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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佐一佑 顧啊顧遠方 4420 字 1個月前

的,爬滿了她的全身。

她知道祈佑愛她,他不會放手。

她也知道,祈佑放不下,放不下她的過往。

她不知道該怎麼跟祈佑解釋,沒有人跟他競爭,真的沒有。

好不容易一個休息日,祈佑卻再一次說要加班。微笑著送祈佑出門後,任佐的眉擰在了一起。

「胡悅,我該怎麼辦?」

「你粘著他就對了啊。」

「他一直很忙。」隔著手機,胡悅也能感覺到任佐語氣中的無力。

「再忙也不能不吃飯啊,你去接他下班。」

「……」想起上一次跟胡悅開玩笑說去接祈佑下班,那時候他們的關係多融洽。

是啊,再忙也不能不吃飯。

於是任佐開開心心化起了妝。

以前任佐總覺得自己年輕,可以像小說中的女主那樣皮膚好得不化妝也會在陽光下呈現出完美無瑕的晶瑩狀態,可在見過馮晴後,她才醒悟,相較於淡妝,素麵朝天確實單薄了。

女為悅己者容。不常化妝的任佐希望祈佑能夠明白這一層意思。

當周秘書敲門說任佐來探班時,祈佑不是不吃驚的。隻是……掩去眸中的詫異,祈佑隻是淡淡說了句,知道了。

剛欲放下手中的文件,任佐就自己走了進來。

這是任佐第一次來祈佑辦公的地方。帶著好奇上下打量了祈佑的辦公室,任佐笑嘻嘻地說,「原來你辦公室這麼乾淨啊。」

乾淨得連一株植物都沒有,近乎沒有人情味兒。

「怎麼過來了?」

「來接你下班啊。」

還沒來得及走遠的周秘書聽到這歡快的幾個字,腳步一個趔趄。

帶著寵溺的笑,祈佑起身走到了任佐身邊接過她的包隨意丟在旁邊的沙發上,「那你來得也太早了。」

「你不想看見我?」雖是笑著,可仔細聽還是能聽到語氣裡的一絲不悅。

「那倒不是,我怕你會覺得不耐煩。」

「我是那種沒有耐性的人麼?」

祁大公子選擇不說話。

拉著任佐坐在了沙發上,祁大公子伸手拂開了散在任佐臉側的碎發,「怎麼化妝了?」

祈佑還是更喜歡她素麵朝天的樣子,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本已足惑亂她的心,再化起了妝還教人怎麼抵擋?而且,他也不喜歡別人覬覦她的美。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吧,祈佑想。

「怎麼樣怎麼樣美不美?」

閉上眼,祁大公子吸了口氣,「很美。」

「睜開眼!」

「我不想睜著眼說瞎話。」

「你丫……」任佐淚了,不是每個人都懂什麼叫女為悅己者容的,祈佑你個文盲。

看著某小女人在自己麵前生機勃勃的樣子,祁大公子突然就覺得特別滿足,在任佐出現前那些因為工作而帶來的煩惱一下子不見了。

「下次不要化妝了。」

「你嫌棄我!」

「我怎麼會嫌棄自己的眼光?畢竟我是你的伯樂。」

「你在誇我是千裡馬?」任小妞樂了。

「你是長得像馬。」

「……」任佐後悔來接某人下班了。

祈佑很喜歡這種感覺。看文件的眼不時瞄向那個因無聊而趴著打遊戲的小女人,嘴角不自覺上揚。

秀髮如雲般輕巧地披在任佐的肩上,半掩半映著她精緻的臉龐,白皙的皮膚因為趴著的緣故微微泛著些紅,可能是因為闖關又失敗的原因,她不耐煩地嘟起了嘴巴順手將不安分的貼著臉頰的髮絲往耳根後攏去。

祈佑恍惚間有了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

祈佑的好心情一直維持到下班後,準確的說,是維持到遇見某個人。

任佐挽著祈佑的手一路嘰裡呱啦地來到了附近的餐廳,剛點完餐後,顧遠方就出現了。

顧遠方並沒有看到祈佑他們,他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向了包廂。隱約間,他們都聽到顧遠方無奈地推辭著,「不用了方總,我有喜歡的人了,除了她,我目前不想考略感情。」

他們,指的是任佐,還有祈佑。

任佐告訴自己,要微笑,笑容要淡淡的,眼神要釋然的,身體要放鬆。

可是她控製不住自己在聽到那一句話時的怔鬆。

祈佑自然是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握著菜單的手因用力而指節泛白。

祈佑緊緊地盯著任佐的眼。

有種不知所措,那種難受的感覺又鋪天蓋地而來。

他知道這不是誰的錯,更知道任佐是無辜的,可一想到有人跟自己一樣都愛著任佐,那個人還是顧遠方,就生出了一股自卑。

那個總是狂妄自信的人,自卑了。

這一頓飯誰都食不知味。

任佐盡量在每次看向祈佑時都是專注的不帶一點點恍惚,她怕祈佑又胡思亂想。

任佐覺得她都盡量避著顧遠方了,甚至最近都不跟蘇執來往,怕蘇執忍不住透露顧遠方的現狀,怕自己會愧疚,怕祈佑會多想。

「下午我會很忙,吃完飯你先回去吧。」

祈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麵對任佐,他隻有選擇逃避。

他害怕任佐有一天會發現,其實顧遠方比他好。

「那我先回家,你早點回來。」任佐說。

回家。祈佑,是家。

我們共有的家。

☆、疑似有身

任佐很煩躁。

好吧她承認是她自己主動提出陪祈佑應酬的,但是她沒想到祈佑口中的唐彥祖……嗯,真的,很,名不副實。

好吧男人的價值不在於那層皮相,任佐這麼安慰著自己,或許這唐總擁有了不得的內在美呢?

可在簡單的幾句談話後,任佐淚了。

放在桌下的手狠狠掐上了祁大公子的%e8%85%bf,任佐衝他露出如春風般溫暖的笑。

「怎麼哪裡不舒服麼?」祈佑扯著僵硬的笑低頭附在任佐耳邊。

「說好的唐姓彥祖呢?」

「唐總真名叫彥祖。」

祈佑我太陽你大爺。

如果唐彥祖能幽默開朗談吐風趣學識淵博任佐是不會這麼扭曲的,重點就在於這顆地中海以上所有形容詞詞他不搭邊就算了,怎麼還是個色魔!任小妞不知是不是該假裝沒看到這唐姓彥祖藉著酒勁將手撫上了他隔壁女秘書的大%e8%85%bf……

「你在外麵應酬是不是也這麼不知廉恥?」

坐在回家的車上,任佐繼續扭曲著。

「就是像唐什麼一樣,卑鄙齷齪下流□□不要臉。」

「你的這些形容詞太單調,無法襯托唐總的風采於萬一。」祈佑把著方向盤,淡淡瞥了眼扭曲的任小佐。

「……」

任佐不打算跟某人說話了。

因為唐姓彥祖在應酬時很高興,祈佑簽約簽得特別順利,所以在某些方麵上,eternel比 des更有優勢。

一想到自己不但抱得美人歸,又在商場上壓了一把顧遠方,祁大公子的嘴角止不住上揚。這幾日的風平浪靜讓他的一顆心也漸漸平靜下來。

「春風得意馬蹄疾啊淚眼問花花不語。」搖頭晃腦的,楊明傑將一疊文件丟在了祈佑的辦公桌上。

「你這語文水平越發回去了。」抬頭瞅了眼眉頭打結的某人,祈佑放下了手中的筆。

「第一句是形容你的,第二句是……啊,天涯地角有窮時,隻有相思無盡處。」看著祈佑春風得意的楊大少爺,又傷感開了。

「怎麼,胡悅還是不肯見你?」◢思◢兔◢網◢

祈佑一語中的,楊明傑默了。

「你家任佐有說最近什麼時候出去逛街麼?」思索了會兒,楊明傑決定走迂迴戰術。

「任佐最近沒跟胡悅聯繫。」祈佑低下頭看起了文件,他實在不想說他最近跟任佐的問題。雖然現在他能在麵對任佐時收起自己的小心思,表麵上看不出問題,但很多時候,他還是不敢問任佐的行蹤。

楊明傑的腦袋耷拉下來了,如果這裡有鏡子他就會發現自己此時的樣子特像趙昕藝家的某寵物。

畢竟朋友一場,看到一向意氣風發的人此時為情所困,祈佑打算當一回大嘴巴,所以他假裝不經意地提起,「你說這季節去新加坡有什麼好吃的?」

「你要去出差?你什麼時候也惦念起吃的了?」

「任佐的一個朋友最近會過去,我幫她問問。」

楞了楞,楊明傑笑了。

「兄弟,謝了啊。」

祈佑不知道楊明傑最後做了什麼,不過他從秘書那裡得知顧遠方不日之內就要回新加坡,一瞬間心情大好。

既幫了好友,也解決了自己的心腹大患。

不過在他回家後,任小妞臭著一張臉對他來了倆字,「賤人。」

然後賤人祁大公子笑了,笑得如沐春風,讓任小佐在春風中瑟瑟發抖,一步步退到了窗沿邊,一臉警惕地看著他。

「任佐,你想去哪兒?」

「你想幹嘛?」任小妞眼珠滴溜溜轉,時刻準備著殺出一條血路。

「帶你去度蜜月。」

「你說啥!」任佐沸騰了。

任佐本就是個有點鬧騰的小女人,當時剛結婚因為心情問題時間問題就識大體地忽略了蜜月問題,可是在想明白了對祈佑的感情後,這傻丫頭就不止一次地幻想著浪漫之旅。

本來出不出去玩這事兒她還不太放在心上,可從胡悅跑路出國浪後,她這顆鬧騰的心就不平靜了,可那時候祈佑又那麼忙,這事兒就一直憋著沒有開口。

不過,現在祈佑這麼提出來,是什麼意思?

「不想去?」故意扭曲著任佐的想法,祁大公子做出一副失落的樣子,「那看樣子我就不休假了吧繼續上班。」

「誰說不去!」

「可是我現在心情不大好,不想說這件事了。」祁大公子想起了剛進門的那個詞,傲嬌地扭身進了臥室。

」誰敢惹你不開心啊快告訴我我幫你報仇。」任小佐狗%e8%85%bf地陪著笑跟進了房間。

「一進門就莫名受到了攻擊,開心不起來。」

任小佐心虛了。

心虛的任小佐狗%e8%85%bf地接過祁大公子脫下的外套掛了起來,然後繼續狗%e8%85%bf地幫坐在床沿的祁大公子捏起了肩膀。

「祈先生,現在開心了麼?」

祁大公子不說話,眼裡幽幽冒著綠光。

「祈先生?」

「我餓了。」

「我馬上去做飯!」像是領了聖旨般,任小佐高興得蹦躂起來。

蹦躂起來的任佐腳還沒來得及沾地,就被一股力量拉著倒向了床。

床本來就軟和,兩具身體突然砸下去就陷了一截,任佐的半截身體在床上,祈佑覆在她上半身上,一手順著衣服下擺就這麼鑽了進去。

「你不是餓了麼?」任佐的臉微微紅了,掙紮著就要起來。

「所以打算開吃了。」祈佑的眼中發著亮,稍稍使力擎住不安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