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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親被搶了 沼液 4310 字 1個月前

吸著,心跳猶如擂鼓,她憋足力氣大叫:“段微小心!”

黑格陰森森的笑著:“好一幅濃情蜜意的畫麵,你們二人就在地府再續這段姻緣去吧!”

活動自如的黑格彎腰撿起從若薇身上垂落的拴天鏈。

隻要他輕輕這麼一拉,若薇必定當場斃命。

段微銀眸仿佛瞬間被燒熱了。

隻見他猛一提氣,腳步在地麵上畫了一圈,將所有的力氣鄯聚集在心上,用盡全身力氣向上一頂,千斤墜倏地一跳,趁著這千鈞一發的機會,段微單手一擊,將千斤墜狠狠的朝黑格拍過去。

“噗……”黑格%e8%83%b8口撞上沉重的千斤墜。立刻口吐鮮血的倒退。

段微眼疾手快,一把扯住拴天鏈朝後一拉。栓天鏈從黑格掌心脫落,段微淩空一掌,渾厚的掌風一下子將黑格定格在山洞的墻壁上。

果真印證了若薇的話,怕死的人必定不得好死!黑格腦漿崩裂,七孔流血,死樣非常難看。

段微連忙看向懷裡的人,抬手試了試她的鼻息,還好,沒有死!若薇在他懷裡眨了眨眼,似乎有點不相信剛剛看到的,是的,她好像看見段微眼底的驚慌失措……但是傷痕累累的身體早已容不得她再有力氣想這些,若薇頭一偏,軟軟的歪在了那冰涼的懷抱中。

耳邊的呼喊越來越遠……

段微如一陣疾風,穿梭在一望無際的雪地裡,即便抱著若薇,也是踏雪無痕。天際越來越黑,段微眼前一片清明。

雪仿佛受了什麼蠱惑一般,越下越大,越下越瘋狂,似乎要將整個天地都淹沒了。那漆黑的發絲在風雪中飄散,異常的醒目。花了三天行走的路,段微隻用了兩個時辰。

回到皇陵,段微飛快的將若薇放入火焰宮內,卻發現兩人的發被冰雪凍成一團,他用力扯了扯硬是沒有扯動。那糾纏的發絲猶如同根的婆娑雙樹,盤踞錯.亂。

不知為何,段微的心在這一刻狠狠的顫動著。

殺了她,殺了她……內心在叫囂著。

可他下不去手!

炙熱的地宮慢慢消融了兩人糾纏的長髮,段微頭髮溼潤,緊貼在肩膀上,往日總是風度翩翩,如今卻極盡妖嬈。

他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的撕開若薇的衣服,目光甚至沒有在她身體上停留一眼。

他一手按著若薇的肩膀,一手握著拴天鏈,目光聚集在那深可見骨的傷口上,倏地,他一用力。

若薇身體猛地一彈,臉上盡是痛苦之色。可沒一會就被段微點住%e7%a9%b4道暈了過去。

夜越來越沉,夏桀握著從千裡之外傳來的信件。他慢慢的收緊掌心……

若薇原來是被段微劫持到大遼的。而段微的真正身份竟是大遼皇族之子

信上說的很明白,段微為了復仇,準備將若薇獻給遼國大汗完顏風。

“有消息了麼?”離櫻問道。

夏桀將手裡的信件遞給離櫻,一雙潔白纖細的指尖夾過薄薄的信,慢吞吞的展開,倏地,那一貫喜歡帶著淺笑的嘴角慢慢的凝固。

天機子在旁閉目養神。卻聽見夏桀不帶一絲感覺的聲音:“段微真是膽大包天,竟將本王的皇後獻給大遼皇帝!”

天機子慢慢睜開眼睛,撇了一旁整天無所事事的師弟:“死算盤,到你大放光彩的時候了,快說,若薇現在怎麼樣了?”

離櫻在旁道:“神算大師,不妨卜上一卦看看!”

天機算眼珠子轉了轉,冷笑:“若薇我是算不到了,倒是段微,他命硬的很,死不了!”

“誰問你這個,我要知道若薇現在怎麼樣了!”天機子有些動怒道。

“你就知道問,問來問去都一件事,我也跟你說了很多遍了,若薇不在五行中,我看不透她的命格!”天機算十分不滿的看著這個師兄,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好像幫他算卦是應該的,人家生下來就是為了給他算吉凶的,以前是,現在也是,以前兩人是沒決裂,理所應當,現在他們好像已經說過老死不相往來了啊。

天機子瞪著他,袖子裡的手掌一點一點的緊握,發出■■聲,而他麵色上卻無任何異動。

夏桀一揮衣袖,冷聲道:“立刻拔營!”

與此同時,容國皇宮,容恆亦收到一封來自奕國的密函。

他輕輕將密函用火焚燒盡。透過火苗,他仿佛看見那張令他魂牽夢縈卻又痛恨無比的臉龐。

他費盡心裡布置了一個局,想將奕之厲邪連根拔起,沒想到,那個導致他全盤皆輸的人竟是若薇。想到這,容恆緩緩勾脣,安唯,安若薇!原來是同一個人。好一招金蟬脫殼,莊王一死,安唯立刻被刺殺身亡。

一個答案昭然若揭!

白澤……背叛他!

對於背叛自己的人,容恆從來不手軟,即便他很慶幸白澤的背叛,但是他一樣公私分明!

下完了詔令,容恆抬起一旁美人的下巴,玩弄般的輕輕撫摸著。

在等待獵物的時候,好獵人永遠知道如何安奈住自己焦急的慾望。

容恆就是一個頂級的獵人,他相信隻要若薇不死,終有一天會來找他,所以,他可以完全放鬆的等候著若薇的大駕光臨,到那個時候,他就能好好的跟她算一算他們之間的帳。

“陛下,還有兩個月便要大婚,您不去看看未來的皇後?”趙甜兒仰著臉,任由容恆粗糲的指尖在自己臉上遊弋。

看似愛戀的逗弄其實是另一種慰藉,就好像無法在那個人身上實現,便統統移交到她身上,所以,容恆有時溫柔,有時殘酷,但不管是哪一種都叫人魂牽夢縈。

“啊……”下巴上傳來一陣劇痛,趙甜兒顰眉,卻不敢反抗,不是不敢,而是不想,也許隻有在這個時候,她才會清醒一點吧,因為隻有痛了,才能看清楚,溫柔的容王隻是一個假象,他的溫柔從來都是泛濫的,但是他的認真卻吝嗇不已。

有時候她會想,若薇有什麼好呢?能讓容王這樣念念不忘,她甚至連愛都不愛他,卻令容王如此心心念念的不忘懷。

會不會是那個人的身上有魔力?

容恆慢慢的鬆開攥著她柔軟下巴的手指:“本王的皇後?本王現在有皇後麼?”

趙甜兒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皇後還有三個月入宮,到時候冊封大典一過,容王便有了皇後,但是現在還未曾舉行冊封,說他沒有也不為過!

“記得本王說過,立後之日,便是廢除後宮之時!”容恆再次挑起她的下巴,邪魅的湊近到那美麗的臉龐上,輕語:“你希望本王立後麼?”

趙甜兒幾乎下意識的搖搖頭,她知道容王說得出做得到,他說要廢除後宮便一定會廢!

但是……

趙甜兒強忍著滅頂的壓力,輕輕道:“可皇後如今身懷六甲,陛下應該過去看看的!”

容恆隻是笑而不語,突然伸手將趙甜兒撈到%e8%85%bf上,大手沿著那妙曼的腰肢一路下滑,感受著沿途帶起的顫慄,容恆滿意的勾脣:“你也說皇後身懷六甲了,既然如此,我還去看做什麼?”

趙甜兒驚愕的瞪著眼睛,郜不明白此時容恆眼底的笑意到底是初為人父的體貼,還是幸災樂禍的嘲弄。

這個男人就好像一個迷宮,讓人永遠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但是此時此刻,趙甜兒知道,隻要若薇一天不出現,容恆便一天不會丟掉她!

門開了,伸進來一個小腦袋,圓滾滾的,烏黑的大眼好奇的搜尋著。

容恆聽見聲響,一把推開趙甜兒走向門邊,一把從微微開啟的門縫裡將那個不請自來的小人拽到懷裡。

果果長高了不少,容恆將他抱在懷裡掂量了下,明顯感到那重量比以前沉了些。*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偷偷摸摸的樣子哪裡像一個小殿下!”容恆將果果向上托了托,這麼多年來,容恆仿佛報復一般父親曾經的逼迫,每次寵幸完妃嬪都會讓她們喝下一碗絕子湯,至今為止,容恆後宮充裕,卻沒有一個子嗣,但不知道為什麼,站在他們身後的趙甜兒卻從容恆微微上揚的眼角看到了一個父親對兒子的寵溺。

果果下意識的勾著容恆的脖子,小臉一沉,有些不高興:“我現在還是小殿下麼?”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果果對容恆的敵意不再那麼強烈,甚至有時候還能跟他談談心,在麵對果果的時候,容恆的耐心總是出其的好!

容恆玩味的看著他,伸手捏了捏他肥嘟嘟的腮幫子:“你哪裡不像?”

“我現在就是一隻吃了睡,睡了吃的豬!”

“那你開心不開心呢?據本王所知,你在你父王那裡,每天天不亮都要起床讀書的吧?你的太傅名叫陳成城,是個不苟言笑的老頭……喔,他好像還打過你!”

果果驚奇的瞪大眼睛,將手指塞進嘴巴裡:“你是怎麼知道的?”

容恆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隻要本王想知道的事,都逃不過這雙眼睛!

果果湊近,將信將疑的看著,沒一會,他帶著一絲激動道:“那你現在看看我娘親跟父王在幹什麼!”

容恆笑容凝固在臉上,隨即扯出一絲冷笑:“你父王正在趕去大遼!你的娘親……她應該在睡大覺吧!”

“那她什麼時候才能來接我呢?”果果又問。

“等她醒了!”

大部分人都做過這樣的夢,就是從高處掉路下來,一落地便會從夢中驚醒,若薇也不例外,她夢見自己騎著一個掃帚漫天遨遊,誰知從半空中突然出現一隻鞭子,纏著她的掃帚將她從空中拉了下來。

然後她就驚醒了。

張開眼睛望瞭望四周,熟悉的地宮……

她並非躺在床上,而是坐著,而且還是坐在水裡!

忽然,一隻手掌抵著她的後背,頃刻,源源不斷的暖流順著後背一直湧向七經八脈。

若薇大驚,正欲看個明白,卻聽見背後傳來一陣冷酷的聲音:“不想死就別動!”

若薇一怔,她聽出來了,在她背後裡的男人是段微!他為什麼要救自己呢?一想到那致命的一擊,她更加迷茫了。

沒一會,段微收起掌心,在若薇看不到的背後用衣袖拭乾了額頭的汗。然後道:“再過不久,你身上的傷便能痊愈!”

此時的若薇全身埋在滾燙的泉水裡,而因她體內寒氣的緣故,滾燙的泉水已經變成了溫水,更重要的是,她現在一絲不掛!

若薇咬了咬脣,轉身看向他,段微全身被汗水打濕,原本清冷的臉龐透著一股不正常的紅暈,那不是害羞,而是被這火焰宮內的熱氣熏染而成的。

“你既然要殺我,又為何要救我?”這是她一直都想問的問題。

段微掀開眼簾,輕飄飄麼掃過她俏麗的容顏,冷冷一笑:“你以為我想救你麼?”

若薇沒有說話,她開始在腦子裡回憶前幾天發生的事,當她想到段微居然將黑格殺了的那一幕,她有些不敢置信起來,一心想得到寶藏復國的段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