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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吃,這話卻不能亂說!」

「怎的,老十三,難不成還想練練手?告訴你,我可不怕你,練練就練練啊。」說罷,老十也噌站起了身,一副欲與胤祥練上兩手的架勢。

十三斂眉臉上的鄙夷神色盡顯,抬%e8%85%bf就欲向老十那衝去,「好啊,我還真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得,老十瞧見胤祥那猶如挑釁般的回應,頓時心下的火苗就茲茲的直往上冒,這身子也跟著向十三的方向湊去。

眼看這『戰事』即將一觸即發,胤禛與老八不約而同的出聲製止。

「十三弟!」

「老十,莫要胡鬧!」

與此同時,小二帶著一個身著粗布麻衣的小販走了進來。小二向著雅間的眾位爺點頭哈腰的一溜夠後,這才憶起了正經事,扭頭看向身側小販道:「有何事就快稟報吧,可別掃了各位爺的興致。」

小販畏首畏尾的環視了下雅間了的人,這才結結巴巴的說道:「請問哪、哪位是四爺?」

胤禛一聽,不禁微挑劍眉,麵上卻山水不顯,答道:「說吧。」

小販瞧著麵前那有些肅殺的老四,想著他是來尋四爺的,可眼前人並未說四爺究竟是何人,卻又要自己稟報,臉上不禁顯出些許的顧慮。胤祥見狀,便開口安撫道:「這便是四爺,你有何話直說無妨。」

這下明確了四爺究竟是何許人,小販鬆了一口氣,道:「方纔有位姑娘給了我一定銀子,叫小的來永德樓尋四爺,並叫小的給四爺傳句話。」

小販的一襲話,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疑惑。忽的,老十便露出了一副瞭然的表情,更是用那甚是曖昧的口%e5%90%bb道:「四哥,這小子可是說有位姑娘叫他來傳話兒的,難不成……」

對於老十的譏諷之言,此刻的胤禛根本就沒聽進耳裡,到是小販的一番話使他頗為在意。沉著聲對著小販問道:「叫你傳的是何話?」

「是、是,哦對了,那姑娘說的是後有追兵。」說罷,小販撓了撓頭,復又像是憶起什麼,連忙又道:「啊,還有這定銀子,是那個姑娘叫小的轉交給四爺的。」說著,小販便自懷裡掏出一定銀子,置於掌心,向著胤禛的方向遞去。

這下,眾位阿哥不禁麵麵相覷,爾後更是齊齊的看向了老四。胤禛伸手接過小販遞來的銀子,又思索了下方纔他所說的話,「叫你傳話的姑娘,她生的何模樣?」

「那姑娘生的極好,穿著淺藍色的袍子,人又甚是和善。啊,對了,她旁邊還跟著一個穿著粉色袍子的姑娘,那個姑娘也生的極好。」

到此,大家終於弄明白了這傳話的人是誰。這托人傳話的便是耿寧兒是也。可想到此,又疑惑起為何她要托一個小販來傳話,還讓小販給胤禛帶來了一定銀子,以及那句後有追兵的話。就在大家冥思苦想之際,胤□忽的自窗邊起了身,急匆匆的走到小販的身旁,「你可瞧見她們往哪個方向走了?叫你傳話的時候,她是何表情?當時又是何情景?」

小販瞧著異常俊美眼下卻又甚是陰鷙的老九,這身子就抖了起來,加之對方的一連串問題,更是加重了他心下的畏懼之感,一個哆嗦便跪了下去,結結巴巴的道:「小的不知,小的不知啊。那姑娘跟我買了幾個包子,便塞了銀子給我,還叫我來傳話,說小的來傳話,除了她給的銀子,另外還有打賞的。小的,這才過來,小的真的不知啊,求爺饒命!」

聽了小販那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茬兒,胤禛這劍眉這下便緊蹙了起來,疾步走到小販的跟前,彎身將他扶起,「你莫慌!」撇頭瞅了一眼老九,眼裡的寒光一閃而過,自懷中掏出了一章銀票遞到了小販的麵前,又道:「你可知曉,那兩位姑娘欲往何處?」

小販看著麵前的銀票,又看了看胤禛,這才吞了吞口水道:「呃,以小的來判斷,兩位姑娘應是要到這永德樓來的。那,那給我銀子的姑娘說了,叫小的在她們走了一刻鐘再來傳話。」這越說,小販就憶起的越多,跟著這心下也就沒那麼畏懼了,話匣子也打開了,「哦對了,小的瞧著,那兩個姑娘的身後,一直有幾個彪壯的大漢跟著。本來小的以為那是兩個姑娘的隨從,如今看來怕是姑娘們遇到歹人了吧。」

「四哥,容凝與小嫂遇到歹人了,我們應速速去救才是。」聽了小販的話,胤祥一下子就急了。

而胤□則是在聽了小販的描述後,便衝出了雅間。胤禛瞧著他的背影,眼中更是氤氳起了些許戾氣,轉頭看向胤祥道:「十三弟,與我一同去尋人。」

「且慢,四哥。既是十三弟妹與小嫂出了事兒,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理,不如我們與你們一同前去尋人吧。這人多了,也好辦事,不是?」

胤禛看著一臉春風的胤祀,沉默了一下,爾後點了點頭。爾後,眾人便踏上了搜尋耿寧兒與兆佳容凝的道路。而此時的耿寧兒與兆佳容凝則被人給蒙眼堵口的關在一廢舊的茅屋內。

杵在茅屋前,一壯漢恭敬的走到另一個彪漢跟前,問道:「大哥,這人如何處理?」

「一個不留!」

聽了彪漢的回答,另一壯漢搓著手,一臉色咪咪的道:「既是如此,倒不如讓哥幾個先樂樂,再殺也不遲啊!哥幾個出來這麼些個日子了,跟著東奔西走的,也好久沒盡過女色了。這兩個可都是上等貨色,反正都是要滅口的,可別浪費了不是?」

彪漢一胳膊就掄向了色瞇瞇的壯漢,啐了一口,罵道:「就憑你?也想染指她們?也不散泡尿好好照照自己,你也配!我告訴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上頭交待了,不留活口,別給我這唧唧歪歪的,趕緊給我辦了!不就是想女人了?完了事,我帶你們到胭翠樓喝喝花酒去。」

「煙翠樓,那可是杭州城裡最好的妓、院啊,大哥,此話當真?」

「哪兒那麼多廢話?還不趕緊著給我作、了她們!」

知曉老大怒了,幾個壯漢便麻利兒的動了起來。其中兩個,走進了茅屋,甚是惋惜的瞧著被五花大綁的耿寧兒與兆佳容凝,甚是可惜的道:「兩位對不住了啊,我們這也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到了下麵兒,你們還是找閻王幫你們評理去吧。」說罷,兩個大漢便掄起了手中的大刀,向著耿寧兒與兆佳容凝就去了。而耿寧兒與兆佳容凝因著口不能言,隻能故湧身子發出了「嗚嗚」的嗚咽聲。

就在大漢手起刀落的那一刻,門外忽然傳來震天的哀嚎聲。兩個大漢立時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對視了一眼,收起了手中的大刀,謹慎的向著茅屋外靠近。就在二人即將靠近門檻之時,隻聽『彭』的一聲,兩個壯漢就如沙包一般被人給踢飛了出去,爾後便是重物落地時的『彭咚』。緊接著,耿寧兒與兆佳容凝的眼前便恢復了初時的明亮,身上的束縛也隨之而解開。

身體忽然得到了自由,兆佳容凝蹬踢著雙%e8%85%bf,雙手更是不停的揮打著,嘴裡則是哭罵道:「滾開,別碰我!都給我滾開!」

「容凝別怕,是我,別怕,是我,是我啊。」

耳邊忽然傳來了方才心中一直希冀的聲音,容凝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緩緩的抬頭看向身前的人,慢慢的抬手撫摸著對方的臉,終是確認了下來,一下子便撲進了胤祥的懷裡,哭喊道:「胤祥,我好怕,怕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

「耿寧兒,你怎麼樣?可有哪裡傷著沒?啊?」

機械的轉過頭,耿寧兒看清了蹲在身前那張絕美的俊顏,而此刻,後者的臉上更是佈滿著憂心。朝著胤□微微的點了點頭,攥緊了雙拳,輕咬下%e5%94%87,耿寧兒硬是壓下了心中的哭意。可就在這時,耳邊傳來那低沉沙啞的輕喚聲,終是使她徹底的破了功。緩緩的仰起頭,看著此刻垂首俯視著自己的那張麵孔,耿寧兒雙%e5%94%87微微顫唞了下,不禁潸然淚下,滿腹委屈的喚道:「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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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應聲蹲下了身子,將她擁入懷中,並在耳邊輕聲寬慰道:「我在。」

而最先與胤祥一起破門而入的老九,此刻蹲在老四與耿寧兒的身邊,尤為尷尬,緩緩的起了身,移到了旁邊,撇頭看了她一眼,錐心之痛湧入心頭。

胤□臉上一閃而過的淒美笑容落入了最後進入茅屋的老八與十四的眼裡。二人對望了一眼,並未多言,爾後,胤祀對著眾人道:「既然人已尋到,這些行兇之人就交由我與十四弟綁去衙門如何?」

聽了老八的話,胤祥對胤祀點頭示意了下,「那就有勞八哥與十四走這一趟了。」

「哪的話?都是自家兄弟。」胤祀笑道。

「王爺,方才恍惚間,妾身彷彿聽到這些歹人說,好似是有人出錢欲要買我與容凝的命。」耿寧兒雙手緊緊的揪住胤禛的衣襟,將臉埋入她的%e8%83%b8膛,小聲的在他的耳邊低喃道。

聽了耿寧兒的話,胤禛身子一震,黑沉的臉好似結了冰一般,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垂,「帶回去,我親審。」

「四哥,這毛頭小賊你欲要親審,會不會太小題大做了?」十四沒好氣的道。

胤祀對著老四笑意滿滿的分析道:「若是將活著的兩個小賊帶回行宮去,怕是不妥吧?四哥?」

「可不是!不過幾個毛頭小賊,四哥你還要親審,這不是殺豬用宰牛刀了?」老十也甚是不解的道。

「有些事,還是弄清楚為好。」老四堅定的道。

「得,四哥說怎的,就怎的吧。老十四你與我一塊過去綁了剩下的那兩個毛賊。」

「我說十哥,要去你去,別拉著我!」

「嘿,這話兒說的,我……」

老八給胤禎遞了個眼色,爾後招呼道:「十四弟,你去與十弟一同綁了那兩人,回了行宮交給四哥處置。」是以胤祀開了口,十四則心不甘情不願的與老十向著方才被胤□與十三踹飛的壯漢走去。結果倆人蹲□查看之際,老十那粗獷的嗓門便嚷嚷了起來,「得,四哥,這回兒你是想帶回去也不行了,人都沒氣兒了,帶回去還有何用?」

「什麼?我也沒用多大力,怎得這般不禁事兒?」一聽最後兩個知情的都氣絕了,胤祥不禁直起了腰背,看向兩個壯漢的方向。「嗬,十三哥,你也未免太自信了,這人分明就是一早中了毒,毒發身亡的,與你那一腳還真沒多大的掛礙。」十四嗤之以鼻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