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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相到初戀男友 size5 4429 字 1個月前

停下,耳邊重新響起歌曲。

“無言地愛我偏不敢說”

“說一句想跟你一起”

“wooh oh”

“如真如假”

“如可分身飾演自己”①

無論楊則惟處於哪種情況,陶年都上過他的車,正常不正常,發癲不發癲,興奮不興奮。

在道路不順暢的情況下滿油,推背感十足,迅速超車,但到斑馬線上還有意識禮讓行人,看來暫時還沒有發癲到極致。

想和他一起死,又舍不得他死。

要是換上另一個人在副駕駛,楊則惟必定會直接衝上山頂。

陶年把%e8%85%bf上的保鮮盒放下:“藥在哪裡?”

楊則惟轉頭盯著陶年平和的神情:“不需要。”

陶年沒有繼續動作,還有十分鐘就到家,等他下車後,是生是死都不關他的事。

綠燈亮起,楊則惟才說:“我想喝水。”

陶年拿起礦泉水,手掌覆蓋覆在瓶身,白皙修長的手指擰開瓶蓋,分明平常不過的動作,在楊則惟眼裡卻無比的吸引,宛如對方在水裡施法一樣。

他想象過陶年拿起礦泉水遞過來的模樣,此時和他想象中如出一轍,隻不過多了些真實。

楊則惟鬆開油門,伸手接過陶年遞過來的礦泉水,手指如願地落在對方的手上,接觸到溫熱的皮膚。

有力的大手按在了修長的手指上,貪婪地吸取著氣息。

陶年鬆開手,礦泉水被楊則惟握住,他微微仰頭喝了一口,隨後又遞回給陶年。

陶年擰好瓶蓋,將礦泉水重新放回到原地。

接下來的十分鐘,車廂裡無比地平靜,剛剛驚險的一程宛如錯覺,如今回到正軌,邁巴赫像路上每一輛車一樣尊敬守法。

達到陶年家樓下,陶年第一時間拿起放在一邊的保鮮盒,所以被楊則惟有機可乘,按下車門鎖。

有得就有失。

陶年心甘情願接受這個結果。

他不知道徐阿姨一直在樓上陽台處往下看,如果被她知道自家的少爺被“軟禁”在這輛價值千萬的豪車上,她不顧一切拿著菜刀下來解救她的少爺仔。

楊則惟解開安全帶,探身到副駕駛座,手上貼著陶年的大%e8%85%bf往上遊,“哢噠”一聲,陶年身上的安全帶被解開。

幫人解開安全帶,確實非常紳士,如果有情人的話,說不定就獻上熱%e5%90%bb。

楊則惟還處於興奮階段,陶年護著手上的綠豆沙:“多謝楊先生送我,辛苦了,如果沒事的話,請打開車門鎖,放我下車。”

這一幕如同陶年被楊則惟堵在傍山餐廳,陶年請求的楊則惟放開他,並讓他離開。

楊則惟聽話地解車門鎖,但陶年依舊沒有任何動作。

楊則惟食指勾住保鮮盒的包裝袋:“今晚的菜合不合你胃口?”

陶年想起關師傅的手藝,點頭:“關師傅做的菜很好吃,新鮮出爐第一時間享用比保溫盒送過來味道還要好。”

楊則惟問:“水果呢?”

陶年如實地說:“提子不太新鮮,應該是店主賣不出去借用禮盒打包,雪梨中規中矩,有水分但不夠甜,其他我沒有碰,不給予評價。”

“……”楊則惟不死心地問,“有沒有覺得雪梨塊切得十分漂亮。”

陶年覺得楊則惟越來越奇怪,以過來人的身份勸道:“楊生,你現在需要吃藥。”

楊則惟一副諱疾忌醫,破罐子破摔的樣子:“我沒病,不需要吃藥。”

陶年有點不太想要這份綠豆沙,就讓它留在邁巴赫裡吧。

楊則惟說:“叫我的名,放你走。”

他再次靠近陶年,放輕聲音,循循善誘,像夜裡勾魂的狐媚。

“我會和你說晚安。”

非常誘人的條件,三個字換一聲晚安,離開機會和一盒綠豆沙。

陶年身為乙方都覺得這次甲方未達成協議處處讓利。

可惜,現在陶年不在談判桌上,而是在邁巴赫上。

陶年放開%e8%85%bf上保鮮盒,伸手即將拉開車門。

楊則惟含住了陶年微涼的耳垂,用犬齒磨著那塊軟肉。

陶年的手停在了半空,仔細看還有些顫唞,不止是手,還有他的身體,他在努力克製。

耳垂是陶年的敏[gǎn]地帶,還有大%e8%85%bf內側,腳踝,經過無數個日夜精準得出的數據。

既然籌碼不夠那就再加一個,楊則惟殺伐果斷,想要東西不擇手段都要得到。

耳垂被吸吮紅得滴血,像楊則惟買的紅提子。

楊則惟含糊道:“如果不想我發瘋,你要給我點甜頭,對不對。”

陶年喉結滾動,所有困難他都能克製,他可以裝成正常人一樣和其他人相處,他可以應對程醫生積極就醫,他可以解決陶明宗和黎家人,將陶氏穩穩掌握手中。

但欲望是陶年至今無法解決,也無法克製,這是他的弱點,隻有楊則惟一個人知道。

半邊身子連同腦子都微微發麻,這種感覺即將蔓延全身。

“……”

“楊則惟。”

聲音並不像陶年本人一樣受人控製的軟弱,冷靜,空洞,不帶一絲情感。

高高在上的神明勉為其難地開口叫信徒的名字。

楊則惟鬆開陶年的耳垂,也同時鬆開手,回到駕駛座位上,像個斯文君子一樣。

“晚安。”

陶年拿著綠豆沙打開車門安全落地,雙%e8%85%bf踩上地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陶年回到家,徐阿姨從沙發上起身,第一時間走到玄關處。

“吃飯了嗎?”

陶年點頭:“吃了。”

徐阿姨看到陶年手上的保溫盒,問道:“這是什麼?”

陶年將保溫盒遞給她:“綠豆沙。”

徐阿姨走到廚房打開保鮮盒,一看這個綿稠出沙質地就知道煮糖水的人很有技術,不是出自外麵店鋪的手藝。

廚房傳來聲音:“年仔,糖水在哪裡拿回來的。”

陶年說:“朋……朋友家裡的阿姨做的,晚飯吃得太飽,她讓我打包回家。”

徐阿姨本來還有點吃味,少爺仔在外麵吃彆人家的飯,還連吃帶拿,手藝比她還好嗎。

下一秒她聽到是朋友,連忙將保鮮盒放入冰箱,歡天喜地地出來:“朋友啊,邊個朋友……”

“哎呀,年仔,你的耳朵怎麼這麼紅,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徐阿姨著急忙慌地湊上前看,這個季節的蚊子這麼毒。

陶年這個時候才發覺自己耳垂滾燙,抬手摸了一下。

徐阿姨阻止他:“彆撓,看來是隻毒蚊子,我找點藥給你塗一下,你趕緊去洗澡。”

陶年聽話走進房間,拿上睡衣到浴室洗漱。

陶年麵無表情站在鏡子前%e8%84%b1下西裝外套,解開領帶,解開襯衫紐扣,在鎖骨處發現了被蚊子叮咬的痕跡。

紅痕已經慢慢淡化,剩下還沒有完全消下去的微紅。

陶年不知道自己的警惕力會這麼弱,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楊則惟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也有可能是因為這副身體的本能習慣,下意識對楊則惟大開城門。

陶年洗完澡出來,被熱水衝洗過的耳垂更紅了。

徐阿姨找出蚊蟲叮咬的止癢藥膏遞給陶年:“記得不要撓,不然要留下疤。”`思`兔`網`

這一晚上,陶年帶著渾身的薄荷藥膏的味道躺下床,耳邊充斥著那句低%e5%90%9f的晚安。

第37章

泰弘發現原材料公司有問題不止是對陶氏有重大影響,連帶還有梁振文負責的工程。

這一發現雖然打斷了一直以來的順利,但很大程度上防患於未然。

原材料公司有變故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畢竟三安堂和泰弘有仇,把仇人產業留在身邊,泰弘血厚,他們這些蝦兵蟹將可經不起如此動蕩。

梁振文已經將楊則惟視為福星,每次開車經過泰弘大樓都要隔空問候楊生,甚至去拜佛,口中念念有詞都要帶楊生的名字。

陶年對此見怪不怪,高中有次期中考,班裡有個大神幫梁振文壓中了一道題,讓梁振文保住了零花錢,之後每個月的初一十五,梁振文陪同家裡人去祈福,都會幫大神帶平安符。

三歲看大,七歲看老,三十歲的人,行事還和十八歲時一樣。

不過梁振文還是不敢單獨去找楊則惟,每次都要拉上項目經理壯膽,即使作用不大,求過心理安慰。

他知道陶年獨自一人去找楊則惟,去的還是泰弘園區,不得不對好友由衷佩服。

陶年的知識儲備量比他這個半桶水來得強,對整個工程有自己的見解,在自己的專業領域統籌全局。

當然還有膽識過人,抗壓能力強,麵對不苟言笑的楊則惟時,還能鎮定自若地討論方案。

當梁振文在林景華麵前談起這件事的時候,林景華還貼心送上私家爆料。

“哎喲,他們可不是談公事這麼簡單,晚上還一起單獨吃了個飯。”

林景華這個私人爆料也半桶水,他至今還想不明白沈祖軒對楊則惟在那通電話最後說愉快的晚上有什麼含義。

好正常的結束語,可按照他對沈祖軒的了解,這人可不是這麼好心的人。

兩個半桶水的人湊在一起討論了半天%e5%b1%81都沒討論一個出來。

合作方談公事結束後去相約吃飯很正常,社交禮儀罷了。

林景華的第六感告訴他有不對勁的地方,他從楊則惟身上入不了手,就從陶年身上探索。

他就想看看這兩人是不是瞞著他偷偷藏酒了,不然吃飯怎麼不帶他一個。

自從林景華和陶年通過一次電話後,兩人身上似乎拉上了公事公辦的橫幅。

陶年覺得林景華不知是打通了任督二脈還是知道自己始終要繼承林家產業,突然責任心爆棚,每次陶年加班到淩晨都會在群裡收到林景華@他的相關項目問題。

當然,每次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會出現一個人。

在一段段語音中,每隔兩條都會一條文字信息。

“陶年,資金統籌方麵我覺得沒什麼問題,器械方麵,我這邊收到消息可能要明天中午才能到,海上起浪,急需臨時靠岸避停。”

“如果你那邊很緊急的話,我先讓人帶幾部舊機械頂一下,質量沒什麼問題,就是運行慢一些。”

楊則惟:【沈祖軒手上有新機械,先用他的。】

“我這邊不急,半天時間還可以等,不麻煩沈先生割愛。”

楊則惟:【等不了,專家團隊已經出發,今日上午到,沒理由讓他們見到隻有幾部舊器械運作,進度趕不上,之後的進程也會延遲。】

“什麼等不了,專家團隊落地你就要人第一時間工作,有沒有人性,都不讓人歇一口氣,有你這樣壓榨的嗎,還有,阿軒的器械有他的用處,你可彆貪。”

“這是我和陶年負責的部分項目,你不要插手。”

楊則惟:【我是總負責人,一切項目簽字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