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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唐箏!」林導握著一個大喇叭喊著,「你怎麼回事,不是要你那麼優雅跟大小姐似的,你是要帶點痞氣的知道嗎?」

任晴初看到唐箏的肩膀塌陷下去,她懷疑唐大小姐要爆發了。

果然,唐箏悠悠地環視了一圈,發現周圍除了一些悶聲不響的工作人員,並沒有狗仔和圍觀粉絲,她悠悠地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姿勢妖嬈曼妙地走到林導麵前。

「林導,你老是針對我……」唐箏又抽了一口煙,眼睛微微瞇起,深藏起了內心的不滿和煩躁,一圈煙圈緩緩地吐到林導的臉上。

「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任晴初終於有幸在林導麵前看到了自從進組以來,在所有演員臉上都看到過的神情。

如同吃了粑粑味的巧克力的那種神情。

作者有話要說:  有小天使催更真的好感動,突然就有動力了哈哈哈。

最近不更文是因為在努力做學霸,原諒我吧。

愛你們麼麼噠。

男女主不會這麼快就和好如初的,畢竟傷疤在那裡,再一次相愛肯定會先有所保留。

然而過程是曲折的,結局是美好噠。

啊對了,記得要包養我的專欄哦。

還有問一個小問題,如果讓你們選,

粑粑味的巧克力和巧克力味的粑粑,你們選哪一個?

☆、chapter45

「林導,你老是針對我……」唐箏又抽了一口煙,眼睛微微瞇起,深藏起了內心的不滿和煩躁,一圈煙圈緩緩地吐到林導的臉上。

「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林銳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任晴初心想林銳這副尊容,這輩子一定是第一次被人調戲。

林銳眉頭皺得深深的,看著唐箏,「唐小姐!我說過無數次了!你不把你的心思放在演技上,整天就知道潛規則和炒緋聞,你在娛樂圈是走不長的……」

唐箏忙撫額。

任晴初差點沒笑出來。

這句話林銳每天起碼要講五遍。

「我們繼續拍吧!」唐箏趕緊投降。

今天收工比較早,任晴初心情也很愉快,坐在舒服的汽車後座上喝著手裡的熱巧克力,隻覺得舒服和窩心,偶爾還童心大發,在窗玻璃上哈氣寫字。

「明天要去拍『你笑起來很好看』了,晚上在好好做做功課。人家可是『夜深人』的原班人馬,就加了一個你,你受到爭議肯定很大。」Anna喝著手裡的熱牛奶,看著窗外,她今天穿了一件深灰的毛呢外套,看上去還隱隱有股知性的味道。

「『夜深人』那部片子我看過,一般吧……到最後也免不了俗套,一切變態都是為了愛!」任晴初很神經的猛一甩手,差點掀翻Anna的牛奶。

Anna慌忙閃避開她,「你可別抱怨人家,『夜深人』票房過十億,在內地的恐怖片裡是排的上名的!你要演女主角的消息一傳出去,下麵的評論可沒幾條是說你好的。不過也難怪,『天馬』還沒上映呢,這也很正常。」

任晴初忙說,「你就別擔心我了!我昨天看劇本看到三點呢!」

這當然是謊話。

「你自己努力,不要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機會都是要自己去爭取的!」

「你什麼時候也變%e9%9b%9e湯了?」任晴初給了Anna一個白眼。

Anna隻好無奈地搖搖頭。

任晴初,還是以前的任晴初。

或許那些傷心的事,真的已經過去了呢?

這麼想著,Anna帶點試探地看著正專心喝著熱巧克力的任晴初。

任晴初感覺到她的目光,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臉。

今天回到『清荷小區』,保安亭的大叔和一個大媽正在表演節目,大叔拉二胡,大媽則用那清越的嗓音唱著「梁祝」。

周圍圍了一圈人。

任晴初好奇地走過去看了看,她的毛呢圍巾遮住了半張臉,探頭探腦地往裡麵張望。

剛好一曲唱罷,眾人鼓掌。

保安大叔謙虛地鞠著躬,眼睛裡卻是藏也藏不住的得意,他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眼尖地看到了任晴初。

眼看著就要叫出聲來,任晴初慌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保安大叔這才瞭然地笑了。

人群都走散了以後,任晴初才走到保安大叔跟前,「大叔你的二胡拉得真好!」

「那當然了,我當年就是二胡拉得好,我老伴兒才會看上我的,我不光會拉二胡,唱戲也很厲害呢!」大叔洋洋自得地說道。

任晴初表達了一下由衷的讚歎。

「你們這些小明星就不行了,唱歌的不好好唱歌,跟著人家演戲,演戲的不好好演戲,跟著人家唱歌……我好像聽過你唱的那個……什麼『女王殿下』的主題曲,哎喲那可真催命喲!」

任晴初優雅地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拿起自己的香奈兒包包,「不和你嘮了,我回去啦!」

「拜拜!」

還沒走到家門口,任晴初接到了一個電話。

她看也沒看就接了起來,「有何貴幹啊許總?」

那頭沉默了很久,才有一個聲音傳來,透過話筒都能感受到聲音主人的狂放不羈,「目前我還沒考慮要當老總。」

實在是最近許淨安經常給她打電話的原因……也不知道他是抽什麼風,每天早上一個,中午一個,下午一個。其實沒有什麼話好說,不過就是早飯吃了嗎,午飯吃了什麼,晚上幾點回去……

任晴初很尷尬地看了一下來電顯示,然後才說,「是徐導啊?我……」

「晚上有空嗎?」徐星是向來不接受道歉也不喜歡客套的。

任晴初看了一下時間,今天收工比較早,才六點。

「有空,怎麼了?」

「請你吃個飯!」

任晴初正猶豫呢,就看到許淨安的電話這時候也打過來了。

「彆扭扭捏捏的,去不去,給個準話。」徐星那頭等得不耐煩了。

「我現在有個電話要接,待會兒再給你打過去啊,好勒,拜拜!」任晴初果斷地掛了電話。

另一頭的徐星真的很憋悶啊,看著手機默然無語。

「喂,怎麼了?」任晴初接起另一個電話。

「沒事,你下班了嗎?」許總的聲音傳來,仍舊是安靜的,卻有鎮定人心的力量。

任晴初總覺得現在和他的相處方式讓她很討厭,很不習慣,很不舒服,可她不知道怎麼改變,隻是自己越來越浮躁。

可是聽到他的聲音,總能片刻的安定。

「下班了,你呢?」任晴初用鑰匙打開門。

「我晚上有個會要開,你……」

你……能不能等我一會兒。

最後半句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被打斷,任晴初若無其事地說:「沒事,我晚上正好要和朋友吃飯。」

「哦,那好吧。」許淨安嚥回了後半句話,若無其事地看著窗外漸漸低垂下來的夜幕。

「和蘇蔓嗎?」

任晴初遲疑了一下,但是下一秒她又痛恨自己的遲疑,她把東西扔到沙發上,整個人陷進沙發裡,「和徐星。」

電話那頭沉默了。

但是沉默很短暫,許總總是有辦法找回自己的聲音,和理智。

「好吧,玩得開心。」

「再見。」

「再見。」

任晴初很想知道掛下電話的那一刻,心情為什麼會有些沉重。他已經沒有權利管她了不是嗎?雖然他們住在一起,但他們現在的關係卻比陌生人還冷淡。

這是自己想要的嗎?

彼此耗著。

耗到後來耗費的還不是自己的青春嗎?

任晴初沒有去和徐星吃飯,她厚著臉皮跑去蘇蔓家蹭飯。

當穿著圍裙的孟如非來給她開門的時候,任晴初的表情是無比精彩的。

「晴初,你怎麼來啦?」蘇蔓熱情地迎上來,她本來坐在沙發上吃著水果看著電視的。

孟如非拿著大勺又進了廚房。*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任晴初和蘇蔓坐在沙發上,蘇蔓給她倒了一杯茶。

往裡麵放了兩片檸檬。

任晴初用那杯水暖了暖手,這才眼神犀利地看著蘇蔓,「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包養了他?」

蘇蔓一口水差點噴出來,被嗆了個半死,咳嗽了老半天說不出話。

任晴初隻當她默認了,搖頭很歎息的樣子,「沒想到孟如非居然墮落到了這個地步!」

蘇蔓才不跟她貧。

「怎麼,今天不陪許總?」蘇蔓揚了揚眉毛。

「我陪他幹什麼!」任晴初就像是突然被別人戳到痛腳似的猛地站了起來。

等她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了以後,才麵無表情地慢慢坐回沙發上。

蘇蔓有些擔憂地看著她。

任晴初坐到沙發上以後,眼淚就湧出來了。

她用手抹了抹眼睛,眼淚卻越流越多。

蘇蔓慌忙抽了幾張紙巾塞給她,「別哭了,有什麼委屈就說出來!」

可惜真正委屈的事情,是說不出來的。

任晴初按著心口,「我真的很難受……你知道嗎?蔓蔓。」

蘇蔓看著她眼淚模糊的眼睛,點點頭。

為什麼總是這樣,一次一次。

他總是可以回頭,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又回到她身邊,強行介入她的生活。為什麼她就不行。

她用了多少勇氣才決定重新開始。

他卻輕而易舉地擊潰了她所有所有的努力。

那首歌怎麼唱的。

我倆,太不公平。

任晴初抹乾了眼淚,若無其事地喝了一口檸檬水。

「我覺得我有點厭倦了。」

「但這一次你可不能再逃了,」蘇蔓果斷截住她的話頭,「有問題就應該解決,而不是逃避。」

「我厭倦了那個人,也厭倦了那樣的生活,也厭倦了那個老是犯賤的自己。」

「不知不覺的,我好像又成了那個等他的人。」

「每一次我都跟自己說這一次會不一樣,結果呢?」

蘇蔓看著任晴初。

許淨安曾經往她心裡這麼深地紮過一刀,如今那把刀已經不在了,血也不流了,傷口也癒合了,但記憶卻永遠是在的。

那麼痛,怎麼忘記呢。

蘇蔓到廚房去給孟如非幫忙的時候,拿出手機給許淨安發了一條短信。

許總,我是蘇蔓。如果你真的還愛晴初,請你放過她,如果你不肯放過她,就請珍惜她。不要再讓她等你,不要再讓她難過。

發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孟如非搶走了她的手機。

蘇蔓皺著眉,不解地看著他。

孟如非往嘴裡塞了一塊牛肉,含糊不清卻語氣堅定地說:「這是他們倆的事,你不要插手。」

「是分開還是復合,他們都是成年人了,讓他們自己去解決。」

蘇蔓愣了愣,她站在廚房門口,微微偏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