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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相到初戀男友 size5 4445 字 1個月前

東西趕走。

不多時,溫熱的東西順著額頭來到了臉頰,在他側臉蹭了蹭。

在陶年即將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張全新的退燒貼貼上他的額頭。

冰冰涼涼,陶年覺得很舒服,皺起的眉頭舒展開。

在陶年以為不會有東西騷擾他的時候,乾燥的嘴%e5%94%87覆上一層溫潤,%e5%94%87珠再次被含住,昨晚還未消腫的%e5%94%87珠雪上加霜。

熟悉感油然而起,陶年側頭想躲避,下巴被扼住了。

無意識的陶年被人儘情地侵犯。

直到陶年不舒服地%e5%90%9f聲,嘴%e5%94%87%e8%84%b1離虎口,耳垂又入狼口。

好像有人在他耳畔說了一句話,陶年聽到了,但醒來之後不記得。

等到陶年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這一覺足足睡了八個小時。

醒來時,陶年的燒已經退下去,他抬手將額頭的退燒貼撕下來,起身開門走出房間。

“老夫人啊,少爺還沒有起,對啊,從早上八點就開始睡,睡到現在,我叫他他不醒,是不是昏迷了,這可不行,我這就去叫救護車。”

陶年慶幸自己醒得很及時,遲點醒再睜開眼睛就在救護車上。

“徐阿姨。”陶年朝她喊了一聲。

徐阿姨轉頭看他,又哎呦了一聲,嘴裡叨叨著什麼,把手機遞給陶年讓他報個平安,隨後到廚房搗鼓。

陶年接過手機向陶老太說了幾句,說自己身體沒什麼大礙,陶老太囑咐了好些話才掛了電話。

陶年在桌麵看到他的手機,坐在沙發上查看了未接聽電話,發現除了梁振文就沒有其他人。

額頭已經不燙了,但他的%e5%94%87珠還在發燙,溫度轉移,觸覺明顯,根本不是什麼夢境。

陶年給了梁振文回了消息,轉頭問徐阿姨今日有沒有客人到訪。

徐阿姨說沒有。

陶年問她有沒有出去過。

徐阿姨說,大概在十點多種的時候我接到固話,對方稱是公司的人,有份重要文件送上來,我就下樓去拿了,文件在桌上。

陶年打開文件,哪是什麼重要文件,隻是一份當天的娛樂周刊。

見他今日不上班,給他送份報紙解悶。

陶年家裡電子鎖的密碼十年不變,除了指紋解鎖,還有密碼解鎖。

直到家裡密碼的人五隻手都能數清楚。

陶年看著手上的娛樂周刊,腦海裡閃過一聲戲謔的聲音。

“膽小鬼。”

陶年這場病反反複複,第一天剛退燒,第二天又發燒。

家庭醫生來了再來,向徐阿姨再三承諾,不是流感,隻是普通感冒,陶先生最近壓力太大,身體承受不住,稍微著涼就病情順著這道口洶湧而來。

陶年在家吊了三天針水才沒有再發燒,徐阿姨讓陶年休養好才能回公司。

可公司項目多,任務重,需要陶年主持大局,人不去,就由關添傑每日送文件過來。

每一次徐阿姨一見到關添傑過來就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弄得關添傑戰戰兢兢。

足足在家休息了一周,陶年才被放回公司上班。

參加一個晚宴,生病了一個星期,付出了嚴重的代價,收獲的也是不對值。

這一場交易,因陶年的過失導致損失慘重,是陶先生人生中的第二次失敗。

這段時間不止陶年消失公眾,還有楊則惟。

前幾日楊則惟出國之後所有人都聯係不上他,一開始林景華沒有當一回事,聯係不上楊則惟是常有的事,直到他被楊老太爺聯係,他才發覺楊則惟再次失蹤了。

楊則惟可以在他們這些朋友中聯係不上,神出鬼沒,但一定不會在楊家裡聯係不上,就算不是本人,都會由助理告知。

如今楊老太爺差人過來問話,事情變得嚴重了。

林景華原地call人,當天晚上就約了他們的小團體出來,其中還有八卦分享群成員,陶年和梁振文。

沈祖軒見他著急忙慌,倒也沒有阻止他。

陶年大病初愈,消瘦了不少,穿著一件灰色亞麻襯衫出席,身材單薄,襯衫在他身上顯得寬鬆。

林景華並沒有告知這次聚會的原因,梁振文以為是一次單純的聚會,他不想讓陶年來的,不想占用他的休息時間。

有什麼事等他結束再轉告也一樣。

但陶年來了,並說已經好久沒有出來,人際關係需要維持。

梁振文也沒有想到陶年會這麼重視林景華這層友誼,吃味般問:“有了新歡忘掉舊愛,我和林景華不小心掉下水,你會救哪個?”

“……”陶年沒想到有朝一日這個問題會從梁振文的口中說出,他安撫地說,“你。”

其實兩個人都應該不需要他救,保鏢在旁,肯定會第一時間跳下去。

梁振文瞬間被哄好,聚會的時候見到林景華的時候“一笑泯恩仇”,和好如初。

林景華反而興致缺缺,在梁振文麵前唉聲歎氣。

作為好友,梁振文第一時間送上關心。

“阿惟聯係不上了。”林景華倒也不是很憂心,之前發生一個月都聯係不上的情況。

陶年坐在梁振文身旁,眼神掃過全場,在場的人都是遊輪上那幾個熟麵孔,陸誌燁也在場。

不過他看到陶年的時候眼裡沒了那點子意思,對視後禮貌而疏遠地點頭示意,然後和身旁的人聊天。

梁振文一進來就發現楊則惟不在,一時間理解不了林景華這句話的意思。

“聯係不上是什麼意思?”

林景華歎了一口氣:“三天前他飛到A國,我晚上還和他發信息來著,第二天就聯係不上了,而且今天楊家人老找我,問我能不能聯係上阿惟。”

他頓了頓:“阿軒聯係不上,我聯係不上,楊家聯係不上,阿惟失蹤了。”

一個重磅消息砸上來,全場人都懵了。

陶年病好了就覺得奇怪,按道理楊則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這幾天沒打過一個電話,沒發過一條信息來騷擾他。

原來是失蹤了。

陶年拿起筷子認真地夾起一塊荔枝肉,慢慢品嘗。

有人不信,好好的怎麼會失蹤呢,當即拿起手機撥通楊則惟的手機。

連梁振文這麼怕死的人都在群裡拍了拍楊則惟的微信。

無一例外,全都打不通。

不少人慌了。

“連楊家都聯係不上他,不會發生什麼事吧。”

“你呸一聲,重新講過,大吉利是,好的不說說壞的。”

又有人安慰。

“阿惟平時神出鬼沒,行蹤不定,尋常人很難聯係上,說不定是被事絆住了才聯係不上。”

林景華覺得有道理,但想了想:“項目他不管了嗎,現在關鍵時刻聯係不上,他想乾嘛?”

這些人裡隻有幾個是碼頭項目的人,要是有緊急的事需要聯係楊則惟,現在對方無法聯係,是要出大事的。

沈祖軒開口:“陶少最近有沒有聯係過他?”

陶年搖頭:“項目進展順利,沒有必要事情聯係楊先生。”

拋開楊則惟私底下為人不說,他是一個讓人放心,殺伐果斷,非常有手腕的甲方,陶年這個乙方過得異常輕鬆。

沈祖軒心眼多,當著眾人的麵說:“麻煩陶少給他打個電話說一聲,不要無端搞失蹤,讓人擔心。”

語氣篤定,認為陶年可以打通楊則惟的電話。

林景華再次不明所以,所有人都打不通,陶年就能打通?

在場的人望向他這邊,來了這裡都默認為楊則惟的朋友,所有人都擔心楊則惟,陶年一個人顧著吃飯不參與,有點說不過去。

陶年想安心吃飯,拿出手機給那個未標注號碼撥通電話,大大方方地外放。

一段不知名的電話鈴聲響起,每個人都熟悉,鈴聲響完,就該結束。

鈴聲即將結束,每個人已經不再注意這邊,同樣的結果,依舊聯係不上。

下一秒,鈴聲結束,不是掛斷電話,而是接通電話。

“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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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低沉隱忍的聲音傳來,雖然隔著一個手機,就算化成灰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出這把聲音的主人是誰。

眼神從手機慢慢挪到陶年身上,似乎想在陶年身上找出與bb相似的地方。

陶年臨危不亂,抬手將手機拿起:“楊先生你好,我是陶年。”

大方忽略這個令人產生誤會的曖昧稱呼,讓人覺得楊則惟是看錯了來電顯示人。

下一秒,楊則惟回:“我知。”

言外之意,我知道來電的是你,那聲bb也是對你喊。

沈祖軒功成身退,火機在手裡轉了一圈,有點想點一支慶祝。

梁振文依然是一副沒反應過來的樣子,懵懵蠢蠢,一時間弄不懂bb是什麼意思。

林景華在心裡驚起大浪,楊則惟稱呼陶年為bb?

他看到宴席上的人神色各異,少爺們口不遮攔,對著兄弟都能麵不改色說一聲bb,如今個個聽到這一聲bb好似撞鬼一樣,著實是雙標得很。

林景華在心裡罵了一聲楊則惟,湊到陶年身邊接過手機。

“阿惟啊,惟bb~你去哪裡了?為什麼不接我們電話,難道我就不是你最愛的bb嗎?”

聲聲泣血地控訴,好不委屈。

回答林景華的是掛斷的忙音。

楊則惟掛電話了。

林景華鬆了一口氣,將手機還給陶年,裝作鎮定打趣般說:“最近我們在群裡開了玩笑,見誰都要喊一聲bb,阿惟總算接電話,我們也知道他相安無事。”

開玩笑可以,但也要看對象是誰,楊則惟怎麼可能參與到這個無聊的玩笑中,除非這一聲並不是玩笑。

陶年收起手機繼續吃飯,任由所有人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

終於弄清楚楊則惟不是失蹤,心裡的石頭總算放下,少爺們又繼續玩樂。

席麵上一時間隻剩下幾個人。

林景華一個人生悶氣,一把搶過沈祖軒手裡的火機,坐在陶年身旁:“陶年。”

叫了一聲名字,沒有下文。

陶年主動開口:“林少,你講。”

林景華一臉陰沉,細看還有一絲幽怨:“你教教我怎麼才能讓阿惟心甘情願喊bb。”

“……”

沈祖軒眼神複雜地看著林景華。

與林景華相處久了,陶年還真跟得上他的腦回路。

這一聲bb就好比好友之間互相叫爸爸,幼稚而不服輸的行為。

梁振文終於反應過來過來:“我也經常叫陶年bb,好朋友之間的玩笑,沒想到楊先生也和我的樂趣一樣。”

有了他的參與,bb的含義已經徹底變了個樣。

林景華訴苦:“我和楊則惟相識幾十年,一聲bb都不給我。”

陶年覺得自己的病好像還沒有痊愈,聽著他們說話頭有點暈。

“楊先生可能看錯了來電顯示,那一聲不是對我說的。”

林景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