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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 夜無宴 4298 字 1個月前

宴曉哦哦了幾聲,可是,這緩解不了啊,就算轉移注意力,身體上的痛苦比什麼都甚。

其實,是宴曉想的嚴肅了,誰又是鐵人,一個多小時的山路,要說不累,真的會變鐵人。山路在意想不到的時候出現了轉機,俞亦昊一直走在宴曉旁邊,要不是有他在身邊,宴曉覺得,自己可能會摸到隊尾,掉隊也說不定。

前麵的驢發現有情況,大喊老大,老大。

俞亦昊欠意的笑笑,才驚到,自己的失責,跑前幾步,好在宴曉她們一直走在隊的直上遊。

從前麵一點點傳話下來,是因為,路出現了轉機,也沒多大的轉機,擺在麵前的是,要麼通過一線天上山頂,要麼回去回去。

說是穿巖二十九峰,意思是,這些山都是地殼運動的時候,一下子從地底下升上來,周圍如刀削一樣,二十九峰二十九峰就是說有二十九個山峰,具體真的有沒有,具說不好數,能數出來的沒多少人。

據說上山路沒幾條,因為山是刀削而成,可想而知。這點宴曉相信,就一路上來的石級,純萃是路,在山之外鑲嵌上的。

前麵傳話下來,先不從一線天上山,要想走遍二十九個山峰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每個山峰不是連著,以為上到山頂就可走遍。有幾個山峰連在一片,不連在一起的,得另找路上山頂。

在一線天下方,沿拾級而下,這石級比上山的更窄更陡,好在有扶手,大家都扶著扶手而下,扶手外麵就是懸崖,這樣子走了大概十多分鐘山路折右又拾石級而上,從這宴曉可以看出,他們己從一座山換到另一座山,因為,兩山相夾的石級下麵的縫下,就是萬丈懸崖。看到這,宴曉的腳還是抖了一抖。

又陡又窄石級一直向上,到的後來,終於沾上了山土,宴曉覺得這下她安全了,總算接地氣了吧,要不,她太沒安全感。

純是心理作用,其實這山路左轉右轉並不比石級好上多少,比細又窄,邊邊上雖不是懸崖,不過也沒好上很多,宴曉估算了一下,大概呈七十多度的坡度,聽,腳步間有碎石子帶下,那聲音一下子沒了蹤影。

此進進,什麼外套,早被扒下,繫腰上,不是一個熱安就能消解,額上細細的汗流下來,腳早不是自己的,路是一腳一腳機械的前進。

前麵有人歡呼,宴曉猜,一定是山頂到了。

有信心了,宴曉脫離排著的隊伍,拉了童曼蓉跑上前,先到達的人正在散步。說這是山頂真的可以用頂字,不過彈丸大小,他們的人都上來,剛剛夠站下,再多上幾個,隻怕得擠著站。好在彈丸之地四周全是一人高的灌木,安全問題倒不用擔心,中心還有幾塊大石頭,大家散落的坐下休息,喝水,吃點點心補充能量,走上幾步,慢慢收汗。

頂上的風景沒想像的好,看不到,而上麵太陽直逼下來,沒多久,大家就感覺到了熱。

宴曉一圈踱下來,叫童曼蓉幫她照幾張留念,第一次登這麼高不留點念想怎麼可以,還叫別人幫拍合影,大家也紛紛拿出相機,近的遠的,全是卡卡聲。

宴曉本想和俞亦昊合影一張,但想著,唉算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她搜尋俞亦昊,他站在他們登上山頂的路口,正說著什麼。

在山頂休息了大概十來分鐘,大家整裝出發,前方另一山頂。

這個山頂好走,因為和之前登上的那山頂中間有小路相聯,小路細,隻可一人通過,倒沒多長,三四米的樣子,隻是,下麵是深壑,那種掉下去會粉身碎骨的深壑,宴曉顫著%e8%85%bf,她心裡告誡自己,勇往直前,不要向下看,但是,她控製不住自己的眼睛,隻看了一眼,差點僵住。

後麵童曼蓉催她,才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抖著也過了,這時,己在另一山頂上。

山頂同樣不開擴,這次,大家沒作整休,繼續前行,隻是速度慢了很多,有人

會挑看中的風景拍上幾張,再一個原因是,畢竟己是上了山,相對來說,也不用再急著趕路。

徒步不是為走路而走路,它是一種享受,這麼說吧,痛並快樂著的境界是大家所追求的。□

☆、第二十六章

第二個山頂和第三個山頂由一座索橋相連,索橋啊,是那種,腳一踩上去就會晃啊晃。索橋下是懸崖,懸崖啊。

宴曉看著她麵前的人一個一個踏上索橋,馬上就輪到她,她她要怎麼辦,現在不是一閉眼,二步就能跨過完事,麵前至少有十米,是十米。

宴曉閉眼臉發白被童曼蓉看了個正著,一推宴曉:「走啦。」

宴曉身子一抖,「我恐高。」

「別慌,你一腳一腳走,不用擔心,不會掉下去,放心,你看,那麼多人己經到了彼岸。」童曼蓉這是在安慰她?是在嚇唬她。

宴曉眼看著大隊人馬一個接一個的過了橋,她扭頭看後麵,沒剩多少,她再不走,就會鬧笑話,她好不容易安慰自己走,走,不會有事的,向前走。可是,一看到索橋搖啊搖的動,她的%e8%85%bf就顫唞起來。

童曼蓉大喊著往前走,很快過了橋。宴曉還在原地踏步,她知道,再不走,哪怕是現在走,大家早看不出她怕走索橋。

俞亦昊走到宴曉身邊這,問:「怎麼啦?」

沒辦法:「我恐高。」

俞亦昊知道,現在也不是緩解宴曉怎樣克服恐高的時候,他說:「你閉上眼,跟著我走,可以嗎?」

宴曉心裡很怕,但是她能分得清,要麼她不過去,留在這裡,如果這樣子,後麵的活動她不用再參加,直接可回到車上。

她點頭。

腳在搖,身子在搖,宴曉沒方向感,隻一個觸點,俞亦昊的手是溫暖的。十米,走起來比她想像中的長,在宴曉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俞亦昊提醒她可以睜眼了,因為到了。

童曼蓉就站在索橋邊上,笑咪咪的接過宴曉從俞亦昊手上的手:「感覺怎麼樣?」

宴曉才從迷盲中醒過來,「什麼怎麼樣?」

搖搖宴曉她手中的手?

宴曉老臉一紅:「作死啊?」

拉著宴曉的手,哈哈大笑。

從一路上來,劉磊一直和俞亦昊走一塊,在俞亦昊離開前鋒的時候,一直由他帶隊,這時,他抽空跑來笑話宴曉:「啊呀呀,真沒用,多麼靈牙利齒的一隻,想不到啊想不到。」

宴曉的老臉,才把紅退下,紅又浮上了臉,佯怒道:「去去去,做你的領隊狗去。」話出口,才想到把自己也罵了。閉嘴己來不及。

頭上被童曼蓉敲了個正著:「怎麼說話的,等會兒發生群毆怎麼辦?我是救你還是不救你?」

宴曉才不信,不過,由不得她不問:「真的嗎?」

「當然是騙你。」

宴曉閉嘴,拖著破殘的身體,和童曼蓉一起走在大部隊後麵。前麵的人不再走,大家都站在山頂邊沿。

問題擺在麵前,是前進,還是往回走,去其他的山頂,比如一線天等等。

前進,有石級路下去,下到一定的高度,山呈下緩狀態,因為,從宴曉所站的位置看下去,轉過幾道彎的石級在山間看不太清,隻見在這轉出在那沒入。而下緩狀態下的山體倒和平常的山沒多大區別,順著山勢,漸緩漸緩,直到和地麵接壤。

俞亦昊說,看到沒有,有山的地方就會有廟宇,說來是我的失策,我上次來,隻為爬山頂,沒往下去,所以,剛才在一線天的時候,我們應該先上一線天,把其他的山頭轉過再往這邊來,那麼我們可以從那頭下山。那邊也有出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劉磊道:「這個啊,沒什麼了不起,我們同城驢發展到今天,不是為遊山玩水,怎麼說,也想享受一下奇俊險。這樣子,老大,我們表決,聽人多的意見?」

很多人都說,不用表,我們爬一線天。因為大家都認為,廟宇什麼的,哪個景點沒,有什麼看頭,他們才不想這麼平淡無奇,那個一線天什麼的,才是他們此行的目的,貌似他們好像還沒這麼驚奇的玩過。

童曼蓉一邊註解:宴曉你知道,我們跑的地方是不少,現在是在向戶外徒步發展,不過,像這種,還真沒涉過。說的好好的人大喊:「一線天,一線天,我要去一線天?」

眾人都看她,她就是隻厚皮豬:「哈哈,你們不是這樣認為嗎?」

眾人大喊:「一線天!出發!」

時不宜遲,既定下目標,就整裝出發。雖在各山頭轉,但差不多高度,可算平地。稍待休整,原路返回。

宴曉個倒黴啊,她又得走索橋,這次,她沒再勞俞大的駕,劉磊說,他出馬。宴曉有什麼辦法,明知這傢夥會捉弄她,她不過是不想耽誤大夥,可是有人就是這樣子。走到中間,跳啊跳,索橋左晃右晃,宴曉恨不能趴地上,爬。

童曼蓉在後麵催:「好啦,好啦,你別現在得意,小心了。」

有人就是小人,這不,後報就來了,宴曉一過索橋,就揍劉磊:「你再,你再,你再試試?」

劉磊逃,大喊:「救命啊,有人打我?俞大救命。」一調味劑。

走過一遭,第二次,就好走了很多,速度也快了很多,這不,很快就到了一線天。

一線天三字崖刻在往上去的石壁上,紅漆描摹。

一線天是從整塊的山石上鑿出來的路,分兩截,一截稍寬,寬不到一米,兩邊有鐵欄杆可作扶手。再上麵一截,宴曉目測不會超過五十厘米,鐵欄杆也沒了,幾級一個鐵釘,好在石級的跨度不是很大。整體沒一百度也超過九十度。

此時,一線天上有人,是一起出來遊玩的吧,前麵的看不清,都%e5%b1%81%e8%82%a1頂著%e5%b1%81%e8%82%a1,從聲音上分辯,也有女的,喊著,小心啊,慢點啊之類的話。

宴曉他們,由劉磊帶頭,一個接一個開始攀爬,間隔三四級石級。上去的上去,沒上的,拿出相機取景拍照。

宴曉看到一線天,她就心慌,現在正式麵對,心跳啊跳的不行,但,事實是,她必需麵對,所以,她再多想也沒用,要不,還是那句話下山。

宴曉一邊安慰自己,一邊俯瞰,不要說,一線天臨下就是懸崖,可以這麼說,它是兩山之間的一大塊山石,隻不過是宴曉他們上山的這山佔到大部分。

之前的太陽什麼時候躲進雲層裡,宴曉沒注意,這時想拍上幾張,感光度不夠。宴曉拿開眼前的相機,往下看,好像下麵雲海開始翻滾,在樹間林間,結聚在半山腰,最遠處,還能看到隱稀的山,村落,山裡霧裡,不是很明瞭。

迎著光,宴曉連連拍上幾張,她感覺好極了,吸著氣,再想拍上幾張,心想,要是現在有太陽光透出雲層來,那,拍出來的相片才叫好。

童曼蓉喊她:「宴曉,我們啦,我們再不上,他們都跑了。」

宴曉哦哦應著,而最先的劉磊,己通過一線天,站在山崖邊,手做喇叭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