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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抓又咬,他臉上都掛了彩。

另個頂著%e9%9b%9e公頭的男人躍躍欲試的搓手:“看樣子還是個雛吧。”

“哼,那可不一定。現在的小孩,初中就能上床。”光頭嗤之以鼻,開始鬆褲腰帶,“喂,你倆抓著她點,別讓她亂動。”

“你第一個?”胖子不爽,“憑什麼?”

“就憑爺爺我拳頭比你硬。”光頭炫耀般展示自己的肱二頭肌。另兩人雖忿忿不平,卻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隻能按他說的去做。

光頭男滿意一笑,就要去扒女孩褲子,女孩尖叫著又哭又踢,其中一腳恰巧命中對方命根子。

光頭痛苦的麵部扭曲起來,另兩人卻隻覺得搞笑,毫不留情麵的嘲笑他。光頭樣貌本就兇神惡煞,此時更是青筋暴起,一手捂蛋另一手狠狠抽了女孩一巴掌。女孩腦袋側向一邊,臉蛋紅腫起來。

光頭還不解恨,左右開弓來回抽打,直到被夥伴叫停。胖子抱怨:“你省省吧,這麼一張俊臉被你打成豬頭,我還怎麼硬起來。”

光頭啐了一口唾沫:“艸,合著不是你被踢啊。”

女孩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臉上火辣辣的疼,耳朵還開始耳鳴。她無比絕望,覺得這一切比世界末日還要糟糕。她又充滿怨恨,怨恨眼前的三人,怨恨那該死的龍哥,還怨恨所有對她見死不救的人。為什麼是她?三個女生,為什麼偏偏是她被選上?

身體被撕裂,貫穿,她思想放空,完全放棄了對身體的控製權。

詛咒,她要詛咒這個世界!哈哈哈,所有人類,跟著自己一起下地獄去吧。

時間轉眼過去一周,情況越來越糟糕。當然,外麵的情況暫時與他們無關,超市裡麵很安全,還沒闖進過怪物。隻是十幾來人一直被封閉在這個空間,又食物短缺、飲水不足,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臨近極點。

終於,第一起搶奪事件終於發生了。兩個大男人為了一瓶水大打出手,分發食物的小混混倒是很興奮,站在旁邊搖旗呐喊,火上澆油。

鬥毆的結果是兩敗俱傷,兩方下了死手,結果都死了。當護士嘗試為兩人療傷時,卻發現二人沒了呼吸,心跳停止,隻得遺憾而沉重的宣告了這個結論。

一瞬間,呼吸靜止,所有人都在懷疑自己的耳朵。不過是打個架而已,怎麼會出現這種結果。小混混愣了一下,很快又高興起來,解開褲腰帶對著尚有餘溫的屍體撒尿,大笑不止:“哈哈,死了?一瓶水這麼拚命?給你給你,喝個夠啊,哈哈哈!”

瘋了,全瘋了。

莫過於悲痛與憤怒的,要屬兩個男人的家人了。她們哭天搶地,大罵對方心狠手辣打死自家丈夫,卻沒人敢對撒潑的混混出言不遜。

這時候,人們心裡早已深刻烙印上了對龍哥的恐懼,他們失去了原有的自我,甚至連生氣也做不到,隻能相互埋怨,怨天尤人。也許這正是龍哥的目的,限製了人類的最基本生理需求,讓他們剝下道貌岸然的外衣,隻剩野性與自私。

這之後的日子簡直如同地獄,為了得到維繫生命的食物,許多女性自願投懷送抱。而為了疏解這壓抑的煩悶與恐懼,得到暫時的筷感,人類遵循本能採取的行為是——做/愛。

☆、第十七章

哪怕最豔麗的春宮圖也無法描繪這荒唐的景象吧,男男女女,赤身*,裹成一團。那些小混混們甚至比自己做/愛還興奮,大呼小叫的站在旁邊圍觀。

真是瘋了。

方越根本看不下去,眼不見心不煩躺在角落睡覺,節省體力順便靜臥養傷。

龍哥手下幾乎是玩瘋了,每天逮著不同女的睡,倒也讓地下一層入口出現了空隙。吳江心疼方哥受了重傷還吃不上什麼好東西,也曾潛入地下,可剛一進去就被龍哥發現。對方毫不猶豫開了槍,要不是距離太遠準頭不準,他就掛在那了。方越知道後罵了吳江一頓,搞得他之後再也不敢嘗試。

錢佳好見獻了身的女人不愁吃喝,也曾動心過一瞬間。但又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外麵這些人根本精神失常,她可不想像個大肉團一樣在髒兮兮的地板上滾來滾去。雖然方越與吳江儘量會把吃的讓給她,但那仍然不夠,每天肚子都跟抗議似的咕咕直叫。難道沒有賣身以外的方法得到食物?

錢佳好冥思苦想。

一層賣衣服的地方有試衣間,方越有時在外邊呆不下去會進去睡覺。可自打有一次拉開簾子卻發現裡麵有男女在進行活塞運動後,就再也不敢靠近那了。方越搞不明白他們為何要來這麼狹窄的地方做/愛,是因為情趣嗎。

進來超市近兩周,方越幾乎要對裡麵的景象麻木了。他不是沒想過離開這裡,可是沒有武器沒有食物沒有車,外邊的喪屍又陰魂不散,出去也隻能是死路一條。

他從冷冰冰的地板上爬起來,想要去找吳江。

以往每到飯點,吳江都會拿著一些水和餅乾回來,雖不足以飽腹但聊勝於無,並且從來準時準點,可今天卻遲遲沒來。方越擔心那傢夥又去作死偷東西。

他剛一靠近樓梯間,就見錢佳好提著一大瓶礦泉水走上來,表情悶悶不樂。瞧見男人後又大吃一驚,下意識調了個頭往旁邊走。

“等等。”方越攔住女孩,“誰給的水?”

錢佳好心緒萬千,臉上卻不顯,嘴硬道:“不關你事,我自己掙來的。”

一個女生,獨自進了負一層,完好無損的出來還收穫一大瓶水。方越一時間隻能想到那種理由,有些訝異:“你該不會也去……”

“是啦!”錢佳好乾脆破罐子破摔,滿臉通紅,瞪著方越說,“你非要逼女孩子說出來嗎,我堅持夠久了,但除此之外沒別的法子,你以為我樂意?”

方越一時語塞,沉默半晌:“抱歉。”

錢佳好憤憤哼了一聲,繞過男人就想離開,不料再次被攔住。她沒好氣道:“你還想幹嘛!也想上我嗎!”

方越連忙鬆手表示自己絕沒那個意思:“我隻是想問你看見吳江沒?”

“吳江?”錢佳好愣了愣,撇過臉去,“他不在嗎。”

“恩,下麵也沒有?”

“我沒見到。”錢佳好頓了頓,重複道,“沒看見。”

方越道了謝,正想去其他地方找找,這次卻被錢佳好拉住。回頭,隻見女孩眼神閃爍:“他……大概是去上廁所了,不用管他。倒是你,受了傷,補水也不足,先跟我去喝水吧。”

方越更驚訝了。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兩人相處這麼久錢佳好頭一次對他主動示好。

錢佳好見方越沒說話,強硬的拉著他的手走去自己平常睡覺的地方。那裡一麵靠牆,另三麵圍著三個小推車阻隔視線,正中間堆著不少衣服作床。

錢佳好推開一輛小車,讓方越坐進去。自己則從車框裡掏出一個紙杯到了半杯水給他,還附送幾顆糖果。方越渴得厲害,一口氣喝光了所有水,感慨道:“你也有大方的一麵嘛。”

錢佳好嗔了他一眼,自己也坐了進去。小推車圍成的空間稍顯狹窄,兩人擠著有些擁擠,感受得到彼此的體問。方越坐立不安,起身:“我得去找吳江……”

女孩一把扯住方越的手,卻支支吾吾不知該說什麼,最後憋出一句:“再呆一會兒吧。”

方越想她剛經歷那種事情,心情可能比較不安,難得放柔語氣安慰:“先等我找到吳江,你……”

話沒說完,他突然被錢佳好扯下去死死抱住。女孩腦袋埋在他%e8%83%b8膛裡:“你陪陪我,我好不安,好怕,我不乾淨了。”她聲音裡帶著哭腔,“我好想爸爸媽媽。”↑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方越表示自己有點懵,舉起雙手不敢亂動。女孩的身體跟男人不同,又柔又軟。陳景宗在男人中算是比較嬌小的,但抱著果然感覺不同。方越中學那會兒隻顧裝逼耍橫,壓根對女生沒興趣。雖然有不少小太妹覺得方越霸氣主動投懷送抱,卻全被他不留情麵的拒絕了。

上大學認識了陳景宗,兩人大二的時候好上,是對方先告白。方越從沒想過兩個男人還能在一起,但看陳景宗長相不錯,性格也不討厭,抱著圖新鮮的念頭答應交往。結果半年後莫名其妙的被甩,也隻進展到牽牽小手親親小嘴的程度。

所以現在,與女生交往為零的方越壓根不知該怎麼做。推開嗎,但錢佳好哭哭啼啼,這樣做會不會太沒氣概;抱住安慰嗎,兩人又不是情侶,他不是隨便的人。

“方越,你在這裡啊,”護士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剛剛看見吳江……”女人住了嘴。她隻看見方越露出半截身子,沒見到下麵還抱著個女孩,頓時有些尷尬:“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沒有沒有。”方越像是撿到了救命稻草,眼睛都亮起來,“你說吳江去哪了?”

女人剛想回答,卻被錢佳好打斷:“沒錯,你打擾我們了,能不能快走。”

女人更加尷尬了,想要離開,但還是回答了方越問題:“我剛剛看見吳江被龍哥……”

錢佳好突然大聲叫起來,再次打斷了女人的話。兩人都疑惑的看向她:“你怎麼了?”

“我覺得喉嚨有點不舒服。”女孩清了清嗓子,又楚楚可憐的看向方越,語氣懇切,“我知道你跟吳江是好兄弟,但我現在也很難受。能不能暫時別管他,跟我呆一會兒吧。”

有點不對勁。

雖然方越最開始被錢佳好唬住了不敢說重話,但當女孩三番兩次阻止他去找吳江時,他還是感到了懷疑。方越蹙眉拉開女孩,正色問:“你真不知道吳江去哪了?”

“我怎麼會知道!”錢佳好十分委屈。

“那好,你現在別說話,讓我聽劉姐說。”

護士感到兩人氣氛不對勁,並非情侶間的粉紅泡泡,反倒有些劍拔弩張。她開口解釋:“我剛剛看見,吳江被龍哥和他小弟帶去地下了。”

方越聞言,不可置信的看了錢佳好一眼。女孩躲開視線嘟嘴:“……我什麼也不知道。”

去你媽的!

方越推開錢佳好,飛快跑下負一層,還能聽見護士在後麵大喊:“你千萬別魯莽啊!”

可他已經什麼也顧不了了。他不明白為何吳江會被帶走,錢佳好肯定是向龍哥說了什麼才得到水,根本不是因為那擋子事。他被騙了。

地下一層此時隻有一個小混混在入口守著,見方越闖進來,雙腳大開叉腰正想放點狠話,卻被一拳放倒。方越摸出混混兜裡的小刀抵住他脖頸,臉色陰沉:“喂,吳江被帶哪去了。”

小混混說了一串髒話不帶重樣。方越沒心情等他講完,又朝人眼睛狠揍一拳,揍出兩個熊貓眼:“說不說!”

小混混寧死不屈,問候方越祖宗十八代。方越怒氣更甚,抓起對方手掌,把尖刀刺入指甲,一寸寸地給插了進去。小混混慘叫響徹天際,在第二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