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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親被搶了 沼液 4320 字 1個月前

鞭子猛的抽向紀雲,趁著紀雲抵擋的空隙,他足尖一點,飛速掠到一顆大樹上。

黑夜漸漸隱去,黎明快要來臨,段微回首,手指著若薇:“小姑娘,我們有的是機會,慢——慢——玩!”

蕭殺突然停止,弈之厲邪站起來望著絕塵而去的段微,哈哈大笑起來。狂烈的神情,仿佛主宰天地的王者。

“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我弈之厲邪,會好好回敬他今天這番好意!”

此次被伏擊,受傷人數頗多,但大多數都是受不了陣法的蠱惑,自相殘殺導致,不用弈之厲邪多言,那些自殘的暗衛一起跪地,甘願受罰。

“回京各自領五十鞭!”下完命令,弈之厲邪彎腰將若薇抱起。掂量了一下:“你還真輕啊!”

紀雲跟在後麵,驚愕的張大嘴巴,主子向來喜怒不形於色,今日居然當著大家的麵調侃若薇。怪事啊!更讓他想不到的是,主子居然……居然抱女人!

若薇倒不覺的被弈之厲邪抱著是一件榮幸的事,窩在他懷裡,她慢吞吞的抬頭問道:“這算不算工傷?”

“……”弈之厲邪。

第六章 這個可怕的男人

參天古樹上,段微盯著那遠處的一行人,目光定格在被弈之厲邪環繞在臂彎裡的女人——他從來沒有敗的那麼快,他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羅剎陣就被破了!

她是天機子什麼人?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

她手腕上的隨心鈴是天機子的寶物,隨著主人心思變換不同顏色,而且百無禁忌,是寶物中的極品,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居然讓老傢夥把壓箱底的東西送給她?

指甲狠狠陷進樹幹,一雙銀瞳散髮出一陣妖異的色澤。

忽然,他笑了,為今日找到一個可以跟他匹敵的敵手而感到高興,女人,你最好活的久一些!

最後望一眼那已經徹底模糊的隊伍,段微飛身躍下樹梢,側身閃進樹林。

黎明來的悄悄然,日出東升,剛剛一片陰暗的樹林漸漸被陽光占滿,陰暗的角落全部暴露在陽光下,一片欣欣向榮。

紀雲一夜未睡,眼珠子瞪的老大,任何風吹草動,他都會親自查看。這不是他小題大做,而是隱藏在暗處的敵人太過強悍!

“段微短時間不會卷土重來的!”若薇一瘸一拐的從帳篷裡出來。看見紀雲滿眼通紅的血絲,惋惜道。

“你怎麼知道?”紀雲的語氣已經沒有往日的不屑。而是如同朋友一般的詢問。

若薇望著冉冉升起的太陽,自信一笑:“驅使羅剎陣需要十六名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處子,這麼短的時間,他是湊不齊的!”

紀雲赫然想起樹林中被若薇殺掉的十六名女子,感情是因為她們,所以這陣法那麼厲害?

“可是他不會用其他方式麼?”紀雲接著問道。突然間發現,若薇學識淵博,跟她一起聊天能學到很多東西。

“這個倒不在意,隻要我們能在天黑前趕到安國,就行了!”

“啊?”

若薇輕輕一笑,傾城之色印著朝陽,讓她的笑容更加奪目璀璨。

“白天,段微是不會輕舉妄動的!”段微修煉的是邪門武功,那雙銀瞳就是最好的證據,但是,修煉邪功是要付出代價的,銀瞳者隻適合夜出晝伏,白天他跟瞎子一樣!他們有什麼好怕的!

若薇想的太過出神,身子一晃,腳踝傳來鑽心的疼痛,紀雲連忙伸手去扶,卻見一道銀灰色影子從麵前閃過,若薇就不見了!

額?是陛下!

弈之厲邪攔腰抱起若薇,把她抱上一塊大石頭上,毫無顧忌的撥開她的裙子。

當他看見若薇腳踝上那一道黑紫色的傷痕。

弈之厲邪皺了皺眉,說不上為什麼,他心裡泛起一絲從未有過的憐惜。

“纏住你的銀鞭聽說是雪山上冰蠶吐絲編製而成,所以你的傷大概沒那麼快好!”弈之厲邪握著若薇的腳,語氣平靜道。

女孩家家的腳被他握在手心,粗糙的掌心仿佛有魔力一樣,若薇感到一陣陌生的戰慄,那個溫度從腳心一直往上升,最後臉頰一片燥熱。若薇連忙抽回自己的小腳:“沒事的!”

想不到拴天鏈如此厲害,被纏一下就傷成這樣!若薇開始後怕,昨天能贏完全是意外,段微的本事可不光有這些,今日她所受的傷隻是一個開始,以後遇到呢?

弈之厲邪嘴角不著痕跡彎了彎,瞥了一眼那漸漸由透明變成淺粉色的鈴鐺。

他好像撿到一個不會掩藏心事的寶貝。

若薇一邊查看自己的傷勢,一邊小聲嘀咕:“完了完了,要是變成瘸子就慘了!”鈴鐺瞬間變成橘黃色。

“寡人不會讓你變成瘸子!”信誓旦旦的語氣,篤定不容任何人質疑。

簡單的梳洗之後,弈之厲邪眾目睽睽之下,再次彎腰抱起若薇。翻身上馬,若薇下意思圈住他的脖子,引來弈之厲邪一聲悶笑。

“出發!”

這裡離安國國都很近,若薇一直想不明白,師傅為什麼選擇在安國邊境安家,但是這倒省了她不少長途跋涉的力氣。弈之厲邪此番來,不過是參加安國君的葬禮,五國中,安國屬於最小最弱的國家,但是百年來,已然穩如泰山的存活至今,這是很讓人費解的。

容國的容恆野心勃勃,弈國的弈之厲邪誌在千裡,離國、離櫻凶殘毒辣,夏國的夏桀氣吞山河,一個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在紀雲的隻言片語中她了解到,這一次,幾個國家的首腦都已經秘密前往安國的路上,到底是什麼讓這些帝王不遠千裡的來悼念一位小國的國君?

若薇前思後想,最後隻想到一個答案,那就是——推背圖!

這個她是聽過的,聽聞百年前有一位神秘相士用畢生精力撰寫了一部可以預言未來的東西,上麵沒有文字,隻有圖,能解的了圖的意思便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

安國曾經也爆發過不少戰爭,但都很巧妙的避過禍端,這更讓人相信,推背圖的神奇之處。

“前去參加葬禮是假,偷取推背圖才是你的目的吧?”若薇靠在弈之厲邪懷裡,大膽的猜出自己的心思!帝王,沒有一個不貪心。

弈之厲邪夾緊馬腹,沒有否認:“寡人確實有這個想法!”

“你真的以為僅憑一堆圖畫就能使國家昌盛?”若薇有些好笑。

“你覺得寡人是這樣的人?”與其相信一些鬼神之說,他更傾向手裡的兵馬,隻是他這麼想,別人可不這麼想。

若薇眼珠一轉,倒抽一口涼氣:“你不是想得到,你是想毀掉?”

這個男人好可怕!早上才對他產生的一絲好感瞬間熄滅!

弈之厲邪低頭看了看若薇,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聰明……看來把她留在身邊是對的。沒錯,他並不想得到什麼推背圖,但是,他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忽然,他想到若薇!

假如說,有人先他一步將若薇招到麾下,以她的才華,不是盟友,就是敵人!戰場上遇到,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毀了她!

弈之厲邪為這種永遠不會成為現實的假設而感到慶幸!

“你笑什麼?”若薇仰臉就看見弈之厲邪嘴角微揚,雖然他笑起來很好看,但是,從她這個角度看上去,這笑怎麼看都覺得詭異。

弈之厲邪低頭,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頭頂:“你猜我笑什麼!”

“……”

紀雲在後麵跟著,大氣不敢喘,天啊,陛下居然把自稱改成了“我”!

第七章 初露鋒芒

從早晨到中午,大家馬不停蹄的像安國國都飛奔,弈之厲邪身為一國之君,沿途辛苦,中午的午餐也隻是乾硬的饅頭聊以充饑,喝了,捧起溪水喝兩口。

一個冷硬的饅頭弈之厲邪可以毫不猶豫的從別人手裡接過,直接吃。

這種完全的信任叫若薇忍不住佩服。自古君王多疑,身邊的人再親都會提防,而對於這點,弈之厲邪卻不在意。

他懂得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想要別人為你拚命,你就得拿出誠意,光是俸祿,恐怕不會讓這一百人心甘情願的為弈之厲邪效忠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若薇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不知不覺又將弈之厲邪的形象稍微提升了那麼一點。

一壺水在眼前一晃,若薇抬頭,弈之厲邪勾著水壺,撩起衣袍蹲在她麵前:“給你!”

若薇%e8%85%bf腳不便,不能到溪邊喝水,饅頭很硬,咬在嘴巴裡又乾,她早已渴的嗓子冒煙了。

“謝謝!”若薇接過,仰起脖子咕嚕咕嚕灌了幾口,臨了,還%e8%88%94了%e8%88%94嘴角。殊不知,她這無意識的動作可以讓所有男人血脈膨脹,弈之厲邪眸子深了幾許,從她手上接過水壺,一仰頭,對著她喝過的壺嘴灌下一口,臨了,一抹嘴,動作邪肆無限。

“快走吧,天一黑,對我們來說很危險!”若薇看了看天,忍不住提醒道。

弈之厲邪點點頭,彎腰準備抱她,若薇伸手一擋:“不必了,我不是嬌生慣養的人!”

一路上被抱著,她渾身不舒服,現在稍微好些,能避免就避免,她還想嫁人呢!

弈之厲邪嘴角浮現一絲玩味:“可是這一路上,我都這麼抱你的!”

“那是我很疼的時候,現在不疼了!”若薇說完,還象徵性的原地跳了一下,誰知道剛剛好端端的腳踝突然抽痛一下,身子不穩,直接載進麵前之人的懷抱。

耳邊是弈之厲邪帶著唏噓的悶笑,夾雜著暗衛們的起哄聲。

一個帝王能跟屬下打成一片的不多!

“陛下,回宮後會不會多個娘娘?”紀雲咬著饅頭,口齒不清的喊道,在他身後的暗衛立刻附和的轟然大笑。

日光恍然,弈之厲邪眉眼一彎,笑意溢滿脣角。

若薇狠狠瞪一眼紀雲,冷笑:“我要當了娘娘,第一個就將你換到身邊!”

紀雲脖子一縮,訕訕道:“若薇,你可太毒了,恨我也不能讓我斷子絕孫啊!”

自古以來能伺候後宮女眷的全是太監。

弈之厲邪低頭,含笑道:“這可不行,紀雲是我身邊的虎將,做了太監太可惜!”

若薇狠狠瞪著他,這個人……屬下開玩笑他不製止,還在一邊幫腔。

“那最好別讓我有機會當娘娘!”若薇撂下狠話。

弈之厲邪挑眉,這個女人真奇怪,別人求之不得的東西她倒棄之如蔽。

“上路!”

玩笑之後,大家一改剛剛的懶散,一個個精神抖擻的翻身上馬,朝安國皇都奔襲而去。

安國皇宮,白色占據了整個皇宮的顏色,來往的宮女個個泫然欲泣。

夏桀站在一池開的茂盛的荷花塘邊,聽著屬下的報告。

“離王與容王已經進宮,奕王現在還沒消息,不過屬下得知,奕王之所以耽誤行程,好像去了一個私人府邸!”

夏桀漫不經心的捏碎手中的魚餌,灑向湖裡,一群錦鯉爭相搶食的情景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