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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屑一顧 色木 4275 字 1個月前

鬆搖搖頭,忽然捶了正愣神的孫嘉勇一拳,道:「嘿,有沒有後悔,這姑娘也就囂張了點兒,可一片真心倒也難得。」

「真心?這樣的真心隻能成為彼此的枷鎖,」孫嘉勇回過神,釋然一笑,衝她豎起一根大拇指,道:「厲害,雖然不服,但真的甘拜下風。」

蘇願和孫嘉亦、魏敏行也圍了過來,這三位此時才正視喬鬆,言語之間熱絡不少。

穆宇文要了喬鬆的賬號,輸錢的哥幾個立刻打電話,把錢轉了過來。

喬鬆收得毫不手軟,認賭服輸,她要是輸了,王巖也一樣不會放過她。

而且這些錢也不全是她的,除了穆宇文替王巖墊付的一百萬,其他的應該分給顧澤安他們,但孫嘉勇明確表示,喬鬆替他解決了大難題,這錢就當一部分謝禮了,日後還有重謝,於是,顧澤安他們也堅決表示不要。

這樣一來,喬鬆就賺了兩百多萬。

晚餐定在九行,一來這是顧澤安的地盤,週末好訂桌,二來這是世界聞名的連|鎖酒店加娛樂場所,逼|格夠高。

從會館過去二十一個人,再加上大家呼朋喚友,最後到九行時,竟然有四十幾個人,幾乎每一個男人身邊都配備了女伴,這些女人們或嬌艷,或清麗,或嫵媚,或性|感,居然還有清湯寡水的小白菜,真是各花入各眼,是非在人心。

雖然美女們的長相各有千秋,但著裝卻難得的統一了標準,清一色的香奈兒、普拉達,各個艷而不俗,媚而不妖。

喬鬆看得直咋%e8%88%8c,這場麵,可比他們兄弟當年去夜|總|會高級多了,不過,她光看人家了,卻沒有看看自己——她那一身廉價的牛仔T恤在這樣的一群人裡實在太紮眼了,以至於所有的女性在看到喬鬆的時候都不自覺地抬高了下巴。

顧澤安讓人安排了一間大包,四張大桌勉強坐下。

安排座位的時候,顧澤安、孫家兄弟、魏敏行、蘇願、穆宇文和他的朋友以及女朋友,再加上喬鬆,總共十個人坐一桌。

喬鬆被蘇願和孫嘉勇夾在中間,蘇願左邊是顧澤安,孫嘉勇那邊是他弟弟,然後魏敏行。

顧澤安的另一側是穆宇文。

漂亮的小服務員上完茶水,拿來幾本裝幀精美的菜單,先是緊張地看了顧澤安一眼,見其沒有表示,才問道:「哪,哪一位客人點,點菜?」

喬鬆瞧了眼顧澤安,「我第一次來這裡,還是請顧先生點吧。」

顧澤安沒有反應,麵無表情的喝了口水,沒錯,別人是茶,他是水——除了酒之外,他在外麵永遠都喝自備的依雲水。

「安子最不耐煩這個,交給我好了,」孫嘉勇給喬鬆解圍,探身從服務員手裡拿過一本菜單。

「大勇最摳門兒,安子和蚊子不點,我來點,」穆宇文旁邊那個男的也拿起了菜單,聽稱呼,這人跟顧澤安的身份應該差得不多。

「是啊,劉局長不摳,專門摳別人,管稅務的就是不一樣,」蘇願第一個替孫嘉勇出頭。

劉珂哈哈一笑,道:「怎麼地?不服,王巖還跟家哭呢,讓這位出點血,作為發小,給她撐點麵子不成嗎?」

孫嘉亦順口接道:「成,怎麼不成?回頭別讓人說你輸了點錢,就一心想吃回去……」

顧澤安放下手裡的水,道:「嘉亦,人劉珂不過跟你哥開個玩笑,那麼較真做什麼,就劉珂點,自己的店還怕走出不去不成?」

喲!顧澤安居然又一次替這女人出頭,到底什麼情況?

有些好事者思忖著拿起了手機。

劉珂也是個人物,你擠兌你的,我就是要達到目的,他一邊叫菜一邊斜睨著喬鬆,各色招牌菜流水般的從他嘴裡念出來,都是鮑魚、魚翅、刺參、龍蝦之類的,不看菜單隻看名字就知道所叫菜品價值不菲。

點酒水的時候,他的手指在88年的茅台上停留好一會兒。

要不是穆宇文哼了一聲,估計六萬一瓶的酒,就被他每桌兩瓶的叫上來了,不過,即便他收斂了,點的也是五糧液50年,每瓶一萬二千八,八瓶十萬出頭。

喬鬆始終淡定,白來的錢,隻要你不怕掉份兒,她又怕什麼?她上一輩子也是這樣,賺了錢就是胡吃海塞,隻要高興,花多少都無所謂。

點完菜,顧澤安接了個電話,掛了之後,他讓服務員在自己身邊加了兩把椅子,於是大家都知道,這是準媳婦帶人來了。

孫嘉勇便交代服務員等人齊了再走菜。

很多人都偷偷笑了起來,這下有樂子看了。

陶然要來,蘇願和穆宇文兩人,一個是女方的愛慕者另一個作為男方的前大舅哥,不但沒什麼反應,反倒和魏敏行、孫嘉亦幾個知道內情的一起看向喬鬆——他們很想知道,喬鬆現在對顧澤安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心態,等下陶然會不會再次演繹出像王巖那樣的狗血情節。

喬鬆正在跟孫大勇交流射擊經驗,兩人連比帶劃的,十分投入,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幾人早已經擺好了看戲的架勢。

陶然帶著一位女朋友很快就到了,陶然挨著顧澤安坐下,那個叫陸青的女孩挨著穆宇文。

兩位都是重量級美女,如果說陶然是牡丹,那麼這位陸青就是幽蘭,各有風情。

大家簡單的自我介紹之後,陶然故作熱絡地問道:「喬茜,你那可愛的兒子呢,今兒怎麼沒帶出來?」

是人精都聽得出來,這位是在提醒喬鬆認清自己的身份。

然而,心裡有鬼的人,別人說的話都是鬼話,心裡沒鬼的人,即便是鬼話也當成人話。

所以,喬鬆就當陶然是誇自己兒子了,她笑著說道:「他跟他爸在家玩呢,這樣的場合不方便小孩子來。」

劉珂笑著說道:「喲,都結婚有兒子啦,看著可不像,看安子這麼維護你,還以為安子的女朋友另有其人了呢,畢竟這麼多年,還真沒看安子替哪個女人出過頭呢,大傢夥兒說是不是啊?」

「是!」一群散漫的人居然異口同聲的聲|援了劉珂。

陶然抿了抿嘴%e5%94%87,臉色有些發白,但她還是替顧澤安解了圍:「這是澤安的師妹,多照顧些也沒什麼的。」

「師妹,喬茜?哎呀,這條兒(身材)這麼順,不會是喬鬆吧,聽說那妞兒也是他師妹,」劉珂是什麼人,是圈裡人,消息絕對靈通,而且頭腦一向精明,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把喬茜跟喬鬆聯繫到一起。

「喬鬆?喬鬆是誰?」

「你沒聽說過五年前的那事兒嗎……」

「……有一%e8%85%bf。」

「那照片不清楚,都刪了,要不然找人弄清楚點兒,說不定會有點意思。」

蘇願和孫嘉勇同情地看著喬鬆,卻不知如何安慰她。

顧澤安不動聲色地喝了口水,眸色沉沉地看著劉珂,%e5%94%87角掛起一個詭異的笑,他淡淡地說道:「穆宇文,你看朋友的眼光不如我。」

這意思就是公開表態認劉珂不是他的朋友了,真是大新聞!聽到這句話的人都怔了一下,然後去看陶然。

陶然木木地坐著,陸青拉著她的手,小聲安慰道:「你也說了,那是他師妹,再說了,如果真有那件事,他們現在翻出來就是得罪了顧先生,顧先生不反擊是不可能的。」■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陶然看了眼顧澤安,隻盼著他能看到她的委屈,然而顧澤安卻眼皮子都沒撩她一下,不免更為失望。

穆宇文頷首:「的確,不過,我的朋友隻要對我義氣就行了,至於欺負不欺負女人,我無所謂。」

劉珂一聽此言,神色稍緩,歪著嘴一笑:「她也算女人?哪個女人……」

「喬茜,你這樣的身手一定殺過不少人吧,殺過嘴賤的嗎,就像這貨這樣的,」穆宇文不耐地打斷劉珂的話,這一句雖然是玩笑話,但其中威脅和維護喬鬆的意思卻非常明顯。

「雖然還沒殺過人,但此時的確有幾分殺人的衝動,不過,衝動歸衝動,嘴賤嘛,一頓暴打足以,殺人就過了,劉珂是吧?你會為你這番話付出代價的,」短短兩三分鐘,從一開始的暴怒,到勉強將自己按在椅子上,再到現在的談笑風生,喬鬆覺得自己簡直如有神助。

「華|國是法治社會,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劉珂對喬鬆的威脅不以為意,他隻是不明白,穆宇文為什麼要幫這個濺人,不過,既然穆宇文維護了,他就該適可而止了,否則大家都不好收場。

喬鬆微微一笑,你等著就行了。

此時菜上來了,喬鬆讓服務員把酒滿上,端起杯道:「我是喬茜,也叫喬鬆,就是當年那個人,那個成功地睡到我們顧先生的人,作為一個女di□o絲,我不得不說,這是我一生最大的成就。說實在的,顧先生不好睡,付出的代價很大,我那麼光明的前途被一杯加了料的紅茶給廢了,為了一時的歡愉而放棄了整個人生,這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失敗。所以,歷史的經驗教訓告訴我們,睡男人、睡女人或者三p或者□□這些都不要緊,但一定不能被小人算計了。

說到小人,其實我覺得做小人挺好,像王巖,她活得快意啊,那麼痛快的拍桌子、罵人、猜忌人、搶男人,看著就讓我等女di□o絲羨慕,隻是她下場不太好,賠了夫人又折兵的,還有這位劉珂劉局長,也是個真小人,即便王巖是錯的,也敢大言不慚、大張旗鼓地為她兩肋插刀,所以,劉局長你放心,這刀絕對不會讓你白插,你一定會付出代價的,好啦,我說得有點多,先乾一杯,解解渴……再乾一杯,給顧先生道個歉以及表示謝意……第三杯,我要謝謝穆少……最後,大家隨意,吃好喝好哈。」

她這三杯酒幹完,全場默然。

「哈哈哈……」然後孫嘉勇忽然大笑出聲,繼而顧澤安噴出嘴裡的水,引得他的幾個兄弟再也憋不住了,也一起爆笑起來。

穆宇文端起杯子,道:「喬茜真是妙人,相見恨晚吶。這一杯我|乾了!事情是我這邊挑起來的,兩邊都是朋友,我就做個和事老兒,剛剛哪一篇兒暫且翻過去,先吃飯,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成不?」

穆家大少發話,而且那邊都是他的朋友,大家當然要給麵子,一時間觥籌交錯,氣氛重新熱烈起來。

說出來了,真的說出來了!喬鬆忽然覺得很輕鬆,她心道,大不了回米國,還能怎麼地?不過,走之前必須把劉珂辦了,好叫他明白明白得罪她是個什麼下場。

第30章

穆宇文跟喬鬆喝過酒後,很多人都看不明白了,包括顧澤安。

就算當年喬鬆跟穆雨棉的死沒關係,穆宇文也不該幫她吧,可他就是幫了,所以,其他人隻能偃旗息鼓。

劉珂有些惴惴。

他雖談不上喜歡王巖,可劉家要想跟穆家、顧家抗衡,就需要靠聯姻來維繫家族的地位,王家就是他家老爺子看好的,王巖的父親現在是中將,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