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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讓他操心勞累。」老太太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呼吸有點喘,握住簡兮的手,聲音帶著殷切請求:「這些,你可以做到嗎?」

簡兮點頭。

易哲慎推門進來,「你們在聊什麼?」

簡兮抬眉對視他的眼睛,轉移話題說:「奶奶在跟我說你小時候的糗事。」

☆、160章:【結局篇】易哲慎對那邊說:「去幫我查一個人。」

大人談話的時候,簡璉橙被吳管家帶著在樓下玩。

這家私人醫院是易家名下的資產,這裡並不對外開放,環境清幽,樓下假山、人工湖,花園,應有盡有,甚至還有個小型網球場。

簡璉橙的運動天賦十分發達,下來就纏著吳管家陪她打網球。

吳管家年紀大了,十多分鐘折騰下來就氣喘籲籲嗄。

簡璉橙卻還精神得不得了,拖著球拍,蹦蹦跳跳催促他快點快點。

頭頂的陽光忽然被一道身影覆蓋,簡璉橙疑惑地抬起頭,看到悄無聲息走過來的何慕宜。

吳管家看見何慕宜,忙低頭打招呼,「少奶奶,您出差回來了。」

何慕宜問:「老太太今天精神怎麼樣?」

吳管家麵露尷尬:「老太太在見客,現在暫時不方便見您。」

何慕宜當然明白是在見誰,也沒多問,隻半蹲了下來:「真巧,在這裡阿姨也能遇見你,你在玩什麼呀?」

簡璉橙看著麵前年輕女人一身黑衣黑裙,莫名想起童話書裡的壞女巫。她有點害怕,但還是很禮貌地說:「阿姨,你好。」

何慕宜問:「和你媽媽一起來的美國嗎?」

「嗯,我媽媽,還有易叔叔。他們在樓上和太奶奶說話!」小姑娘烏黑明亮的眼睛乾淨又漂亮。

「哦?剛才我看到你反手殺球的姿勢很標準,是你易叔叔教你的麼?」何慕宜聲音很溫柔,帶著輕微的沙啞。

「是呀,我易叔叔打網球很厲害很厲害的。」簡璉橙眨了眨眼睛,話語裡還透著激動與自豪,「阿姨你也喜歡打球嗎?」

小孩子的友誼很容易建立起來,共同的興趣愛好,瞬間降低了小姑娘對何慕宜的警惕感。

「是啊。」何慕宜笑著說:「但是我打得很一般,改天我們可以『切磋』一下。」

「好啊好啊!一言為定哦!」簡璉橙興奮地直拍手。

「一言為定。」何慕宜臉上在笑,眼睛裡卻是冷的。伸手摸摸小姑娘的後腦勺,她手指卻漸漸下滑,最後停在小姑娘細細的脖子上。

小女孩皮膚白皙幼滑,陽光下,脖頸上麵一層淡淡的絨毛,顯得稚嫩可愛。

何慕宜忽然想,現在隻要她稍微一用力,是不是就能擰斷?

這個冰冷的念頭隻存在一瞬間,就被那邊傳來的腳步聲打斷。

簡璉橙現在越來越黏易哲慎,已經到了一聽見腳步聲就能判斷出易叔叔來了的地步。立馬扔下球拍,一蹦一跳跑過去,「易叔叔!」

網球場旁邊種了一圈棕櫚樹,樹幹伸展開的翠綠葉條在晚風裡颯颯輕響。

易哲慎從這片綠色裡走過來,彎下腰抱起女兒,「剛剛玩了什麼?怎麼滿身都是汗?」

「剛剛我和吳爺爺一起打網球呀!還有那個阿姨,答應我要和我一起切磋的。」簡璉橙摟住他脖子,一邊自豪地回過頭,準備跟何慕宜介紹:「阿姨,這就是我的易叔叔——咦?阿姨怎麼不見了?」小姑娘納悶起來。

網球場上已經空無一人,隻有遠處人工湖邊,黑衣女人遠去的背影。

易哲慎看著那道身影,眼眸漸深。

不知從什麼開始,他總覺得這個女人身上,有股微妙的,不可言說的,似曾相識感。

何慕宜對外公開的資料很有限:瑞士華裔出身,從小體弱多病,畢業於蘇黎世大學,七年前與溫致成在蘇黎世登記結婚。

這些年,她一直深居簡出,躲在幕後為溫致成出謀劃策。外麵見過她廬山真麵目的人並不多,平常易哲慎與她照麵的機會就更少。

易哲慎好奇這種神秘的似曾相識感是從哪裡來的,產生這種想法之後,他愈發覺得不可思議,又重新認真打量了眼那道孤單冷清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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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慕宜回到易宅,傭人告訴她溫致成剛剛頭痛發作,查爾斯醫生過來正在為他做檢查。

何慕宜進到臥室果然看到溫致成臉色發白,蜷伏著躺在床上,顯然病情發作得很厲害。

查爾斯為溫致成打了針劑,

tang又重提做手術的事。

溫致成仍舊拒絕,他近來全球各地奔波勞碌,身體又瘦了不少。

查爾斯隻得開了鎮痛藥,又叮囑他幾句注意事項。

等查爾斯帶著助手離開,何慕宜把傭人打發走,才壓低聲開口:「老太太是打定主意不會出麵幫你主持大局了,我今天去醫院時,她在見易哲慎,吳管家把我攔了下來。」

溫致成閉著眼睛,略微思考幾秒:「我剛收到的消息,易哲慎惡意收購WAA,是打算買WAA的殼,借殼上市。」

「買殼上市?」何慕宜驚詫,隨即否定:「他現在的的身家我有數,短時間內,他不可能有那麼多錢,就算是銀行,要貸款給他十幾個億,也要承擔風險。」

溫致成淡淡冷笑:「你忘了他還有個香港女首富嶽母,ES在香港一鳴驚人,現在發展很引人注目,王晏如是唯利是圖的商人,虧本的買賣她絕對不會做。我沒猜錯的話,易哲慎不單和王晏如達成協議,這趟來美國,他還會見一個人。」

「誰?」何慕宜問。

溫致成睜開眼,目光投視向她,%e5%94%87邊勾出一絲諱莫如深的笑:「你那個從小和你不對盤的堂兄鬱南琛,鬱南琛這兩天也來了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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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飯局設在華爾道夫酒店。

鬱南琛到的時候,身邊照舊帶了女伴,這次又是新麵孔。

易哲慎上前,含笑與他握手。

兩個高大頎長的男人站在一起,一個劍眉星目,一個俊朗從容,怎麼看都是一道養眼的風景。

「Carson,上次見麵還是兩年前吧,聽說你下個月要結婚了,恭喜。」鬱南琛微微瞇了眼睛,別有深意掃了眼旁邊的簡兮。

易哲慎神色沉靜,把簡兮跟他介紹:「我太太。」

「鬱先生,你好。」簡兮主動微笑開口。心裡猜測,鬱淩子的事,鬱南琛多多少少會遷怒到她頭上。

酒店水晶燈光下,鬱南琛表現得風度翩翩,不動聲色與她握手:「久仰。」

兩個字的份量,大家心照不宣。

吃的是法國菜,服務生上前菜時,鬱南琛有意提及鬱淩子,「這半年開朗很多,最近去了西班牙學畫畫,有個當地的鋼琴家在追求她,前兩天還發了郵件給我。」

易哲慎停頓片刻,真心誠意地說:「方便的時候代我向她問聲好。」

鬱南琛毫不客氣地拒絕:「大家生意歸生意,其餘事還是算了。我想沒有你,她會過得更開心一點。」

*

和鬱南琛的飯局進行順利,晚上回到酒店。

簡璉橙今天玩了大半天,特別容易睡著。簡兮給她洗過澡,頭髮還沒徹底吹乾,小姑娘前一分鐘還在跟媽媽撒嬌,轉眼間已經趴在枕頭上呼呼睡著了。

簡兮伸手替女兒把空調被蓋上,睡夢裡的小姑娘嫌熱,不安分地皺了皺鼻子。

簡兮看得好笑,低下頭,輕輕%e5%90%bb了%e5%90%bb女兒的小臉蛋。

房門被打開,易哲慎洗完澡,身上穿著黑色浴袍,進來準備給女兒講睡前故事。

簡兮回過頭,朝他做了個「噓」的手勢。

他這才看到女兒已經睡著了。

放輕腳步走到床前,搭在女人肩膀上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他眼底意思很明顯。@思@兔@在@線@閱@讀@

最近他忙著公司的事,簡兮也有自己的工作。加上前幾天她又來例假,他很有一陣子沒碰她了。

「別鬧……你女兒的起床氣可是很大的,吵醒了又不安生了。」簡兮說。

男人從身後繞過來%e5%90%bb她脖子,壓低聲:「身體方便了麼?嗯?……」

簡兮微眨了下眼睛,推開某人,故意裝傻告誡:「忙了一天也不嫌累。易先生,男人過了三十五就該保重身體了。」

易哲慎的回答是相當自信的:「再過四十年再跟我說這事。」

「自大狂!」她冷哼,一邊想像他七十歲時的樣子,一邊很不給麵子地站起身。

笑,從後握住她的手,指腹在她細白的掌心輕輕摩挲。

久違的溫存讓簡兮一顆心慢慢柔軟下來,到底還是聽話地轉過去,「好啦,回房間吧,別吵醒橙橙。」

目的得逞,有人霸道的性子仍是與生俱來的,三下兩下就將她打橫抱起,直接往隔壁套間走。

回到房間,關上門徑直把人扔上床,身體便覆上,邊脫衣服邊撫上她的頭髮,捧住她下巴,帶著股強硬,不由分說%e5%90%bb了上去。

沒一會兒,簡兮已經氣喘籲籲任他宰割了,雙%e8%85%bf被男人扣得死死,手指無助地伸進他又短又硬的頭髮裡。

房間裡太靜了,衣服扔了滿地,身體糾纏間發出的聲音越來越明顯,她漸漸麵紅耳赤。

又被某人間或溫柔又放肆的撻伐弄得神魂俱散,隻能哀聲求他輕點,慢點。

易哲慎克製地放緩動作,在她耳邊輕笑:「才開始就受不了了,你還有沒有出息?」

她瞪他,呼吸淩亂。

他低頭霸道地%e5%90%bb她的%e5%94%87,封住她的抗議,身下重新加快動作。

簡兮幾乎要要死要活,手指摳住他肩膀,任由他在自己身體裡橫衝直撞,情到濃時忍不住求饒:「易哲慎……易哲慎……」

男人像受到了刺激,帶著點咬牙切齒地逼問:「老嗎?還嫌我老嗎?老不老?」

果然是小氣又記仇的男人!

「流.氓!」她懊喪地語不成聲,隻能無助地緊摟著他的肩背,然後嗚咽著求饒。

他強勢,霸道。

她雙%e8%85%bf發軟,顫唞,快承受不住。

最後真正結束的時候,她已經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軟綿綿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你怎麼還沒好啊……」

這話問的……易哲慎幾乎想再來一次給她提點神。

想起她接連奔波幾天,到底怕傷了她,匆匆結束最後的衝刺。

事後,簡兮臉上全是汗,已經累得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腰間仍被人從身後摟住,肩背肌膚緊貼男人的%e8%83%b8膛,彼此連體溫彷彿都是一體的。

她靜靜想了一會兒事,才問他:「鬱南琛真的會和你合作嗎?你確定他不會芥蒂以前你和鬱家姐妹的事?」

易哲慎說:「ES要買殼上市,鬱南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