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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顛顛的回了王府。

迫不及待的進屋脫下`身上繁瑣的衣物,換上新衣服。站在銅鏡前一照,儼然就是一副現代小辣妹的打扮。

斜肩吊帶衣,包%e8%87%80短裙,這一身布料少得,可比穆湘本族人穿的還要開放。

隻是這樣的打扮卻配著一雙繡花鞋,怎麼看怎麼彆扭。

可是,這裡又沒有涼鞋賣,讓鞋匠去做,相信他們也沒那個本事。哎,算了就這樣罷,能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就穿著這樣一身,肖雨兒大搖大擺的出了房門。

外麵等候的丫鬟見她這樣一副穿著,表情皆是大驚。

雖說他們穆湘民風開放,女子穿著沒有那麼保守,可……也遠遠不及肖姑娘這般……暴露啊!不知肖雨兒真實身份,因此臨王府的下人皆稱呼肖雨兒為肖姑娘。

在王府下人看來穿著很是暴露的肖雨兒在一乾人等躲躲閃閃卻又偷偷摸摸的視線下在府內晃蕩。

第77章試探

啊,還是這樣穿舒服啊!多輕便多清涼!哪像那些裙子,穿著礙手礙腳的,要不是因為裙子的繁瑣,幾日前她追小偷也不會被絆倒。唔,說起追小偷,她想起了自己苦命的膝蓋。不過,燕堯給她用的藥膏還真是好用誒。抹上去不過幾個時辰,那大片的烏青就消褪下去了。現在,她的膝蓋又如以前一樣,圓圓潤潤,白白嫩嫩了。否則,她哪敢穿著短裙到處招搖啊!

正一身清涼的到處招搖撞騙,汙染眼球的時候,一身紫衣的燕堯出現在肖雨兒視線裡。

在第一眼見到穿的如此,呃……如此奔放的肖雨兒時,說實話,燕堯有一瞬間的驚艷。

雖說衣物布料……很少,但不得不說,她那一身的打扮,卻是新意十足,讓人眼前一亮。

從未見過肖雨兒如此模樣的燕堯,眼神呆愣的瞧著眼前的女子,駐足不前。

而同樣也看見燕堯的肖雨兒,倒沒什麼異樣,歡脫的跑到他跟前,跟個孩子似的向他炫耀自己的新衣服。

「怎麼樣?不錯罷。」

眼神瞟到肖雨兒露在外麵的粉嫩胳膊和細白大%e8%85%bf,燕堯麵上一紅,神情略帶窘迫的微微移開視線,不自在的輕咳一聲:「呃……不錯……很不錯……」

「是罷?很不錯罷。嘿嘿,這可是我自己設計的。」洋洋自得的肖雨兒根本沒注意此刻燕堯的表情,兀自在那兒自戀著。

找了個借口匆匆離開,燕堯苦笑。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喜歡她麼?怎麼還敢穿成那樣在他眼前晃?他是個男人,是個正常男人,看見自己喜歡的女人穿成那樣出現在自己眼前,她難道以為他會沒任何想法?不知是她太單純還是對他太信任……

自從肖雨兒被上官聿「賣」給燕堯三個月,肖雨兒就如他所願的乖乖呆在臨王府。幸好這宛城對她的吸引力還蠻大,特別是那些讓她倍感親切的短裙。所以,在穆湘的日子,肖雨兒可以說過的還不錯,甚至可以說很滋潤。

就在肖雨兒住在臨王府十天後,穆湘的國主燕朝駕崩,留下一份詔書,將國主之位傳給了大皇子燕植。

本無登位之心的燕植不得不遵從父王的遺願,走上了金鑾殿,坐上了那把椅子,成為穆湘新一代的國主。燕朝的六位皇子自成年就被封為親王,有各自的宅邸,如今大皇子燕植,也就是煜王當上了國主,那他的宅邸按照穆湘國法理應充公作為國家的公共財物收入國庫,可燕植是個仁義之人,他一反國規,下令將他之前的煜王府送於宛城內無家可歸的流浪兒,給了那些苦命的孩子一個安身之所,並定期給予他們物質資助。燕植的這一舉動,讓穆湘的百姓都大為感動。人們都說,新國主比之已逝的老國主,仁義之心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肖雨兒聽到這件事的時候,也贊同的點頭:「唔,想不到你大哥還是個挺有愛心的人嘛!有他當你們穆湘的國主,老百姓的日子應該不會難過。」

坐在她身邊靜靜喝茶的燕堯聞言,神情微微變了變,但他馬上又揚起一個不鹹不淡的笑容,「哦,是麼?雨兒也覺得大哥坐這個國主之位是再合適不過了麼?」

「嗯,我是這麼覺得的呀!」拿起桌上的一塊糕點塞進嘴裡,肖雨兒不甚在意的瞥頭看了一眼燕堯。

放下手中的青瓷茶杯,燕堯的右手拇指在杯沿輕輕摩挲著,聲音很輕的說道:「這樣啊……」

莫名其妙的瞅他一眼,肖雨兒這個粗神經的大腦根本想不到燕堯的話外之音。

如往常一樣和肖雨兒坐著聊了一會,燕堯便聲稱有事逕自離開了。

隻要不要剝奪她當米蟲的權利,肖雨兒才不管他有事沒事,她既立誌要當臨王府的大米蟲,那她就會努力做好,為她的米蟲理想發憤圖強的!

燕堯回到書房,坐在桌案前,擰眉思索。

大哥當這國主,其實在之前父王將他們兄弟六人叫去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這個結果了。對他來說,這個結果,正和他意。

他很清楚,大哥並無上位之心,隻是父王的意旨,大哥一向是遵從的。他當國主,完全是出於一種責任。而二皇子明王燕溪,卻是個追名逐利之人,之前父王在世之時,他就百般表現,就是想讓父王傳位於他,若讓他當上國主,那他要是想要奪位,估計就要麻煩許多。幸虧父王明智,將王位傳給了淡泊名利卻又仁心仁義責任心強的大兒子。

如果是大哥……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嘴角浮上一個自信的笑容,燕堯那雙鳳目裡,隻透露出四個字:勢在必得!

深夜,穆湘國王宮,禦書房。

已經成為國主的燕植身穿龍袍,坐於龍案前批閱奏章。那認真的神情,讓身側侍候的太監不禁感歎,國主真真是一位仁義愛民的國君啊!這都醜時了,他還未曾休息,一直在翻看著近日的奏折。

就在燕植心無旁騖的處理國事時,門外傳報太監突然推門進來,跪在地上稟報:「陛下,臨王殿下求見。」

「臨王?這麼晚了他來幹什麼?」眉頭微皺,燕植疑惑,「讓他進來。」

「是。」

傳報太監退出,一會兒,一身紫衣的燕堯從外麵跨進來。

「臣弟叩見陛下,陛下萬歲!」一撩衣袍,雙膝直接跪倒在地,燕堯朝座上的人行了一個君臣之禮。

「平身。」放下手中奏折,燕植看著殿中站起的燕堯,很奇怪他此時進宮到底有何事,「這麼晚了,六弟來找朕所為何事?」

麵對燕植的問話,燕堯並未馬上回答,而是眼神微微瞥了一下立於龍案前的太監,其用意不言而喻。

燕植明瞭,扭頭對邊上的貼身太監道:「順才,你先下去罷。」

順才低頭道了聲是,便慢慢退出了禦書房。

「現在可以說了?你到底有什麼要緊事兒需要現在這個時辰來找朕?」對於這個從小便不太親厚的六弟,燕植當真摸不著他到底什麼心思。雖說他不受父王待見,其他各宮娘娘與兄弟對他也不怎麼友善,但從小他就一直在找機會親近他,可他卻始終拒人於千裡之外,除了與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洛兒,麵對任何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就算現在他已經是這個國家的王,他對他的態度也沒因此改變多少,那張迤邐的臉龐上,仍舊覆著一層厚厚的冰霜,讓人看了不寒而慄。而從小就無甚感情的他,今夜怎會來找他?

「臣弟今天來,是想問陛下一句,陛下座下的這個王位,是您心甘情願百般樂意的接受的麼?」

「你什麼意思?」一聽燕堯這句帶著不明意味的話語,燕植濃黑的雙眉微微皺起,眼神不解的看向他。

「臣弟的意思是……陛下有沒有興趣……讓位?」邪肆的勾起%e5%94%87角,鳳目上挑,額頭上那枚紅色寶石散發出陣陣幽紅的光芒,讓一向冰冷的燕堯徒添一份危險的誘惑。

這樣的燕堯,是燕植從未見過的。內心無比震撼他笑起來竟是如此美麗,可讓他更震撼的是燕堯說出的話,尤其是最後兩個字。

讓位?

他才剛登位不久,他就讓他讓位?讓位給誰?他麼?

燕植表情呆呆的望著讓他震撼的人。

看到意料之中的表現,燕堯難得在別人麵前如此不吝嗇他的笑容,笑得萬分肆意的開口:「不知陛下覺得,由臣弟來坐這個位子,會不會更合適呢?」°思°兔°網°

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燕植又被燕堯接下來的這句直接的話給弄得完全呆掉了。

這……這是……變相的……逼宮麼?

「六弟……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臣弟的意思,陛下難道還不清楚麼?臣弟的意思就是……陛下將這個國主之位,讓於臣弟我燕堯。」

果真如此……果然是逼宮啊!

盯著燕堯的臉數秒,燕植突然一把頹然的耷下雙肩,將身體靠在椅背上,似乎很累一般悠悠吐出一口氣,然後他低沉的聲音傳入燕堯耳中,「你對這個位子,其實覬覦很久了罷?」不等燕堯開口,他又逕自接下去說,「其實朕知道,你並沒有表麵那麼簡單,雖然從外向看,你對國主之位並沒有太多的覬覦之心,但朕看得出來,你其實很渴望坐上這個位子。至於為什麼,朕想,是因為你母妃的原因罷。」

燕堯的身體在聽到這句話時,輕微的顫唞了一下。

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裡的燕植苦笑一聲,「六弟,說實話,對於你和你母妃的遭遇,朕作為你的大哥,隻能表示同情,畢竟,那個時候的朕也沒能力改變什麼。但是,同為父王的兒子,朕真的很想與你好好相處。可你卻……嗬嗬,朕這個大哥很失敗罷?」

「你到底想說什麼?」站在下麵的燕堯早已收起笑容,一張臉比剛才進來時還要冰冷,彷彿隻要稍稍靠近他,就會被凍成一個冰人。

抬起身子,從椅子上站起來,燕植慢慢的走下來,一步一步朝燕堯靠近,然後在他幾步遠的距離停下來,「朕想說的是,這個王位,朕本無心去坐,朕本就打算過些日子,就將王位讓於你或其他四位皇弟的其中一位。朕是個閒散之人,不適合坐在這個位子上,國主,應當由更有能力的人來當。而那個合適的人選,就由你們自己去斟酌了。」

燕堯已經呆掉了。

大哥他……原本就有讓位之心?他早就打算自己退位讓他們兄弟幾人中的某一位上位?

驚訝之情,溢於言表,剛剛欣賞了燕堯的笑臉,現在,燕植又有幸親眼目睹了燕堯驚訝的神色。

真是,他從小到大都未曾在六弟的臉上看到如此豐富的表情。今日算是開了眼界了。

呆愣了片刻,轉身麵向燕植,燕堯的聲音雖然還是冷冷的,但燕植可以聽得出來,那裡麵有一絲絲的高興……與堅定,「既然如此,那陛下就等著看最後的結果罷。看最後這國主之位,到底會是誰的囊中之物!」

說完,一甩袖子,竟是連招呼都不打,就徑直離開了。

看著那抹紫色的身影消失在門外,燕植的表情靜靜的,沒有任何起伏。

結果麼?

嗬,其實不用猜就已經知道了不是麼?

第78章退位

燕堯深夜逼宮的那段小插曲除了燕堯和燕植兩個當事人之外,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