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控製不住的起了反應,全身都像是被微電流過了一遍,刺激的我差點不能呼吸。
他還挺行的。
那一副人畜無害的表像果然是騙人的。
【以下大家看到的是剛剛刪過的,和諧春風吹滿地,我也要跟得上腳步。】
他全程不說話,隻是狂亂的對我做這樣那樣的事,還不許我偏著頭,用手捧著我的臉,迫使我隻能直愣愣的看著他。
他好像特別喜歡看我的臉。
他連外套都沒脫,而我已經丟盔棄甲,簡直太丟臉了。
虧我之前還自我感覺良好,認為自己能把他拿捏的緊緊的。
其實對方是個根本不受控製的怪力小獸。
他那漂亮的讓人發怵的眼睛幾乎一下也不眨的看著我。
我的臉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紅到發燙。
他脫下褲子,下麵的早已蓄勢待發。
這碩大的東西看的我汗毛直立,太大了,為什麼小孩子的東西會長的這麼同年齡不符。
完蛋了,對方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力氣大到奇怪,技巧又那麼爛,肯定不能讓我舒服,我今天晚上一定會受苦。
真是花錢找罪受……
作者有話要說: 受不了這個設定的,真的,別繼續看了QAQ
☆、02
我是被痛起來的,腰酸背痛到連坐起來都很困難。
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昨天居然忘記讓他用避孕套!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能忘!我是真的老到不中用了。
昨天也不曉得怎麼睡著的,不會是被弄暈了吧,太丟人了。
艱難的轉過頭,看到霖澈熟睡的臉。
真的是個小孩子,睡的毫無防備,呼吸均勻,睫毛顫動。
我起身,手卻一下被扣住,驚訝的回頭,隻見霖澈已經半睜朦朧睡眼,努力看著我道:「姐,你幹嘛去。」
聲音懶洋洋的像一隻撒嬌的小貓。
「我上廁所。」我言不由衷的答道。
其實我是準備給床頭放個兩千塊,然後跑路來著。趕快回去休養休養我這即將散架的身體要緊。
霖澈還是不放手。
我衝他眨了眨眼:「難道你以為我要偷偷開溜?」
他竟然認真的點點頭。
「真的是去廁所,你這小兔崽子。」我不耐煩的朝他嚷嚷。
他確認我不會走後,才乖乖放手。
真是難纏,像我這種人,最怕遇到難纏的人了,他的表現讓我心中警鈴大作。
他不是那種逢場作戲式的假纏綿,而是真粘人。
下次還是不見了,這種類型的還是少接觸比較好,不然到時候甩不掉就麻煩了。雖然他的長相讓我萬分難捨。
明明全身疼的要死,但還是控製著讓自己走路姿勢不要太奇怪。
就這樣,在他的一路目光跟隨之下,我一瘸一拐的走進衛生間。
真是太丟人了。
這傢夥明明一臉人畜無害,為什麼會把我搞的這麼狼狽。
洗漱完出來,發現他又抱著被子睡著了。
也是,昨天那麼激烈,不累才怪。
我手腳哆嗦的穿上衣服,媽的空調是不是太涼了,為什麼我會一直打顫。
酒店的冷氣沒必要這麼足了吧?服務員都不動腦子的麼?
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穿戴整齊。
我很自覺的把口袋裡所有的錢都放在床頭櫃上,以他的品質,完全值這個價。
好了,就這樣拜拜吧?雖然捨不得。
對了,回去還是坐出租車,現在這個狀況步行到家,估計我的老命也就隻剩下半條了。-_-||
我又從床頭櫃上取了一張錢用來坐車。
——
今天晚上我還是在家修養生息吧,明天再去酒吧上班。
就這麼決定了,給領頭的張姐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昨天喝太多了不舒服。
雖然對方挺詫異,懷疑我這夜店酒量擔當也能喝多。但還是準假說要我好好休息。
我就在家蒙頭一覺睡到晚上八點。
要不是手機響,我估計能睡到第二天早上八點。
看到是張姐的號碼,我就順手接了:「張姐。」
「Jenny,店裡有個小孩說是你弟弟,我讓他坐在沙發上邊看表演邊等你。」
不是吧,我忙問:「長什麼樣子?」
「眼睛大大的,皮膚白白的,個子還高,穿著校服,你快把他領走,穿校服來影響多不好,一看就是學生。」
我苦瓜著臉:「哦。」
「你弟弟的長相甩你十條街。」張姐由衷的說道。
-_-||
我掛了電話,冷笑一聲繼續睡覺。
喜歡等就好好等著吧,反正我是不會去的。
——
媽的,我為什麼要擔心他還在等我。
我穿著拖鞋,一臉吃.屎的表情走在大街上。
到了酒吧門口,果然看到坐在石階上的霖澈。
這小子到底想幹嘛?簡直了。
難道是覺得錢我給少了?
他看到我,立刻露出棄犬一樣委屈的表情:「姐。」
人長的太好看,就成了禍害。
我一邊罵自己沒出息,一邊不耐煩的問他:「你找我幹嘛。」
他站起來,從口袋裡掏出一遝錢遞給我道:「傻瓜,你沒發現你錢丟了麼。」
到底是他傻還是我傻。我呆愣當場,他手裡拿的,可不就是早上我付給他的嫖資。
看我半天不動作,他隻好把錢塞進我的上衣口袋,還數落我丟三落四。
神啊,能不能告訴我這魔性的狀況到底怎麼一回事?
「姐,你幹嘛偷偷走掉。」他似乎想起了早上的事情,睜大眼睛一臉幽怨。
「啊?」我總不能解釋說被你身上的那根小小澈嚇到了。
「姐,我很可怕麼?」
「哈哈,怎麼會……」不可怕-_-||。後三個字我會說出來麼-_-||。
「那你幹嘛偷偷跑掉。」又是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
「唉,我當然是有急事才走的!我說你這孩子,第二天不用上學的麼?竟然這麼晚都不回家睡覺。」
「姐,我沒有家。」說著,他還下意識的縮了縮肩膀。
「我差點就信了。」
「是真的!」他著急的說道:「那是別人家不是我家。」
我想像力絕佳,立刻聯想到是不是家裡欠了賭債房子被要債的收走了。
我也不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
「知道了,那你回我家睡覺吧?」
「好。」他好像就等著我這句話,歡呼雀躍的答應了。
總之有種上套的感覺。-_-||
這小子一進到我家,就開心的東瞧西轉。
「這是什麼?」他指著客廳中心的綠色毯子。
「練瑜伽用的。」雖然從網上買回來就沒用過。
「這個呢?」他又拿起我沙發上的按摩捶。
「敲背用的。」
他又拿起電視上的相冊……
相片上是我和初戀男友的合照,當時才二十歲的樣子吧,所以才傻,喜歡一個人竟然會喜歡到不顧一切。
我留著他的照片不是說有多愛他,而是用過往的傷痛提醒自己,不要犯傻!
我眼疾手快的一把奪過來,抱在懷裡。果然讓他來我家是個錯誤。這傢夥太不安分了!
他好像已經看到了相片,疑惑道「照片上的人是你吧?」
「嗯。」
「2000年的照片,姐,那時候你應該才十歲吧?」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十歲就%e8%83%b8就那麼大。」△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一般正常人應該問照片上那個男的是誰吧。
顯然也瞞不住了,我索性實話實說:「好吧,其實我今年34。照片是我20的時候照的」
他顯然受到了驚嚇,愣了一下道:「姐……」
「還姐,叫阿姨吧!」我沒好氣的說。
「姐~」他突然撒嬌的抱住我,把下巴輕輕放在我的脖子上,溫柔道:「怎樣都沒關係,怎樣都喜歡你。」
這話是對我說的麼,怎麼聽著虛無縹緲。
好像隔著我的身體,在和另一個人告白。
捨不得推開他,好想一直抱著。我已經很久沒有擁抱過了。
但是他卻直起身子,眼中的溫柔慢慢褪去。
他打了個哈欠,眼角微微發紅:「姐,我困了。」
「滾沙發上去睡。」
「姐,我要和你睡床。」受到我這樣不公的對待,他又擺出一副弱弱的姿態:「我怕黑,還怕鬼。」
「去去去,哪裡來的鬼。」我輕輕推了他一下。
他突然神情奇怪的看著我,有模有樣的輕聲道:「姐,有件事我好奇很久了,你身後的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總是穿著白衣服。」
「啊——」我尖叫著撲進他懷裡,頭皮都被他嚇到發麻。
他一把撈起我,把我抱進臥室,輕輕放在床上,然後裝作可憐樣:「姐,那我乖乖去客廳沙發睡覺了,晚安。」
「還是,還是一起睡吧。」我把自己蒙在被子裡,隻露出眼睛道。
太過分了,這樣嚇我〒_〒,簡直沒人性。
「那好,那我上來了,謝謝姐。」
說完,他毫不客氣的三下五除二脫掉衣服。鑽到我身邊。
他身上一股兒童霜的味道,還是草莓味的。
真幼稚……
我吸了吸鼻子,想起今天睡了一天還沒洗澡,就忍不住問道:「我身上有什麼奇怪的味道麼?」
他哼哼唧唧的湊向我,像一隻溫順的大寵物:「姐,是荷爾蒙的味道!我們做點什麼事吧?」
我向天翻了個白眼,這傢夥鐵打的麼,昨天那麼多次,今天竟然還想。
也不等我回應,他就任性的翻身而上。
「等等!」我大叫著,從床頭摸出一個避孕套,舉起來:「做可以,但是!」
他果然停止動作,好奇的看著我:「我很健康,你呢。」
「我比你還健康!」我沒好氣的說道。
我雖然從事這樣的工作,但是我哪次都帶套的。
除了上次和這傢夥。
他拿起我的避孕套,看也不看一眼嗖的扔到了臥室門外,然後繼續對我上下其手。
我眼巴巴看著飛走的避孕套:「喂!」
「姐,」他把我的雙手舉過頭頂,然後壓在他的大手下麵:「你的工作就隻是陪別人喝酒是麼。」
我愣了一下,選擇說謊:「是。」
「%e8%85%bf張開。」他聲音溫柔,語氣卻帶著一點脅迫。
「好。」我乖乖照做。
【以下大家看到的又是和諧版本,可憐我這章原文四千多字,刪刪減減的所剩無幾。】
在這方麵他應該是天賦秉異,今天的狀態明顯比昨天好太多。
他低頭%e5%90%bb了%e5%90%bb我的嘴,然後抬身狠狠沒入我。
——
天都快亮了,我從窗戶看到天邊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