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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所以在進入大陸之前為了安全起見,都選擇將引路石寄放在各自宗門手中,以防不測。

四大宗門不限製參賽人數,但是否能夠擠入百名內就看各自的本事了,這也算是各大宗門變相的競爭,最後百名內哪個宗門占據的人數較多,也證明了該宗門的實力如何。

這種為宗門爭光,為自己未來鋪路的事情,所有人自然是與自己宗門的人團結一致竭盡所能奮力一搏,可惜這種應該一致對外的時候,總會有那麼幾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而這顆老鼠屎,讓炎陽宗裡子麵子全都丟光了。

楊帆是炎陽宗宗主的親孫,哪怕他不堪大用剛愎自負且眼高手低,在炎陽宗還是有不少人向著他的。而他一直以來都是將簡言之視為眼中釘,無論何時何地都想要除之而後快。

這一次楊帆甚至不惜與魔門的人合作,答應隻要魔門的人將簡言之除掉,便允諾他們十個引路石。更甚至暗中幫助魔門的人混入炎陽宗內,幫他們打掩護尋找除掉簡言之的機會。

而魔門之人也不負重托,一度將簡言之追殺的險些斃命,不得不遁入滿是凶獸的海中。隻是他的命牌一直完好,顯然即便陷入了如此危局,也依然頑強的活著。

楊帆見這般都殺不死簡言之更是恨得咬牙切齒,這次炎陽宗的宗主並未親臨,他選擇放棄大陸之行,若是他去往大陸,那麼炎陽宗就真的會淡出四大宗門了,有時候身上的責任越大,因果牽扯的也越深。炎陽宗宗主在九洲尚有未了結的因果,即便是去了大陸,也會被這份因果所牽連,所以乾脆為了宗門的未來,放棄大陸之行。

正是因為炎陽宗的宗主沒有過來,所以楊帆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對簡言之下手。隻要他爺爺還是宗門宗主一天,炎陽宗還要依靠他的爺爺來支撐,這次前來的那些長老就不會對他如何。因為那些長老還有一些晚輩需要依靠宗門,受到他爺爺的庇護。

簡言之在年輕一輩的修士中名氣極大,無論是私人開盤還是四大宗門合開的賭局,對他都十分看好,因在到達港口之後簡言之沒有再壓製修為,成功突破化神期從而進入了化神組之列,所以這一組最被看好的便是簡言之和莫筠,但因簡言之成名比莫筠早,玉仙宮之前又太過神秘甚少在外走動,即使這兩年關於這位莫少宮主的消息比較多,但為了保險起見,選擇簡言之勝的人更多一些。

簡言之雖然盛名在外,但依然受宗門的限製,要與眾人一樣一步步積攢積分勝出,對手都是抽籤決定,原本抽中與簡言之決勝負的修士已經滿心絕望了,哪知簡言之意外被人追殺下落不明,好幾場賽事都沒有出席,對手不戰而勝。而簡言之也因此從正分慢慢淪為負分,直到負五分時依舊沒有出現,失去了參賽資格。

簡言之出局的消息一經公布,頓時引起公憤,因為除了賭選手的排位,還有賭一些比較看好選手的輸贏。簡言之和莫筠在眾人的預料中肯定是會有一場比拚的,哪怕兩人不交手,兩人之間也是會有個輸贏結果。雖然莫筠還未正式開賽,但簡言之已經出局了,這意味著無論莫筠在百名大比中得到第幾名,簡言之都是輸。

有不少下注賭簡言之贏的人因此輸的相當不甘心,誰會想到居然會出這麼一場意外,這無論是賭局主辦方還是各大宗門,都是相當的意外。

但大比的規矩就擺在那兒,那些意外也隻能怪各自選手時運不濟,總歸是怪不到大比的頭上。也不知誰曝出簡言之被追殺的真相,居然是那炎陽宗內部所為,各種暗指楊帆,就差沒點名道姓了。而楊帆對簡言之各種不滿早就不是什麼新鮮事了,這麼做也不是不可能,於是那些賭輸了的修士將矛頭一眾指向炎陽宗。

他們也無非是求財,現在輸贏已經不重要了,他們隻求能拿回本錢。炎陽宗對自己人下手害的他們輸的血本無歸,隻要炎陽宗能夠補償他們本金,其他的事也就與他們無關了。可是這種事情炎陽宗怎麼可能會認,哪怕天下人皆知,他們明麵上也不能承認因為對自己宗門弟子心生嫉妒而下殺手,這今後誰還敢投到炎陽宗門之下。

而且你要賭錢那是你自己的意願,炎陽宗又沒有拿刀子逼著你下注,總不能因為你下注的那人下落不明被出局,就尋到炎陽宗的頭上要求賠償,這種事無論怎麼說都是沒道理的。

炎陽宗態度強硬的拒絕這種滑稽的要求,賠償這種事情本來就十分沒有道理,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炎陽宗這麼一拒絕可謂是徹底犯了眾怒了,賭莫筠會贏的大賺了一筆,樂嗬嗬的在一旁旁觀事態發展。而輸了的將所有的錯怪罪到炎陽宗的頭上。

炎陽宗少主心%e8%83%b8狹隘嫉妒天驕,暗中不知殺了多少宗門有天賦的弟子等消息不脛而走,更誇張的是還有人說那楊帆轉投魔修,靠吸食他人靈根和修為來提升自己,這麼多年來死在他手下的天才子弟不計其數,因其爺爺是宗門宗主,所以整個炎陽宗都在為他掩蓋真相,為虎作倀。

還有就是有高階修士深恨楊帆對簡言之下殺手害自己輸了大筆靈石,對楊帆不斷刺殺。其他同輸了靈石的修士見狀也開始追殺炎陽宗弟子以泄心頭之恨。一時間炎陽宗的弟子各種死於非命,參與大比的炎陽宗弟子人數銳減,就連港口之外其他地方的炎陽宗弟子都遭到了波及,整個九洲的修士不約而同的對其展開追殺。

這件事一開始的確是那些輸了靈石的修士泄憤之舉,沒想到被有心人利用,想要借此將炎陽宗徹底鏟平。這其中絕對不止某一方勢力,有心分蛋糕的勢力均都參了一腳,說不定另外三大宗也有摻和其中。

一時間炎陽宗簡直危在旦夕,不斷有弟子脫離宗門,就是楊帆都沒想到,他不過想要除掉簡言之,為何會鬧到如今這個局麵,一個小小的簡言之,居然導致一大宗門的覆滅,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可惜現在還沒意識到事情危急性的楊帆,還在不斷派人想要徹底要了簡言之的命,隻要他還活在世上一日,他楊帆就過的不快活!

外麵那些事情一天比一天熱鬧的時候,莫筠總算是將所有的藥材都煉製成了迷獸丹,一共一千三百多粒丹藥,反正現在有空,全都煉製了,今後說不定有派上用場的時候。

離開煉丹房的莫筠這才聽說了簡言之的事情,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有幾分難以言喻的複雜。倒不是對簡言之有什麼特殊的感情,而是當得知有人開局賭他跟簡言之兩人的勝負時,他就讓碧落匿名投了一百萬的極品靈石賭自己贏!

所以莫筠一麵對簡言之的遭遇感到惋惜,一麵對於就這麼輕輕鬆鬆贏了一百萬的極品靈石感到高興,雖然賺了筆橫財,但這靈石來的實在太容易了,讓他一點成就感都沒有。而且沒能跟簡言之交手,也莫名有些可惜。

外界不知道這是莫筠自己下的注,能夠一次拿出這麼大一筆靈石的,真的沒多少人,而且還這麼看好莫筠,樓玉是眾人心中的不二人選,更何況樓玉還有前科。於是繼寵徒狂魔之後,莫筠是樓玉的小福星之說也被傳開了。

碧落還在可惜道:「炎陽宗這次算是自取滅亡了,被有心人利用,炎陽宗的弟子頓時變得岌岌可危,要不是為了百名大比贏得引路石好進入大陸,這次在港口的炎陽宗弟子早就脫離宗門了。」

莫筠將丹藥裝好,對於碧落的話並沒有多少感覺,別人家宗門的事情當樂子聽聽就好,跟他也沒半點關係,自然懶得過多的關注:「師尊呢?師尊說要帶我去捕捉凶獸的,你要一起去嗎?」

碧落搖搖頭:「再過不久就要上海船了,到時候除了中途停靠補給,多半是沒什麼機會下船的,所以很多東西需要準備。」

莫筠聳聳肩,拍了拍碧落道了聲辛苦了,就愉快的去找自家師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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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玉帶著莫筠去往了較為深一點的海域,一架小型飛舟停歇在半空中,四位天資絕色的侍婢在一旁伺候著悠閒的樓玉,白嫩柔荑輕捶,玉扇輕扇,靈果放置身旁別提多享受了。

莫筠服用下了師尊給的避水珠,靈活的在水中遊走。水下的一些凶獸迷迷瞪瞪的任莫筠隨意斬殺。

此地算是淺海,所以莫筠很輕易就到達了海底,將目之所見的所有凶獸全部收入囊中。因迷獸丹實在太好用了,那些讓人聞之變色的凶獸簡直猶如待宰的羔羊,輕而易舉就收穫了不少。

收穫凶獸的時候遇到一些海中珍寶,莫筠也都一併笑納了,有些凶獸喜歡將窩安置在一些珍貴的天材地寶旁,一般情況下很是難得,單單這麼一下午的收穫,都足以抵得上莫筠辛苦數日凝煉的精礦所得了。

換了數個地方,眼看暮□□臨,樓玉道:「收完這一茬便回去,這一片區域的凶獸皆被你斬殺,需要一段時間收養生息,而且這片海域將會殘留一些丹藥的藥性,今後這裡的凶獸多少會受到些影響。」

莫筠一愣,師尊說過藥性隻夠維持半盞茶,他以為藥性過了就消散了,沒想到還有殘留,頓時有些擔憂道:「那不會對港口造成什麼危害吧?若是藥性殘留,那今後這裡的凶獸會不會變得很凶殘?」

樓玉滿眼你真傻的眼神看了眼蠢徒弟:「自然會變得更加凶殘,起碼百年內這裡誕生出的凶獸會被藥性影響,否則為何這個迷獸丹的丹方當年為何會被銷毀。」

莫筠頓時麻了爪子,對於生態環境的保護這是每個Z星人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哪怕異世的生態環境已經極其凶殘不需要保護了,但這麼幾枚丹藥居然能造成百年的危害是他絕對沒想到的,如果之前知道危害的如此深遠,那他肯定——會少用幾顆的!

樓玉一把將莫筠從小型飛舟上推了下去:「再磨蹭凶獸該醒了。」真是蠢徒弟!

既然丹藥已經下了,那麼還是收完這一茬再想其他的好了。

等了一會兒,樓玉見莫筠抬著巨型海蚌飛了上來,眼神微微眯了一瞬,變得有幾分意味深長。

莫筠將那海蚌放置在飛舟一旁,有些奇怪的朝樓玉道:「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蚌,也不知在海中生長了多久,要是裡麵有近萬年的海珠那就太有價值了,原本想要將這個海蚌直接收入洞府,可是不知為何一直收不進去,眼看其他凶獸就要清醒了,所以先處理了那些凶獸,就把這個海蚌帶了上來。」

莫筠摸了摸海蚌,釋放出一絲靈力想要探出其中究竟有什麼奇異之處,為何收不進洞府,可惜那海蚌似乎完全隔絕靈力,根本探測不到:「師尊,為何我無法將這海蚌收入洞府?這海蚌有什麼特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