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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說。

「我小學時欺負過他。那個時候年紀小,班裡同學都知道他父親是殺人犯,就多多少少帶著有色眼鏡看他。

你也知道,小孩子嘛,就喜歡拉幫結派什麼的。我們就成了個反他的派,天天喊他殺人犯的兒子。

有次做過分了,追著他到家裡,她媽媽聽了這個稱號霎時哭的天昏地暗,他就跑屋裡拿碗砸我們。我們就散了。」

「......」

「後來到這工作,有天他去麵點部視察,結果認出了我但我沒認出他。誰曉得他長得怎麼跟小學時候不一樣啊!他記了仇,可能要找我報復,所以我就老躲著他。」

「.......」

肖涼陂說完了,等她發表見解。等了有五分鐘,漂在她旁邊的這顆頭都沒聲沒氣的。她以為她泡暈了,就用自己頭撞擊童顏的頭。

「幹嘛啊你,疼!」

「我以為你暈了呢。」

「是暈了,被你講的事給暈了腦袋。」

「給我出出主意唄?」

「......」

水下裡,童顏撅著%e5%b1%81%e8%82%a1改了航道,浮到另一邊,濕漉漉的手臂伸出去勾到岸邊的黑色茶幾端到水麵上,愜意的喝起茶來。

肖涼陂好不容易丟掉自己的羞恥心說了前因後果,就是想聽聽她的建議,她可倒好,白眼回了好幾個就是不答腔。

「你快說啊!」

童顏慢慢嚥下去口裡的水,潤了潤嗓子說:「你小學時候夠低級的。虧我以為你是善良姑娘,拒絕了前麵幾個痛快交租的房客,要了你這個摳門的主兒。」

「......」

肖涼陂浮起的腦袋恨不得埋在水下不出來。她人生唯一的汙點就是在沒智商的小學,本以為汙點早就被時間這塊橡皮擦乾淨了,沒想到還黑到現在。

「要我說啊,你趕緊贖罪算了。他出出氣,你們兩清。」

「那你呢?你還不是和你家的梁總監勾勾纏纏?你當我瞎看不出他對你差別對待!」肖涼陂一聽她給的那不靠譜的破意見,頭「刷」的從水底冒出來,毫不客氣反駁。

「當然你眼瞎啊。梁晨那個極品處.女.男,挑女朋友不得挑死?你當我是美麗動人、清純可愛、學識淵博、十項全能、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女人啊!切,有病!」

童顏氣都不帶喘的一口氣說完,背過身去頭枕在池口雙%e8%85%bf浮起來,像條翻著身的死魚泡著。

「人啊,得識相。」

「哼,以後有你好受的。」肖涼陂小聲嘀咕,撩了手水潑她,見她不理睬她,乾脆學她死魚樣子泡溫泉。

**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兩個豬一樣笨的女人聯合在一起討論「愛情」注定輸的渣渣不剩。

Du桌上,神一樣的男人:梁晨和籐黃已經玩了十幾局,兩人贏過也輸過,但按照賠比率的話是兩人持平。可禹西和文狄輸慘了,結束的時候兩人淚眼朦朧的趴在桌子邊,相互握手鼓勵對方。

心道:一入du場深似海,賠完了身家賠未來。幸好玩假的,不然他們倆今晚得全%e8%a3%b8出去,還要帶人家去賣自家房子。

「不早了。散了吧。」

「嗯。肖帥,你帶這兩位去吃點東西泡泡溫泉。我和梁總監再溝通溝通。」

「老闆?」

梁晨坐在原位未動,對前來詢問意見的禹西淡淡說:「去吧。玩完你們就自己回家吧。」

「是。」

隨著三人的離開,房間裡冷冷清清,籐黃無聊的堆著桌上的籌碼,一疊一疊弄得整整齊齊。

「梁總監,廣告片有眉目了嗎?」

「你不如直接說你的要求。」

梁晨不喜歡拖泥帶水,他討厭做事情說一套留一套。不如說開,省時省力又省錢,很劃算。

籐黃會意,仰靠到椅子中說:「隱晦的吸引有錢人來這冒險。」

「嗯。」

對於這個要求他點頭應允,並不深入也不擴展,而是站起身來理了理衣領袖子,拉開椅子從容道:「走吧,接她們去。」

「.......」

不提還真忘了。打了這麼多局牌,差點忘了那個女人,也不知道她們泡出褶子沒。籐黃拍拍腦袋瓜,責怪自己的記性。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走廊,走在前頭帶路的籐黃突然轉過身,悶聲問:「你贏錢怎麼那麼厲害?挺牛的。」

梁晨聽到這句誇獎,輕輕笑了。

許久不曾摸牌,他都差點忘了贏牌的感覺。想起之前與兄弟玩很凶,他倒嫌棄以前的自己很幼稚。

「我會算點牌。」

「怪不得。」

「你認識範千喜嗎?」

「........」

這個名字籐黃怎麼會陌生?他做du的生意,自然要知道這條道上誰不能惹。他範千喜是du場的常勝將軍,神秘的緊。他早就想與他結交。

「他是我兄弟。我跟他學過點。」梁晨輕描淡寫說出他們兩人的關係。

籐黃驚訝之餘,忽然發現走在他後頭的男人是多麼深不可測。

可轉念一想:也對。如果不是他接觸過這種東西,現在的他又怎會幫他做廣告片?因為見識過,所以習以為常;因為嘗試過,所以敢接手。一半黑暗一半陽光,誰不是呢?

C城雖不比A城,但臥虎藏龍。

**

他們不緊不慢地朝前走,聊點廣告片又聊點其他的。雖然彼此因廣告案隻見過幾麵,但對對方挺感興趣,尤其是各自看上的女人還是朋友的情況下。

焦點不需要找就明眼的擺在麵前。

到了她們泡的池子,一進去發現倆人並沒傻氣的一直泡著,而是蓋著薄被窩在軟榻上睡著了。

梁晨放輕腳步走到童顏跟前,彎下腰查看她的睡顏。

她頭歪在一側看似睡得很沉,眼皮卻沒閉緊露出一條縫來,密密翹翹的睫毛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泡紅的鼻子下嘴%e5%94%87微撅著,真是睡得香甜。

他慢慢伸出手隔著點距離撫上她的臉,那透明的茸毛滑過他的掌心,他卻害怕驚醒她不敢觸碰到她的肌膚。

「喂,想摸就摸。」

坐在肖涼陂塌旁的籐黃看他小心翼翼的跟母%e9%9b%9e下蛋選窩,不由出聲建議。在他看來,追女人就得簡單粗暴,弄不明白他藏來藏去不男人是做啥。

梁晨聽了他話,手反而停住了。他原地楞了一會後,回過身來對著籐黃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他不想打擾到她的好夢。

「.......」

籐黃對此簡直是.......他心裡嘀咕了句「娘炮」後就脫掉衣服,鑽進池子裡泡著。他想著得優待客人,於是靠在池壁上衝梁晨招手,示意他下來泡泡。

夏日山頭的晚上有點涼,這般泡在溫暖的泉水裡,解解乏聊聊天也是一大享受。

對於他的好意,梁晨當然拒絕。

被別人泡過的水他怎麼會用?而且,籐黃沒洗澡就在裡頭泡,髒且不說他更懶得和一個大男人luo裎相見。

察覺到他的嫌棄,籐黃用他能聽得見的聲音吐槽:「你女人泡過的水你也嫌棄?潔癖要死,以後倆人怎麼OOXX。」

「......」

梁晨一愣!他還沒想過這個問題。

他低頭看著睡得咂咂嘴巴的童顏,忽然意識到久違的yu望正衝擊著他大腦神經係統。⊿思⊿兔⊿在⊿線⊿閱⊿讀⊿

「嘿,樓上有房間,隨便挑,慢走不送。」

君子有成人之美,他籐黃做個舉手之勞就能幫助到臉上寫著jin欲二字的梁晨破除童子身,也算是功德一件啊。

以後,他要是記得他的好,會多幫他做點廣告片,吸引更多的有錢人來這消費。嘛,做好事和賺錢兩不誤。

這邊,一向淡定的梁晨眼裡起了波瀾,他好像真的被籐黃說動,動作很輕的彎腰下去抱童顏入懷,悶不吭聲的走出去。

後麵籐黃哼著小曲樂嗬著:「妹妹坐船頭,哥哥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小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在岸上走哦噢.......」最後兩個音被他拉的老長,餘音環繞啊。

睡夢中的肖涼陂聽到這「魔聲」煩躁的把頭埋在薄被裡,嚷了句:神經病。她以為是童顏做夢唱歌呢。

作者有話要說:  勤勞的小蜜蜂飛到花叢中呀,飛呀哇哇;飛呀咩咩;飛呀汪汪。。。。最近很勤奮有木有,有木有。。。。為什麼呢,因為啊。。。。因為啊。。。。%e9%9b%9e血打到頭頂了。噢耶。。。。

有人發瘋了,愚人節發瘋了。。。。咳咳。親愛的們,鄭重說一句,愚人節快樂撒。愛你們每一個看文的朋友們。感恩有你們。撒花開心。

☆、第十章

梁晨抱著童顏上樓的時候,腳下的步子因為手臂上多出的重量而顯得沉重。他估量著懷裡的女人的體重應該一百斤上下。

她這樣的身高配上這般體重,不算輕也不算重。若是發育好,某些地方還是有點料。

嗬,他還真是低級。被籐黃說了點就真的心猿意馬,哪裡有他平常的樣子。不過,懷裡的她,也許是因為泡過溫泉的緣故,體溫燙的滾他的手。

他力圖保持鎮定,注意力卻越來越往熱源上靠。怎麼辦?

梁晨撐著勁踏過一層又一層階梯,為了平復心情,他默數走過的樓梯數。

一、二、三、四、五、............

但凡每個男人,都曾預想過過自己抱新娘的情景。預想的時候總是想像的很美好,或帶點討女人喜歡的浪漫。

真到了那個時候,男人怎麼可能忍的住?怕是恨不得抱著女人壓在某處耳廝鬢磨。

梁晨現在就已經提前感受到了煎熬。他對她的渴望從沒停止過,偏偏她總是折磨人的出現在他懷裡。

真是夠了!他要快點讓她愛上他、迷戀上他。

好不容易控製住自己的胡思亂想踏上了三樓,他反常的沒有挑剔空著的房間,而是就近的抱著人進了一間。

他空不出手開燈,還好走廊灑進來點光亮使得他不至於摸黑前進。

窗簾沒拉上,白色路燈和明亮月光一塊藉著兩扇閉合的落地窗的玻璃麵打進來,照在床上。

他看清楚床前擺設,把她輕輕放在床上,掀開白色的被單替她蓋上。許是在他懷裡一路顛簸爬樓,童顏意識渙散的瞇開些許雙眼,模模糊糊的視線裡梁晨正默默的看著她,她依稀看見他眼裡有莫名的火在竄。

可是夢境深沉,她怎麼努力都不能完全睜開眼睛,她便以為自己在做夢,稀裡糊塗地歪頭又睡過去。

他伸手打開床頭燈,坐在床邊看她被暈黃的燈光照亮了的臉。

某人小沒良心的睡相,糟了女人的臉壞了男人的興致。勾起的yu望也比不過但願她睡得安寧。

梁晨俯身摸摸她的頭,正巧見到她歪頭壓住了一束頭髮,怕她頭髮打結剛想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