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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名門醫女 亂蓮 4047 字 1個月前

情打探消息。

“對不住,小姐,還是沒有王爺的消息。”

春情裝作悲傷的模樣,垂著眼簾,她確實和李德打聽過,人家李管事根本沒有理會她,春情想出賣色相,被對方推了一個趔趄,她隻好胡編亂造,反正有消息,怎麼也會傳出去的。以後每次夏若雪讓她出門打聽,春情都會去鋪子裡轉悠溜達,吃點美食,或者見袁小將軍的人,匯報今日的情況。

“還是,沒有麼?”

夏若雪幽幽地歎口氣,從床上坐起身,幾日的調養,她的病好了大半,不過天氣炎熱,她不想出門走動,再一個流民過多,也怕被沖撞了。

“恩,但是奴婢相信,王爺吉人自有天相。”

春情勸慰了幾句,夏若雪也不好再問,畢竟她的想法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主僕二人表麵上相處融洽,實則各懷心思。

又等了幾天,夏若雪終於接到京都的消息,太後對眾人表現很滿意,所以眾人可以提前回京,這可高興壞了夏若雪,湖州這個地方亂七八糟,她真是一天都不想留。

偏偏,就在臨走前的一天晚上,出了大事。

得知明日要起早趕路,夏若雪非常興奮,早早地洗漱過後,躺在床上休息,而丫鬟春情則是要整理衣物,提前搬到馬車上。

這次出門一切從簡,夏若雪隻帶了春情,並兩個婆子,婆子被太後帶來的嬤嬤借用,說是借用,其實就是被要去作為跑%e8%85%bf的,對此,夏若雪敢怒不敢言,太後的眼前人,不能得罪,不然回去上個眼藥,她就得吃不了兜著走,隻能討好著。

春情到樓下馬車整理行囊,夏若雪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聽到有開門的聲音,她下意識地說了一句,“春情,你也早點睡吧,明日還要趕路。”

若是以往,春情肯定會應答,這次聽不到任何聲音,隻看到一個黑影。夏若雪警覺起來,睡意全無,她在紗帳裡,側著耳朵,聽著腳步聲正在向著她的床榻走來,空氣中帶著一種酸臭的氣息。

有歹人!夏若雪猶疑一下,還是覺得小命要緊,她正要開口喊叫,那黑影迅速上前,一手捂住夏若雪的嘴巴,任她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

“嘿嘿,原來是個嫩嫩的雛兒。”

黑影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壯年男子,衣衫破爛,頭發全部黏在一起,渾身散發酸臭的氣味。他本來就是周圍村裡的流民,以前家中有不少田地,都被他賭輸了,媳婦回了娘家,他一直都在湖州城遊手好閒,和一幫潑皮們混在一起。

說來也巧,前幾天,春情總是出門打探消息,那丫鬟是個風騷的,經常給漢子們暗送秋波,扭腰擺%e8%87%80,讓眾人不停地咽口水,而這個潑皮也是其中之一。

聽說大戶人家的丫鬟,在主子跟前服侍,耳濡目染,體會了雲雨的快樂之後,都非常饑渴,潑皮自認為在床上功夫一流,一直想要勾搭一下,可那丫鬟出來的時間並不久,又沒去無人的地方,他沒機會下手。

今日白天,在街上遊蕩,聽一個鋪子的掌櫃說,明日這風騷丫鬟就要離開湖州,潑皮內心癢的不行,覺得今夜是最後的機會,說什麼也要乾上一票,就算死都值得了。

夏若雪住在客棧裡,並沒有洩露身份,所以潑皮也不知道,他暗中得知了房間之後,趁著晚上前堂沒人看著,尋個空子溜了進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好久沒嘗到肉味,潑皮激動得很,很快有了反應,他一手捂住夏若雪的嘴,另一手在探進她的裡衣,威脅道,“這位小姐,我不介意你喊叫出聲。”

喊出來,等人進來一看二人衣衫不整,馬上明白發生了什麼,時下女子最重視名節,還能活著?

果然,威脅起了效果,夏若雪強忍著心裡那點惡心,期盼丫鬟春情快點上樓救場。

潑皮一張臭嘴,親%e5%90%bb著夏若雪的臉頰,手也不老實,她一進門就知道,床榻上的人不是那個丫鬟,不過是誰無所謂了,他現在缺女人,內室這麼黑,看不到臉,長相不重要,他也不計較。這身子和那個前凸後翹的丫鬟差遠了,有些青澀,想到可能是個雛兒,他立刻又興奮起來。

“放了我,你要多少銀子我都給你!”

夏若雪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氣,忍住嘔吐的沖動,誘惑男子,看這身打扮定然是缺銀子,隻要有銀子,多少女子找不來?何必找她?

“多少銀子都行?”

潑皮已經脫了褲子,準備進行最後一道程序,客棧人多,萬一一會兒進來人呢,他要速戰速決,至於這位躺在床上的小姐能否得到快樂,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多少都行,一千兩如何?不,是兩千兩!”

夏若雪想趁著機會喊叫,可她看到男子脫了褲子,露出醜陋的芐體,眼神中帶著驚恐和嫌棄,若是喊人進來,她就算沒有被侵犯,名節卻毀的一乾二淨。

“太少。”

兩千兩是什麼數字,那都能在湖州城買大宅院,下人成群,買幾個丫鬟輪著玩,總比這個乾癟的豆芽菜強,可是他半信半疑,有些不相信這人能拿出這麼多的銀兩,他的貪婪占了上風。

“三千兩如何?我隻有這麼多了!”

夏若雪見男子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心裡鬆了一口氣,她在拖延時間,等待春情上來幫忙,隻是這男子,說什麼都不能留著!若是今夜之事傳出來,她就要一根繩子吊死。

“看來小姐的貞操,也不那麼值錢啊。”

潑皮不傻,看出夏若雪故意拖延時間,此刻也急了起來,能拿出這麼多的錢財,沒準和官家有什麼聯係,他一不做,二不休,等糟蹋完,在房中搶劫財物就走,反正那些早晚都是他的!“你別碰我,別……”

夏若雪毫無辦法,聲音帶了哀求,她不顧一切的掙紮,想著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男子得逞,被摸摸占點便宜也就罷了,若是破了身子,她有什麼資本嫁給南平王?

身下的人強烈掙紮,潑皮更加用力,他的眼睛一寒,抓著枕頭邊上的手帕,塞到夏若雪的手中,讓她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的雙手緊緊地按住,把夏若雪的雙手綁在身後,成一個任人宰割的姿勢。

春情在樓下收拾妥當,終於鬆口氣,老天保佑,回程的時候小姐能適應,可別見天兒喝藥,她現在聞到藥的味道,有想嘔吐的沖動。

本想上樓去休息,春情看到護衛隊的侍衛過來,二人是在一路上眉來眼去,相互看上的,此時無人,正好有機會,春情給對方一個眼色,那人上了馬車,二人你來我往,在馬車上雲雨起來。

春情一直未歸,夏若雪被打了個巴掌,有些昏了,她隻感覺到下`身傳來刺骨的痛,周圍都是酸臭腐朽的氣息,和男子低沉的喘熄聲。

完了,到底是完了。夏若雪已經絕望,她因為掙紮,手腕上的繩子陷入到肉裡,痛徹心扉,她想看清眼前的潑皮,卻被被子蒙上了雙眼。

約莫一刻鍾,潑皮發出一聲舒服的歎氣,然後屋子裡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一聲關門聲,夏若雪掙紮地從床上坐起身,眼神空洞地盯著頭頂的帳簾。

春情得到滿足之後,整理下衣擺,先下了馬車,她眼含純水,臉上微紅,回到房間,點亮的油燈,被眼前的一幕嚇得驚叫出聲,就算再蠢笨的人,也明白發生了什麼。

“你怎麼才回來?”

夏若雪眼神一寒,眼中帶著殺意,春情連忙跪地,捂著臉痛哭,剛才她在馬車和那個護衛雲雨,對方粗野,在她身上留下不少印記,這也許能救她一命。

“小姐,您看,奴婢被一個不認識的人糟蹋了!”┆思┆兔┆在┆線┆閱┆讀┆

微弱的油燈照射下,春情雪白的%e8%83%b8脯和後背都有觸目驚心的青紫痕跡,剛才春情還很怪那人太用力,現在簡直是救命的法寶,她知道,若是不說出個理由,她或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同時,春情心裡打起了算盤,看來她要想個法子早日脫離夏若雪,以免被殺人滅口。

“是嗎?”

夏若雪半信半疑,短時間的恍惚之後,她頭腦立刻清醒,今日之事若是隱瞞過去,她還可以繼續做永平侯府的千金,若是被人發現,她就不用活了。

人都珍惜自己的生命,現在走一步看一步,她有氣無力地道,“春情,快幫我把繩子解開!”

床單上一片狼藉,隱隱有血跡,春情心下一寒,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沉默半晌,跪倒在地,認真地發誓,“若是奴婢把今日之事透漏半句,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春情,這不怪你。”

無論如何,夏若雪都起了殺心,這件事有一個人知道,她都會睡不著覺,但是此刻不是殺春情的時候,回程她還要靠春情照顧,今日她被侵犯,萬一有了身孕呢?明日路過醫館,還要弄一副避子湯。

夏若雪心性堅定,若是其他府上的小姐,早就嚇得六神無主,或許這會屍身都涼了,但是夏若雪不同,短暫的絕望之後她很快接受現實。

“小姐,奴婢有什麼能做的?”

春情抹著眼淚,哭哭啼啼,心裡暗罵自己倒黴,夏若雪成了殘花敗柳,這件事怎麼和袁小將軍說?若是被知曉,誰願意娶個不潔的女子?春情立刻覺得前途堪憂。

“把床單換了,找個沒人的地方燒毀,另外明早提前去醫館敲門,買避子湯藥,務必要戴著帷帽,不被人發現。”

夏若雪交代春情,片刻又想起來,那殺千刀的走之前,似乎翻找了東西,其實內室也沒有什麼,銀票都在春情身上,丟失的也沒有象征她身份的標記物。

“小姐,奴婢這就辦,還是先要點洗澡水吧。”

女子初次承歡,需要抹點藥膏,可這邊沒有,夏若雪管不得那麼多,坐在浴桶裡,連續換了五六次水,她用力搓洗身上的印記,直到現在,才覺得那一切都不是夢,是真實發生的。

“嗚嗚嗚……”

春情把床單打包,不敢遠走,隻在樓下找個沒人地方燒了,因為有明火,還引來官差,嚇得春情立刻逃跑,暗道好險。自家小姐失身,回京若是告訴夫人,她是活不下去的,可中途逃跑呢?賣身契還在府上,可不就是成了逃奴。

夏若雪有多狠毒,春情心裡清楚,回去肯定是死,若是逃跑,還能有一線希望,那麼在路上有那麼多人跟著,逃跑的可能性小,可若是現在離開的話,也不現實,湖州城門關著。

思來想去,春情決定先溜,反正夏若雪現在也沒力氣抓捕她,大不了她就把一切說出來,看誰怕誰!想到此,春情從馬車上收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