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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親被搶了 沼液 4293 字 1個月前

著夏桀眼底的暴怒,撇下各人感情不說,就夏桀的個性也不會這麼容易放他們走的。

古代男子多數覺得即便自己不要的女人也不能跟別的男人有一絲一毫的牽絆,更別說夏桀這樣高傲的男子,他看自己跟段微在一起,想必誤會什麼了,不過話說回來,他誤會不誤會還有什麼意義呢?他與她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劃清了界限,縱使六年後自己一顆芳心還是係在他身上,但是嘗過了曾經的苦痛,她已經沒有當初那個膽子再去想著駕馭夏桀這樣的男人。

她沒有勇氣,也沒有那個度量!

所以,夏桀與她,止於此。

閉了閉眼睛,若薇咬脣:“夏桀,我們好聚好散,何必鬧得這樣不愉快

“若薇,若不是看在果果的麵子上,本王早已將你碎屍萬段了!”夏桀怒火沖天,沒有什麼不可能原諒的,獨獨這個!曾經有個奕之厲邪,現在又將段微收入裙下……以後會不會還有其他人……隻要是男人都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而她呢?接二連三的挑戰他的底線。

看他的表情,她便知道夏桀為何生這麼大的氣,想想真是可笑,當初他三宮六院左擁右抱她都沒有氣,現在她不過跟自己師兄同路,他就氣成這樣,那換個思維,如果讓他站在自己曾經的那個位置,是不是要整日嘔血?

“廢話我不想多說,你今天不放我們,那我隻能硬拚了!”若薇側身,擋在段微麵前。

忽的,她腰身一緊,人已經被一根長鞭甩到了箭矢射程的範圍之外了,隻聽見一道帶著淡淡寵溺的聲音響起:“你算哪根蔥!”

若薇瞪大眼,段微人已經騰空,掌心直取夏桀心口,夏桀躲閃的有些狼狽,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那站在遠處無動於衷的某人,他要傷段微,她搶著上,那別人要傷他呢?她就在一邊看著?

一時不查,%e8%83%b8口被拴天鏈狠狠擊中,夏桀飛出好幾米,後背擦著雪地,拖出一道長長的軌跡。

段微豁然回頭:“還不走!”

若薇如夢初醒,她一方麵擔心夏桀是否會被段微傷到,一方麵又擔心那隱藏在暗處的弓箭手,卻聽段微朝她喊,心涼了大半。如果段微真的能擋得住夏桀,何必喊她走呢?

果不其然,夏桀翻身彈起,猛地一揮手,憑空的雪地裡突然鑽出來數十個白衣白褲的影衛,段微正是意識到這些影衛的存在,才會說出這番話。

這些影衛從小被訓練的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仿佛一個一個都是沒有靈魂,不知道痛的怪物。

段微一鞭子抽過去對方跌倒沒一會又站起來,一個個攻勢凶猛,且不帶一絲停頓。

“抓住那個女人!”夏桀揮手,對身後的裴野下命令。

裴野立刻領命,飛身上前。

若薇嚇了一跳,剛轉身就覺得背後襲來一陣狂風,那是段微的鞭子,銀鞭卷著裴野的腰身狠狠往後一拉,裴野狼狽的跌倒在地上。

“快跑!去你想去的地方!”段微的聲音猶如強風一般灌入若薇的耳朵裡,震得若薇耳根有些發燙!

回頭看見那被段微攔住的身影,若薇眼角酸澀……足尖猛地一點,人已經飄飛到很遠。

望著那漸漸消失在竹林裡的身影,夏桀仰天怒吼:“若薇”

那聲音震動山林,猶如一顆巨石投進湖底發出的震撼。

奔跑中的人腳步猛地一頓,不由自主的回頭,卻聽見一道冰凍三尺的警告:“你最好祈禱不要被本王抓到!”

若薇捂著耳朵沒命的奔跑著,仿佛身後跟著成千上萬的猛獸,從天黑跑到天亮不曾停歇,最後體力不支的暈倒在一棵開的茂盛的白蘭樹下。

再次醒來時天還是黑的,若薇渾渾噩噩的爬起來繼續走,但她此時的心仿佛已經遺留在那個地方,空了……

她以為自己對夏桀的恨已經遮掩了愛,卻不曾想過,聽見夏桀說出那番絕情決意的話之後,她的心會那麼疼。

下次見到她……那會是什麼時候?

想到這腳步竟不受控製的往回跑……

又是一天一夜,若薇返回到那個地方,雪白覆蓋住兩天前的廝殺,四周靜悄悄的,風聲掠過樹梢,發出嗚嗚聲。

看著滿地的淩亂,卻看不到傷亡的屍體,若薇鬆了一口氣,其實她回來隻想看看他們有沒有事而已。這樣她也能放心的走了!

至於其他的,她再也不想多想。現在她的目標很明確,去容國,找果果

之前有段微的陪伴,雖然他大多數的時候總是沉默寡言,但也比她一個人形單影隻好的多啊!

一個人走在羊腸小道上,一個人欣賞著落日,一個人迎接黎明,一個人吃飯……一個人說話。

兔子不知道是不是跟著段微走了,總之經過那場廝殺之後就沒見到它影子了,現在想想真的很後悔,當初走的那樣急,早知道會這麼寂寞就該帶著它一起跑的!

頭枕著手臂,若薇渾渾噩噩陷入沉睡。

與此同時,一路快馬加鞭回到夏國的夏桀回國之後便下達一條通緝令,上麵名目張大的畫著若薇的畫像,並指出誰能將她抓住賞金萬兩,這道榜文一夜之間傳遍五國!

離櫻捏著榜文,似笑非笑的遞給一旁的天機算看:“神算大師可有什麼看法?”

回想前半個月隨夏桀一路追到大遼,卻不知何種原因夏桀一聲不吭的離去,他隻好一人返回,剛回國便看到這道榜文。

天機算凝視著榜文,重重的嘆息一聲:“紅顏禍水!五國的平衡從此被這女子打破!”

“神算大師的意思是……”那晶瑩的手指微微用了幾分力。

“除掉此禍害,五國安然無事,若不除,血流成河,五國皆亡……”

離櫻皺眉:“有這麼嚴重?”

天機算恭敬的對離櫻一拜,離櫻眼底劃過一陣詫異,靜靜問道:“大師這是為何?”

“這是我最後一次為陛下卜卦了!”天機算抬頭看了看離櫻略帶蒼白的容顏,眼底有著濃濃的複雜,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為何?”離櫻有些不明白。

天機算長長舒了一口氣望瞭望天外的繁星,轉頭望著離櫻道:“天機不可泄露,你我君臣緣分已盡,再不走隻會`徒添煩惱,臨走之際,老朽還有一言想說給陛下聽!”

見天機算離去之意已決,離櫻並不喜歡強人所難,抬手道:“大師但說無妨!”

“陛下,如果想一個天枰保持平衡,責任不在天枰的兩端,而是那顆秤砣。它什麼時候向左什麼時候向右,全憑陛下一人定奪。”天機算說完,對離櫻恭敬的一彎腰:“老朽告退!”

奕國。

奕之厲邪握著那道榜文沉默了很久,半晌抬頭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何榮有些詫異:“陛下,這就是前幾天發生的,您剛知道就派紀雲前去尋找若薇了,臣當時還勸解陛下不要引火燒身,夏國陛下現在如日中天,如果我們私藏包庇……”

奕之厲邪抬手阻止何榮再說下去。

現在他有些頭疼,想不到那個隻有三天的靈魂竟對若薇死心塌地到這個地步,看不得她有一點閃失,最後竟拿他的江山做賭注。他甚至相信,如果沒有自己的存在,狻猊很可能會丟下皇位追隨若薇而去!

“下去吧!”奕之厲邪揮手。

這一夜恐怕是個不眠之夜了。

而遠在容國的容恆同樣一夜未眠,手裡同樣捏著從夏國發來的通緝榜文

容恆撩起%e8%83%b8`前的發絲,懶洋洋道:“夏桀這是在警告四國,誰包庇若薇便是與他夏桀作對!嗬嗬,偏偏我容恆不吃他那一套!”

說完將那薄薄的紙張揉成一團扔進燃燒的炭火裡。

趙甜兒在旁看的有些心酸,如夏桀那般強悍的帝王世間少有,如果硬碰硬,誰勝誰負真說不準,奕國與容國從來水火不容,如果真與夏桀打起來,奕國乘虛而入,後果不敢設想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趙甜兒上前,剛想說什麼卻被容恆一個眼神製止了,容恆勾起脣道:“你是否想跟本王說,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

趙甜兒遲疑了一下,緩緩點頭。

容恆笑容更加璀璨迷人,隻聽他一字一句道:“本王也覺得不值得!”

趙甜兒一時間有些失神,卻聽容恆又道“可本王偏偏就喜歡!”

如此放肆,如此的不羈,天下間除了容恆,還有其他人麼?趙甜兒看著他,雙眼止不住的顫唞,容恆,為何不可以往旁邊看一看呢?

夜色斑斕,容恆斜斜的依靠在禦花園中的涼亭內賞雪,容國很久沒有下過這麼大的雪了,容恆抬手提著一壺被燙過的酒壺,就著壺嘴慢慢傾倒進口中,旁邊放在幾盤下酒的小菜,聽著沙沙落雪聲,容恆目光冷峻。

忽然旁邊的矮樹發出微弱的騷動聲,容恆眯起眼,酒壺扣在旁邊的茶幾上,沒有起伏的嗓音緩緩升起:“出來!”

雙眼緊緊盯著那巍然不動的樹叢,容恆挑眉:“不要讓本王說第二遍!

慢慢地,緩緩地……

這等待的時間令容恆微微眯起眼,孔雀藍的眼底浮起一絲耐人尋味的好奇,這個時候了有誰會到這裡呢?他好像已經下過命令,不準人靠近,有誰敢違抗他的命令?

普天之下,除了那個人不會有別人。

想到這,容恆的身體不自覺的往前傾了傾,似乎要將那白雪覆蓋的樹叢看的更真切一切,不過在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的時候,他又把身體拉了回來,不知道為什麼剛剛他忽然想到了若薇,一個真正驕傲又確實有本錢驕傲的,一個妖精又不能被稱作妖精的漂亮小東西。

她要來肯定會光明正大的進來,才不會鬼鬼祟祟躲在樹叢裡偷窺他!

“出來吧,再不出來,本王就要親自過去抓你了!”容恆帶著一貫的邪魅笑容,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容恆露出這樣的笑容並不是好事!

終於,那樹叢裡探出一個腦袋,在那一瞬間,容恆的眸光仿佛被什麼吸住了一般,身體猛地坐直,孔雀藍色的瞳孔一點點的放大。

那個人急忙跪在容恆腳下,慎重的磕了一個頭。

容恆發覺自己的手在抖,呼吸變得急促,他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抬起頭!”

低垂的腦袋慢慢的抬起來,月下,容恆的表情一點一點的凝固……然後瓦解!

緊繃的身體在接觸到那張陌生的臉龐時突然鬆散下來。

容恆眯著眼睛看著跪在腳下的婢女:“你是哪個宮裡的?”

小婢女搖搖頭,一副很著急,很惶恐的樣子,靈動的大眼慌張的轉動著,煞是可愛。

容恆好奇的矮下`身子:“你不會說話?”

真是可笑,一個不會說話的人竟能到宮裡來做奴婢了。

就在這時,宮裡的總管太監疾步而來,看見跪在地上的人,嚇的麵無人色,噗通一聲跪在容恆麵前:“陛下饒命-啊,這燒火的丫頭是奴才遠方的親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