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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昨天好像頭痛的厲害,心焦的那種。

過了許久,便看見一身白大褂的厲啟年走了進來,逕直來到床邊坐了下來,目光始終盯著某人,溫柔的開口,嗓音嘶啞,「頭還疼嗎?」

他一定擔心壞了,秦子瞳忙從床上彈了起來,「你的嗓子?」

「不要緊。」厲啟年輕笑,捋了捋秦子瞳的頭髮,「傻丫頭。」

「怎麼不要緊啊,都成這樣了!」秦子瞳擔心的坐上前拽著厲啟年的袖子,眼睛前麵似蒙了一層氤氳的霧氣,快要哭出來。

厲啟年搖了搖頭,冰涼的手指觸到她的眼睛輕輕一頓,輕笑,「我是醫生比你清楚,沒事。」

「知道你是醫生。」秦子瞳小聲地嘟囔,又說道:「醫生才不會照顧自己,隻知道給別人看病。」

「你啊!」厲啟年站起身,拿起旁邊的水果認真的削了起來,又說道:「下午做個全麵檢查,然後回家。」

「就知道你最好了,厲醫生。」秦子瞳聽到某人說回家,一下子又有勁了,整個人都樂樂嗬嗬的。

咬了一口甜甜的蘋果,秦子瞳目不轉睛的看著麵前又開始專注削著蘋果的男人,揚眸一笑,「厲醫生,我發現你穿上白馬褂的樣子更帥來著。」

「我什麼時候不帥啊!」厲啟年挑眉,將已經削好的蘋果放在盤子上,站起身叮囑:「我去忙了,這兩個蘋果必須吃得一乾二淨。」

這人真是自戀!秦子瞳小小的腹誹,可是一想到兩個蘋果,就有些……,眼珠子轉了一下,討好似得看著某人,「可我都飽了……」

厲啟年邊走邊說話,頭也未回,「不許討價還價。」

「我剛還誇你來著,你恩將仇報!」某人身影已經不見,卻還能聽見裡麵氣鼓鼓的聲音,失笑,孩子心性。

秦子瞳憤憤的咬著第二個蘋果,好大一枚啊!

咬一口,喊一聲厲啟年,像是將蘋果當成了出氣包一樣!轉念一想,這可不行,以後要是生活在一起,那她豈不是在家裡都沒什麼地位了。

越想越沒勁,雖然是她追的人家吧,可她也沒表現出來多少啊,況且,是他說喜歡她來著。

下午一連串的檢查完之後,秦子瞳小朋友已經餓得前%e8%83%b8貼後背了,多虧早上肚子裡墊了兩個雖然是被逼之下吞的蘋果,要不然真的連走路的勁都沒有了。

空腹檢查,真是要人命。

檢查完之後,秦子瞳換了衣服便去了二樓去找厲啟年,厲啟年正翻著病例一頁一頁的看,這個人,除了看病歷就是看病歷。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32

厲啟年一眼便瞅見了趴在門外偷看的姑娘,翻了一頁,語氣聽不出什麼起伏,淡淡然道:「進來吧。」

發現了!秦子瞳耷拉著腦袋慢吞吞的走了進來,低低的聲音灌到厲啟年的心裡,「我明明都很小心的了,還是被你發現了。」

一臉失望的樣子儘是可愛十足,厲啟年勾了勾%e5%94%87,「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秦子瞳突然一跳,笑了起來,「厲啟年,你誇我聰明來著。」

明明想說的意思不是這樣,這丫頭聽話怎麼竟是聽半句,笑得這麼開心,厲啟年抬眸看了一眼還沉浸在歡樂穀裡的姑娘,輕聲道:「真不知道你怎麼考進A大的。」

秦子瞳氣急,怎麼可以貶低她的智商,憤憤不平,癟癟嘴巴,一字一句,「我這叫,笨、鳥、先、飛。」

厲啟年將病歷插到一旁的櫃子裡,從抽屜裡取出了車鑰匙,準備走,聽到某人又歎氣的說道:「唉,我真是笨,怎麼都藏不好。」

這個表情真是小女人的姿態盡顯,厲啟年伸手過去捏了捏她的臉蛋,眉眼帶著笑意,「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

什麼?秦子瞳眼睛睜大盯著某人一動不動,嘴角抽搐,「你,你……」

上次陪陸可瑜來醫院偷看過他一次,可是他並沒有發現啊,那個時候,根本就不認識他好不好?

他怎麼會說得這麼篤定……

秦子瞳挑著眉盯著某人看,若有所思,厲啟年勾了勾她的鼻子,寵溺的笑了,「我認識你可比認識我還要早得多。」

「啊?」趁著明顯的呆愣,厲啟年已經走到門口,沉沉的吐了幾個字,「今晚給你加餐。」

從吃完飯到出來,秦子瞳一直想問,他是什麼時候認識她的?比她還要早。

晚餐吃的是店裡有名的招牌菜,糖醋黃河鯉魚,九轉大腸,湯爆雙脆,燒海螺,燒蠣蝗,清湯燕窩。

滑不溜口,不油不膩。

店長是名副其實的濟南人,大廚燒的一手的濟南菜,清香味純,鮮鹹脆嫩,生意很好。

秦子瞳吃的肚子鼓鼓的都不想動了,站在店門口等著厲啟年去取車。

已是夏季,單薄的裙子穿在身上涼涼的,偶爾吹過一陣風,也是神清氣爽。

忽而,秦子瞳聽到有人叫她,轉頭一看,幾乎是用訝異的語氣說出對方的名字,「方師兄?」

方立新快步走到麵前,掩蓋住眼裡的驚喜,剛和幾個工程員談完案子出來便看到一身淺綠及膝碎花裙的女孩百無聊奈的數著天上的星星,像極了四年前校門口那個滿眼憂傷的身影,仔細一看,竟真的是她。

「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裡啊?」

秦子瞳正不知怎麼回答,便聽見淺淺的汽車聲從身後傳來,扭頭一看,然後笑著和方立新指了指那個已經搖下窗看著這邊的男人,「和朋友過來吃飯的,方師兄我先走了。」

順著秦子瞳的方向看了過去,目光正好對上男人清冷的眼神,厲啟年禮貌的頷首,舉手投足之間,冷冽可見。

方立新也點了點頭,不方便問及,隻好移開眼,溫柔的摸了摸子瞳的頭髮,說道:「子瞳,別忘了我曾經說的話,一直算數。」

過於認真語氣令秦子瞳微微失神,幾乎是瞬間一氣嗬成的動作,搖了搖手,「再見師兄。」

方立新盯著那輛黑色路虎的身影漸漸變得模糊,目光酸痛,那個男人,是A大曾經風雲一時如今矚目醫學界的海龜翹楚,厲啟年。

聽說他性格孤冷,為人淡漠。

方立新的眸子暗了又暗,深了又深。

車上,寂靜如山。窗外,萬家燈火。

從上了車厲啟年就一語未發,專注的開著車,絲毫不管旁邊秦子瞳變了又變的模樣,風輕雲淡。

秦子瞳小心翼翼的準備著措辭,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又擔心越解釋越混亂,隻好也不開口,反正她也沒有做錯什麼,幹嘛要那麼死皮白賴的。

下了車,先後進了家門。

厲啟年放下車鑰匙直接就去洗澡了,氣的秦子瞳在身後直跺腳,到底想怎麼樣,這個人!

乾脆也不理他,秦子瞳去客廳倒了杯水盤起%e8%85%bf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正是八點檔的家庭倫理劇。

秦子瞳正看得熱火朝天,聽到裡麵開門的動靜,似乎是洗完澡了,探頭看了看,裡麵的人走了出來,她立馬收了腦袋正經的盯著電視一動不動。

他穿著寬大的浴袍,筆挺的身影如長劍般佇立,%e8%83%b8`前袒露在外,沐浴後頭髮上還略有絲絲水意,泛著晶瑩的水光,眼神如潭,上下波動的喉結更顯性感,秦子瞳縮著脖子緊張的都不敢直視。

第一次見到如此一般的厲啟年。

厲啟年怎麼會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上了車一直等她乖乖的解釋,可她竟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平時都是知道錯了很快就會認錯,可今天,這小丫頭似乎和他卯上了。

轉念想了想,厲啟年氣急反笑,這丫頭似乎什麼都沒有做,可他生的是哪門子的氣,卻偏偏又想看到她乖乖說她錯了的一副可憐兮兮眼眸流轉青翠欲滴的樣子。◎思◎兔◎網◎

秦子瞳盯著電視眼睛卻不住的往別處瞄,感受到旁邊強烈的磁場,站起來快速的和某人擦肩而過,跑進了浴室然後反鎖。

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流從臉頰落下,一張臉紅撲撲的被熱氣遮擋,秦子瞳覺得現在臉紅的肯定攀比紅玫瑰了。

客廳的厲啟年正煩躁至極,又想笑,剛剛,她在害羞。

聽著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厲啟年閉了閉眼,身上的某些部位正在急速的跳動,極力忍住,隨手點了根煙狠狠地抽了起來。

起身站到陽台上望著遠處的稀疏燈光,想著某個人,竟有微微醉意湧上腦前,這樣的生活,他不知道期盼過多少次,可如今真實的握在眼前,他竟不敢上前去抓住它,他怕有一天,這個他用盡全力嗬護的夢,一觸即碎。

夜正濃,有的人卻熬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33

秦子瞳磨磨蹭蹭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客廳的燈被調成了暖黃的顏色,像撓人溫室裡植入的清流,淌入心扉。

穿著合身舒適的女士浴袍,秦子瞳有些羞澀,一步一步走了出來,看到客廳裡沒有人,電視卻開著,仍然是那部倫理劇。

視線轉了轉,落在陽台上那個淡雅如風冷寂挺拔的身影上。

很像那首詩,李義山的《擬沈下賢》。

河陽看花過,曾不問潘安。

低低小小的聲音在如此安靜的夜裡更顯單調,卻如羽毛般輕柔地落在厲啟年的心上,「他是我師兄,隻是朋友關係而已。」

此時聽著她略於吶吶的解釋,厲啟年抽著煙的動作停住,緩緩吐出一股氣暈,掐滅在一旁的煙盒裡,轉過身走向秦子瞳。

伸手將她環住,她很瘦,盈盈一握那種。

雙目凝視,半響,厲啟年重重的歎了口氣,「你知道一個男人那樣溫柔的撫摸代表著什麼?」

此時的秦子瞳被他擁在懷裡,早已動彈不得,手指輕輕地在他%e8%83%b8`前畫著圈,小聲道:「他一直拿我當妹妹的,隻是頭髮而已。」

「頭髮也不行。」男人沉厚的嗓音宣示著他的所屬權,霸道不講理。

秦子瞳突然倚在他懷裡悶悶一笑,仰起頭嘴角的花開的燦燦爛爛,「原來你也會吃醋啊。」

厲啟年皺起了英俊的眉,頭低了下來灼熱的盯著懷裡的女孩,秦子瞳早已因他貌似危險的眼神嘴邊的笑意也僵住了,正打算逃離,卻被他狠狠按住,聲音低沉蠱惑,「我不介意讓你見識一下吃醋的男人真正的樣子。」

話音一落,便狠狠的%e5%90%bb上了女孩嬌紅欲滴的薄%e5%94%87,剛洗過澡的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吸引著他躁動不安的身體,似乎從來沒有這樣控製不安過。

他粗糙的手掌緊緊地按在她的腦後,另一隻手握著她的纖腰,%e5%94%87瓣相互緊湊,厲啟年的手漸漸上移透過衣料撫摸著女孩的香背,%e5%90%bb也開始狂亂起來,已不止於滿足她的%e5%94%87瓣,開始%e5%90%bb著她的下巴,鎖骨,滾燙的溫度早已經讓秦子瞳迷糊的一塌糊塗,軟軟倒在他懷裡任他行兇。

厲啟年輕輕解開浴袍,一手慢慢的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