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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隻要有一顆仁愛之心就可以的。作為一國之主,必須要懂得治國,要有謀事的政治才能才足以讓群臣認同,否則,光有一顆仁愛之心而沒有治國的頭腦也隻是一個無能的君主。」二皇子燕溪的一番話說下來,語中帶刺,都是針對大皇子而去。

燕植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弟,嘴%e5%94%87抿了抿,卻沒有開口反駁。

他與二弟,在思想上,總是走不到一起。不過,二弟的話也不無道理。他沒有反駁的餘地,況且……他也不想反駁。反正這國主之位,他也沒興趣去坐。

「二哥說的對,作為一國之主,沒有治國的策略,怎能管理好一個國家!」一旁的三皇子燕書點頭附和道。

同時四皇子燕柯也開口說道:「仁愛之心與治國之智,兩樣都是一國之主必須具備的,少了哪樣都不算一個好君主。就這兩點看,父王,兒臣覺得,大哥實屬最佳人選。先且不論這品質問題,但從尊卑長幼來看,大哥是嫡長子,理應繼承國主之位。」

「哦?是麼?」視線落在後麵的五皇子燕臻和六皇子燕堯身上,「臻兒,堯兒,你們覺得呢?」

「兒臣同意四哥的說法,覺得這國主之位,由大哥繼承再適合不過了。」

燕朝的目光,最後落在站在最後麵到現在一句話未說的小兒子燕堯身上。

接受到燕朝的目光,燕堯抬起頭,不卑不亢的說道:「這國主之位由誰來繼承,得看父王您的標準與想法,兒臣不敢妄加言論。」這句話一出口,就擺明了他燕堯不支持任何一方,也不反對任何一方,很明智的將自己擯除在外,免得以後國主之位的爭奪給自己帶來麻煩。

很有深意的看著這個一向被自己忽略的小兒子,燕朝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燕堯的心思不像他表麵表現出來的那樣淡漠,從他的那雙眼裡,燕朝能看出來,那裡麵裝的,是滿滿的自信……與冰冷。雖然他對這個兒子不怎麼關心,但他的一些事他該知道的還是心裡有數的。閉著眼睛想了想,燕朝的眼神又在幾個兒子臉上掃了一遍,然後疲憊的道了一聲:「好了,朕知道了。你們先回去罷。」

「兒臣告退。」六人對燕朝的最終決定雖然好奇,但還是行了禮退下了。

退出燕朝的寢宮後,二皇子燕溪向大皇子燕植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似乎在說,這國主之位遲早會是我的!

有點無奈的燕植露出一絲苦笑,並未生氣。他根本就無心與他們爭這國主之位。看著前方漸漸遠去的燕溪,燕植搖搖頭,也跨步離開了。三皇子燕書看二哥走了,便追著走了。而四皇子燕柯,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最終也隻是撇撇嘴無言的走掉了。

最後隻剩五皇子燕臻和六皇子燕堯了。

看到大家都回去了,燕臻也打算回王府。扭頭一看,就看見了燕堯那張妖嬈的臉。鄙夷的啐了一口,燕臻的表情可以用厭惡來形容了,「這國主之位啊,你一個不得寵的棄妃所生的人就別想了,還是回去當你的閒散王爺享享樂子罷。別妄想得到父王的青睞讓你上位,這穆湘的國主啊,你這輩子都不用想!」說完,不等燕堯有何反應便揚長而去。

看著燕臻的背影,燕堯臉上的表情,並沒有發生改變,唯一變的,隻有眼神。原本冷漠的眼神,在聽到燕臻的話之後,帶上了一絲莫名的深意,是嘲笑?還是諷刺?或是不屑?這個隻有燕堯自己本人知道了。

回到王府,燕堯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肖雨兒現在住的院子,清雅苑。

剛一踏進院子大門,就聽見一陣奇怪的聲音。走進去一看,隻見肖雨兒坐在走廊的護欄上,靠在護欄的柱子上,整個人看上去怏怏的沒有一絲神氣,嘴裡還唱著奇奇怪怪的歌,「你可知麼考,不是我真姓,我離開你太久了,母親!但是他們擄去滴,是我滴禸體,你依然保管我內心的靈魂,」

聽著她唱的歌,燕堯的眼神不經意的黯了黯,但他馬上就恢復了在她麵前的慣用表情,一臉柔和帶著笑意的說道:「怎麼,才一會兒不見,雨兒就唱上了?要不我去找幾個歌姬來府上唱上幾段?」他故意忽略掉那幾句歌詞,依他燕堯的聰明,怎會聽不出歌詞的意思。可他但願那隻是他自己的猜測,其實那隻是雨兒無聊隨意唱的一首歌而已。

聽到燕堯的聲音,肖雨兒抬眼瞧了他一眼,那副哀怨的樣子啊,好像人家燕大美人虐待了她一樣。「我不要,我要回家,」

抱著柱子扭啊扭,肖雨兒企圖通過撒嬌讓燕堯放她回天呈。但是,這可能麼?

果然,聽到這句話,燕堯沉默了片刻,隨即揚起笑臉,問道:「雨兒,你餓了吧?你想吃什麼,我吩咐廚房去做。」這話題轉的,可不止幾百幾千裡地。

「不要,我不餓,我要回家,」

「蔥花%e9%9b%9e翅怎麼樣?」

「不要,我要回家,」

「那麻辣豆腐?」

「我要回家,」

「醬燒茄子?」

「我要回家。」

「血燕冰粥?」

「我要回家!」

「好吧,那就酸菜魚罷!」

「額……」

最後,肖雨兒的撒嬌策略,宣告失敗!

坐在一座茶樓的靠窗位置,上官聿狀似悠閒的喝著茶,腦子裡卻在想著肖雨兒的事和剛剛聽到的消息。

問了許多人,都說沒有聽說臨王帶回一女子的消息,八成是燕堯刻意隱瞞。至於隱瞞的原因……嗬,或許隻有燕堯自己知道。

第74章吃醋

他到達穆湘的國都宛城才兩天,就聽到穆湘國主病危,即將升天的消息。大街小巷到處都在傳揚議論國主駕崩之後這國主之位會由六位皇子中的哪位皇子繼承。從百姓的言論中,上官聿得知,這國主之位,最有可能的兩位得主分別是大皇子燕植和二皇子燕溪。大皇子心性溫和,淡泊名利,雖說擁戴他的呼聲挺高,可他本人似乎對這個位子不是特別感興趣。而與他競爭的二皇子燕溪,卻是個喜好追名逐利的人。此人雄韜武略,對於朝政之事,頗有一番作為,是個不錯的治國之才。可是此人心%e8%83%b8狹窄,若他上位,不見得就是一位仁君。除卻這二位,其他幾位皇子都沒有什麼與其競爭的優勢,這國主之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不可能。但是……上官聿瞇瞇眼,呷一口杯中的碧螺春,腦中浮現出一張比女人還艷麗的臉。燕堯,他雖是不受寵的棄妃所生,在穆湘王宮裡沒有什麼太高的地位,表麵上看,行事作風狠絕冷酷,心機深沉,善於謀權,但並沒有跡象表明他對國主之位有興趣。他手中也並無太多兵權,也就是一個閒散王爺的樣子。可是,憑上官聿看人的眼光,這燕堯,絕對不會是像表麵上看去對國主之位毫無想法之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想了半天這穆湘內部的王位繼承問題,上官聿的思緒飄啊飄,飄到了自己這兩月趕路來穆湘的過程。

之前他剛得知真相的時候,讓重離先派人追上燕堯等人,然後等他處理完宮裡的事就親自去救人。可沒想到,他剛離開京都,就收到重離的來信,說他親自去救人,卻沒救出來,被燕堯發現了,然後給他寫了一封信,他看了信之後,就決定撒手不管了。因為人家燕堯明確說明,想從他那裡把人救走,簡直是說笑。然後又說,隻有讓他上官聿親自前往穆湘,他燕堯才會放人。

上官聿簡直想要不顧形象開口罵人!

好你個重離,這種關鍵時刻竟然給朕落跑!看朕回去如何懲治你!還有那個該死的燕堯!別以為人在你手上朕就怕你了!要朕親自去穆湘是麼?好,去就去!為了朕的老婆,去你穆湘遛兩圈又有何妨?

被這兩個讓人火大的男人氣得快馬加鞭,上官聿憋著一肚子鬱悶來到了穆湘。

抬起眼皮,朝外看了看,這穆湘的國都還挺繁華的,與他們天呈的京都不相上下啊!這穆湘國主燕朝不愧是人人稱頌的明君。

可他那個兒子……著實不怎麼讓他喜歡。別問他為神馬!假如你老婆被人搶走了你還會喜歡那個搶你老婆的強盜麼?

一想到燕堯把雨兒搶走,上官聿一張俊臉立馬就烏雲密佈了。敢在他的地盤上將他的人帶走,不得不說,燕堯的勇氣可嘉。

不知道雨兒被他帶走有沒有受欺負……呃……忽然想到自家娘子的性子,上官聿突然覺得,雨兒被欺負的可能性,比較小……想起重離在信上說的,燕堯帶走雨兒似乎是因為……喜歡雨兒。說實在話,當初看到信上如此說,上官聿真的有一種將燕堯碎屍萬段的衝動。竟敢覬覦他上官聿的老婆!也不看看他上官聿是什麼身份!他的老婆,是別人可以隨便肖想的麼?就是現在想到,上官聿心裡還是有一股火氣和一種……酸酸的味道。好吧,他承認自己的娘子被別人惦記他有點兒吃醋。不過,既然是因為喜歡,那麼,雨兒應該不會有危險。說不定,人家燕堯還好吃好喝的供著,萬般討她開心呢!

這廂正想著呢,忽然就聽到樓下街道上傳來一聲嬌喝:「尼瑪!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偷%e9%9b%9e摸狗的勾當!看姑奶奶我不折斷你這雙狗爪子!」

唰的一下扭過頭向下看去,隻見一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怒目瞪著距離她前方不遠處的某一個人,然後絲毫不猶豫的提起裙子就追了上去。原本手在一婦女腰間活動的男人,猛的聽到這麼一聲大喝,心下一慌,那隻手用力一扯,一個錢袋就緊緊的拽在手心了。

「啊!我的錢袋!小偷偷了我的錢袋啊!抓小偷啊!」那位被偷了錢袋的婦女聽到女子的怒喝聲,低頭一看,自己的錢袋沒了,立馬就扯著嗓子吼開了。

坐在茶樓上的上官聿將下麵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當然那位白衣女子的麵貌也看的一清二楚。那不正是他千裡迢迢從天呈趕來穆湘的目的麼?隻見肖雨兒提著裙子,健步如飛的向前飛奔,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橫衝直撞,眼看就要追上那名小偷了,卻萬分倒黴的被自己的裙子絆了一跤,然後,後背朝天臉朝地的向地上趴了下去。

上官聿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就要飛身下樓,卻見一錦衣男子快步上前,將地上趴著哀嚎的肖雨兒扶了起來。正是上官聿的情敵,臨王燕堯。

「怎麼樣?雨兒,有沒有受傷?」之前一直將雨兒安置在府裡,不讓她出府。可看她每天嚷著要回家,心情也一直是鬱鬱寡歡,燕堯心裡苦澀,他還是留不住她呀!可轉念一想,或許是呆在府裡太悶了所以才讓她如此,就想到說陪她出去逛逛,外麵熱鬧的集市,或許能讓她開心一點。於是,尋了今天他無事,便帶她出了王府,來到大街上。可剛逛了沒多久,就發生了眼下這件事。看到她摔倒,燕堯焦急的上前,輕柔的將她從地上扶起,軟聲問她有沒有傷到哪裡。

摔得膝蓋一陣疼痛,肖雨兒皺皺秀眉,可還是搖搖頭,「我沒事。快!快去抓小偷,別讓他跑了!」傾身向前,還想企圖去追人,卻被燕堯一把攔住,「哎,雨兒,你別動!我會讓人去追的,你剛摔倒,我看我們還是回府找個大夫看看罷。」說話同時示意隨從去追人。身邊的隨從領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