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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是影帝 唐八豆 4235 字 1個月前

,過來看看也是說些閒話,就不需要我打電話了。」

餘小姐。

她張狂到這個地步,竟敢登堂入室到他家。

高齊澤低聲咒罵了一句,一群飯桶!便疾步飛奔向二樓,在樓梯口,他碰見了從裡麵出來的餘靜,「你你過來幹什麼?」

餘靜魅惑地笑了笑,「身為你的前老闆,我隻不過是過來慰問員工家屬,怎麼,不歡迎?」

見雲潔沒有跟出來,高齊澤繃著臉將她拖下樓,進了一樓茗茗的玩具房,他再次謹慎地張望了四周,確定雲潔沒有出來,他才將門輕輕地反鎖上。

「餘靜,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想幹什麼?!」

關上門的高齊澤是另一副麵孔,褪去了剛才的小心翼翼,他變得暴躁而不耐煩。

正如這些年來,無論她怎麼用心,他依舊把所有的溫情都留給了這個女人一樣。餘靜心裡恨透了,卻還是堆起滿麵的笑意,「齊澤,我隻要你回來星宇。其他的一切好商量。」

她的目的向來不純,高齊澤已經不是第一天見識了,「餘靜,你們餘家不缺我給你們賺的這點錢。」

一聽他這事不關己的態度,餘靜的眼圈霎時間紅了,「齊澤,你一走,星宇就等於垮了,這點你比我更加明白。我爸的公司現在出了問題,你知道的,啟宇是他一輩子的心血,星宇就是他的門麵,一旦星宇撐不住,啟宇也完了。」

餘靜哭得梨花帶雨,高齊澤的顏色稍稍緩和了幾分。他一直從心底裡感激餘靜的付出的,所以對她之前的種種無理要求逆來順受,甚至由著她用所謂的五百萬綁著他。

但是這又能怎樣呢?

如果不是她苦苦相逼,不是她派了管欣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一有情況就報告給她聽。她不會那麼早知道雲潔的事情,更不會給雲潔招來這些不必要的麻煩,他也不需要作出離開的決定。

高齊澤說,「就當我欠你的吧,餘叔叔幫我的我都還清了,你如果需要錢,可以跟我說,多少我都盡力給你湊來。至於其他的事情,我愛莫能助,抱歉。」

不管五年前餘靜是不是其中的□□,就憑五年後的今天,餘靜的所作所為,他也不能繼續跟餘靜糾纏不清,她的傷害讓他警鈴大作,就算雲潔不在意,他也已經受不起任何可能會出現的離別。

剛才見他表情有所鬆動,一度讓她以為事情還有轉機,算上默默陪伴的這五年,她少說為他忙前忙後了十多年,非但得不到她半點關懷,連她就要大難臨頭的時候,給她的就是這樣一個結果嗎?

她不甘心,她好不甘心啊。

餘靜猙獰地笑出聲來,「好啊,既然你見死不救,那我現在就上樓,把你做的那些事全都抖出來,我的日子不好過,你跟她也別想好好一起!」

第48章 v章

秘密,又是這個惱人的秘密。

那是他藏在心底深處最陰暗的東西,也是最不可告人的事情。是他的最後一道關卡,不容許任何人逾越,一旦被破門而入,等待他是將會是徹徹底底的萬劫不復。

縱然在心裡怕極了,他還需要維持談判起碼的鎮定,抿了抿%e5%94%87,高齊澤淡然自若地諷刺餘靜,「你以為她還會信你?」

雲潔的信任度是看人給的,這點他比誰都清楚。正如五年前她把自己的信任也全部給了他,而現在卻再也給不起了一樣。

對於餘靜,雲潔從一開始就有一點隱隱的戒心,他還曾經開玩笑似地說她是個醋罈子,所以任餘靜說什麼,隻要沒有切切實實的證據,她不一定會信她的鬼話。

餘靜輕哼道,「高齊澤,你不會以為,關雲潔從來沒見識過你的那些不擇手段吧?」

手心沁出了薄汗,高齊澤豎起耳朵聆聽著外麵的動靜,強裝鎮定,「我們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來插手!」

他盛怒的模樣取悅到了餘靜。

她意味深長地看著高齊澤,眉眼之間儘是譏誚,「我承認我不光彩,沒有幫你壓下那些狗仔的新聞,甚至故意讓事情愈演愈烈。然而我是她的情敵,我害她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你呢,你捫心自問,故意挑最顯眼的電影院和她一起去,在緋聞滿天飛的時候自己卻躲了起來……」

這件事就像一顆定.時.炸,彈,隻要她知道一天,就會不斷地用這件事撩撥著她,高齊澤的太陽%e7%a9%b4突突直跳,用最後的耐性擺手讓她離開,「立刻給我滾出去,你要多少錢,我統統給你!」

錢?錢對她來說有什麼意義?她不缺錢!

父親這些年早就把能動用的資金陸陸續續轉到國外,就算啟宇倒閉了,她隻要買張機票,在美國一樣可以過得風生水起,她這輩子最大的耐心都用在了高齊澤身上。

在他麵前她不惜斂去了所有大小姐的鋒芒,甚至還跑到片場,巴巴地求著他能稍微念一些往日的舊情。

那種感覺就像你在台下苦練了很久,仍舊要不得已把上台的機會拱手讓人一樣,是個人都嚥不下這口氣,何況她是從小被身邊人捧著長大的餘家大小姐。

餘靜又輕輕地笑了,那種笑帶著骨子裡的輕蔑和不屑,彷彿能將他所有的偽裝都無情地撕開。「高齊澤,你是怕了吧?口口聲聲說愛她的你做了最見不得人的事。真是一手好算計啊,連綁架這種博同情的招數都能想得出來……」

「你閉嘴!」

高齊澤低聲怒吼,臉色陰沉得可怕,餘靜的聲音愈發大了,「我憑什麼要閉嘴?你把片場開到家裡,在妻兒麵前還在賣力地演戲,高影帝還真是名副其實!」

他怒不可歇地上前摀住她的嘴,外麵突然傳來蘭姨的驚呼,「太太,你怎麼穿這麼少就出來了?」

外頭的蘭姨故意提高了些音量,高齊澤所有的動作都霎時間停了下來,他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如遭雷劈,而對麵的餘靜則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我可以進來嗎?」

雲潔溫柔的詢問透過木門,高齊澤僵硬了好幾秒,才鼓起勇氣越過餘靜,逕自開門。

或者她才剛剛過來,還沒聽清楚也說不準呢,他不能自己先亂了陣腳,他僥倖地這般想著,扭開門鎖,如平常相處一般,笑嘻嘻地看著雲潔,「怎麼穿著睡衣就下來了,今天沒送茗茗上學去?」

小醜一樣的高齊澤。

餘靜轉過身,臉上洋溢著報復的笑意,「雲潔,你都聽見了吧?」

在樓上時她已經和雲潔約定好了,等高齊澤回來,她就下去和他攤牌,到時候她悄悄地跟過來,事實究竟是怎樣的,聽一聽他們的對話就好。

如今她的目的達到了,今天就不枉此行。高齊澤這三個字就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敗筆,既然她得不到,就絕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和別人好過!

雲潔沉沉地看了高齊澤一眼,隻是一眼,高齊澤就覺得他被人看得透透的,所有的齷齪心思都無處遁形,他連忙別開視線。

他有腦子,知道自己的境況。單單是剛才的寥寥數句,已經足夠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雲潔淡淡收回目光,又淡然看向餘靜,「餘小姐,我和我的丈夫都不歡迎你,請你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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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靜本來已經做好了看戲的準備,沒想到雲潔卻是這樣的反應,顯然讓人意外得接受不能,「關雲潔,剛才的話你沒聽見嗎,高齊澤騙了你,他把你當傻子一樣捉弄,你還要信他?」

雲潔沒有精力再理會這些事情了,她覺得自己真的好累,累得連多細想一件事的力氣都沒有。她轉過身,一言不發地上樓回房,告訴自己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高齊澤見狀朝蘭姨使了個眼色,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蘭姨立刻會意,招呼外麵的保鏢進來,「還愣著幹什麼?送客!」

立刻有人過來駕著她出去,餘靜一邊發瘋似的掙開保鏢,一邊毫不顧形象地破口大罵,「高齊澤,你就是個騙子,徹頭徹尾的大騙子!」

她的笑聲狷狂淒厲,久久地迴盪在屋子裡,已經跟著雲潔上樓的高齊澤還是忍不住心臟狂跳。

關上門,主臥裡一室寧靜,他坐在床邊,看著若無其事重新躺回床上的雲潔,她旁若無人地拉起薄被蓋在身上,他本想伸手去抱她,手臂略微張開,之後卻是一點都不敢了,「雲潔,你……你不要相信餘靜,她……她是胡說的。」

所有精湛的演技在這一瞬間全部土崩瓦解,高齊澤語無倫次地解釋著,越想把事情說清楚,越覺得自己的說辭沒有一點可信度,根本無法立足。

「我當然不會相信。」

雲潔抬起頭回望著他,平靜且緩慢地說,「五年前就是她跟我說你不要我的,你想我怎麼做,現在還要繼續相信她的鬼話?」

「不,我就想你別聽她胡說。」

高齊澤用震驚的眼神看著雲潔,她明澈的眼睛裡流淌著前所未有的堅定,不是在騙他的。

反覆確定不是在做夢,他又謹慎地試探,「雲潔,你說的都是真的?」

假的又能怎麼樣?難道要他們彼此都繼續陷在過去,永遠不可自拔,什麼時候才會有真正的解脫。

關雲潔,你一直很清楚自己需要什麼的。

雲潔微笑著點點頭,「別說你不是那樣的人了,就算你真做了她說的那些事,也是為了和我在一起,現在我們已經在一起了,為什麼還要在意之前的過程怎樣?」

就算真做了那些事,他的的確確是做了啊。

高齊澤腦袋嗡嗡作響,他又想起了咖啡廳裡周以安的話。

「她被送到醫院的時候衣服上麵沾了不少泥,而且渾身是血。我們也不知道她在羊水破了之前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或許是遇到車禍,又或者是遭到了更加不堪的事情,因為她主觀上要刻意想忘掉這些事,我們都沒人敢跟她提及,久而久之,她就忘了。」

「這之後她有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產後抑鬱症,而且極度消極治療。這一兩年她的情緒一直比較穩定,如果沒有你的出現,她可能永遠不會復發了。醫生說了,她是一個很堅強的女孩,如果不是對你用情太深,或者早就走出陰影了。」

如果不是用情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