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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欲望的紅色雙眼袒露在時停眼前,他極儘配合地張開嘴巴,讓時停能更加方便地玩弄他。

他的舉動取悅了時停,時停低低笑了起來,食指從沈慈口中撤出時,沈慈還戀戀不舍地追了過來,%e8%88%8c尖再次卷住時停的食指,將沾在時停手指上自己的口水全部%e8%88%94走。

“真乖。”時停捧住沈慈的臉頰,獎勵般,在沈慈的眉心痣上落下一%e5%90%bb。

沈慈眼裡有微光浮動,鼻尖下意識蹭了蹭時停的下巴,像極了求主人再賜恩賞的小狗。

“我慢慢教你。”時停笑著,拿鼻尖頂了頂沈慈的鼻尖,%e5%94%87貼上沈慈的嘴%e5%94%87,哄道,“來%e4%ba%b2我吧。”

沈慈的欲望被點燃,眸光刹那深邃,時停惡劣地往後退去,讓沈慈來追逐他。

在他撤離的同時,沈慈果斷撐起上半身,揚起頭顱%e5%90%bb住了他的嘴%e5%94%87,再交換一次唾液。

這次,不止是唾液……

第24章 占有24

沈慈在實驗之前就告訴過時停,這個方法不一定有用,他也沒有十全的把握。

與沈慈花了一晚的時間交換了津液,時停得到了一個結果:實驗失敗。

時停對這次的實驗沒抱太大的希望。

沒有成功,他也不覺得難過。

因為,他從這次實驗中收獲了另外的東西。

他對自己又有了清晰的認知,也對沈慈這人有了幾分興趣。

從那晚之後,時停不再抗拒沈慈的接近,沈慈似乎從‘時停’死亡的事情中緩了過來,已經完全釋懷了這件事情,他再次頻繁出現在時停身邊。

作為異能管理局局長,沈慈每天都有許多公務要處理,偶爾還要加個班,晚上不一定能回來,但最多不超過三天,他就會回到時停身邊。

剛做完實驗後的三天裡,沈慈一見到時停就會害羞。

過後,沈慈就像遺忘了那晚的事情,還是和原來一樣,與時停相處時,時刻保持一段安全距離。

時停喜歡純潔無瑕的沈慈,也喜歡逗弄沈慈。

許多人喜歡馴服野獸,而力量強大的沈慈卻無法成為野獸,隻要時停開口,他會自願戴上項圈,成為時停一個人的寵物犬,無需時停費儘心力去馴服。

……

周六,時停和沈慈在‘時停’家待了一整天,兩人看了一下午的電影,原本約好晚上再看一部恐怖片的,沈慈臨時接到任務,匆忙給時停做完晚餐後就離開了。

時停一個人吃完晚餐,難得將碗給洗了。

做完後,他躺回到沙發裡繼續發呆,看著夜幕降臨。

市區的夜空沒有繁星,圓月被霧霾遮去了光輝,時停的內心也被厚重的黑霧遮了大半。

他不明白籠罩著他的黑霧是什麼,又隱隱約約能抓住一些信息。

從前的他,似乎是享受這種寂靜的。

現在的他,卻似乎……開始不適應了。

身邊似乎少了某種陪伴……

客廳內沒有開燈,水族燈的燈光足夠照亮整個客廳。

時停的視線從落地窗外收回,落到紅□□光交織的魚缸內。

小水母靜靜趴在假石上,似乎盯了時停很久,時停望過來時,它終於有了動作。

一如既往地向時停送上最高的熱情,透明腦袋貼在缸壁上,晃動不停的觸手仿佛在說:來陪我玩嗎?

時停麵無表情的臉上終於有了笑,他依舊躺在沙發裡,嗓音倦懶:“可惜你不是人。”

【就算不是人,我也能陪你玩!】

【你和我玩得挺開心的不是嗎?】

【你喜歡的,對嗎?】

時停在極致的安靜中漸漸睡了過去。

盛夏季節,如非必要,時停不喜歡開空調。

睡前房間溫度逼近了30°,時停是被冷醒的。

剛醒來,便聽到門外響起了劇烈敲門聲,敲擊節奏十分有規律,像是某個暗號,在暗示時停快點給他開門。

一百個人,就有一百種腳步聲,敲門聲也是,每個人的敲門方式都不同。

時停很熟悉這個敲擊聲,初來這個世界的前幾天,他經常能聽到這個聲音。

是外賣員。

外賣員的屍體早就被沈慈收走,靈魂也被超度了,不應該再出現在這裡了。

時停翻身坐起,順手拿起扶手上的外套披上,他沒急著去門口,而是在魚缸前停步,彎腰與貼在缸壁上的小水母對視。

“你會保護我的,對嗎?”

小水母晃動著觸手,組合成了無數顆愛心。

【會啊~】

【我愛你呀!】

時停勾%e5%94%87一笑,手指戳了戳缸壁,描摹了一圈愛心觸手的形狀。

小水母腦袋一歪,仿佛幸福地要暈過去了,剩下一半觸手激動地彎曲成了波浪形狀。

【回應我了!回應我了!!】

【你也愛我!!!】

沈慈離開前,叮囑時停一定要鎖上門鎖。

沈慈和池遂、司諶有著相同的一點,他們都希望時停不要在深夜出門,一定要鎖好門鎖。

時停想,如果自己不聽他們的話,打開門又會怎麼樣?

會有可怕的怪物冒出來,將他吞掉嗎?

時停打開了玄關的燈,外麵的家夥還在鍥而不舍地敲擊著門,除了敲門聲之外,時停沒再聽到其他聲音。

時停靠近顫動不止的門板,查看貓眼。

換了一扇新門,新門的貓眼還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如第一次看的時候一樣,時停依舊隻能看到一片白。

“誰?”時停隔著門板問。

門外的家夥似乎聽到了時停的詢問,敲擊聲驟然停下,一聲極細微的聲音響起,時停還沒聽清,那聲音又突然消失。

時停感覺到了什麼,再次查看貓眼。

不過幾秒的時間而已,堵在貓眼上的白色東西就被清理乾淨。

時停看到了月色照亮下的走廊,以及對門不遠處,緊閉的白色電梯門。

電梯的顯示屏上,紅色數字停留在13上。

時停心跳停跳了一拍,就見紅色數字突然變化,變作了14,還在勻速地變化。

電梯上升的動靜沒有觸發走廊內的聲控燈,時停隔著貓眼,看到數字最終在18停止,且再無動靜。

電梯內的家夥在18層下了。

池遂是有名的富豪,外界並不知道他已經死亡,18層沒有被出售,除了時停之外,不該再有人上去。

18層是頂層,這棟樓的住戶不會按錯樓層誤入18層。

就算按錯,也不該停留那麼長時間。

是誰?

時停不再猶豫,快速打開了所有門鎖走了出去。

門開,走廊內的聲控燈應聲亮起,時停的右手放在上衣口袋裡,抓緊了藏在口袋裡的小刀。

他按下了電梯按鈕,數字從18往下降,落到了13層。

電梯門開,原以為無人的電梯廂裡卻站了兩個人。

在看到時停的第一眼,沈慈就微笑起來:“小時。”

沈慈身邊,站著一位西裝革履的陌生男人。

第25章 占有25

與沈慈相比,男人的長相普通,身高也不高,全身上下唯有臉上那副黑框眼鏡有記憶點。

沈慈深夜在18層與這個男人見麵,是要做什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時停的視線完全落在男人身上,沈慈像是絲毫都沒察覺,他仍舊保持著溫和的笑容,對身旁男人說話時,聲音冷了幾分:“你先回去吧。”

西裝男人朝沈慈點了下頭,態度恭敬:“是。”

沈慈走出電梯,狀似無意般擋住了時停的目光,電梯門在他身後合上,西裝男人徹底消失在時停麵前。

“他是誰?”時停開門見山道,“我看到你們在18層停了很久。”

沈慈不答反問:“這麼晚了,你怎麼出來了?”

時停:“我聽到敲門聲,在貓眼裡看到電梯停在了18層,池遂不已經死了嗎?為什麼還會有人去池遂的家?”

沈慈淡定自若,微笑解釋:“除了你和我,我的下屬,其他人都不知道池遂已經死了,池遂還有許多家公司,老板一直不出現,他的下屬們著急了。”

“剛才那個男人是池遂的秘書,他過來找池遂,我幫忙應付過去了。”

沈慈的解釋挑不出什麼漏洞,但是——

“你們為什麼不公布池遂的死訊?”

公布死訊,總比一直隱瞞要輕鬆吧?

“池遂的身份很特殊,他與許多有身份的人類建立了聯係,我們正在想一個合適的理由解釋池遂是如何死亡的。”沈慈對答如流,%e8%84%b1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時停身上,“你放心,這件事我們會慢慢處理的,外麵冷,我們回家吧。”

時停聽出了沈慈想要隱瞞什麼,也直覺,就算他把嘴皮子說破了,沈慈都不會告訴他真實的答案。

因此,他放棄了追問,順著沈慈的意思,和沈慈一起回了‘時停’的家。

“我會幫你查敲門的家夥,你不用擔心。”沈慈握緊了時停的手,他看不見,以為時停在害怕,安撫道,“以後再有敲門聲,你不需要理會,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就好。”

時停被沈慈一個瞎子%e4%ba%b2自扶到了床上躺好。

他沒有拒絕沈慈的關心,低低“嗯”了聲。

沈慈要抽出手的時候,被他反手握住。

沈慈投在牆上的影子輕晃了下,時停眼睜睜看著沈慈的耳朵染上緋色,輕聲問:“你晚上可以留下來陪我嗎?”

沈慈一怔。

這麼多天以來,沈慈一次都沒有在這裡留宿過,時停也沒有提出過邀請。

沈慈沒有猶豫太久:“那我去睡客廳。”

奇怪的是,這明明是‘時停’父母留給‘時停’的房子,一家三口曾一起居住在這裡,這棟70平的房子足夠再分出一件側臥,可這棟房子卻隻有一間臥室。

‘時停’的父母和‘時停’是怎麼分配床鋪的?

時停:“床夠大,要跟我一起睡嗎?”

牆上的影子又晃了好幾下,沈慈的臉頰都掛上了與耳朵一樣的緋紅:“你不介意嗎?”

時停好笑道:“我主動提出讓你陪我一起睡,你看我像是介意的樣子嗎?”

沈慈立即收起了所有顧慮,在時停身側躺了下來。

一米八的大床,躺兩個成年男人不算擁擠。

房間內開著一盞杏黃的照明燈,牆麵上,兩人的身影交疊在一起,仿佛融為了一體。

一抹影子突然晃動了一下,轉瞬又重新歸於平靜。

時停翻了個身,側身麵向沈慈,這一下動作,拉近了他與沈慈的距離。

沈慈平躺在床上,雙眼緊閉,像是睡著了,時停卻知道,沈慈沒有睡。顫動的純白睫毛暴露了他的緊張。

“阿慈。”

睫毛顫動的更加厲害,在時停又一聲呼喚之中,沈慈睜開了眼睛,空洞的雙眼無法視物,卻跟能正常看見一樣,看向時停。

“睡不著嗎?”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