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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湯蹈火 叫我阿喵 4379 字 1個月前

對方。直到呼喊的浪潮達到最高,兩人才羞澀地離開對方。讓人沒想到的是,新郎陳斌會邀請陳子昂作為朋友致辭

他一定也沒準備好,所以現場才會冷兩分鐘。

「我和陳斌高中就認識了。」

清洌的聲音,讓全場都安靜。姚芫靜靜地看著他,他似乎也看到了她。那道不明含義的目光轉來,她竟忘了轉頭。

「一直以為他會孤獨終老,沒想到還是讓他採到了鮮花。」

陳子昂調侃著,在場的賓客都笑了。唯一沒有笑的人除了聞楠,就是姚芫。她們一個是不想聽,一個是沒聽進去。

直到陳子昂最後下台,姚芫都不記得他說了什麼。陳子昂下來後,上台的是江小溪。她的聲音剛響起,姚芫和聞楠都紛紛抬起頭來,這一次她們倒是又一次默契地聽著。

她握著話筒,顯得有些激動,但是大部分是祝福。姚芫敏銳的目光觸到她撫在小腹上的手時,心下一片刺痛。

男人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你哪點像是懷孕的人。」

然後是女人撒嬌似的話語,「懷孕的醫生也是醫生。」

她猛然一震,像是被人敲醒了一般。見她這樣,聞楠隨著她的視線看向江小溪,目光沉沉。

直到婚禮結束,姚芫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聞楠至始至終都沒和她說過一句話,但是眼神一直都在她的身上。

她問姚芫,「你也愛著陳子昂的吧?」

語氣裡隱隱透著防備。

姚芫從紅酒裡抬起頭看她,堅決地搖頭。

聞楠笑,有些輕蔑地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一個妒婦。」

「妒婦?」姚芫咯咯地笑,指著那兩人,「你知道他們是誰嗎?你怎麼可能會知道?你不會懂我的感受。」

她笑著,指著自己心口的地方,「你要是知道了,這裡一定很疼。」

姚芫醉了,醉得一塌糊塗。

聞楠將她從宴會廳扶出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聞楠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姚芫,不知怎麼突然升起一股同情。

原來,同情別人是這樣的感覺。的確比別人同情自己,要好得多。她嘴角一撇,將姚芫扶起來靠坐在門口的花壇上,自己蹲在一旁抽著煙。

煙霧繚繞,聞楠透過白色的煙霧看著姚芫,總覺得她和自己很像,又覺得她比自己更可憐。原本應該是情敵的兩個人,竟然就這樣坐在一起。

她一支煙還沒抽完,姚芫就開始抱著小腹吐了起來,聞楠皺著眉躲到一旁。這情景似曾相識,姚芫佝僂著腰的樣子,讓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宴會廳裡的那個男人。

聞楠正怔愣的時候,一個人已經從宴會廳的門口走了過來,三步五步就走到她們的麵前。聞楠抬頭,看到的是一個慍怒的男人。

姚芫吐了一會兒,眼角的餘光處隻有一雙男人的漆皮,她胃裡難受強撐著站起來,側過頭還沒來得及看清那人,又再次吐了出來,隻是這一次她胃裡的汁水都吐在了男人的皮鞋上。

「對不起啊。」她低低地喊了一句,跌坐在地上。

「你每次都要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才開心嗎?」男人的聲音,姚芫聽著覺得十分的熟悉。可是她渾身都軟,哪裡還有力氣站起來,連看那人的眼都睜不開。

「你是誰啊?」

隻是這樣一句話,聞楠看著陳子昂將地上的姚芫攔腰抱了起來,他眉頭緊鎖卻是為了懷裡的女人,甚至在離開後連看都沒看過她一眼。

她將手裡的煙泯滅,宴會廳的門口還站著幾個人,他們的目光都一致地放在了遠走的兩個人身上。她微微一笑,追了上去,「陳子昂,你給我站住。」

那男人頓了一下,她上前一步,「你的妻子,到底是誰?不,我應該問,你愛的人到底是誰?」

他輕輕回過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逕直抱著姚芫上了車。

聞楠抿著嘴,還打算追過去,身後卻突然衝出一個銀白色的身影,而那女人的手被追上來的顧晉辰緊緊地拽著,聞楠聽到顧晉辰說:「讓他們自己解決。」

第025章

「你...」電梯裡,姚芫雙腳虛軟,有些站不穩,整個人伏在陳子昂的手臂上,迎著燈光半瞇著眸仰著看他,「你怎麼可能會是他,他已經結婚了,他和我的好朋友結婚了。」

沙啞的聲音,濃濃的帶著埋怨。

那抱著人的雙臂明顯顫唞了一下,淡淡地垂著頭看她,冷聲哼道:「姚芫你怎麼忘記自己不也和別人結過婚,生了孩子。」

「對啊,我結婚了,又離婚了。」她低低地笑,伸手就去推開他。

仗著自己喝醉,她胡亂地抓著他的手,他的臉,指甲劃破他的皮膚,他連眉頭也沒有皺下,隻是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姚芫往後退了一步,靠在反著光的鏡麵上,長長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緒。

「這樣子真好......」

有些人不知道自己能夠輕而易舉的挑撥著別人的情緒,所以總是肆無忌憚地說著那些傷害別人的話。陳子昂將姚芫臉上方綻開的冷艷的笑意收進眼裡,黑眸帶著嗔怒,他捏著她的下顎,卻聽見她低%e5%90%9f著後半句,「各自安好。」

各自安好嗎?如果可以這樣,那他們現在又算什麼?那他一直以來付出的情感又算什麼?他捏著她下顎的手指加重了力道,雙%e5%94%87輕輕覆上她的,「你休想。」

他的%e5%90%bb,應聲而落,鋪天蓋地席捲著她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寸肌膚。她下意識地扭頭躲開,雙手抵在他的身上試圖反抗。隻是就在她開始下一步舉動時,靜謐的空間裡響起一聲不合時宜的響聲。

電梯門開了。

姚芫迷迷糊糊地看著外麵更加刺眼的光亮,承受不住來自那人身上的壓迫感,掙紮著想往外走。

這一舉動看在陳子昂的眼裡,眉頭高高皺起,他在生氣。順著她的意思將人狠狠地拽出電梯,一個用力她已經被他甩在了對麵的牆上,扳著她肩膀的雙手骨節泛白,讓她不得已正視那黑暗的深淵。┇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你走開,我討厭你。」姚芫真是醉了,頭疼欲裂,身前的人出現多個重影。她覺得自己應該是認識他的,因為他身上的味道是那麼的熟悉,讓人討厭,讓她心生怯畏,甚至還有一點心酸。各種複雜的情緒錯雜相交,折磨著她的每一個感官。此時,她混沌的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離開他,她一定要趕緊離開他。

「你就那麼不願意我碰你?」

他狠狠揉捏著她的肩,姚芫隻覺得肩上一疼,呼吸便被人奪去了。他低下頭堵住她乾澀的紅%e5%94%87,濃烈的酒精味盈溢在兩人的%e5%94%87間。原有一腔怒火的男人,在那甜蜜裡忘情的掠奪,明亮的燈光下,他們彷彿是一對正陷入愛情中的戀人,那麼親密無間,那麼深情款款。

隻是,她醉了,他亂了。

被人吸允著%e5%94%87%e8%88%8c,姚芫難受不已,胃裡正翻騰著,連帶著頭都越加地疼了起來。她的淚水從臉頰滑落,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咬著他的%e5%94%87,無奈他的%e5%90%bb來勢兇猛。片刻,便癱軟在他的懷裡,任由著他的每一個動作。

忍著疼痛帶著失望,他加深了這個纏綿悱惻的%e5%90%bb。身下的手放肆地探進她的裙擺,手心的冰涼在她的肌膚在遊走,姚芫忍不住戰慄起來,身體裡淌過一股熱流正迷亂著她的心。她害怕,害怕那種欲.望會將她生生地吞掉。

往後退,無奈身後已經無路可退,隻得將自己的牙齒咬緊。而他的身子已經貼了上來,用他的炙熱來回應她的退縮。那手從群擺裡抽出,回到她的%e8%83%b8`前,不帶猶豫狠狠地揉捏上去。她慌地張開嘴來,而他趁機捲入她的口中,她終究是抵不過他。

白色的大床上,她裹著一身的黑裙,身體柔軟地散在中央,美如玫瑰。他伏在她的身上,醉人的深%e5%90%bb過後,雙手撐在她的兩側,轉而靜靜地看著她。與其說是看,不如說是欣賞。從她利落的短髮,到她半瞇著的雙眸,再到那已經微微紅腫的雙%e5%94%87。

她如一件藝術品,展覽在他的眼前。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撫平她皺著的眉頭,低下頭去輕%e5%90%bb著她的耳垂,輕輕地埋首在她的脖頸間,用自己的下顎磨蹭著她柔嫩的肌膚。女性的香味,瀰漫在他的鼻息間。

這些年來,他每天都在想她,想念她身上的味道,想念親%e5%90%bb著她的感覺。這感覺就好像是罌粟,令人難以自拔越發上癮,越發痛苦。再次將人摟在懷裡,感受著來自她身上的嬌柔,用她灼熱的身軀溫熱自己的冰冷。

身下脹滿了*,是一個男人發自內心對一個女人的渴望。前所未有的感覺,強烈得讓他失了理智。一個身心都正常的男人,在情.事這方麵自然是會有所需求的。他不止一次試過在別的女人身上找尋慰藉,試圖釋放自己的欲.望。

二十歲那年,她第一次給過他這種感覺,但那是情.欲。他親%e5%90%bb著她,兩人意亂情迷之際,她害怕地揪著他的衣襟,就在那樣的情況下他也隻是忍著身體的疼痛,將懷中的人緊緊地摟著。人們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陳子昂對此並不打算多作辯駁。在生理上,男人與女人的構造本就不同,男人可以沒有感情而不能沒有欲.望。

他也會有,隻是後來和她分開後,每一次都隻是來身體的需求。沒有情感付諸的*,男人與動物又有何區別。人人都以為聞楠是他陳子昂在外包養的情.婦,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他們之間沒有發生過男女關係。

男歡女愛,是這個世界上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他曾經也以為自己會控製不了,所以在第一次把聞楠帶了回去,他瘋狂地親%e5%90%bb著她,她也熱情地回應著,隻是睜開眼看到的是另一張臉時,他已經把人推開,心冷了一半。

不是她,誰都不可以。

陳子昂竟不知道自己可以堅持著這麼多年,他的%e5%94%87在姚芫的身上肆意的遊走,撩撥著她柔滑的肌膚,撩撥著兩人沉靜的心。

「陸兆,別鬧...」她的聲音溫柔,連帶著一絲顫唞。

真正顫唞著的卻是她身上的男人,他直挺著背脊,身體已經僵硬。薄%e5%94%87停留在她的鎖骨上,迷亂的眼霎時清明起來。

男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