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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有喜 一礫沙 4116 字 1個月前

子麵容嫻雅,姿態落落,於是心跳得又快了幾分。他連忙清了清喉嚨,臉上卻越有些發紅道:「家父曾多次提及,說小娘子賢惠端莊,學識更非一般女子可及,在下家世清白,是辛未年的舉人,現在府衙任職,收入尚可,不知能否有幸與小娘子結緣。」

元夕瞪大了眼,過了許久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頓時大驚失色,她萬萬沒想到李大夫竟存了這樣的心思,而自己卻是已經婚配過的人,這麼一想·她頓時覺得十分愧對這位收容她又教她行醫的恩人,連忙想要開口解釋這個誤會。

李嶽卻不知她心中所想,還未等她開口,又急著追問道:「李嶽確是一片真心,不知小娘子能否同意。」

「她不同意!」一道淩厲的聲音破空傳來,驚得李嶽連忙回頭看去,隻見一位氣度不凡的公子走過來,臉上卻蘊著重重的殺意,在他身後是著急拉扯著他的李大夫,嘴裡還念叨著:「你你你,我說了小夕不在,你再要擅闖內院,我可要報官了。」

元夕剛開口說了個「我」字,就被那橫空冒出的一聲大喝弄得怔在當場,這時,蕭渡已經大步走來將她扯在身後擋住,母%e9%9b%9e護食一般狠狠瞪著眼前的李嶽。

那李嶽被方纔的變故震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此刻才終於緩過神來,他聽父親說過有個公子在糾纏元夕,想必就是眼前這位。於是,他馬上生出些護花的豪情來,連忙挺直了背脊,梗起脖子道:「你是何人,怎能罔顧這位娘子的意願替她做主。」

蕭渡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將身後已經昏頭轉向的元夕拉到%e8%83%b8`前抱住道:「因為我是她相公!」

此言一出,李嶽和李大夫同時被驚呆,隨後將兩道懷疑和詢問的目光射在元夕身上,元夕忍住想要掩麵的衝動,心虛地點了點頭。

當幾人圍坐在院子裡的桌案旁時,場麵便顯得頗有些尷尬,其餘三人各懷心事,隻有李嶽第一次試圖求親還未開始就落得這個結局,滿臉失落地坐在一旁發呆。

元夕斟了杯茶,滿臉愧疚遞給李大夫,道:「對不起,我該早告訴您……」李大夫卻怒氣未消,隻斜眼瞥著她道:「你們要耍花槍關起門來耍就是,幹嘛還拉著別人作陪。罷了,我這小廟,可伺候不起你這座大神。」

元夕一聽李大夫這話的意思是要趕她走,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連忙央求道:「對不起,李大夫,可我真得是走投無路才來這醫館,也是真得想要學點東西來養活自己,絕不是故意想要欺瞞您。」

蕭渡一看便不樂意了,自家娘子憑什麼低聲下氣給這老頭兒道歉,而且這老頭還背地裡打壞主意,要是今天他來得晚些隻怕這娘子就要成別人的了,於是他橫眉豎目,一把抓住元夕的手道:「少跟他廢話,你若想行醫,我幫你開幾家就是,這種上不得檯麵的小醫館,有什麼值得稀罕得。」

李大夫氣得鬍鬚都快豎起,難怪小夕打死也不肯回去,這人如此蠻狠無理,平時必定對她諸多打罵,將她逼走了才不得已來示好。這麼想著,他忍不住又站在元夕這邊,替她心疼叫屈:這麼好的女子,怎麼能讓這紈褲子糟蹋了去。

於是他衝著蕭渡道:「這位公子,老夫看得可清楚,小夕根本不願意和你回去,這強扭的瓜不甜,我們這上不了檯麵的小醫館,您也不必天天惦記著往這裡跑了。」

蕭渡瞪起雙目狠狠一砸桌案,將李大夫嚇得一個哆嗦。元夕生怕他被惹火了真得把這醫館給砸了,連忙對蕭渡道:「你先回去,這邊我會和他們解釋清楚。還有,今天的事不準和他們追究,不然我再也不會原諒你。」

蕭渡頓時覺得十分委屈,明明是他們覬覦自己娘子在先,現在好像是自己仗勢欺人一樣,可元夕既然發了話,他便不得不從,隻得極不情願地蹭出了門。

可一想到娘子竟然被人惦記上了,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要不是答應了元夕不會追究,真恨不得把那小子割肉剝皮才好。這一晚他怎麼也睡不著,最後終於下了個決定: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想哄回娘子必須得狠下心才行。

第二日,當蕭渡再度出現在醫館門前,幾乎所有人都已經習以為常,李大夫正收拾藥箱準備出門,眼皮都懶得朝蕭渡抬一抬,隻是在心裡盤算著:今日城中有一名富商出高價讓他出診,若是搭上這條線以後醫館可就發達了,所以他今日可沒心思看這對小夫妻玩什麼把戲。

蕭渡高大的聲影擋在桌案前,元夕扶額輕輕歎了口氣,還未開口,蕭渡已經滿臉得意地將袖子捋起來道:「我的胳膊傷了!」

元夕未曾想到他今日竟是真得受傷了,連忙走近去看,果然見到他手臂處鬆鬆包著一塊紗布,裡衣已經被血沁濕,伸手一碰他便「嘶」的皺起眉頭,似是十分痛苦。

元夕看得一陣心痛,竟不由自主落下淚來,蕭渡用另一隻手輕輕拭去她不斷滑落的淚珠,湊近她耳邊道:「早知道這樣能讓你心疼,我早些該傷了。」

元夕這才意會過來,憤憤抬起頭道:「你是瘋了嗎?幹嘛自己弄傷自己!」

蕭渡卻歎了口氣道:「再重的傷口,也不及你在我心上劃得那刀來得痛。」

元夕的心猛地跳了跳,卻隻是憂心他的傷勢,生怕傷口會惡化,連忙將他拖到內堂上藥。幸好現在醫館還沒來什麼病人,李大夫便由得他們關上門自己解決,也省得外人看了覺得奇怪。

進了內堂,元夕替他將上衣脫去,又取了傷藥小心地替他上藥,再用紗布一圈圈裹好,她生怕會弄疼了他,手上不敢使力,好不容易包紮好了,自己已經是滿頭大汗。

蕭渡卻一直嘴角噙笑,看她專注地替自己包紮,感覺那溫熱的指尖柔柔從自己皮膚上滑過,內心□□難耐,一把握住她的手道:「夕兒,和我回家吧,我知道你還是心疼我的。」

元夕卻隻是低了頭,道:「說好了,不再提這個。」

蕭渡卻不肯輕易放過她,隻將她的手緊緊貼在自己赤·%e8%a3%b8%e8%83%b8`前,道:「夕兒,你能不能聽我說幾句心裡的話。」

元夕感覺到他滾燙的肌膚在手心跳動,身子便有些發軟,這時隻聽蕭渡輕聲道:「其實,自從那日知道了我的身世,直現在我都沒想明白,我到底該姓蕭還是姓趙。」

元夕沒想到他會說起這個,於是抬起頭怔怔看著他,蕭渡的神情卻變得有些落寞,緩緩道:「你說可不可笑,我活了這些年,連我自己到底該姓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我有孩子,我也不知道我的孩子應該姓什麼;我所以為的母親卻視我為仇敵,我所以為的父親,因為我失去了他真正的孩子;我所以為的兄弟暗地裡一直想要置我於死地……」他自嘲地笑了笑,眼神突然又溫柔起來,看著元夕道:「所以,夕兒你明白嗎,我的人生隻有你一個人是真實的,你是我的娘子,你說會陪著我,給我一個家,如果我連你都失去了,就算給我江山萬頃又有什麼意義。」

元夕按在他%e8%83%b8膛上的手不斷發顫,所有被強行築起心防都已轟然崩塌,她早已淚流滿麵,卻仍是掙紮著道:「可是……可是……」蕭渡卻將她一把拉進懷中,溫柔地%e5%90%bb上了她的%e5%94%87,她的眼……不斷給著她安定的力量,隻聽他用柔得要滴出水的聲音在她耳邊道:「我說過,我不在乎別得,我隻在乎你,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作者有話要說:  又寫得眼睛睜不開了,本來這章想放點肉渣的,但是也不知道現在 到底是個什麼尺度,明天容作者君好好想想吧。

繼續深情呼喚小天使們冒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們一齊消失了,是被外星人帶走了嗎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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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056

人的身體是有記憶的,它能記住每個輕觸引起得悸動,愉悅引發得戰慄,能記住所愛的人留下得所有印記。

當蕭渡將%e5%94%87緊緊貼上她的,開始是溫柔的安撫,然後便是暴風驟雨般的索取,在這一刻所有的記憶全部爬上肌膚,流竄進身體的每個角落,喚起難耐的躁動與渴求,他們的身體在等待著彼此,幾乎容不得一絲的空隙。

當那熟悉的氣味鑽入口中,瞬間佔據便所有的感官,元夕開始覺得頭暈目眩起來,內心中湧動的渴望化為熱流,迫不及待地想要翻湧而出。她有些承受不住,便如小貓般輕哼出聲,這聲音讓本就動情的蕭渡徹底拋卻了理智,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勾她的衣帶,托著她的頭將她放倒在床板上,待元夕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的上衣已經半褪,而那人顯然已經不滿足於隻在她%e5%94%87間流連,開始手口並用地往下遊移起來。

她急忙按住他的頭,小聲道:「你幹嘛,這裡是醫館!」

蕭渡哪裡還顧得上其他,他已經想她想得渾身發疼,此刻終於能將她軟軟的身子擁在懷裡,如何還能控製得住,於是他毫不猶豫地繼續攻城掠地,口中隻含糊道:「管他的,等不及了。」

元夕被他弄得渾身發顫,粗喘連連,卻死死咬住%e5%94%87不敢發出聲音,她知道那道薄薄的門板根本擋不住裡麵的任何動靜,稍微集中意識,她就能聽見門外有病人走動的腳步聲,李大夫呼喝藥房拿藥的聲音,甚至她都不記得門栓有沒有拴住,萬一有人推門進來怎麼辦。

身體的快慰與腦中的恐懼交織在一處,讓元夕好像置身冰火中煎熬。可明明意識是緊繃抗拒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隨著他不斷沉淪,他太熟悉她的身體,隻需簡單的挑弄,就能令她幾乎花費全部心力才忍住不叫出聲。這種壓抑卻又滅頂的愉悅讓元夕幾乎要瘋掉,這時更讓她羞恥的事發生了,身下那張劣質的木板床,已經承受不住隨著越來越激烈的重壓,開始隨著他們的動作,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元夕臊得全身發熱,身上那人卻像發·情的猛獸一般不知饜足,她掙紮著在他腰上狠狠一掐,張開口時,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早已黯啞不堪,「不行……床太響……外麵會聽見……」

蕭渡終於被腰上的疼痛喚醒了些理智,但他其實是不在乎的,反正和自家娘子親熱,又不犯哪條律法。可他看出元夕已經羞得要命,幾乎就要落荒而逃,他心中憐惜,卻很快想出了對策。

他將她的手纏在自己脖子上,湊到她耳邊壞壞笑道:「要不我們試試這樣……」後麵的字眼元夕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聽清,然後臉就騰地紅了起來,覺得這人怎麼這麼沒羞沒臊。可她還沒來得及出聲抗議,蕭渡已經一把將她抱下了床,站在地上用手掌牢牢托著她的身子,又將她的背脊輕輕貼在了牆麵上。

眼看自己全身的重量就落在他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