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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 夜無宴 4329 字 1個月前

家都有了興趣,跳下樹,都想研究研究。宴曉還在地上裝死,上樹的人發問:「哪有啊,你說的咬你的傢夥呢?」

沒多久,有人大叫起來:「宴曉,你中毒了?」

其他的馬上就知道有人發現了情況,都跑過去看,哇啦哇啦叫起來:「啊啊,是蜈蚣,是蜈蚣!!」「好大一隻!」「宴曉,你會被咬死的。」

好在,大家玩歸玩,有正事的時候,也不會全沒個正形,大表哥擔起了大人的角色:「你起來,我們去和奶奶說。」

從小,家裡的大人在小孩子亂跑亂玩中,會告訴他們,什麼什麼應該怎麼樣,什麼不能怎麼樣,哪些可以,哪些要當心之類話。小孩們有選擇性的聽進自認為對自己有用的,像危險,死之類的話入耳。

這不,宴曉被一群小%e5%b1%81孩左擁右抱的折騰到她外婆跟前。再形象的描述一下那隻害人蟲,因為,小表哥用樹葉包著的咬宴曉的他們嘴裡的蜈蚣己經被他們用石頭砸的稀巴爛,任誰想像力好,也看不出這是什麼。

外婆二話不說,叫大表哥背著宴曉跟在她後麵,去找一個,專門給村裡村外人看毒蛇,毒蟲咬傷的大家都喊他為捉蛇佬的人。

後來,當然宴曉沒事,她在草藥的左敷右敷一個月後,全愈了。當然少不得被董銀妃一頓好說,下次,下次。。。

俞亦昊早就看到宴曉的一連番動作,現在童曼蓉叫他,他上前一步,走到樹後,一隻長約二十厘米,小指粗暗紅色,身子兩側長滿細腳的蟲子正一動不動的趴樹皮上。「多足蟲。」

「有沒有毒?」

「咬到了會不會死?」

「曉曉你有沒有被咬到?」童曼蓉一連串發問。

宴曉看著俞亦昊,她倒是想先聽聽俞亦昊的說法。

「沒毒。你看它這麼溫吞吞,有毒類昆蟲,哪個會這麼斯文。」

宴曉提出問題:「不是蜈蚣嗎?蜈蚣也是這個樣?」

「不是,蜈蚣是長的像這樣。」

童曼蓉掐話:「是長的象。」拍拍自己的%e8%83%b8:「還好,宴曉你沒被咬到,要不然?」眼睛看了看四周,「這深山老林裡,可不好就醫啊?」

宴曉瞪童曼蓉:「喂,怎麼說話的。」

俞亦昊打量著正鬥嘴的兩女孩,搖頭:「我們走吧。下次小心了,像這種地方,什麼蟲子都會有,這個季節更是,哪怕石欄什麼的,還是先看清了再扶。」

宴曉嗯了一聲,眼睛在地主尋找,看到石塊,撿起,舉過肩砸向樹枝。

童曼蓉一聲驚叫,捂著嘴,瞪著眼,今天,宴曉給她的刺激超過二年的全部。

多足蟲被砸了個稀巴爛,一半粘樹幹上,一半掉地上。到的這時,宴曉才真正鬆了口氣。

走吧。俞亦昊說。

走過一段下坡路,宴曉的前麵出現石級,帶護欄的石級,很陡,級麵是濕的,一級一級往下,就在懸崖邊,說是邊,可是,當宴曉小著心探頭出護欄看時發現,下麵更是深不見底,隨著腳一顫,她趕緊收頭回歸正位。

水聲越來越響,有時,會有一兩絲濺上臉。

宴曉和童曼蓉和俞亦昊還是走最後,前麵的人所剩不多,童曼蓉問:「頭,人呢?」好好的,明明剛剛就在前麵。

石級能容得下兩人並行,可是,級與級間距離是平常石級的一倍半,宴曉能理解,在懸崖峭壁上,要鑿出這麼個工程來,有多艱辛,不是常人能想像的,宴曉瞭然。

俞亦昊最後。他看著麵前比他矮上一半的宴曉她們說:「前麵有個小拐彎,小心了,地麵是濕的,外麵是深淵,雖說有護欄,還是得小心。」

「哦。」

果然,好像沒再下幾級,石級在不知不覺中拐了彎,前麵的人也出現在了麵前,到了石級最底部吧,有個小看台,比石級寬上一半,是觀光台嗎?

驢們都聚集在觀光台上,指指點點,在觀光台左斜麵,也就是兩山的交集處,一白練從天而降,水花更是亂濺,不是剛才的絲絲到臉,你伸手,手掌就會濕。

宴曉明明看到有人走出了護欄外,她張大嘴,想大叫,但馬上意識到,別人會沒發現嗎,眼睛盯著那幾個穿出護欄的人,她拉著童曼蓉穿過人群,才發現,是自己虛驚一場,原來,觀光台不似從遠處看那麼平整,某處更是下放了幾級石級,為的是讓人們更好的看瀑布。

從最下麵石級上人們的指指點點中看出,站在這個位置,是能更好的看瀑布。

童曼蓉問宴曉:「怎麼啦?」好好的,一驚一窄也就算了,問題是,她被拉的七暈八暈。

宴曉哈哈一笑:「沒什麼,我想更近的看瀑布。

童曼蓉才不信宴曉的胡說,要說這一路之上,除了第一個瀑布大家好好觀摩了,後麵,隔三差五,時不時會來上一個小瀑布,誰有那興致,走過了事。就算大一點的,也因距離遠,隻能看個遠影。當然,眼前的從實力上來說,剛剛好,但是,都站了這麼長時間,沒有完的時候?

童曼蓉心裡埋汰宴曉,很快她就從埋汰中覺出味來:「曉曉,你不會是傻了吧,你不拍照?」

宴曉心虛的點頭,對,她得拍,她要拍,她還沒拍多少。

可是,地勢在下,四周,哪怕崖石隙也會長一大枝來,讓原本就幽暗的穀形地,更是光線暗,不好采光。宴曉仰頭看上空,一片藍,隻能歎道:「兩重天啊!」可不是,這裡有瀑布的點綴,可不是象下雨。

宴曉抱著不拍可惜的心態,強著采光不好還是從不同角度拍了幾張,盡量的滿足畫片的美感,雖然刪刪拍拍這麼折騰了一番,想著要是真能拍出好效果來,也不枉她這麼忙乎了。

差不多了吧,隊伍又開始出發。和下來一樣的石級,一樣的陡,一樣的濕,好在有過一次經驗,這下大家沒再埋怨,再說了,有過一次饜食,心情肯定會好上很多,走高什麼的,也心甘情願了很多。

心情一好,行動就快,很快就走出了瀑布的領地,當水聲消失的時候,隊伍己經又走在山崖邊。

因為心情好,又有太陽光從樹隙中斑駁的照到身上,再加上山路是呈緩慢的上升,宴曉覺得,現在,比哪段路都好走。

偶有小叢灌木伸到路麵上,讓她的心情又好上很多,踩上幾腳,或者跳過。此時的宴曉很像一隻小白兔,又是蹦來又是跳。

有人提議,唱歌,怎麼也得唱上一首歌。

這個問題好解決,隊伍中,中青老都有,一般大家會採取折中的方法,唱中年人的歌 ,這樣,上下都能銜接。那就「唱讓我們蕩起雙漿」吧。

這歌,誰都會哼上幾句,特別是中老年人,那是他們最青春奮發的時候。

歌聲不是很響亮,但在此地此時此刻,還是很讓人感動。一曲下來,大家的情誼又增加了幾分。

山上的樹好像越來越茂盛,陽光水份充足吧,這是宴曉的猜測,但不管是不是這個理,都不會影響到宴曉此時的心情。綠樹,陽光,藍天,還有那麼多人陪著她,雖說她的心還是會寂莫,但至少在表麵上,此時的她是不寂莫的。拈一片樹葉在手上,搓揉,有汁水沾手上,探至鼻,微苦,搓幾下手,把味去掉,談何容易,要麼,探手入包,摸出礦泉水,喝上一口,從嘴滋潤到心,一片涼,最是讓人心神寧。

有時,宴曉以為,他們就這麼走下去,走向下一個目的地。也是,是會走向下一個目的地。

☆、第三十八章

山路一下子從緩上到直上,隊伍悄然無聲,宴曉沒了先前的輕鬆,山路窄了起來,陡了起來,窄不到三十厘米,路邊邊上還有似草的灌木叢生,高有高的樹,矮有矮的,隻是,地貌己悄然改變。

此時童曼蓉走在俞亦昊和宴曉麵前,「小心哦,曉曉。」

宴曉一驚,好好的,何來這一說。山路好像稍緩了一點,有幾塊山石鋪路上,大小不一,平鋪,交雜著,突然一塊鐵欄鋪在路上,寬不過三四十厘米,二腳步的距離,兩邊空空如也,下麵,深不見底,穿插著雜草,可是,為主的是深不見底呢。

宴曉躕步不前,站住了。

俞亦昊走近宴曉,他己明白,宴曉在怯步。

俞亦昊鼓勵:「踩上去,沒事,大家都是這麼過的。」

宴曉的呼吸急促起來,她不敢。°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俞亦昊拉起宴曉的手:「走,腳踩的實點,就可。」

宴曉隻覺得自己的心在%e8%83%b8口不安份的跳啊跳,想要跳出%e8%83%b8口。手上有熱量傳來,給了她力量,宴曉雖還心慌,但還是向前跨出了第一步,有了第一步,第二步就順利成章,三四十厘米,不過二三步路。很快宴曉就跨過了那道深壑。

想要宴曉跨過去的時候不看,那是萬萬不能,但畢竟這麼點距離,跨過了那道,如跨過心裡的那個坎。

當宴曉抬頭向前看時,收到童曼蓉的似笑,黑晶晶的兩眼,嘴角一抹笑。

「過來了?」

「嗯。」

「過來了?」

「嗯。」

「過來了?」

宴曉煩了:「繞%e8%88%8c啊?」

「過來了?」

宴曉如被燙到了一樣,甩掉俞亦昊的手,這時她才明白過來,童曼蓉話裡的意思。

俞亦昊好笑的捏了捏手,力氣不小啊。

宴曉連連說:「對不起對不起,老大,我。。。?」

過了那道坎,山路也隨著寬敞了起來,路開往下走,路邊雜草漸漸消失,樹呈半單一性,宴曉的臉紅了好一陣才平靜下來,一路之上,童曼蓉老是笑話她,讓她不能好好思想,被說惱了反抗:「幹嘛啊?我喊劉磊啊?」

童曼蓉瞪眼:「喊他做什麼?」

「你說呢?」

童曼蓉還是不改脾氣,逗宴曉:「俞大好吧?」

宴曉一跺腳:「我真喊劉磊啊?」

前麵有水聲傳來,山勢好像有種下到山底的感覺,隊伍行進緩慢起來,等到宴曉他們所處隊尾的如到平地上的時候,全隊人員己四散,自由活動,再前方,有一條小溪擋道,溪上幾塊大石板當橋,再溪上邊一點,有幾家不知是快餐店還是什麼,正炊煙裊裊。有水聲傳來。

宴曉拉著童曼,問俞亦昊:「這是哪?前方站又是哪?」

雖然一路之上,有俞亦昊給他們科普,但也隻是有時,大多數時候,大家還是以欣賞美景為主,偶爾交流一下觀後感為次,再說,宴曉對於一路之上的幾個地名,多是採取聽過忘記。

俞亦匆匆回答了宴曉她們的問話,就喊大家,一起商討行程。

是,群公告上有時間地點名稱,那多是籠統的,幾個小時,時時行進在山與山與山間,細分下來,各山各穀都有名,誰會那麼仔細,所以,每每走上一段路,大家會待定整休,再商討下一個行程,也是正常的事。

宴曉見傅亦昊有事,她聽了個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