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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養子 趙四大爺 4170 字 1個月前

不了你。想罷,腳下動作卻不慢,緊跟著抬著長安的那兩個家丁走了進去。

見林澤這樣配合,薛蟠心中倒很自得。隻是沒等他自得太久,抬頭一見這醫館的名字,霎時好心情就去了一大半。

要問這是什麼緣故,原來這薛蟠的父親原是商人出生,祖上又曾在太上皇行事之時立過功,後太上皇登基,少不得論功行賞。因他薛家朝中無人,便聊賜了一個紫薇舍人的名號給薛父。著他領內務府帑銀,又掛在戶部名下。這薛父平日裡對薛蟠管教甚嚴,輕易不叫薛蟠任性胡為,可薛蟠如今八歲大的年紀,正是成日裡淘氣的時候,又因母親素來溺愛,手下小廝家丁俱不敢來管他,一味任他胡作。在金陵城裡,隻仗著銀子來欺人,別人都不敢說。

獨金陵城裡有這麼一個地方,開的是醫館,做得救命之人的功德之事,那坐館的大夫卻是和薛父私交甚篤。一時若有聽聞薛蟠任性妄為的,便打發了小童往薛府上報信,為此事,薛父沒少教訓薛蟠。故而薛蟠對這“杏仁堂”越發不待見,雖不好口出惡言或是背地裡使壞,卻也是能避則避,少往這裡來的。誰知今日,他不過少看顧一眼,這群沒心眼子的東西就把人給領到了這一處!

又想著,他今日這事若叫父親知道了,回去少不得要挨上一頓板子,這還是往輕了說的。若要母親庇護,他又著實拉不下臉來。抬頭見著門口迎客的小童,薛蟠臉上一僵,連那些個不三不四的心思也都漸收了起來。

林澤一心著急長安的傷勢,進了醫館便拉住一個小童,隻道:“你們醫館裡治外傷最拿手的大夫可在?且叫他出來看看這人的傷勢罷。”

不多時,那小童便領來一人。年紀看著也不過四十上下,一身清俊倒也很配得起這醫館大名。雖不比林如海清貴俊雅,卻也別有一番風采。林澤站在一邊,看他為長安把脈看傷,從頭到尾也沒發出一絲的響動,就怕驚了大夫。

待大夫去一邊寫方子,林澤忙走過去問道:“大夫,他可有危險沒有?”

那大夫瞅了一眼林澤,見他臉上十分焦急的神色,顯然是發自內心的關心。便溫聲道:“原都是皮外傷,不過打在頭上,少不得要有些不好的。”見林澤瞪大了一雙眼睛,隱隱有些驚怕的樣子,忙安慰道:“隻是既送來了這裡,卻很不必擔心的。”

林澤便一揖拜倒,口中隻道:“勞煩大夫您多費心了。”

“這是哪裡的話,許大夫的醫術放眼整個金陵城也無人能出其右。”說著,薛蟠便走了進來,見是許大夫看傷,心裡雖然有些忐忑,臉上卻還是帶著潑皮似的笑。又見許大夫不作聲,林澤也隻看著那小廝的傷,便探身過去道:“好兄弟,他必沒事的,你且不必為此擔心。要我說呢,這傷筋動骨還得一百天呢,你看你這小廝,少說得要養上個十天半月吧。”又笑著說:“依我的意思,你是外來的人,在金陵城裡怕還沒地兒住呢,不如就去我府裡罷?”

林澤無聲冷笑,抬頭見薛蟠眼中的打量,心裡有氣,嘴上卻仍舊說得溫和,隻道:“我原是來金陵看親戚的,哪裡能叨擾到你的府上。縱是要留在金陵這處看傷,也是要去親戚家裡住著,再沒有去別人家裡的道理。”

這話一出,卻把個薛蟠給急壞了。隻想著:這下可糟了!原來這小公子是來走親戚的,呀!眼下可真真兒的騎虎難下了,他一心隻想著把他身邊的人都打發了,那這小公子眼見著才四五歲的模樣,哪裡敢說個“不”字呢。可聽他說,他竟是來走親戚的,薛蟠心裡一時沒了底。卻又不死心地問:“你那家親戚姓甚名誰,住在哪一處呢?待你這小廝吃了藥敷了傷,我也送你們一程子罷。”

林澤聽罷,便道:“我原不是金陵城裡的人,那親戚住的地方我倒是知道怎麼去,隻說不出來罷了。”又見薛蟠有話要說,忙道:“很不必勞煩你來送我們,我隻等他醒了好一些再動作,不然豈不是要了他的命麼。”

薛蟠聽了,心裡大有些不舒服,又見林澤這般的模樣,心中到底難舍。想到若今日一別,他日必不能得手了,氣悶上湧,突生一計!便看向一邊的許大夫急道:“許大夫,我和我這小兄弟往後麵拿藥去罷!”說著,也不管林澤掙紮,猿臂一撈就把林澤給拖拽了出去。待許大夫再抬頭時,哪裡還有他們的人影。

許大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沒有反應的長安,又想起薛蟠往日裡的德行,見林澤一身穿著和出挑的長相,心裡已經明瞭大半,登時把臉一沉,“這是不是你大爺打下來的?”

家丁們見他如此神色,哪裡還敢說話,支支吾吾地不肯回答。許大夫越發地生氣,隻拿住同來的一個家丁喝問道:“這卻是怎麼一回事,你們還不肯說!”

那家丁原就不是能守得住話的,哆哆嗦嗦地就把實話給招了,氣得許大夫大罵道:“都是你們這起子泥%e8%85%bf子沒成算的狗東西,成日家的挑唆著哥兒和你們出去胡吃海混,鬧了大的官司隻當萬事皆能擺平,也不怕來日有大老爺要領了你們上公堂上對簿呢!”因見薛蟠不在,便氣哼哼地問道:“你大爺又往哪個犄角旮旯去了?”

家丁們對視一眼,便有一人低聲回說大爺拽了那小公子往後麵去了。聽聞這話,把許大夫氣得簡直要跳腳。隻罵道:“待我去了,等回來才叫薛老爺揭了你們的皮,看你們日後還敢不敢如此!”說罷,就往後頭去了。

卻說,這醫館後院原有一處單獨辟出,專種珍稀草藥的,一應都由許大夫親自打理。又因他往日裡都住在醫館之中,後院中便又砌了幾間屋子,有的作曬藥之用,有的作製藥之用……其中更有一間,日常隻做柴房的,並不大有人來。薛蟠一進後院,便直奔柴房而去。

林澤掙他不過,一則年紀太小身體底子到底差些,二則薛蟠人高體壯三五下就製住了林澤的動作。待進了柴房,薛蟠一腳踢上木門,便猴急地拽著林澤的領口,把林澤領口的衣服揉開了大半。見那層層衣襟下瑩潤白皙的肌膚,薛蟠眼睛一直,吞著口水道:“好兄弟,好兄弟,你就隨了哥哥吧。”不等林澤說話,便湊上去又嗅又%e8%88%94,隻說道:“好兄弟,你這一身的皮子當真好,可想死哥哥了。你日後隻跟著哥哥一道,我必保你榮華富貴的。”

林澤心裡已厭惡至極,脖頸邊被薛蟠不知輕重地%e8%88%94咬著,心裡更覺噁心。抬手就要動作,誰知薛蟠雖沒有成算,可發覺林澤手一動,他就先行製住了。林澤忿忿地瞪著眼睛,隻覺得若要在這裡被這麼一個醃髒的人得逞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第二十二章

隻說,林澤這裡被薛蟠強壓在牆上,身上的衣服雖厚,卻抵不住薛蟠的蠻勁,後背曾在石壁上火辣辣的痛。雙手又被薛蟠死命地摁著,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當下又氣又恨,隻苦於無力掙紮。薛蟠哪顧得上這些,隻一味自己如何爽快怎麼來。

那薛蟠年紀雖不過八.九歲,然因家中老娘溺愛,又是獨子,自然愛寵。薛父雖欲嚴厲教導,終究不能,隻把一腔心血盡數往女兒寶釵身上栽培,對這不開竅的兒子卻不大肯管,一應事宜隻讓家丁照看,言明不許胡來,若出大事必要狠狠教訓一頓。這話說得雖厲害,可薛蟠此人哪裡肯依,一日裡若不生事,反倒讓人稱奇。又因他身邊小廝家丁俱是年紀十四五歲的,哪方麵不精通,就是人事也大有人帶了薛蟠去嘗試,故而薛蟠在情.事上知道的甚早,且葷素不忌。°思°兔°在°線°閱°讀°

眼下薛蟠既看上了林澤,豈甘心放過,原打算是把林澤扣在府裡,待將養上三四年,年紀也大些,模樣自然出落的更好,到那時一番**當真極有意思的。可聽林澤話音,他這念頭竟是不成了,薛蟠哪裡肯如此,必得先得了一回手,才罷。又想到,他家是金陵城裡最富庶的一家,誰家能和他家比大,兼之他舅舅王子騰又是一方大吏,平日裡他在金陵城中橫行霸道霸王一樣,料得今日即使強上了林澤,他也必不敢說出去。

心裡這樣一想,手裡動作就更快了。一時伏在林澤的脖頸間吮咬著那白皙柔嫩的肌膚,隻覺得一股清幽幽的香氣撲鼻,忍不住又嗅了嗅,嘴裡說道:“好弟弟,你身上擦的什麼香,這樣好聞的味道我還從不曾聞過呢。”一時,又抬頭,看向林澤因憤怒而各位清亮的眼睛,又湊過去在林澤臉上胡亂親起來。隻說:“好弟弟,你生得真好看,若不是你要急著走,我也不必強你。”

“好弟弟,你怎麼不說話?”薛蟠親了一陣,便又直了身子,看著雙%e5%94%87緊抿不肯說話的林澤,大笑道:“我知道啦,好弟弟你必是心裡不好意思才不肯說話,這又有什麼呢,哥哥自會好好疼你的。”

林澤見他如此,心裡隻恨不能往他臉上啐一口。但見他一臉的%e6%b7%ab.邪,想來,若自己服軟一些,這呆子少不得就信了。到時候他若得了幾分自由,才好動作呢!這樣想罷,便沖薛蟠微微一笑,道:“你把我的手都弄疼了,衣裳也弄亂了,我現在可怎麼走呢。”

薛蟠原不指望林澤搭理他,可此時見林澤微微一笑,嫣紅的%e5%94%87瓣就和花瓣兒一樣,動人的很,當即就有些呆住了。又聽林澤的話語,心裡一時尷尬起來,想著:若我此刻鬆了手,他再要跑了如何呢?便道:“好弟弟,我隻怕我一鬆手,你就不肯了。”

林澤心裡大罵薛蟠,臉上卻還是帶著幾分溫和的笑意,隻說:“這說的哪裡的話,我這樣的形容縱跑出去也不能見人,好歹先放開我的手,你握得那樣緊,現下必是紅了。”

薛蟠聽了,立刻把林澤的手抬起一看,隻見手腕上一圈紅腫,可不是被他用勁握住才弄成的麼。當下又愧又惱道:“都怪我勁太大了,好弟弟千萬別惱我。”

林澤才不管他這些,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腕,在薛蟠的目光下揉了揉手腕。還好,雖然腕上紅腫,但好歹也沒傷著筋骨,看來他還能一搏。見薛蟠正看著自己,林澤粲然一笑,就見薛蟠一雙大眼睛瞪得極大,正待說話時,臉上表情卻猛然僵住,似是不敢置信地看向林澤,複又將目光落在自己下.腹。

原來林澤在集市上見著一支十分精巧的簪子,雖不甚名貴,然而上麵雕刻的花紋著實樸拙可愛,想著買來回去給黛玉把玩也好,因隨手攏在袖口裡不叫小廝隨手沾了,免得黛玉嫌棄。今次也著實巧合,林澤正揉手腕的時候恰恰摸到了袖口裡的一處尖利,心裡略微一轉便想到了主意。因趁著薛蟠發呆分神之際,迅速地抽出那隻簪子,狠狠地紮在了薛蟠的下.腹。

“呸!合該你有今日!”林澤狠狠地啐了一口,心裡也發洩了一口怒氣。見薛蟠臉上漲得幾欲滴出血來,直捂著下.腹不能言說的那一私.處在地下打滾,也不理他,自打開了房門往外出去。他此事雖是迫不得已為之,心裡卻有些害怕,那處最是不耐疼痛的,這人雖可惡,卻不至於廢了。林澤悶頭跑著,隻想往前麵的醫館裡帶了長安速速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