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19
薄涼下了電梯走到房門口那鑰匙開門的時候下意識的側頭去看旁邊緊閉的門,抽抽秀氣翹挺的鼻子,開了門,進了自己的房間。
坐在沙發上,揉揉有些犯痛的額頭,已經5天沒見到南方了。總是不停在自己眼前的轉悠的人忽然之間消失了,還真有些不習慣。
習慣真的是很可怕的東西,不知不覺間自己竟然已經在潛移默化之中習慣了南方在身邊,揉著額頭的手輕輕的拂過眉心,不知怎麼竟想起了那個%e5%90%bb。
還有他用修長的手指沾著泛黃的藥膏給她手腕上藥的認真的模樣,他高興時翹起是嘴角眉眼含笑的樣子,他低著頭在廚房做飯的樣子,最開始在她家借住總是光著身子耍流氓無賴的樣子,他生氣起微微撅起的嘴巴……
薄涼抹了一把臉,他平時所有的樣子她竟然記得清清楚楚。
“完了完了,我真是病的不清。”用力把臉揉到變形,薄涼泄氣的癱倒在沙發上。“我竟然開始想男人了,想的還是個不咋了解說消失就消失的男人,嗚嗚嗚……”
哎,其實用安迪她大叔的的一段話就可以形容薄涼的這種狀態,那就是水平座的薄涼在犯病,因為她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她自己若即若離的一點兒都不在乎,一旦分開你對她若即若離了她就立馬直接崩潰覺得渾身不自在,其實解決的辦法很簡單,就是把犯病的她拽出來虐一頓就行了,分分鐘就能搞定的事兒!
“啊啊啊……上帝啊……”胡亂的蹬著%e8%85%bf,“臥槽,太特麼煩人了,不想了,愛咋咋地,吃飯,找安迪去夜店嗨。”
說著拿起電話找出安迪的號撥了出去。
“喂,親愛噠,剛分開這一會兒就這麼想我啊?”安迪■瑟的聲音聽到耳朵裡真的讓人很不爽啊!
“臉呢?”
“在呢!”
“兩層吧?”
“……”安迪輕咳一聲,好吧,用機智這個詞已經不足以形容水平座的薄涼了,腦子轉的不是快,是轉的特麼的相當快,迷之驚天的反應力她是騎著馬也追不上,識相的轉移話題,“打電話幹嘛?”
“出去浪。”
“哪裡?”
“夜店泡帥哥。”
“OK!”
“老地方,半個小時見。”
“某問題啦!”安迪的廣東腔都拽出來了。
掛了電話,安迪去敲書房的門,扒著房門對著書桌前拿著文件抬頭看她的安平笑的一臉的狗%e8%85%bf樣,“哥,我出去玩一會兒。”
安平皺眉,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乾脆果斷的拒絕,“不行。”
“為什麼?”
“馬上就要吃晚飯了,再說,你一個女孩子大晚上的出去不安全,所以乖乖的給我待在家裡。”
“可是,薄涼約我出去啊,我們都約好了,我放她鴿子不好吧?”
“薄涼?”
“對啊對啊!她心情不好,約我出去走走。”肯定不能告訴你我們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夜店,不小心進去了,既然都進去了坐著聊天肯定是不可能的喝酒是必須的,不然多對不起‘夜店’的經濟理念啊!
安迪停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我盡量盡早回來。”也隻能是盡量而已啊!
“好吧!”安平終於鬆了口。
“謝謝哥,我走啦!拜拜!”說完歡快的轉身,收拾東西出門去了。
安迪走進一家叫“慕”的酒吧,走好長廊,越過舞池,在拐角處的一個角落裡看到了已經開喝的薄涼,對旁邊的服務員說道,“撞墻的哈維外加一打啤酒,謝謝。”
“好的,請您稍等。”
“說吧,咋啦?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安迪坐下,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口。
“沒什麼,就想約你出來喝酒。”薄涼不緊不慢的咽下嘴裡的酒。
“切~~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麼?”
呃……不信!
“說吧,到底怎麼啦?”
薄涼仰起脖子喝光瓶子裡的酒才慢慢說道,“南方不見了。”
“什麼什麼?話說清楚,什麼叫他不見了?”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我已經好幾天沒見過他了,你說他不會是出門遇到什麼不測了吧?然後被埋屍荒野,你說我作為鄰居需不需要報警啊?”
現在這社會太過複雜,變態瘋子殺人狂什麼的層出不窮,關於南方無緣無故找不到人這件事情,薄涼現在腦子裡已經設想了很多情節,一個人怎麼會無緣無故消失不見呢?就好像從沒出現過一般。
“趕快呸呸呸,能不能想點兒好啊?你是怎麼知道他不見的。”
“我就是好幾天沒見過他而已。”有點兒想他,當然這句話不能對安迪說。
“他走之前有跟你說過什麼嗎?”
“沒有啊。”
“那你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啊?”
“五天前,他來我家拿他家的備用鑰匙……”
“停,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信息,他家的備用鑰匙怎麼會放在你家啊?”安迪的臉色閃著小興奮。
薄涼o(╯□╰)o,重點不是這個好麼?“你能不能正經點兒啊?”
“哦,好吧,你接著說。”
“說個%e5%b1%81啊說,該說的我都說完了。”
“嘖嘖嘖,說實話姐妹兒,我在這些信息裡麵就得出了一個答案。”
“什麼?”
“你想他了!”
“胡說。”被人戳中心思,薄涼炸毛一樣。
“切!別不承認,看你這心虛的模樣。”安迪一副‘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吧’的樣子,喝了口服務生剛端上來的‘撞墻的哈維’。
“哎,你說我到底要不要報警啊?”
“你是他什麼人?”
“鄰居啊。”
“對他了解嗎?
“不是很了解。”
“他是做什麼工作的?”
“……不知道。”
“他多大?”
“……不知道。”
“他的家庭背景。”
“……不知道。”
這回換安迪無話可說,“你牛。”
薄涼心裡也是說不出的難受,她也是今天才發現原來她對南方的了解竟然寥寥無幾,怎麼想怎麼有種說不出的嘲諷,鬱悶的喝了一大口酒。
“哎,不過話說回來,我看你是淪陷了。”
“什麼?”
“你喜歡上南方了。”我大哥真是可憐啊!
薄涼垂著眼皮沒有反駁,因為她也是忽然發現她真的有可能看上人家了,關鍵是這個男人消失了,她連去哪裡找他都不知道。
可是戀愛這件事情離她那麼遙遠,她打心眼兒裡就不想談戀愛、不想結婚的一個人怎麼會愣是看上了一個男人呢?
戀愛太麻煩,結婚太複雜。≡思≡兔≡網≡
你看,現在他們還沒確定關係,兩人之間的問題已經出現了,所以,綜上所述,還是一個人好,單身萬歲萬萬歲。
去特麼的,愛誰誰,趁現在還沒有徹底淪陷趕快收心。
☆、第二十章
20
【去特麼的,愛誰誰,趁現在還沒有徹底淪陷趕快收心。】
薄涼“咕咚咕咚”喝完瓶子裡的酒,‘■‘一聲放在桌子上,“愛誰誰,管他呢,就當從來不認識南方這個人,他愛玩失蹤就讓他去玩好了,喝酒。”
得!
安迪碰了碰薄涼新開的酒瓶,仰頭幹掉,這姑娘的春心剛剛懵懂,芽兒還沒發出來就憋回去了,跟縮頭烏龜一樣。
戀愛太麻煩,婚姻太複雜,怕受傷,所以從一開始就不去碰觸,這是薄涼的愛情觀。
安迪摸著下巴想,薄涼打小是個孤兒也沒見過自己的親身父母,父母的婚姻價值觀也不會影響她,這姑娘快快樂樂的長在社會主義新中國下,雖然現在這個社會離婚率是挺高的,可是畢竟薄涼身邊的人也沒碰到過轟轟烈烈打打殺殺的婚姻,而且作為薄涼最好的朋友她也沒有給薄涼樹立過什麼壞的戀愛實例啊,她就奇怪了,薄涼這種愛情觀是怎麼形成的?
思考良久,未果,安迪挫敗的搖搖頭,果然啊,人跟人就是不一樣,呃……好吧,她得承認,其實她的戀愛觀說實話也是蠻變態的,大叔剖析的很正確,雙子就是這樣的,我自己開心就行,談啥戀愛啊這不是閑的蛋疼嗎,麻煩您讓讓別擋我自嗨,艾瑪啊好無聊,找個對象玩玩吧,太陽出來了,感覺自己找的真愛了!下雨了,哦,對不起認錯人了,什麼真愛,我隨便說說。有首歌不是唱的蠻好的嘛,什麼天長地久,隻是隨便說說。
於是乎,安迪總是以大叔的點評為自己找藉口,我是雙子,我大雙子就是這麼任性,所以,戀愛什麼的,別煩我。
可是,薄涼你是水平啊,裝什麼我大雙子。
再抬頭去看薄涼的時候,臥槽,人呢?安迪看著桌子上七零八落的空酒瓶,扭頭往舞池看去,果然……薄涼已經開始狂舞了。
真為難她那一頭的短發,隨著主人亂晃的腦袋在空氣中一顫一顫的。
安迪喝完手裡的酒,起身打算也去舞池浪上一浪,不然多對不起她‘夜店女王’的稱號啊。
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薄涼已經不亂晃腦袋了,開始改為和帥哥貼身熱舞了,尼瑪,這樣的好事能缺得了她安迪嗎?
答案是肯定不能啊!
沒有猶豫,麻溜滴進了舞池,開始狂舞。
兩個女人,舞跳的不錯,身材很好,最關鍵的是長相又漂亮,所以很快舞池的男男女女開始停下來圍在一旁,看這兩個女的跳,其中拍手叫好吹口哨的也不少……
勁爆的音樂停止,換上了抒情的音樂,薄涼和安迪兩個人毫不理會旁邊叫喊的‘再來一個’的邀請,淡定的走出舞池。
經過這一舞,不少男士都過來搭訕,夜店這種地方,成人有成人的規則,男歡女愛,然後各不相乾,隻是可惜,薄涼和安迪都不是這樣的人。
她們雖然愛玩,但不濫交。
喜歡來夜店,沒有別的原因,純粹是喜歡在夜店喝酒和跳舞。
搖頭拒絕前來搭訕的各色男人,她們當然不怕一些喝高了耍酒瘋死纏爛打惱羞成怒的男人,因為迄今為止,還沒有一個人敢在‘慕’鬧事,據說‘慕’的老闆背景很強大。
對三五不時來搭訕的男人感到厭煩的薄涼喝完手中的酒,抬手看了手錶,對安迪說道,“時間不早了,回吧!”
……安迪o(╯□╰)o,我還沒喝嗨呢,就這麼走了?又瞥了眼薄涼跟前的酒瓶子,你倒是喝高興了,看這麼多酒都到你肚子裡了。
“哦,對了,記得結賬。”薄涼又緊接著加了一句,嫣然的衝著安迪笑了笑。
“我靠,憑什麼是我結賬?姐妹兒請你搞清楚,是你喊我出來喝酒的,我今天頂多算是個陪客啊!”
“哎哎!能不能不要這麼大驚小怪啊,你說過的要管我一個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