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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

簡兮搖頭:「不是你的錯,你不要自責。」

易哲慎停了一停,把臉埋到她的手心裡:「今天趕回香港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拚命往好的方向想。幸好真的隻是溫致成為了逼我棄權做的手段,幸好橙橙沒事……哪怕是賠上全副身家,我都希望我的妻子和女兒過上幸福平安的生活……從前淩子的事,我已經錯過一次,實在沒有力氣再錯第二次了……」

簡兮眼眶裡漸漸蓄滿了淚水,但是她不想哭,隻是伸手,抱住了他的頭,擁入自己懷中。

她靜靜包容著這個人前強大無敵,擅於掌控各種局麵的男人,這一刻不為人知的脆弱。

再強勢驕傲,再風光無限的男人,在累的時候,都希望背後能有一個叫家的地方,有一張溫柔的懷抱,做為他憩息的港灣。

即便這個懷抱並不夠強壯,但當女人溫潤的手臂擁抱住他的時候,易哲慎的心就安定了。

深夜裡,這一刻,他們隻是喧

tang囂俗世裡平凡相守的一對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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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競投一事彷彿隻是導火索,正式開啟易哲慎和溫致成的又一場較量。

兩個男人勢均力敵,溫致成在暗,易哲慎在明。

幾次交鋒下來,彼此勝負參半。

ES在溫致成的有意打壓下漸漸站穩腳跟,在業內聲名鵲起。

轉眼間,香港的冬天姍姍來遲。

年底12月份,氣溫不過在10度上下徘徊,這個城市仍舊繁華忙碌。

這天中午下班點,肖程從溫致成那裡出來,一時閒得有些發悶。

他獨自開車在街頭溜躂一圈,最後去了港大。

近來他沒事時總喜歡過來這邊兜風,汶嘉好像是徹底遺忘了他,重新回去讀書,心無旁鷲繼續學業。

轉眼她在香港這邊的交流也即將進到尾聲,下個月就要回去德國繼續讀Master。

肖程從來不屑女人的糾纏,可是麵對曾經屬於他的女人,如今乾脆絕決地將他拋諸腦後,對他疏遠,對他視若無睹,這多少有些讓人失落。

失落過後便是懷念。

天下著小雨,肖程把車停在學校門口附近,遙遙看到三三兩兩的學生從裡麵出來。

汶嘉低著頭走在人群中,神色恍惚,似有所思。

後麵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撐著傘追上來,將傘往她頭上的位置偏過去,一麵側過臉跟她說著什麼。

汶嘉聽了微微笑了笑,男生便也笑起,露出潔白的牙齒。

年輕的男男女女,肩並肩走在一起,就是一道鮮活青春的風景線。

車裡的肖程有一口沒一口地抽著煙,冷眼看著。

這情形他不是第一次見到。

起初他隻當是汶嘉故意報復他的手段,可兩次、三次下來便開始不耐煩。

現在他滿腔憤懣,再忍耐不住,何況他今天才在溫致成那裡受了氣,心情已經惡劣至極。

這種煩躁的心情放大一切讓他看不順眼的人與事,一怒之下,直接摁熄煙頭,開門下車,大步走過去。

汶嘉抬頭就看到了他,臉色瞬間煞白。

那男生並不認識肖程,問汶嘉:「你朋友?」

汶嘉勉強點點頭,「一個普通朋友。」

肖程冷冷笑:「這才多久,就變成普通朋友了?」

男生疑惑,還是禮貌伸出手:「你好,我是汶嘉的學長。」

肖程視若無睹,走近幾步,在汶嘉耳邊壓低聲:「不想在你同學麵前鬧得太難看,咱們就找個地方單獨談談。」

汶嘉臉色更加蒼白,思忖片刻,回頭對男生說:「我有點事,明天我打電話給你吧。」

男生很紳士地表示理解,不忘把手裡的傘遞給她,「拿去。」

汶嘉稍稍推辭,還是將傘接了過來,兩人道別,男孩才放心地走了。

肖程早已等得不耐煩,不由分說將汶嘉的手一把拽起,回頭往自己車那邊走,將人塞進後座,然後回去駕駛座。

「去哪裡?你公寓?還是回深圳?」他重新點燃一支煙,抽了大半支才問了她一句。

汶嘉偏頭看向車窗外,眼神冷漠:「前麵路口放我下車吧,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了,有話在哪裡說都是一樣。」

肖程握緊方向盤,沒有理會她的刻意疏遠,直接發動車子,開去她公寓樓下。

上樓,在電梯裡的時候,他就忍不住低下頭想親她的臉。

他沒有在外麵隨便玩女人的習慣,分開一個多月,空曠的身體裡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征服她。

汶嘉察覺他的意圖,不動聲色偏過臉。

恰好這時電梯門打開,又進來了兩個人。

肖程注意到,她悄悄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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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們樓層的時候,他仍舊沒鬆開她的手。

等她拿鑰匙開了門,就跟著進去。

將手頭車鑰匙往旁邊一扔,他就轉過身,直接把懷裡女人外套剝掉,手從她毛衣領口伸進去。

汶嘉警覺地按住他的手,「你別這樣,現在沒有其他人,有話就說,說完就請你走。」

肖程不理她,上前一步,將她抵在門板上。

一手扯掉她的毛衣,另一手手伸到她背後,扯開她內衣扣子。

「放開我!」汶嘉後知後覺地像從噩夢中驚醒一樣,猛地回過神,不顧一切地去奮力掙紮。

肖程視若惘聞,伸手一掃,玄關矮櫃上零碎物件便被掃到地板上。

汶嘉使勁去推他,卻被他強行按到櫃子上。

「放開我!放開我!……」她拚命牴觸他的親近。

可不管她有多抗拒,這副身體總是先犯賤,早已熟悉了他的觸碰。

肖程低頭盯著她,感受她身體發生的反應:「偏不。」

汶嘉羞憤又惱怒:「你……你……」

肖程冷笑:「我怎樣?」

「你……無恥!」汶嘉眼角掉出眼淚。

肖程的臉冷下來,「無恥?簡汶嘉,我們以前是什麼關係,到了現在你想和我談純潔?」

汶嘉扭過臉不說話。

肖程利落地拽掉她的裙子,慢條斯理地拉開褲鏈,將自己送了進去。

「滾!別碰我!別碰我!我們已經分手了!」汶嘉羞辱地用指甲狠狠掐他的胳膊。

肖程按住她的手,輕而易舉桎梏住她,他臉上卻帶著殘忍的笑意,一字一頓地說:「分手?我沒同意就想分手,你以為你能走?」

汶嘉含淚瞪住他。

肖程俯下`身,從她瞳孔裡看著自己的扭曲的臉,嗓音低下去,「汶嘉,回來,我們重新在一起,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去做那些事了。」

汶嘉看著麵前這個曾經她愛的男人麵目全非的模樣,心一分一分沉下去。

她等了太久的挽留,卻在這不得不分開的時候。

她為什麼不能走?她不想眼睜睜看著他一天天迷失自己,毀掉她記憶裡那個正義熱血的警察肖程。

☆、167章:【結局篇】她沒有死,這九年她一直活著

她必須走,走得遠遠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汶嘉重新積蓄力量,使出全身的力氣,用力抬%e8%85%bf蹬開他。

肖程就是不鬆,鐵鉗般的手指箍住她反抗的動作。

兩人從矮櫃上滾到地板,開始搏鬥一樣廝打,衣衫不整,氣息淩亂,猶如最原始的糾纏嗄。

汶嘉徹底豁了出去,豁出性命一樣地不在乎,用指甲抓,用牙齒咬,她也要讓這個欺辱她的男人痛,要他也體會這些年來他帶給她的痛!

時間一刻一刻過去,她終於精疲力盡。

畢竟是男人的生理優勢佔了上風。

肖程重新降服她,佔據她。

他粗野地動作著,扳住她的下巴,喘熄著說:「恨我是不是?可你仍然還是愛我的。」

汶嘉躲閃他的視線,羞辱地咬緊%e5%94%87不說話。

他猜對了,她仍舊愛他。

即便到了這一刻,她依舊還是愛他。

肖程興奮到極致,越發往死裡地佔據她。

男人的呼吸紊亂而沉重,積滿了焦灼急切心緒,不斷深入、掠奪。

大概因為香煙尼古丁的刺激,他堅持了很久才爆發出來。

在身下女孩絕望的啜泣聲裡,肖程終於攀到頂峰。

他滿足地喟歎,伏在她%e8%83%b8口,輕咬著她下%e5%94%87,歎息:「為什麼你們一個一個都要離我而去?」

狹小的公寓裡,空氣中滿是情.欲的味道。

而他眼角有淚。

汶嘉頭髮被汗水黏濕在臉上,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他,聲音無力又絕望:「肖程,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了。看在我曾經愛過你的份上,放我走吧。你再這樣,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的……」

肖程握緊她一綹頭髮,放在%e5%94%87邊輕%e5%90%bb,眼底勾出殘酷的笑意,「不原諒我也好,那就跟我一起下地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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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周,農曆新年在即,局勢又發生根本改變。

報紙上大幅度刊登天坤高層內訌的新聞,指出溫致成在接管天坤之初,對股東們做出在指定時間內會將天坤市值提升30%的承諾並沒有兌現,遭到股東們的抵製。

一時又說天坤幾項投資項目的擬定過於激進,不符合廣大股東的利益。

外界小道消息滿天飛,溫致成的日子也十分不好過。

之前C市項目他一心要壓過易哲慎一頭,前期資金投過去,政府那邊審批程序卻跟著出現問題。

項目被迫短期擱置,投進去的資金一時無法回收。這邊天坤狀況不斷,三天兩頭就有董事局的人上門來,溫致成病情加劇發作,不得已授權妻子何慕宜代替他出麵,再次召開臨時股東大會安撫股東情緒。

「溫太太,C市的事查出來,確實是易哲慎在裡麵攪局。」

曼哈頓,天坤董事長辦公室內。

何慕宜剛結束完一場會議,身上的黑色大衣還沒換下來,此刻姿態優雅地坐在大班椅後,黑色長髮從她肩側垂下,讓她原本白皙的臉顯得有種不健康的蒼白。

對麵沙發上,幾名天坤內部支持溫致成的高層正在跟她匯報消息:「我這裡有內幕消息,起因是易哲慎的太太不知道從哪個渠道買到一幅流失到國外的北宋名家崔白的字畫。易哲慎以個人名義把這幅國寶送給C市一位政府高官,這位高官又上交國家,得到了中央政.府的嘉獎,易哲慎靠著這個人脈,拿到了C市新城開發的優先權。」

「我們還查到,這個項目他們先一步,已經把資料呈上C省政府等批核。」

……

何慕宜按了按太陽%e7%a9%b4:「知道了,今天的會議暫時就到這裡。大家最近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