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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佐一佑 顧啊顧遠方 4443 字 1個月前

小女人,祈佑……把持不住了。

「你彆扭啊扭。」

「喲搶不贏啊,嘖嘖嘖臉紅了都。」聽著祁大公子突然加快的喘氣聲,任小妞有了一點不太好的預感。

「摩攃生熱了。」一把丟開遙控器,某大尾巴狼翻了個身將一臉自得的小女人壓在了身下。

瞬間扒掉了某小女人保守的略帶可愛的海綿寶寶圖案的睡衣睡褲,祈大尾巴狼俯身進攻另一層障礙。

兩隻小爪子緊緊護著膚色小小褲,任小妞出離憤怒了。「祈佑你給我起開。我告訴你我現在心情不好。」

知道某小女人的火已經被挑了起來還在垂死掙紮,祈大尾巴狼挑了挑眉,雙目含笑,「心情不好更需要瀉火。」

「別……去房間……」

做完某類運動的祁大公子神清氣爽地摟著軟綿綿的某小女人,開開心心回味著某些細節。

「明天下班了在單位等我。」

「嗯?」聽到明天這個詞,任小佐心裡偷偷樂嗬開了,但麵上還是一副慵懶至極祁大公子你在放什麼的表情。

「我沒有忘記。」

怎麼可能會忘記,忘記明天是什麼日子?

任佐沒有說話,嘴角卻慢慢上揚。

室內很安靜,安靜得,任佐睡著了。迷迷糊糊中,有個什麼東西一直蹭自己的臉,黏糊糊的,不停地拱著,伴著低沉的,「嗯到點了,祈太太,生日快樂。」

「祈太太,祈太太……」

「我怎麼還會再放手?」說不出的難受,密密麻麻爬上祈佑的心。在看到那個快遞時,他幾乎覺得自己會發火,他嫉妒顧遠方,嫉妒得發狂。

雖然表麵上他跟任佐在某些事說開了後表現得相安無事,好像很多事都過去了。可是愛情是自私的,他能看出來顧遠方對任佐有不一樣的意義,他沒辦法做到若無其事。

因著那句明天下班了在單位等我,任佐一整天都心神不寧。

難道是有驚喜?可是……是什麼驚喜啊!這抓心撓肝的感覺,好嗶嗶嗶地難受啊。

在同事艷羨的目送下,任佐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祁大公子這是第一次來接她下班。

一上車任佐就迫不及待地問開了,「去哪去哪去哪?」

「吃飯。」

「……」吃你大爺。

不對,或許驚喜在餐廳啊!

任小妞又滿懷期待地隨祁大公子來到了一家看起來很普通的餐廳,吃了一頓看起來很普通的菜。

戳戳戳,任小妞蘇執附體了,夾了一堆不太樂意吃的東西放在碟子裡使勁地戳戳戳。

好笑地看著任佐鬧彆扭,祈佑悠閒地吃著自己的東西。

看到祈佑優哉遊哉享受食物,任小妞不平衡了。憑啥你這麼不放在心上啊,難道那句我沒有忘記感情是您大爺用%e8%87%80部說的啊難不成迷迷糊糊中那句生日快樂是幻聽啊!

再次掃了一眼滿桌的菜,嗯,大部分都是自己很喜歡的,跟誰過不去也不要跟自己過不去,任小妞打算吃飽後再彆扭。

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吃飯速度還可以的祈佑怎麼在今天速度特別慢,吃飯慢就算了結賬也慢,看得任佐一股火噌地又冒起來了。

甩了個白眼,任佐先祈佑一步回到了車上。

「吃太飽,散個步再回家吧。」

「哦。」任小妞麵無表情。

車子緩緩駛在馬路上。

「去哪散步啊?」看著與回家南轅北轍的方向,任小妞疑惑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

難不成驚喜在這裡?任小妞又振奮了。

「你大爺!」任佐淚目了。哪是驚喜啊,活脫脫驚嚇好嘛!

這目的地,就是當初她向顧遠方,嗯……袒露心跡的地方。

「祈太太,下車吧。」

「祈佑,我跟那個……你帶我來這幹嘛?」警惕地盯著祈佑,任佐的小腦瓜轉了好幾圈,也想不通此行的目的。

乖乖跟著祈佑下了車,任佐的心裡有點小忐忑。

「故地重遊啊。」

遊你大爺。任佐沸騰了。

「任佐,其實那天,我也很難過。」祈佑說這話時任佐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他的語氣分外冷靜,使她的背部下意識崩成一條直線。

「我很嫉妒顧遠方,我很不喜歡這裡。可是有些事發生了,不是一句我不喜歡就可以抹去的。我應該麵對這裡。任佐,以後陪著你的人是我,我該慶幸的不是麼?任佐,你會永遠陪著我的,對吧?」祈佑突然轉過身,眼裡的認真令任佐覺得有點害怕。

祈佑低頭瞄了一眼表,然後倏地跪了下來,執起了任佐的手,「當時結婚是你向我求的婚,現在換我向你求一次。」

祈佑你能忘了她求婚的事麼?任佐掩麵。

話落沒多久,沿江開放起了朵朵煙花,絢爛了天際,絢爛了祈佑英俊的臉龐,絢爛了任佐的一顆心。

紅著臉,任佐點了點頭。

閉上眼,一抹身影在腦中晃了一下,「任佐,我也想一直陪著你。」曾經,是誰也這麼說過?遠方,那是顧遠方啊。

握著任佐的手,站起身的同時微微使力,祈佑來了個佳人抱滿懷。

低低的嗓音伴著呼吸撓著任佐的耳朵,「點頭是什麼意思?」

太陽了狗的!任佐用力踩了某人的腳尖。

卻換來更用力的擁抱。

好吧任佐妥協了,將頭又埋了埋,露出微紅的耳朵,「任佐願意嫁給祈佑,願意當祈太太。」

任佐,已經是祈太太了啊。那個如鏡花水月的影子,漸漸模糊……現在在她眼前的,是她的祈先生。

喜悅的心情該怎麼表達?

祁大公子簡單粗暴地捧起任小妞的臉,用一記綿延冗長的%e5%90%bb就這麼拉開了序幕。

直到兩人氣喘籲籲地分開,任小妞又狠狠給了祁大公子一腳,含羞帶怯地跑回車上後,祁大公子都被奇怪的東西附體似的,樂嗬嗬的。

一路上兩人心情都不錯,可誰也沒開口。

保持著這份詭異,一直到進了門開了燈,任家小佐才突然意識到什麼,登時怒目圓瞪,「祈佑你糊弄我!」

「什麼?」

「花呢戒指呢!」

「……」好像,沒有。

「你手上有結婚戒指了。」祁大公子淡定地解釋著。

「那花呢花呢!」

「你不是不怎麼喜歡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嘛?」

「好好好!那我的生日禮物呢!」任小佐要發飆了。

祁大公子轉過身從桌上拿了個大禮盒遞給了某人。

嗯,禮盒很漂亮。任小佐開心地拆開了。

「祈佑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任是誰看到滿滿一大盒木簪都淡定不下來的對吧對吧?黑檀木花梨木綠蘿菠蘿格……

「你不是喜歡嘛?」

「……」

嗯,很喜歡。

你故意的你故意的你絕對是故意的。

是夜。

兩手鑽到任小佐的衣服底下,一手順勢捏了個滿掌飽滿,一手漸漸往下發展,祁大公子的喘熄聲越來越急。

猴急地扯了自己的阻礙,再扯了某人下半身的阻礙,祁大公子微抬了下腰,尋了角度便準備讓自家小兄弟勇往直前直闖龍潭虎%e7%a9%b4,千鈞一髮的緊急關頭,一直白嫩的小手輕輕握了上來,「等下……」

祁大公子不滿了,任小佐羞澀了。

「我來。」

祁大公子振奮了。

一個翻身,女上男下,祁大公子不自覺輕哼了一聲。

紅著臉的小女人貝齒咬紅%e5%94%87,調了調角度,一狠心,一坐到底……

同時戰慄了下,祁大公子的眼裡發出了陣陣紅光。

一夜□□無邊。

後來啊?後來當然是某人又化身禽獸了……任小佐欲哭無淚。//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顧遠方回來了

胡悅回來了。

顧遠方,回來了。

當見到胡悅時,任佐是高興的,可胡悅帶來的消息,任佐不知道她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顧遠方他不是親生的。」

嗯,不是親生的啊……

那他跟沈竹君,是沒有血緣關係的。既然跟沈竹君沒有血緣關係,那自然就跟沈梅君也沒有血緣關係,自然跟她任佐,也是沒有血緣關係的。

可是就算沒有血緣關係又怎麼樣呢?

很多事,早已沒了可能。

胡悅匆匆說了沒幾句話因為要躲楊明傑跑了,留下任佐一個人在奶茶店裡深思。

該怎麼形容這心情呢?

她和顧遠方認識三年了,他的身影一直浸潤在這三年中,他是她人生的一部分。她不能拿一把刀將他切掉。

任佐還在糾結怎麼跟祈佑開口時,祈佑就打了電話過來。

「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聽著任佐有些飄忽的聲音,祈佑的心揪了一下,說,「之前很忙,就是因為 des。」

des,是顧氏的產業。

任佐不明白怎麼又扯上了商業,但是她潛意識裡,是希望這隻是單純的商業競爭。她一個小女人,怎麼可能引起大漩渦?

她好像突然理解了祈佑某些時候的欲言又止,明白了祈佑為什麼突然變得忙碌。可是她不知道她該說些什麼又能做些什麼。

一種無力感,爬上的任佐的心。

顧遠方說,任佐,見一麵吧。

隻是敘舊,不談其他。

可是怎麼可能不談其他?祈佑,是她的丈夫。

「任佐你想多了,我並沒有針對誰,F市的市場,各憑本事。」

如果隻是單純的各憑本事,你顧大少爺又何須親自回國一趟?

「我想見你。」顧遠方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任佐,我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呢?

沐子衿因被退婚抖出了個隻有少數人知道的秘密。自小便嬌生慣養不曾受過委屈的千金小姐何時受過這等委屈?她不好過了,總得有人陪她一起墜落。所以她指著顧遠方的鼻子說,「顧遠方你的生母叫林婷婷。」

顧遠方,是顧千和的親生兒子沒錯,隻是他的生母不叫沈竹君,他隻是沈竹君從另一個跟顧千和有羈絆的女人那裡抱來的。而林婷婷,早在因生顧遠方時而難產過世了。

知道這件事,顧遠方並沒有多難過,畢竟他對顧家沒什麼大感情,對林婷婷,更是沒有印象。隱約的,他能感覺到慶幸,在某種羈絆解除後,他略帶興奮又夾雜著不甘。

憑什麼他帶著難過狼狽退場,而那個傷了她的人卻佔據了那個位置?如果……當初不是那層關係,現在任佐是不是該叫顧太太?

可是他不敢確定任佐的感情。他當時逃避的,也有對任佐的不確定。他隻是在恰當的時機出現了,如果不是因為馮晴,任佐又怎麼會與他親近起來?

「遠方,我現在是祈太太。」頓了頓,任佐又補充了一句,「你知道,我從小就想當祈太太。」

是了,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