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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妻36計 土木森 4216 字 1個月前

點了點頭,說道:「你等我。」說完,他走進了廚房,開始驚天動地的煮方便麵活動。待他煮好方便麵,端過來的時候,他手上又多了好些燙傷,手紅腫得微微有點變形。

我歎了歎氣,把他精心為我煮的方便麵吃了進去。到了晚上,我全身上下開始不舒服。在這炎熱的夏天裡,我已經兩天沒有洗澡了。我瞅了瞅自己腳上的繃帶,這叫我怎麼洗澡?楊靖似乎看出我的苦惱,一臉正經不能再正經,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我遲疑了一會,然後就後悔了。像楊靖這種有愛心,經常做慈善又喜歡男人的好男人,我怎麼能懷疑他的用心了。於是,我沖楊靖笑了笑,說道:「楊總監,要您有空,可以幫我洗個澡嗎?」

楊靖楞了楞,微微有些皺眉,有些為難和遲疑,半響後,才說道:「好。」

我見楊靖答應後,心裡滿是開心和滿足。楊靖把我抱到了浴室,開始放水,讓我洗澡,而我開始脫身上的衣服。待我脫完身上衣服後,楊靖望著我的眼神很奇怪。甚至我連續喊他好幾聲,他也不曾回復我,隻是直直望著我。

過了一會,楊靖才走過來,抱起我,放進浴缸裡。我見他原本滿手指的創口貼,現在已不見了,隻看見滿手的傷口。我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楊總監,您怎麼不貼創口貼?」

楊靖的聲音低沉沙啞,像是在克製什麼,說道:「貼著它,我怕你會不舒服。」

我楞了楞,心裡有一絲感動,創口貼是很粗糙。泡沫進入楊靖傷口中,他的傷口變得紅腫起來,連我看著都覺得錐心痛。他一臉平靜,連皺眉都沒有,認真給我洗澡。換一句話說,他洗得很仔細,隻不過呼吸有點急促。

待他幫我洗完澡後,就抱我上床。我原本準備跟他說一聲謝謝的,那知道他把我抱上床後,他就急沖沖地離開我的房間。我見狀,搖了搖頭,果然是雷鋒,連我道謝的機會都不給我。

半夜,我被渴醒了。我仰望天花板,感覺到一陣陣絕望,水在一樓,難道要我撐著枴杖去一樓?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我越來越渴,最後我終於屈服了,撐著枴杖下樓。其實我早就該認識到爬下去,比撐著枴杖更安全。

沒錯,我又從樓梯上滾了下來。萬幸的是,這一次我比較機靈,護住了雙腳,沒有讓腳受傷。不幸的是,發出了巨響。楊靖從樓上走了下麵,抱起我,往門外走。我見狀,緊忙說道:「我要喝水。」

楊靖楞了楞,把我放到沙發上,為我倒上一杯水。待我喝完水後,他抱起我去了醫院。原本半夜裡,醫院裡沒有醫生,那知道醫院跟他家開的似的,一個電話後,上次那位禿頂的醫生風塵僕僕趕了過來。

在醫生給我做完檢查,發現沒有大礙後,楊靖一直緊張的神情,才鬆懈下來。我們領走前,醫生千叮萬囑我,下一次一定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望著醫生叮囑我的神情,我怎麼感覺他好像是在說,下次要是你再敢打攪我睡覺,我就跟你拚了。

在我們回來後,楊靖把我抱上了床。不一會兒,他開始在我房間裡打地鋪。我怔了怔,許久後,才開口道:「楊總監,您這是?」

「有事叫我,我在這裡。」楊靖邊打地鋪邊說道。

我頓時語噎。我可以想像,楊靖睡在地板上,是多麼的不舒服,雖然他沒有翻來覆去,但是可以感覺到他一直沒有睡著。

「楊總監。」我開口道。

「嗯。」

果然,他是醒的。我輕咬下嘴%e5%94%87,建議道:「楊總監,要不您睡床,我睡地板。」

「不用。」楊靖的聲音顯得固執,甚至有些執著。

我歎了歎氣,半響後,開口道:「要不您跟我睡吧!」

過了好一會,甚至我都覺得他不會回話的時候,他睡在了我旁邊。我見狀,衝他笑了笑,說道:「晚安。」

作者有話要說:

趁火打劫:敵之害大,就勢取利,剛決柔也。

譯文:敵人的處境艱難,我方正好乘此有利機會出兵,堅決果斷地打擊敵人,以取得勝利。這是從《周易》夫卦「剛決柔也」一語悟出的道理。

註釋:乘敵人有危機而加以攻擊的策略。

☆、金蟬脫殼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做菜還是需要天賦的,但楊靖用他的行動證明了這個理論。吃了幾天的方便麵後,楊靖又開始下廚為我煮東西吃。結果幾天下來,他手上刀傷、燙傷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嚴重。終於我看不下去了,強烈要求吃外賣,他耗不過我,便同意了我的要求,他手上的傷也慢慢好起來。

隨著我的傷一天一天的好,我跟楊靖的關係急速升溫,一片祥和。某日半夜,我原本正在熟睡中,突然我的手機鈴聲響起了。我微微張開眼睛,看了看手機,是貝浪來電。我皺皺眉頭,猶豫了一會,還是接了這個電話。電話那頭貝浪的聲音很急促:「媛媛,快來xx醫院,蔡珞住院了。」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我猛地坐起來,開始穿衣服。睡在一旁的楊靖微微撐起身子,碩大的睡衣滑落,露出倒扣小碗的鎖骨,半露著強壯富有肌肉感的%e8%83%b8膛。我深吸一口,低下頭,避開這讓我聯想無限的畫麵。最近我瘋了,看著楊靖經常自動腦補YY,還是那種有色的YY。

「怎麼了?」楊靖的聲音沙啞低沉。

眼睛不自覺地瞟到楊靖身上,吞吞口水,說道:「貝浪打電話來說,蔡珞住院了。我準備去看他。」

楊靖坐了起來,睡衣滑落下來,露出緊致結實的腹肌,隱約看見他的人魚線。他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這麼晚了,我送你去吧。」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像是dang婦一樣在勾引我。我吞了吞口水,眼睛就像嚼了500斤炫邁一樣,死死盯著他,根本停不下來。楊靖湊過來,默默我的額頭,皺眉說道:「發燒了嗎?臉這麼紅。」

他的話剛落音,我就滾下了床,連忙帶著自己的衣物逃出房間。待我逃出房間後,我扶著牆壁大口喘氣,在心裡麵一遍一遍默念道:呂媛媛,你要冷靜,克製住自己的慾望。

楊靖沒有給我喘熄的機會,我的內心還沒有平靜下來,他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衝我笑了笑,說道:「我去車上等你。」

望著他的笑容,又是一陣失神。過了好一會,我恢復意識後,我對著牆壁猛撞頭,心裡吶喊道:呂媛媛,理智,你一定能戰勝自己的慾望。猛撞好幾下後,我有些頭暈眼花,把手上的衣物穿了起來,晃晃悠悠去找楊靖。

楊靖深邃的眼眸直直望著我,皺眉,說道:「你額頭又怎麼了?」

我心跳漏一拍,避開他的眼睛,照舊說道:「沒開燈,不小心撞到了。」

車裡氣氛一片沉默,過了好一會,楊靖低沉磁性的聲音打破沉默:「裝聲控開關的師傅,明天來。」

這一次,我沉默了,死拽著衣角。您這是逼我上絕路,要是我以後沒理由撞牆,我拿什麼冷靜下來?當然這話不能當楊靖麵說,於是我衝他扯了扯嘴皮,說道:「謝謝楊總監,您真是關愛下屬的好上司。」

「在哪裡?」

我楞了楞,半響後,意識到楊靖是在問我蔡珞在哪家醫院。於是,我如實把醫院地址告訴了楊靖。楊靖看了我一眼,直接開往醫院。到了醫院後,我連忙打了貝浪的電話,詢問蔡珞在那間病房。在我得知蔡珞的病房號後,我跟楊靖緊忙往病房趕。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就在快到病房時,一臉蒼白的崔總站在了我們麵前,他的神情看上去很憔悴,雙眼無神,像個丟了魂的人。他抓住了楊靖的肩膀,態度很堅定,說道:「你先回去。」

楊靖楞了楞,對崔總點了點頭,隨後對我說道:「我去車裡等你。」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楊靖身影消失在我們視野後,崔總的目光轉向我。他的目光依舊空洞、無神,他欲言又止,許久後,說道:「要是他不想見到我,我會離開。」說完,他不再理會我,一個人蹲在了牆角。

我見氣氛有些沉重,便沒有走過去問為什麼,而是推開了病房的門。在病房裡,貝浪一個人坐在病床旁邊,神色很有些凝重,而蔡珞爬在病床上,用枕頭蒙著頭,氣氛似乎比走廊外更加沉重。

我的心也沉重起來了,靜悄悄坐到了貝浪的身邊,輕輕拍著她的手,安慰她。安慰著安慰著,我的眼睛開始溼潤起來。我擦乾眼淚,做好心理準備,湊到病歷單邊。不看還好,一看我沉重的心情蕩然無存,病例單上寫了揮揮灑灑兩個大字——肛裂。

我瞅了瞅病床上的蔡珞,有一種忍不住想笑的衝動。貝浪見狀,連忙拉著我的手,拖出了病房。我們剛出病房,蹲在牆角的崔總「唰」地站了起來,眼神裡似乎帶著興許希望,急切問道:「他怎麼樣了?」

貝浪搖了搖頭,遺憾地說道:「他還是不肯見我。」

貝浪的話剛落音,崔總的眼神黯淡下來,變得空洞、無神,又蹲在了牆角。貝浪一副欲言要止的樣子,許久後,她開口道:「表哥,你去看看他吧!」說完,貝浪拉著我的手跑開了。

我被貝浪那句「表哥」震得大腦一片空白,跟著她跑。等她停下來,大口喘氣,我依然在消化她那句「表哥」。

許久後,貝浪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有什麼想問的?」

我連忙抓著貝浪的肩膀,與她四目以對,問道:「我平時對你好嗎?」

貝浪點了點頭。我見狀,鬆下一口氣,看來貝浪不會解雇我。我的念頭剛閃過,隻見貝浪的嘴角抽了抽,咬牙問道:「你就不想關心一下蔡珞?話說,今天的事情可是你一手造成的。」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臉不可置信,問道:「我嗎?你確定是我嗎?我記得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貝浪笑了笑,坐在了醫院的木椅上,說道:「你知道蔡珞是孤兒嗎?」

我點了點頭。貝浪繼續說道:「我表哥從小身體不好,很多醫生都說我表哥活不過8歲。然而有一個姓薛的老中醫,卻說我表哥是因為五行相剋導致,領養一個五行相符的孩子,病就會慢慢好。」

「這麼神奇?不會是騙人的吧!」我脫口而出道。

「開始我大姨和大姨夫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我表哥身體一天一天虛弱,我大姨抱著最後一絲希望,領養了一個五行相符的孩子,那就是蔡珞。」貝浪頓了頓,繼續說道:「結果我表哥的身體真的慢慢變好,我大姨和大姨夫都開心得不得了。從此,他們兩個人可以說得上形影不離,甚至兩個人同吃同床。兩個沒有血緣的人,父母又不加乾涉的情況下,我表哥愛上了蔡珞。」說到這裡貝浪的神色黯淡下來,「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默默愛著蔡珞,一直為了得到蔡珞的愛默默努力,卻得不到的任何回應。」

我楞了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