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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感。

另一邊,周氏集團發生動蕩過後,年瑤也發現自己似乎也被人盯上了。

沒有人比她更加清楚君晟的實力,生怕自己會被抓住。

她左思右想下,最終還是撥打了君母的電話。

所謂知子莫若母,想要對付君晟,還是要這尊大佛出馬才行!

打定主意後,年瑤也沒有心情寒暄,直截了當開口:“我的行蹤被發現了,接下來為了避免暴露,也為了我們的計劃成功,你要轉移一下君晟跟宋月安的注意力,不要讓他們注意到我。”

君母聽到這句話,頓時有些為難:“你知道他們跟我關係不好,我不一定能找到辦法的。”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最後管用就行。”

察覺到她想要推拒的心思,年瑤麵色一冷,故意揚聲提醒:“你彆忘了你還有什麼東西在我這裡,不幫我也可以,但我控製不住他們流出去,流出去是什麼後果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又是這樣的威脅!

君母猛地握緊拳頭,眼中浮現一抹不甘。

可如今她有把柄在對方手中,便也隻能妥協:“行吧,我會儘量想辦法的,但如果我想的辦法沒把人完全拖住,你也不能怪我。”

“你隻要辦了事,我就會守我的承諾。”年瑤如是回複道。

君母稍稍心安,掛斷電話以後,開始思考有什麼辦法能夠拖住宋月安和君晟?

君晟生性冷漠,自然是沒有弱點的!

若是非要找,那……君主還有那幾個小野種便是最好的辦法。

可她並不能劫持那幾個小野種,因為這樣動靜太大,必然會讓他們起疑心。

左思右想,君母覺得還是得從自己身上下功夫。

考慮好之後,她便直接找了一個專業人士幫自己化了一個妝,讓自己看起來極其虛弱,像時日無多似的。

而後買通了醫院裡的醫生朋友,安排了一家獨立病房,每天給她輸一些對身體沒有副作用的營養液。

確認一切都不會露出端倪以後,君母抓起桌上的手機,給君晟打了一個電話。

看到屏幕上的備注,君晟皺起眉頭,原本不想接。

可此刻,一旁的宋月安發現他的異樣,下意識往他手機屏幕上看了一眼。

看清內容以後,她抿了抿%e5%94%87,若有所思地開口:“接吧,說不定找你有事。”

聞言,君晟猶豫片刻,將電話接起。

君母有些驚喜,隻是很快掩下去,裝作虛弱的模樣開口:“晟啊,我檢查出了有很嚴重的病,醫生說我的時間不多了。”

君晟聽到這句話,臉上有些不耐煩:“彆用這種小把戲騙我了,你平常都好好的,每年的身體體檢一次沒有缺席過,醫生那裡都有記錄的。”

“這次我沒有騙你,是突發的,我今天暈倒了被彆人送來才發現的。”

為了顯得真實,君母還咳了好幾聲,許久之後見好就收:“我希望我們之間的瓜葛就這樣過去,不要繼續糾纏下去了,我以後也不會再煩著你了。”

“你今天打電話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麼?”

聽著手機那頭虛弱的女聲,君晟雖然有所動搖,隻是轉瞬又回歸到平日裡君母的所作所為。

一般的病症絕對不會爆發得這麼突然,如果真的出大問題了,那她不會有心情給自己打電話的。

聽到他這番話,君母眼中閃過一絲陰狠,頓了頓,這才哀傷地開口:“我一個老婆子都這個症狀了,你還覺得我是騙你的?我這輩子沒有彆的遺憾了,就是可惜沒有見孫子最後一麵,這樣我就算死了也無法安寧啊!”

其實這句威脅對君晟來說沒有什麼作用。

但他很清楚,如果不答應,君母一定還有後招。到時候一直糾纏下去,場麵也算不上好看。

想到這裡,他歎了一口氣,最終還是選擇妥協:“行,醫院地址發給我吧。”

“好!”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容易妥協,君母當即驚喜地瞪大眼睛,隨即將地址發了過去。

掛斷電話後,君晟猶豫地看了宋月安一眼:“是媽打來的電話,說想見君主一麵,她說自己是將死之人了,不相信的話可以提供醫院報告。”

聽著他的解釋,宋月安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隻是君母都將話說到這份上了,他們還是過去看看究竟是什麼狀況為妙。

思及此,她主動開口:“我跟你一起去吧,兩個人起碼彼此之間有個好照應。”

君晟點了點頭,而後跟宋月安一起帶著君主去見君母。

而一見宋月安,君母難得露出了示弱的模樣,可憐兮兮地懺悔道:“月安,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一直針對你的。現在我命數將儘,也不好再折騰了。我跟你道個歉,希望來世有機會的話,咱們能好好相處。”

看著她蒼白如紙的臉色,宋月安皺起眉頭,原本心中的懷疑隱隱有所動搖。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不願意原諒我?如果你不願意原諒我,你可以告訴我要怎麼做,我會竭儘所能的。不過我時日不多了,不一定說到就能做到……”

見她不說話,君母更是作出一臉愧疚的模樣,還沒有說幾句話便強烈地咳嗽起來。

第276章 對他們下迷[yào]

君母的懺悔可謂是聲淚俱下,宋月安一瞬間被架到一個尷尬的位置上,不上也不下。

可這裡畢竟是在醫院,如果僵持下去被彆人看了去,難免也有些不合適。

於是宋月安左思右想,決定先穩住君母,便溫和地開口;“算了,以前的都過去了,都不重要了,就翻篇吧,以後能好好的就行。”

聞言,君母當即感激涕零,主動伸手拿了兩個水杯。

趁著兩個人不留神時,提前將手掌心裡的片狀藥劑拋入兩隻注水的杯中。

無色無味的藥劑融化以後,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察覺到一切沒有露出什麼端倪,君母主動將水遞到宋月安跟君晟跟前,柔聲柔氣地開口:“我們這裡以水代酒,消除一切的恩怨。”

見狀,宋月安猶豫了片刻,還是接過水杯,與君晟對視一眼,隨即輕抿了幾口。

但不過一會兒,兩人坐在沙發上,忽然覺得有些頭暈目眩。

“晟……”

下意識感覺到不對勁,宋月安趕忙抬頭,聲音虛弱地去叫君晟。

可君晟隻來得及應了一聲,隨後也倒在地上無法起身。

見兩人徹底昏迷過去,君母放肆地笑了一聲。

“就這樣還想跟我鬥,沒門,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怎麼可能鬥得過我呢?”

話音落下,她的身側出現兩道黑色身影。

一時間,兩人將宋月安跟君晟團團圍住。

看著這一幕,君母冷笑一聲,開始發號施令:“把人給我帶走。”

君晟的體質比宋月安強上太多,被帶到海邊之際,便已經清醒過來。

察覺自己手上被繩子束縛著,他微微皺起眉頭,不動聲色地開始掙紮。

可是他的動靜很快便被君母發現,她挑挑眉,有些意外:“這麼快就醒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君晟臉色更冷,當即咬牙切齒:“你想乾什麼?”

君母指了指海岸線,笑著開口:“不是很明顯麼?”

話音落下,她又冷笑著補充一句:“晟,你彆怪我心狠,我也是因為被你們逼的走投無路了。如果不是你們這麼絕情,我們根本不會到這份上。”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說完,她便看向了身邊的人,眼神示意一番。

很快,兩個高大的男人便來到了君晟一家身邊。

可是看著孫子弱小的身子,君母臉上竟然露出一抹罕見的遲疑。

她抿了抿%e5%94%87,終究還是道:“他留下吧,剩下兩個人丟進去吧。”

說著,她一把抱起君主轉身離開。

得到命令,手下趕忙上前,開始按照計劃行事。↓思↓兔↓網↓

可就在宋月安即將被推入海水當中時,一旁默不作聲的君晟卻陡然掙開了手頭上的繩索,而後快速抓住那人的衣領,將其往後麵拖。

猝不及防被往後拽,手下一時間也來不及去管宋月安,趕忙掙紮。

眼看著宋月安危險降低,君晟微不可查地吐出一口氣,隨即眼神一冷,迅速朝著身前的人打去。

他的身手極好,即使一對二卻也不落下風。

幾人打鬥十分激烈,而這動靜,也很快驚醒了昏迷中的宋月安。

看著君晟與幾人搏鬥的模樣,她先是一驚,而後很快反應過來他們恐怕是被君母算計了。

真是狡猾!

她暗歎一聲,被綁在身後的手卻緩緩移動,摸向了腰間。

而那裡藏著的是一把堅硬的匕首!

本來隻是想以防萬一,卻沒有想到竟然真的能派上用場。

思及此,宋月安苦笑一聲,趕忙趁著沒有人注意抓住匕首割開了身子。

正當她想要去幫君晟之時,眼角餘光卻忽然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而對方手上還抱著君主。

“君主!”

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自己越來越遠,宋月安悚然一驚,再顧不得許多,急忙跟上去。

此刻,君母絲毫沒有發覺身後的動靜。

她一路飛奔,帶著君主來到跟年瑤接應的地方。

海岸邊,在看到君母身影的一瞬間,年瑤臉上的笑意驟然變得濃烈起來:“事情辦妥了?”

君母如實回答:“你讓我安排把人丟進海裡,我已經照做了,現在我可以帶我孫子走了吧?”

可年瑤卻挑挑眉,彆有深意道:“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可以帶著君主走了?”

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做,君母一愣,臉上浮現幾分怨恨:“你一直都在騙我?君主是我的孫子,除了跟我以外,沒有人能帶走他。”

說著,她連忙張開雙臂,將君主護在身後。

“自不量力。”

但年瑤卻控製不住地輕笑一聲,隨即給一旁的人使了個眼色,“解決一下。”

下屬會意,當即強行將君主從她手上爭奪過來。

君母見狀,眼眶蹭一下紅了起來,表情越發憤恨:“你什麼意思?你要卸磨殺驢是吧,你會不會太過分了,如果不是我,你的計劃可能這麼順利嗎?我告訴你,你這種人會遭報應的。”

可聽著她的詛咒,年瑤非但沒有畏懼,反而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報應?你以為我怕過嗎?如果我害怕報應的話我就不會做這些了。而且把他們丟進海裡是你吩咐的不是麼?孤魂野鬼不會知道背後有我的存在,所以報應隻會到你身上。”

話音落下,她更是瘋狂地大笑了兩聲。

君母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你這個賤人,我今天跟你拚了。”

她尖叫著,試圖上去撕打年瑤,隻是都沒來得及靠近,就被一旁的保鏢給緊緊扯住。

聽著耳旁尖銳的聲音,年瑤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冷淡地朝一旁的手下吩咐:“她的用處也就是到這裡了,嘰嘰歪歪地吵死了,直接打斷%e8%85%bf吧。”

“不……”

聞言,君母不可置信地抬起頭。

可還沒有反應過來,雙%e8%85%bf便被抓住,她當即開始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