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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妻36計 土木森 4286 字 1個月前

道犯了一點小錯誤,但是我對您對公司可是一片赤膽忠心。您不能如此狠心地拋下我,要是我真的失去了您和公司,我就不要活了。」

我的哭聲越來越大,隱約看見薛嬸的下巴似乎脫臼一樣,一直沒有合攏過。楊靖摸了摸我的頭,揚起嘴角,輕聲說道:「公司裡的事,是憑你亂猜,還是聽我的?」

「當然是聽您的。」我鬆開手,擦乾眼淚,緩緩說道。

楊靖低頭俯視我一眼,勾了勾嘴角,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望著楊靖的背影,我用力咬著衣角,心中一股委屈蔓延出來。

薛嬸輕輕拍了拍的肩膀,輕笑道:「楊先生就是想你盡快接手而已,我隻能帶你2個星期。」

「真的嗎?他不是開除我嗎?」我連忙問道。

薛嬸點了點頭,眼睛帶著笑意,說道:「這2個星期要是學不好,說不定會開除你。」

我渾身一哆嗦,抱著必死的決心,說道:「您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做到最好。」

薛嬸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教我插花。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薛嬸向我展示了插花藝術的博大精深,美學與藝術的完美結合。

在如此良師指導下,花在我的手上立馬變成殘花敗柳,完全不能直視。我情不自禁地歎了歎一口氣,望著薛嬸變黑的臉,試探性問道:「要不,我再試試看?」

「還試?都一個下午了,還沒有試夠嗎?」薛嬸冷哼一聲,眼睛冷冷地望著我說道。

我縮了縮頭,不敢直視薛嬸。

過了許久,隻見薛嬸拿出一隻筆和一張A4紙,在A4紙上麵寫著書名。待寫滿一張紙後,推到我麵前,說道:「把這些書,都看了。一個字都不準漏。」

我接過拿張紙,看著上麵都是充滿人文氣息的書名,頭直發暈,準備張口爭取少看幾本。隻見薛嬸甩來一個淩厲的眼神,手指指著門口,緩緩說道:「現在就去買。」

我癟了癟嘴,帶著拿張A4紙離開了楊靖家,直奔書店,把那張紙上的書都買了一個精光。待買完後,才發現這些書可以裝整整一麻袋。身強體壯的我,背著這一麻袋的書,直奔外租房。

剛進門,貝浪就用詭異的眼神望著我,走過來,點了點我背後的麻袋,說道:「這是什麼?」

「書啊。」我把書名清單給貝浪看了看,理所當然說道。

貝浪看了看清單,臉色有點不對勁,說道:「這些不是我以前要你看的書嗎?你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會看嗎?」

我放下麻袋,癟了癟嘴,說道:「現在不一樣了,以前看這些書是沒事找事。現在我的目前是攻克楊靖的父母,爭犬一筆勾銷』。」

貝浪聽後,鬼魅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好主意,好好努力。」

我點了點頭,拍了拍%e8%83%b8口說道:「你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說完,我叉腰大笑起來。貝浪見狀,跟我一起哈哈大笑起來,看來希望就在我手指間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上屋抽梯:假之以便,唆之使前,斷其援應,陷之死地。遇毒,位不當也。

譯文:故意露出破綻,以誘敵深入,然後截斷其前後和後援,將其全部包圍並徹底殲滅。敵方貪得無厭,必定招致後患。

註釋:給對手以便利,故露破綻,引誘利用,使對手陷入我預設的圈套。

☆、上屋抽梯(3)

在我得意過後,我耐著性子,默默窩在沙發上觀看這些人文書籍。不一會兒,蔡珞下班回來了。隻見他一進門,就主動坐到我身邊來,摸了摸我的額頭,說道:「媛媛,你生病了?」

我臉色微微一變,瞇著眼睛,說道:「誰說的?」

「楊總監。今天下午我去你們營銷部,發現你不在。然後萬小白告訴我,楊總監說你生病了,幫你請了2個星期的假。」蔡珞皺了皺眉頭,說道。

蔡珞的話把我感動得痛哭流淚,原來楊靖真的不是開除我。突然之間,薛嬸的話跳入我的腦中:這2個星期要是學不好,說不定會開除你。

我不自不覺地渾身一哆嗦,馬上進入狀態,繼續認真看書。蔡珞見我不回話,便訕訕地離開了。

像我這種平時認真讀書的理工學生,看起這種人文書籍完全不費勁,一目十行,迅速掃蕩。連政法學院畢業的貝浪,都讚歎道:「嘖嘖,果然是出了名的書獃子。這看書的速度真不是蓋的。」

聽到貝浪的讚賞後,我更加奮力執著。在進過一夜的奮戰後,第二天,我帶著驕傲的成績向薛嬸邀功。薛嬸聽後,臉上露出滿意地點了點頭,讚賞道:「嗯,既然這樣,就不用學插花了。」

聽到薛嬸的話,我感覺瞬間得到了解放,暗暗鬆了一口氣。轉眼間,薛嬸拿出了一雙10CM高的超細高跟鞋,放在我麵前,柔聲說道:「穿上它。」

我吞了吞口水,一臉恐惶地問道:「我嗎?」

「當然是你。」薛嬸一臉理所當然,說道。

我再次吞了吞口水,望向那雙令我深深恐懼的高跟鞋。薛嬸望了我一眼,似乎猜透我的想法,一個淩厲眼神殺過來,說道:「別人為了漂亮都可以去整容,現在隻是讓你穿一個高跟鞋而已。」

我猶豫了一會,但望著薛嬸淩厲的眼神,最後接過她手上的高跟鞋,緩緩地給自己穿上。

薛嬸見我穿上高跟鞋,慈祥的笑容洋溢在臉上,輕輕拍拍我的手,說道:「來,站起來,走幾步看看。」

我聽了薛嬸的話,站起身來,走了二步。在第三步之時,腳一崴,整個人橫撲在地上。我馬上站起身來,卻發現了滴落手上的鮮血,我順勢往鼻子上一摸。尼瑪,出鼻血了。

薛嬸見狀,立馬給我送來紙巾,幫我止鼻血,柔聲問道:「痛不痛?鼻樑骨折了嗎?」

我搖了搖頭,誠實地說道:「真心不痛。骨折更不可能了,我可是學武的。」

薛嬸鬆了一口氣,拍了拍我的手,說道:「那就好,等會我扶著你走。」

我默了,我應該流下幾滴疼痛的眼淚和委屈的哀嚎聲的。休息了一會後,薛嬸扶著我,開始學習走高跟鞋。在她的攙扶下,我終於學會了勉強走幾步。

我原以為薛嬸會誇獎我幾句,結果隻見她抖動了一下嘴角,癟了癟嘴,說道:「你穿高跟鞋,跟男人穿高跟鞋,沒什麼差別。」

我再次默了,低下頭。

「你要上得了大檯麵,震得住大場麵,高跟鞋是必備的。」薛嬸拉過我的手,對我緩緩說道。

我抬起頭,弱弱地問了一句:「這跟討好太太和先生有關係嗎?」

薛嬸的嘴角又抽了抽,似乎緩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當然有關,先生和太太是體麵的人,身為他們家的保姆,也不能丟人。」

我瞬間瞭然,燃起鬥誌,絕對不能被高跟鞋征服。一次次摔倒,一次次爬起來,經過我無數次努力後,終於薛嬸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對我說道:「有點感覺了。」

薛嬸話剛落音,楊靖就回來了。薛嬸見楊靖回來,笑容立馬堆在臉上,和藹可親說道:「楊先生,好眼光。這孩子,可聰明了。」

楊靖滿意地點了點頭,望著我說道:「不要讓我失望。」

我燃起熊熊希望,慇勤地對楊靖說道:「您放心,我當保姆,絕對是妥妥的。」

薛嬸的笑容越發燦爛慈祥,對楊靖說道:「那我先去做飯,你們聊聊。」

楊靖對薛嬸點了點頭,往我這個方向走來。我脫掉高跟鞋,開啟電視,把遙控器遞在楊靖麵,說道:「楊總監,電視我已經打開了,您喜歡看什麼,請隨意。」

楊靖並沒有接過我手中的遙控器,而是直接從走過我身邊,坐到我身後的沙發上,說道:「跟薛嬸學得怎麼樣?」

我轉過身去,揚起明媚的笑容,諂媚地說道:「當然是嘔心瀝血、盡心盡力、奮不顧身……」▽思▽兔▽網▽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楊靖打斷:「以後會考核,你自己想清楚。」

聽到楊靖的話,我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拍了拍%e8%83%b8口,信誓旦旦說道:「您儘管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很好。」楊靖深邃的眼眸望著我,勾起嘴角,緩緩說道。

我剛準備奉承幾句,隻見楊靖站起身來,往樓上走去,從我身邊經過之時,說了一句:「別動。」

我一愣,待他走上樓去,才後知後覺地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隻見他提著一個箱子從樓上走下來,把箱子放在了茶幾上,人則坐到了沙發上。我有些疑惑地望向他,他輕笑一聲,拍了拍他身邊的沙發,示意讓我坐在他身邊。

我默默地望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沙發的另一端。

楊靖似乎歎了歎一口氣,主動坐到我的身邊。我心一驚,微微往後挪了挪,他拉住我的手,低沉的聲音說道:「別怕。」

我愣了愣,楊靖靠的更近了。他深邃的眼眸裡倒影著我,長而翹的睫毛在眼底印出淡淡的黑暈,薄而優美的%e5%94%87微微上揚。

我心跳漏了一拍,直直望著他,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楊靖打開放在茶幾上的箱子,我才發現原來是一個醫療箱。他低垂著眼臉,修長而優美的手指從醫療箱裡拿出酒精和棉花,眼眸中似乎帶有一種溫柔,緩緩說道:「可能有點痛,忍忍。」

我抓了抓後腦勺,有些不太明白他的話。

他揚起嘴角,摸了摸我的頭,把沾了酒精的棉花輕輕擦在我鼻子上。我再次愣了愣,他這是幫我清理傷口嗎?

他的聲音很溫柔很低沉:「以後我不在你身邊,要對自己好一點,知道嗎?」

「沒事,我皮超肉厚的,這點傷,小事。」我拍了拍自己的%e8%83%b8口,豪言壯誌說道。

楊靖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眼睛直視我,一字一句說道:「你是我的人,就應該聽我的。」

我默了,低頭避開他的眼神。他放下手中的棉花,修長的手指輕輕佻起我的下巴,柔聲說道:「知道嗎?」

我心不甘情不願地點了點頭,誰叫我簽了賣身合同呢。楊靖露出滿意的笑容,又繼續開始幫我清理傷口。

清理傷口這個過程是漫長的,眼前的他,白皙皮膚微微有點紅,身上帶著淡淡的香味,讓我感覺到異常的安心和溫暖。

過了好一會,楊靖笑著摸了摸我的頭,說道:「好了。」

我拿起鏡子,左照右照,豎起大拇指,對楊靖說道:「很專業。」

楊靖揚起嘴角,眼神蘊涵著我看不懂的東西,直直地望著我。我有一絲絲害怕,情不自禁往後挪了挪,低著頭,避開他的眼神,似乎一種詭異的氣氛在我們之間流動著。

沉默了一會兒,隻見楊靖把一瓶跌打酒放在我手裡,低沉的聲音響起:「身上的傷,自己好好處理一下。」

我抬起頭,心中的感激之情,已經找不到任何言語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