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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就靠著京紓的%e4%ba%b2%e5%90%bb蛇了,這他媽要笑掉誰的大牙?徐籬山欲哭無淚,更在京紓的注視下恨不得以頭搶地。

“好了……彆哭。”京紓終於挪開目光,安撫道,“我又沒笑你。”

“我要臉呢。”徐籬山悶悶地說,還是不肯抬頭。

“那你把臉漏出來給我看看?”京紓哄道,“快讓我見識一下全天下最漂亮的臉蛋,否則我要睡不著覺了。”

徐籬山噗嗤笑出來,勉強露出半張臉給他,說:“看吧。”

“嗯,看了。”京紓用目光描摹,輕聲說,“皮膚很白,臉腮很紅,”他伸手碰了碰,“還很燙。眉毛疏密合宜,眼睛很漂亮,睫毛濕乎乎的,眼皮兒還紅紅的,你抹胭脂了嗎?”

“我沒抹,”徐籬山說,“是你給我抹的。”

“很好看。”京紓的目光從描摹變為%e4%ba%b2/%e5%90%bb,啞聲道,“真想吃掉它。”

徐籬山打一哆嗦,說:“你彆嚇人!”

“好,那不吃了。”京紓說。

徐籬山說:“也彆戳我。”

“這個控製不住。”京紓無心也無力。

“……那你趕緊放我下去。”徐籬山抱怨,“肉都要被你戳得凹一陷兒了。”

京紓譴責:“你是要管殺不管埋?”

“我也沒殺你啊,”徐籬山無辜地說,“明明是你自/殺。”

京紓搖頭,“不,你殺我了。從你穿著這件不倫不類的衣裳進來那一刻,你就是存心殺我。再計較得深一些,你的出現就是殺我。”

“本府禁止土味情話。”徐籬山表示達咩。

“我句句屬實,沒有半句虛言。”京紓再度俯身下去,從徐籬山的頭發嗅到頸窩、肩膀,呼吸越來越重,“你一定製了迷/情的香抹在身上,否則怎麼我常常看你一眼就能起反應?”

徐籬山說:“因為你的原身可能是一隻發/情的公狗。”

“可能吧。”京紓咬住徐籬山的肩膀,“汪”了一聲。

“媽呀你好嚇人……”徐籬山渾身一哆嗦,一蹬%e8%85%bf兒就想跑,被京紓攔腰拽了回去,戳了個狠的。幾乎同時悶哼一聲,徐籬山立馬舉手投降,“是你拽我回來的,坐斷了我不負責!”

京紓倒吸一口氣,突然起身將徐籬山按趴在書桌上,他用力把人摁著,說:“老實點。”

徐籬山一手扒著書桌,一手推著京紓的腰,被敵方繳獲,反製在腰後。這架勢,他簡直害怕,連忙說:“你不許給我來強的!”

身後的人沒說話,但長褲被扯了下去,鬆鬆垮垮地堆積在腳踝上。徐籬山臉色一白,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覺背上一重,京紓覆了上來,在他耳邊輕聲說:“彆怕,我不做什麼。”

“你他媽褲子都給我扒了,還不做什麼?”徐籬山掙紮不得,怒道,“好啊,你小子,想跟老子玩《放心,我隻是蹭蹭》文學是吧?有種放開老子,老子抽你丫……”

戛然而止,有很燙的東西“啪”的打了上來,他眼眶逐漸瞪大,約莫過了三息才發出一聲懵逼的:“啊?”

“真的隻是蹭蹭。”

濕熱的啄%e5%90%bb落到後頸,徐籬山聽到了京紓勃發的欲/望。

“留青,乖。”

……

這一“蹭蹭”就是半個多時辰,中途好幾次蹭得太重以至於差點擦槍走火、深入腹地,但京紓硬生生地克製住了,以至於讓徐籬山更加覺得此人變/態,大變/態!最後,他是被京紓抱離書桌的,從書房到浴房,他掛在京紓的脖子上,兩%e8%85%bf都打著顫。

廊下的近衛依舊是一個個麵無表情的木樁子,但他們肯定知道自家殿下在書房重地乾壞事了。

沒法見人了,徐籬山在京紓的肩膀上把頭一歪,短暫地死掉了。

而等他從浴房出來,恰好聽見京紓囑咐辛年明日去準備一套舒服的桌布、椅布,在書房擺放一隻衣櫃,放一箱乾淨的巾帕,還要備下治療擦傷的藥膏時,他登時抬手掐住人中,長久地死掉了。

辛年正在心裡犯嘀咕,就見徐籬山從浴房出來,跟個遊魂似的一路蕩進臥房,沒一會兒又蕩了回來,手中還多了一根白綾。他走到廊下,謹慎地選了其中一根橫梁,把白綾的一頭抖上去,兩頭對準打了個結。

最後抬起腳尖,把自己的脖子套了進去。

“主、主子,”辛年緊張道,“公子要懸梁了!”

京紓側身看過去,對上徐籬山“沒了光”的眼睛。

“紓兒,”徐籬山愴然道,“我要去了。”

京紓問:“去哪兒?”

“一個沒有變/態的地方。”徐籬山伸出一隻手,顫唞地道,“我也不想離開你,可此地有大變/態,不僅無恥還無恥,我不堪與之同存!”

京紓走過去,握住徐籬山的手把它放回徐籬山的%e8%85%bf邊,然後伸手握住徐籬山捏著脖頸出白綾圈的另一隻手,也放了下去,最後細心地替他整理了一下圈的位置,說:“走好。”

徐籬山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你好毒……罷了,我去了。”說罷“呃”一聲,猛地低頭,吐出%e8%88%8c尖抵住一側嘴角。

京紓欣賞著他浮誇的麵部表情,傾身湊過去%e4%ba%b2了%e4%ba%b2他的嘴角,那%e8%88%8c尖猛地縮了回去,閉上的眼睛也“唰”地一下睜開了。

徐籬山看一眼麵色如常的京紓,又看一眼後頭一臉空白的辛年,簡直無言以對。

“怎麼,”京紓說,“又不去了?”

“嗯,我想了想,我要和變/態戰鬥到底!”徐籬山伸出雙手,“救我!”

京紓無聲地笑了一下,伸手把他脖子上的白綾圈解開,被徐籬山一把撞進懷裡。他捏了捏徐籬山的脖子,說:“回屋睡覺?”

“不要,”徐籬山找茬,“我要散步。”

京紓挑眉,“剛洗了澡,又散出一身汗。”

“我不走不就行了嗎?”徐籬山%e9%b8%a1賊地說,“就看有沒有人願意做我的代步工具呀?”

京紓問:“背還是抱?”

徐籬山狂妄地說:“坐肩頭!”

“好。”京紓鬆開他,轉身蹲下去,“上來。”

“真的?”

“嗯。”

徐籬山%e8%88%94了%e8%88%94嘴巴,試探性地抬起左%e8%85%bf放上去,又放上右%e8%85%bf放下去,還是有點不放心,“要不算了吧,還是背——嗷!”

他突然就被托起來了。

這一瞬間,怎麼說呢,就倆大字:欽佩。

徐籬山雙手交握,托住京紓的下巴,說:“我服氣了,哥,你是男人中的男人。你說你現在也算是個病秧子,都能給我托起來,還走得這麼穩妥,太猛了!”

“我是病了,不是死了。”京紓說。

這人說話有時候是真不講道理,徐籬山懶得反駁他了,晃了下%e8%85%bf兒,說:“我要去花園。”

“好。”京紓說。

徐籬山手裡托著京紓的臉,坐得很穩當,他抬頭看一眼月亮,說:“好高啊……像玉盤子。”

“餓了?”

徐籬山笑起來,說:“我又不是飯桶,看啥都想著吃。”

“能吃是福。”京紓說。

徐籬山反駁,“能吃會胖!為了保證我在戀愛關係中的魅力值以及對你的吸引力,我要保持身材,絕對不做飯桶。”

“不必如此。”京紓說,“想吃就吃。”

“你少給我裝大尾巴狼,你敢說你不饞我身子?”徐籬山抬手拍他頭頂,數落道,“我的腰上、%e8%85%bf上現在還全是印子,全是你掐的嘬的咬的!我要是胖了,那你一隻手就把不住我的腰了,嘬我%e8%85%bf的時候更像在嘬豬蹄!”

京紓說:“沒那麼長的豬蹄。”

徐籬山無法反駁呢,“哼!”

京紓失笑,“哼什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下次我就在我身上抹點瀉藥,你敢上嘴,我拉虛你!”徐籬山放狠話。

“蛇蠍心腸,不過先甜後苦,不無不可。”京紓還有辦法,“下次我光咬%e5%b1%81%e8%82%a1行……唔。”

徐籬山及時用雙手捂住他的嘴巴,咬牙切齒地說:“你不要臉你!臭流/氓!你搞虛假宣傳,你艸假人設,我要曝光你!”

話音落地,手心一熱,被京紓%e8%88%94了一下。

徐籬山渾身一哆嗦,立馬收回手,罵道:“哇!”

“好了。”京紓握了下他的小%e8%85%bf,“坐好,摔了彆哭。”

“我又不是小孩,摔了還哭鼻子。”徐籬山反駁。

京紓說:“不是小孩子也可以哭鼻子。”

徐籬山戳一下他的腦袋,小聲說:“小時候我可想坐肩膀了。”

京紓“嗯”了一聲。

“以前下學的時候我常看見有彆的父母來接自家小孩,爸……爹一把就將小孩提溜起來放在肩上,娘在旁邊扶著小孩的背,手裡可能會提著菜籃水果或者是拿著一杯飲料、糖葫蘆、棉花糖、很便宜的炸串……有的還有兄弟姐妹跟著,一家人可熱鬨了。”徐籬山說,“我總是負責目送的那個。”

京紓握著他的腳踝,說:“等過段時日,我送你去博文館讀書。”

“……什麼啊。”徐籬山嘟囔,“我都多大了。”

“還沒及冠,哪有不可以去的?”京紓說,“到時候我入宮來接你下學,宮道那麼長,夠你坐的。”

徐籬山怔怔的,“你當那裡是什麼地方,陛下會罵我們的。”

“罵一句少不了一塊肉,況且也是我挨罵,罵不到你頭上。”京紓設想了一下,說,“我不頂嘴,陛下最多罵三句就沒興致了,我頂嘴,他罵不過我,喝三杯菊花茶就會讓我滾。”

徐籬山笑起來,說:“你可彆氣陛下了,他在朝上被公事煩,下來還要被你氣,太辛苦了。”

“他喜歡被我氣。”京紓淡聲說,“以前我不氣他,他還說我不記掛他。”

“那是陛下怕你與他生分了,做什麼都隻掬著君臣的規矩,而忘了兄弟的%e4%ba%b2近。”徐籬山摸著京紓的頭發,“為了表示對兄長的尊敬,你多為陛下準備點好的菊花茶吧,彆氣了人就跑。”

京紓覺得有這個必要,便說:“好。”

第84章 故友

“京宣!”

天還沒亮,京宣就被一聲震醒了,睜開眼起身,恰好房門被踹開,鬱玦大步闖進來,後頭跟著一臉無措的管家。

“……”京宣抬手揉了揉額頭,示意管家先下去,而後對鬱玦說,“大早上的,又鬨什麼?”

“我倒要想問問你爹你叔在鬨什麼!”鬱玦走到床邊,擰眉把人瞪著,“我剛一回來就聽說陛下給肅王和徐籬山賜婚了,他老糊塗了!”

京宣蹙眉,道:“放肆!父皇不老,之前父皇微服私訪時不知被多少夫人相中,想領回家做小女婿,父皇更不糊塗。”

鬱玦不聽,“沒糊塗能做出這種事,給兩個男子賜婚,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到底是覺得父皇給兩男子賜婚是糊塗,還是把徐六公子賜給皇叔是糊塗?”京宣說,“倘若父皇賜婚的對象是你與徐六公子,恐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