啊?”

“她們已經走了。”

“……”薄涼不信,“你怎麼知道的?”

“昨天晚上我讓博雅今天帶安迪先走。”

“……”薄涼。

此時正坐在早餐店吃早餐的安迪,一邊吃一邊跟博雅控訴薄涼的重色輕友不講義氣。

坐在對麵博雅不說話安靜的聽著。今天早上一大早她就接到南方的指示——帶安迪先走,不要在家裡吃早飯。

所以看著憤憤不平的聒噪女人,博雅表示同情理解。為什麼她有一種王對安迪避之不及的錯覺。

“博雅我跟你說,今天到了公司見到薄涼我們一定要狠狠地譴責她,讓她知道自己拋棄好友獨自坐擁美男的行為是多麼不正確。”

“還有還有,一定要讓她請我們吃大餐賠禮道歉。”

“嗯嗯,我這個月的零花錢被我哥扣光了,可以敲詐一下薄涼,讓她資助一下我。”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為自己的機智鼓了下掌,“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博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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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薄涼失蹤的消息傳來的時候,南方正在給她準備晚餐,鋒利的刀鋒一滾,切到了手指,深可見骨,幽綠色的血液瞬間流到了案板上,看著血流不止的手指,南方的身上變得越來越暗,渾身的氣息變得越來越冷。

手指傳來尖銳的痛感刺激著他的大腦,說出的話生硬冷庫,盯著博雅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再說一遍。”

“屬下無能,沒能保護好王後。”博雅‘唰’一下單膝跪地,低著頭。

“你確實無能。”暴怒的南方現在隻想殺人,說出來的話也是不留情麵。

昨天晚上他還再跟她打保票說是他在任何人都傷害不到她。可是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她失蹤了。如果她的夢成真了,她正在麵臨著什麼,他不敢想。漫長的生命裡,從出生到現在,南方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害怕。

沒有受傷的手覆上了還在流血的手指,再拿開的時候,手指完好如初,除了流到手上的已經乾枯掉的綠色血漬,那根手指像似沒有受過任何傷,皮膚比之之前更好,“把事情一字不落的說一遍。”

“是。”

今天中午三個人一起吃飯的時候還都是好好的,隻是中途安迪去廁所回來有些怪怪的,她也沒有在意。下午的時候,薄涼接到任務說是有個外出的採訪,安迪鬧著要跟著一起去,博雅也主動提出要跟前學習。採訪結束後,薄涼說想去趟衛生間,安迪陪著。博雅幫她們拿包啊相機啊的一些個東西,就站在衛生間門外等著她們。當久等不見她們出來的時候,博雅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推門進去,挨著個的推開每個隔間門——沒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跟隨薄涼消失的還有安迪?”

“是。”

攝人心魄的迷魂術!

有人利用安迪把薄涼抓走了。

南方的手指在琉璃台上輕輕的敲打,冷冷的笑容在嘴角翹起。

這個人是誰,南方心裡清楚。

狄封,你有本事抓走我的人,希望你也有本事承擔,我會讓你知道,碰觸我逆鱗的後果,相信你也會很喜歡。

☆、第三十九章

39

“冷……好冷……”薄涼蜷縮起不聽顫唞的身體,不停的囈語。身邊躺著同樣昏迷的安迪。

慢慢的意識變得清晰,薄涼無力的睜開雙眼,進入眼簾的是鋪天蓋地的白。臉上露出了難看的笑,夢成真了嗎?她是要死了嗎?

努力用手臂撐起自己的身體,看到了身邊的安迪。

她隻記得當時一片刺眼的光讓她睜不開眼睛,手腕被安迪握住掙脫不開,那時候她覺得安迪的力氣大的可怕,然後聽耳邊響起了一聲輕笑,太輕了,聽不真切。意識到什麼還沒來得及呼救,就被安迪拉進了白光之中。

伸手搖晃安迪的手臂,“安迪,安迪,醒醒。”

呼喊很久,安迪都沒有動靜。

薄涼四下望去,不免生出一絲絕望。這個地方給她的感覺就是詭異危險,除了她和安迪以及入目的白色,什麼都沒有。

她覺得如果是被綁架,哪怕是把她們扔在荒無人煙的廢棄的工廠都比這裡強,最起碼那些地方有她熟悉的土地和建築。可是這裡,就像……美國科幻電影裡麵的場景……被營造出的異度空間。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有人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窺探著。

由遠及近由小到大傳來了男人的笑聲,幾近猖狂的笑聲,令人毛骨悚然。

“你是誰?”

“哈哈……瞧瞧著受驚的小模樣,嘖嘖嘖,真是讓人心生愛憐啊。”

“你到底是誰?”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

“那你為什麼把我綁來。”

“你身上有我感興趣的東西。”

“……”薄涼緊抿嘴脣,沒有說話,神經緊繃的不行。

是她的秘密被人發現了嗎?

可是,她隱藏的那麼小心翼翼,除了她就隻有南方知道。

是他嗎?

不!不會!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相信,不是他!

那麼誰能救她們出去呢?

這個地方這麼詭異,誰又能找的到呢?

南方,你能嗎?

不知道躲在哪裡的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怎麼?在想你的男人會不會來救你?”

薄涼大驚,這個人是有讀心術嗎?

本就蒼白的臉色更顯的難看。

“哈哈哈……”

薄涼就這樣瞪大了眼睛看著憑空出現在他眼前的男人,也看清楚了他的臉。他高大的身影站在她跟前,居高臨下,鄙睨的看著她。

“是你!”

“看來你還記得我。”好似情人之間調笑的語調從這個男人的嘴裡說出。

薄涼當然記得他,他帶給她的記憶太過深刻,那個在茶水間襲擊過她但是沒有成功的男人。

到現在這個地步‘怕’是沒有用的,薄涼慢慢的撐著身子站起來,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淡定,如果結局逃不開……

這個男人似乎也不想再與她廢話,邪魅的笑了笑伸出手掌,薄涼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前,轉瞬之間脖子已經落入他的掌間。

“這麼嬌嫩的脖子,這樣脆弱的生命,嗬嗬,我隻有輕輕一捏……”說著他的臉貼向了薄涼的臉,離的很近,“真想看看你在我麵前為了求生掙紮的樣子,哈哈哈……南方了上的女人也不過如此。”

薄涼心下一驚,他,認識南方!

“不過嘛還有一點可取之處,我與他費盡心機尋找的你身上的東西今天就要落到我的手上了,真想看看南方到時候人財兩空氣急敗壞的樣子。”他的脣略過她的臉頰,貼在她的耳畔輕聲的呢喃,說出來的話卻讓薄涼膽顫。

話鋒一轉,他的聲音變得涼薄無情,慢慢與薄涼拉開了距離,手掌收緊,“說,水韻珠在哪裡?”

薄涼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臉上露出了難看的笑,他要的東西她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怎麼給啊?看來她今天註定要交代在這兒了。

“水韻珠在哪裡?”見薄涼不說話,男人手上的力氣變得更大,又重複的問了一遍。

薄涼的腳漸漸離地,纖細的手指在那雙大手上留下青白的指甲印,說話斷斷續續,“我 ……不……知道。”

男人聽了她的話笑了,另一隻手也抬了起來,原本躺在地上的安迪被他抓在了手裡,他笑著,但是說出來的卻是那麼的殘忍,“你說,在殺掉你之前,我先把你的好姐妹弄死怎麼樣?你想讓她怎麼死?跟你一樣窒息而死還是我在她身上劃上一刀一點一點的看著鮮血流乾呢?”

“變態。”薄涼恨不得把這個可惡的男人大卸八塊,咬牙切齒的罵道。

“哈哈,這張嘴巴真是厲害,隻是不知道待會你還會不會說出這麼硬氣的話來。不過光是想想南方的女人在我麵前痛哭流涕瑟瑟發抖求我的樣子我就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