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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名門醫女 亂蓮 4082 字 1個月前

發撥弄到耳際,露出真容,他走到胖丫身側,對她比劃一個噤聲的手勢。

眼瞅著,女人跳到院中,正等候結伴而來的男人。

胖丫悄悄地移動到內室,找了一件張寡婦的衣衫披在身上,她衣衫不整,正在想躲在哪裡。

她抓耳撓腮,著急得要命,和祝神醫比比劃劃,先過眼前這關再說。

“這裡有一個小間,先進去。”

張寡婦家的角落多處一塊,上麵掛著布簾子,裡麵是擺放好的桌椅板凳,是平時娘倆用飯的地方。

祝神醫扯著胖丫,二人躲在內。

空間狹小,兩個人身體貼合,祝神醫嗅到一抹饅頭的香氣,激動的發抖。

這是屬於胖丫的體香。饅頭吃多了,身上都帶著麥香。

張寡婦身材矮小,她的衣衫不合身,隻能披著,根本係不上盤扣,胖丫急得一臉是汗。

關鍵時刻,祝神醫挺身而出,脫下外衫,從容地披在她身上,他清楚,這樣可以增加胖丫對他的好感度。

可是祝神醫忘記一件事,他追來的時候匆忙,裡麵什麼都沒穿,隻剩下一個褲頭。

黑夜裡,赤身露體,胖丫不小心摸到祝神醫的%e8%83%b8膛,祝神醫身體一僵,就像被施展定身符,動彈不得。

隻有一塊小地方,兩個擠著,身體挨著身體,胖丫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剛才院中的男女轉入內室,其中一人用微弱的蠟燭照亮,兩個人分工合作,翻箱倒櫃,不時地交流。

“媽的,怎麼啥都沒有?”

順著簾幕的空隙,胖丫和祝神醫看著二人的動作。

男人約莫有四十歲上下,一身黑的發亮的皮膚,厚嘴%e5%94%87,跟來的女人大概是他的媳婦,青布衣褲,高顴骨,太陽%e7%a9%b4狹窄,小眼睛,看著就是刻薄的麵相。

這婦人胖丫認識,就愛說人長短,平時占鄰居幾頭大蒜的便宜,自家有菜不摘,上別人家的後院子偷,口碑極差。

這男子叫劉大力,和婦人一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好吃懶做,坑蒙拐騙,不是個好東西。

“他媽的,錢財都藏在哪了呢?”

劉大力翻找出一個箱子,見都是小娃的衣物,氣得跺腳,轉過身看他媳婦,“你那裡有什麼收獲?”

“哪裡有,都說張寡婦風騷,你看看這娘們,光是肚兜就有一箱子,誰看她穿?”

婦人嘖嘖兩聲,眼裡閃過嫉恨和一抹幸災樂禍。

張氏男人特別疼媳婦,在村裡有名,當時她百般羨慕,現在呢,張氏的男人死了,還不如一根黃瓜來的實在!

“好香啊!”

劉大力聞言,跑過去捧著一件肚兜,腦袋埋在肚兜之中,絲滑柔軟的布料,就好比張寡婦的皮膚,他情不自禁地伸出%e8%88%8c頭%e8%88%94了%e8%88%94肚兜。

婦人看自家男人的模樣,氣得跳腳,“那張寡婦就是個破爛貨,你昨兒來探路,沒有玩弄一番?”

“說的是什麼話!”

劉大力倒是想,但他顧忌和張寡婦交好的莫家,穎川縣令見到莫家人都唯唯諾諾的,他一個村裡漢子,哪敢!

“切,說不定她早就是你的相好呢。”

婦人撇嘴,張寡婦被侮辱了她敢說出去?那樣名聲徹底沒了,福祿那崽子也要被人唾棄,就算吃虧,張寡婦也會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

這也是他們半夜敢上門的原因,篤定張寡婦就算發現,也不敢聲張。

一晃幾年,沒有什麼田地的出產,平日也不見張寡婦出門,她的日子咋過?

前段時間,婦人來這邊偷菜,偶然看到張寡婦從村外歸來,大包小包買了不少東西。

幾年時間,沒有出產,坐吃山空,張寡婦不著急,說明有豐厚的家底。

她男人以前是獵戶,聽說在山中,無意中挖到百年人參,賣了一大筆銀錢。

後來有村民問起,張氏男人不承認,直說是無稽之談,謠言傳了兩天,就被村裡人忘到腦後。

“要是沒閒錢,能幾年不出門?”

張氏和莫家走動的不頻繁,劉大力不相信是莫家的救濟。

夫妻倆堅信張寡婦有銀子,繼續尋找,牆角,炕頭,包括炕上的洞,翻找的仔細。

“這裡有個錢袋,幾十個銅板。”

婦人喜不自勝,有點是點,證明她不白來一趟。

劉大力不滿足,罵婦人眼皮子淺,婦人性格潑辣,髒話連篇,開口閉口夫妻床弟之事,讓祝神醫和胖丫聽著渾身不自在。

胖丫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在祝神醫耳邊,溫熱的氣息癢癢的,祝神醫不敢動,怕下一秒獸性大發。

屋裡的兩個賊翻來翻去沒有大收獲,正向著兩個人藏身的方向走來。

“怎麼辦?”

胖丫此刻沒有發現,自己正全身心地依賴祝神醫。

“別怕,有我,他們看不見。”

祝神醫的言外之意,胖丫*身體的模樣,他看個徹底,願意負責,大不了,他以身相許。

胖丫心跳加速,她再怎麼爽利,不拘小節,也是個沒有成親的丫頭,平生和男子這麼親密是頭一次。

她心裡亂糟糟的,萬一被這對夫妻看到怎麼辦?對方很可能以為她和祝神醫也是賊。

被誤會不要緊,關鍵是兩個人衣衫淩亂。

胖丫裡麵披著張寡婦的衣衫,外頭套一層祝神醫的,而祝身體光著身體,這樣二人說不清楚。

怎麼看,都像是在一起乾了齷齪事。

劉大力舉著蠟燭,朝著這邊而來。

微弱的光,照在祝神醫的身上,常年保養,他的身子比女子還要白皙,像透亮的白雪。

胖丫抬起手,摸了摸,比她唯一一件絲綢的肚兜還要光滑,很好摸。

祝神醫差點吐出一口血,這丫頭心到底多大?

這時候還要非禮他,祝神醫隻覺得氣血上湧,渾身上下浮上一層淡淡的米分色。

絕對不能這樣下去!

祝神醫一狠心,用手捂住胖丫的口鼻,無視她的掙紮,待那二人要進來之前,撒出一把迷藥米分。

撲通,撲通!

響了兩聲,內室裡恢復安靜。

祝神醫立刻起身,與胖丫保持距離,視她如洪水猛獸!

要是再堅持下去,萬一他做了禽獸之事,這一世英名毀了,徒兒會怎麼看他?

等了許久,胖丫這才慢騰騰地出門,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把外衣還給祝神醫。

“這兩個賊要咋處理?”

移交給官府衙門?怕張寡婦不同意。

這個人性子軟,一向本著與人為善的標準做事,劉大力和他媳婦哭著求幾聲,或許就不再追究。

村裡有百戶人家,隻有劉大力起了壞心思而已。

胖丫指著地下睡得死狗一樣的人,問道,“不如扒光了,綁到村中的大樹上?”

第二日,讓村裡人好好看看,估計這夫妻也不敢說在張氏家偷盜,得到的報應。

祝神醫沉思片刻,眼睛一亮,勾了勾嘴角,“你想不想來個更好玩的?”

昏暗的火燭下,祝神醫麵若白玉,眼睛比天上的星辰還閃亮,忽略年紀,他是一個俊美的男子。

胖丫想到剛才溫暖的觸感,不由自主地愣神。

要是能讓神醫做上門女婿,很劃算!

南平王妃鑽研兒科,比以往更用功,甚至打破不輕易看診的規矩,免費為村中小娃們看病。

胖丫問後,得出答案,因為莫顏怕寶貝和寶寶生病,手忙腳亂,找不到好郎中。

求人不如求己。

話是這麼說,但胖丫從小鄉野中長大,隻有把子力氣,若說學醫,再有個十年八年,她也沒有進展。

娶祝神醫,有銀子,能看病,將來爹娘和家裡人也不用為求醫問藥發愁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想不想來個更好玩的?”

祝神醫見胖丫閃神,再次不確定發問。

他腦海中,突然有了惡搞劉大力和他媳婦的想法。

綁到村中大樹上,招式太土,沒有新意,這二人成了苦主,沒準還能得到人們的同情。

“更好玩的?”

胖丫走到門口,套著濕漉漉的衣服,轉身踢了地下躺著的人兩腳。

“他們醒不來,除非用解藥。”

祝神醫見胖丫上鉤,繼續誘惑,你過來,我悄悄告訴你。

胖丫聽話地走到祝神醫身側,兩個人咬耳朵,忽略祝神醫眼中的光芒。

地下二人都已經和死人差不多了,有什麼計劃大大方方的說,用得著離得這麼近?

很顯然,大腦短路的胖丫,被男色迷住,忽視這個問題。

“哈哈。一定很好玩!”

胖丫手舞足蹈,恨恨地看了地下兩個人一眼。

尤其是劉大力,半夜闖入寡婦家裡,萬一讓村人看到,張氏十張嘴都解釋不清楚了!

是該給劉大力一個深刻的教訓!

兩個人商量妥當,決定明日晚上下手,好好捉弄這一對愛占便宜的夫妻。

胖丫先行回到小院,祝神醫留下來善後。

這邊,莫顏剛收到萬俟玉翎的書信,久久不能安睡。

她披著衣衫,走到院中,院牆外,就是她和皇叔大人初次約會的地方。

那時,身邊還有一個吊兒郎當的洛祁。

當年她沒想過,幾年後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萬俟玉翎信中隻有寥寥數字,附上一副她的睡顏圖,勾勒出他對她的思念。

傳信的是專門飼養的老鷹,無法攜帶她最近幾個月的日記。

小包子的成長記錄,已經寫下兩本書的厚度。

寶貝和寶寶每一個成長的瞬間,都被她細心的記錄。

最近,她要教雙胞胎叫“爹”。

或許,以後有一天要稱呼他為“父皇”,卻遠沒有百姓人家的叫法讓人覺得溫暖親近。

一切按照計劃行事,很快,京都即將變天。

萬俟玉翎在信中說,他不準備登基,而是暫時攝政,他要等到風光接她回京都那天。

莫顏記得,在現代,翻看歷史,歷史裡有很多皇帝愛美人不愛江山,她還覺得他們沒出息。

原來,一個女子能被無上寵溺的滋味,是這麼美好。

“您怎麼還沒睡?”

胖丫回到房裡,換了一套乾爽的衣衫,臉上的熱度沒有退,她睡不著,出來轉轉。

“胖丫,你不是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