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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溺的責備南卿的嗜睡,手上卻小心翼翼的將女子攙扶下車。

一旁的李全盛驚訝於向來高貴的皇上如今卻幹起了這伺候人的活,這女郎著實不簡單啊。

「參見小主。」一位麵目慈祥的老嫗屈身行禮。

南卿詫異的趕忙將嬤嬤扶起。求救般望向景安。

雖然很滿足的享受著小女子的依賴,可禮卻不能廢。

「乖,該習慣起來了。」握住南卿欲攙扶嬤嬤的雙手:「跟著這嬤嬤去你的院子,朕晚些時辰再來看你。」

「嗯。」女子乖巧的模樣惹得龍心大悅,不顧迎接的眾親信便親%e5%90%bb上了那柔柔軟軟的嫩手:「真乖。去吧。」

南卿逐漸遠去,有著雙倍新手訓練的南卿聽力視覺比過常人,清楚的聽到景安在自己離開後問的第一句:

「婉貴儀如何了?」

垂眸跟隨嬤嬤前行的南卿嘴角勾起興味的弧度:女主,你好。

☆、第8章 進駐後宮

「娘娘,皇上回宮了。」上官晴兒,既麗妃慵懶的斜倚著貴妃榻。

「嗯,也是該回宮了。」拖遝如此之久也不知是不是被那個小鎮裡的狐狸精給迷了眼。

「娘娘,」紫桐略微湊近些:「皇上還帶回個女子。」

「什麼!」難道就是那個叫南卿的鄉野女子?趕忙問著婢女:「那女子名何?」

「聽高嬤嬤說,那小主名諱便是南卿二字。」

果然是她!

手甲不由收緊,印刻在手心也未曾察覺。這女子居然便是在自己眼皮底下溜到了皇上身前,她又怎能不恨?無論皇上真情或是短暫的新鮮,這女子自己是為敵定了!

可到底是那高牆中培養出來的女子,即使心中憤恨,表麵也不願任何人看出異樣。

「知道了,下去吧。」復又躺回香榻,隻是那內心思緒如何也隻可本人道罷。

而這頭乾清殿內的景安絲毫沒了與卿卿一同回宮的興致。

身著五龍金絲皇袍的景安較之平常多了份威嚴。望著底下一批自己親手扶植的心腹,景安眉目相疊:「李斯,你來說。」

被點名的臣子立馬惶恐下跪:「稟皇上,許是李侍郎舉動間有著些許不妥引起了孫雄的懷疑。」

「哦?何以見得。」深邃的眸光直盯下跪之人。

「李侍郎素來尚逞口%e8%88%8c之快。。。」

「放肆!」當即拍案而起:「你可知欺君何罪?朕能不知李侍郎的為人?來人!」

一批侍衛即刻應召湧入殿內,將李斯扣手反綁。

「皇上,皇上這是為何!」被綁之人企圖再做掙紮。

「前日酉時李大人身在何處?」立於一旁的同僚轉臉質問。

「這,臣…於郊外…」

不欲再聽那破綻百出的借口,景安不耐揮手,侍衛便將李斯拉下。隻剩那求饒的哀嚎還在殿外縈繞。

那孫雄也隻能暗中招攬這般庸才罷了。可心中仍舊歎息,終歸是登基之初輔佐自己的心腹好友,沒料想野心也這般大。

餘下趙忠等忠臣相繼退下,殿內徒留餘影。

兩樽雄柱撐起整個大殿,繁瑣的龍飾旋木紋而上,呈現一腔威武氣勢。

同龍頭平視的便是那不遠處居於高階的龍椅,舒軟寬麗的高座上人影尤顯寂寥。平日裡再過強勢的景安此時也在大殿的空闊下形單影隻起來。

孤寂則思量頗深,回想起小鎮中無憂的歲月,景安不由的想念起了那隨自己而來的女郎。不知此時安排如何了?

「李全盛!」愈想這思念越濃:「去凝萃閣。」

這凝萃閣便是景安早早吩咐分配給南卿的院閣。若論此閣離那皇帝禦寢殿得遠近,也並未顯出皇上的寵愛來,再者那閣樓哪有宮殿來的正派堂皇。因此,後宮多少妃嬪也便因這對南卿少了絲敵意多了份憐憫。

隻是後妃們不知曉的,便是那閣樓的名副其實。

何為凝萃閣?不若是凝聚精粹之閣樓。堪堪從小鎮出發時,景安便著人手裝飾起這閣樓來,樓內各歸屬國進獻的奇珍異寶數不勝數,更別說桌椅床榻,端得一屋平實的奢華。

當南卿第一次踏進閣內時,身為現代人的她除了舒適別緻外並無特殊見解。隻是身前帶領的那個嬤嬤卻滿心滿眼的詫異,竟不知這樓內堪稱別有洞天,也怪得所有人都小看了這江南小鎮出來的女子,沒料想竟是個福澤恩厚的。眸間光亮一閃而過。

「小主,這是您在宮內的住所,凝翠閣。」恭敬地垂著頭稟報著,回首朝門外一招手:「進來吧!」

隻見三兩婢女太監魚貫而入。

「小主,這些便是以後服侍你們的人了。」

「老奴便暫任凝萃閣掌事一職。」

「想必嬤嬤必能將我凝萃閣打理完全。」坦然相對,毫無微末小鎮出生的拘謹之感,李嬤嬤心下不由讚歎一番,看皇上對主子的重視程度便知她必定不會被埋沒。想著麗妃娘娘身邊紫桐的傳話,心下不由搖晃起來。

「往後跟了我便一心一意的伺候著,下去吧。李嬤嬤留下便可。」

「是。」「庶。」

望著幾人不甘心離去的背影,南卿明白他們想從自己這要得賞賜,可這便是她要的效應。更何況,身為小商賈之女的南卿又怎會知曉這種宮中規矩。

「李嬤嬤,留你下來是想瞭解這皇宮內院如今情形如何?」

「這後宮啊,當下最為受寵的便是那麗妃,外有父親手握重兵,朝內兄長乃皇上親信。皇上也必然應當寵愛她一番。」

「那婉貴儀又如何?」

「小主何處聽來的?」李嬤嬤一副少說無失言的模樣。

「那婉貴儀可是罪臣之女,皇上念在從小的多年情誼才勉強將之收入後宮之內,隻是那恩寵卻是萬萬不及麗妃娘娘的。」

那是因為麗妃是那婉貴儀的擋箭牌。按照原著,此時女主在男主心中應該已經有了真愛的趨勢,隻是不知道自己這堪堪一片花瓣的好感能否與她較之高下?為了防止劇情的力量,看來自己應該抓緊攻略。

「至於那宮規,此事便交由老奴指導小主。」

「宮規?」「回稟小主,此乃必修之課,小主需服侍皇上,必然得仔細再仔細。再者,後宮內若一步行差便可會致殺身之禍。」身形麵目儘是恭謹,可那話語中卻隱約透露著逼退南卿之意,這高嬤嬤也有測驗南卿的心思在其中。

見南卿果然一副懼怕模樣,高嬤嬤心下瞭然,虧得自己方才高看了這小主幾眼,沒料想竟也是個膽小的。隻是卻不敢妄下判斷。

「那…需習的宮規可繁瑣?」

「自然。」

「景郎必是不捨…」還未曾說完便被嚴厲打斷。

「小主!」聲音陡然提升以示不妥:「小主怎可直呼皇上名諱,如此大不敬若被後宮娘娘們聽去便是殺頭之罪。」一副危言聳聽模樣。

若是身為小鎮女子的南卿自然惶恐,往後怕也是萬萬不願親近的呼喚皇上景郎。可幸得如今是那穿越司的南卿,並未中這看似微不足道卻會逐漸拉離兩人距離的計謀。▼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可景郎他…」

「小主切記不可再提這兩字!」語調愈加嚴厲。

1.2...3數著屋外靠近之人的步子。

正當高嬤嬤大聲斥嗬之時,景安邁步而入。於屋外便聽見這嬤嬤的高聲責備,誰人給她的膽子?

「怎麼回事。」邁步向前,一把拉住怎麼看怎麼顯得帶些委屈的卿卿,淩眸轉向高嬤嬤。

「老奴正在教導小主宮中之儀。」此時卻是一副坦然的下跪。

眼見景安即刻發怒,南卿扯了扯相握的厚實大掌:「景郎。」這一聲酥軟喚的景安失卻了火焰。

「高嬤嬤並未做錯,是卿卿太過愚笨了。」水靈般的雙眸望向擔憂的景安。

伸掌撫摸著南卿烏雲般的青絲:「下去。」真是個沒眼力的,李全盛有時辦事也不見得如意。

坐上榻椅,一把將南卿拉上雙%e8%85%bf。那姿勢,全然將南卿攏在了懷中。

「卿卿,這宮規不可廢,隻得委屈你了。」若不是還在乎其他人,自己如此疼寵的人兒又何必受那繁瑣的束縛。

搖著頭,絲毫未覺這是委屈:「既然跟了景郎來,便是再苦也不怕。」

頃刻動容,凝望著近在咫尺的女郎,欲將她印入心簾。眼前正是那水潤柔軟的雙%e5%94%87,望著似是失了神。卻見那%e5%94%87瓣的主人因窘迫而不禁伸出%e8%88%8c尖輕拂過%e5%94%87角,景安眸色驟然加深。圈攏南卿的力道大了些許。

沒錯,這就是南卿最擅長的美人計,俗稱色,誘。這美人計也需在恰當時刻使用,若早了便給人輕浮之感,若是遲了便無甚效應。此時,在景安心中南卿已是自己的所有物,而她的身體卻並未屬於自己,如此便多了份欲而未得的癢意。再加上受過訓練的南卿刻意為之,又怎能不讓景安□□驟然而起?

「卿卿。」低沉著嗓音,頗有些意亂情迷的親%e5%90%bb著那紅潤%e5%94%87瓣。

而南卿帶些羞澀顯得欲拒還迎的模樣惹的景安幾乎當場將南卿辦下。

可終歸是將南卿放在了心間,不願如此無名無份委屈了她,隻是撕咬一番%e5%94%87%e8%88%8c後便放過了懷中的女郎。

與南卿濃情蜜意了許久才離開處理起堆疊成山的國事來。

「進來吧。」呼喚著門外等候的李嬤嬤。

一改方纔的嚴厲,此時的李嬤嬤已下定決心。未待南卿開口,便屈膝下跪:「參見小主,方纔若有不德之處還望小主見諒。」

「起吧。」南卿也不似開始麵對高嬤嬤的模樣,慵懶的橫斜榻上:「李嬤嬤,既然是宮中老人,想必也一定明白衷僕不侍二主的道理。」

「是。」恭敬起身:「時候不早了,老奴為小主準備膳食。」在南卿的示意下緩緩退出。出了門外的高嬤嬤不由心喜,看來自己做了個正確的決定。

這頭因長久處理事務而略覺疲憊的景安揉著眉,望著將近寅時的天空,想著第一天進宮的南卿難免有些不適,正欲喚人,卻見李全盛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

「皇上。」走至景安身側,輕聲稟報:「婉貴儀昏厥在青玉宮內。」之所以李全盛敢如此打攪景皇上,正是景安所默許的關於婉貴儀一切都需及時上報。

「什麼?」當下起身前往青玉宮:「詳細說來。」而方才心心唸唸的南卿卻早被拋在了腦後。

所以這第一次的隱形交鋒顯而易見的婉貴儀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