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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屑一顧 色木 4354 字 1個月前

別的男人生了孩子,真是……

都是狗屎!水性楊花!

即便是重逢,她也沒有因為自己的特殊地位而有過一絲一毫的留戀,反而與一個雙性戀攪在一起,而自己居然還自戀地以為她跟蹤自己。

真是好笑!

做為一個男人,一個優秀的男人,一個無比自尊的男人,顧澤安隻覺得無比的挫敗。

擦!

腦海中第n次閃過喬鬆瓷白的身子之後,顧澤安在心裡暗罵自己一句,他覺得自己跟父親一樣無恥,看似英明神武,實際上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下|半|身動物。

顧澤安撫了撫兩%e8%85%bf之間,他不想難為自己的小兄弟了,不如,就坡下驢,跟陶然提前做了?就這樣,不去赴約了,馬上打電話給陶然,讓她去自己家裡!

不,不行!已經解鎖的電話,被他重新鎖上——人如果不能控製自己的欲|望,那麼跟禽獸有什麼分別?

「嗡……嗡……」他的電話也響了。

「老闆,小區臨湖一棟別墅被盜,業主叫林夜,內部損毀嚴重,看情形更像是黑色會報復,咱們這幾天是不是多加一些人手?」

「林夜住在臨湖的別墅?還被盜了?」居然住得這麼近,兩人匆匆離開必定是因為這件事,那麼,他住在離自己那麼近的地方是想要做什麼?

擦,真他|媽膩味!

他掛掉管家的電話,煩躁地把電話砸到旁邊的座位上。

林夜的心情正好與顧澤安相反,他讓喬鬆開車,自己坐後麵,還讓喬鬆開了音樂,一邊哼著一邊發了幾個信息出去。

大概是安排好了,他才道:「你讓陳家豪把車停在惠民街安宇酒店門口,在那裡匯合後,你讓他自己去九行住一晚,食宿都算我的,然後你來幫我一個小忙。」

喬鬆知道他有了章程,也不多問,按照他的要求給陳家豪打了電話。

陳家豪雖然不解,卻也沒有二話,雙方在安宇酒店門口集合了。

「不像是盜竊,到底怎麼回事?」喬鬆下車接喬莊的時候陳家豪悄悄問道。

喬鬆抱起珠珠,牽過喬莊,道:「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他女兒昨天差點被殺。大概是有仇家,不關你的是,讓你住酒店也是以防萬一而已。」

「那你呢,你去哪兒?」陳家豪嚇了一跳。

「我先陪他回家,安排好之後給你信息,我不會有事,你放心吧,」喬鬆道。

陳家豪無法,隻好帶著程楠離開。

喬鬆與林夜則回了林夜家。

四輛警車停在他家門口,十二三個便衣刑警忙進忙出。

喬鬆帶著兩個孩子呆在車裡,林夜下了車。

「媽媽,是白天見過的那個叔叔,」喬莊扒著車窗往外看。

「什麼叔叔,」珠珠有些困了,勉強睜大眼睛問了一句。

「你快睡覺,要不我不帶你玩了,」喬莊威脅她一句,給她拉上毯子。

「唔,」珠珠趕緊閉眼。

車外,王刑警跟林夜握了握手,道:「林先生,我們進去看看吧,先查查都有什麼損失……」兩人說著話,進去了。

不多時,林夜返回,他說除了傢俱和電器,沒什麼損失,不過是重新裝修一下的事。

喬鬆聳聳肩,並不發表看法,按照林夜接下來的要求,先去超市買了不少零食和野營的工具。

然後,一行人驅車趕往翠屏山。

半個小時後,喬鬆按林夜的要求減速,打開車門,林夜飛快地下了車,鑽到另一輛極為普通的大眾汽車裡。

這時,珠珠已經睡著了,被一條圍巾固定在一個戴帽子的男性充氣假人的%e8%85%bf上,而喬莊則是一臉的驚詫,問道:「媽媽,林夜叔叔不跟我們一起嗎?」

「你林叔叔有事,不過,這件事無論誰問你,你都不要說,」喬鬆又囑咐了一遍。

「媽媽,你老了,跟隔壁的瑪麗奶奶一樣嘮叨,」喬莊抗議喬鬆對他的不信任。

「事關你林叔叔的性命,媽媽當然要多說幾句,」林夜本想給喬莊吃片安定的,然而喬鬆激烈反對,不是她矯情,而是喬莊向來不喜歡亂說話,隻要是她交代的,他從來都能完成得很好。

喬莊沉默一會兒,道:「也是,我已經沒有爸爸了,不能讓珠珠也跟我一樣。」

喬鬆有些無語,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心道,就這樣,就讓他認為顧澤安已經死了吧,大家竇安心。

車好,路況也好,喬鬆按照林夜畫的地圖飛速前進,終於在二十三點之前趕到翠屏山下的翠坪村。

林夜在翠坪村買了一處果樹小農場,就在距離翠坪村水庫不遠的地方,距離村子還有些距離,位置相對偏僻。

如今他的別墅住不了,正好躲來這裡,無論是時間還是地點,都恰到好處。

喬鬆懷疑,這不是天算,而是人算。

林夜雖然沒有告訴她當年他剷除睚眥的詳細經過,但憑著她對他的瞭解,事情進展到這裡,這些要不是他算計好的,她把喬字倒過來寫。

第22章

淩晨四點,林夜悄悄潛回農場,帶著兩處槍傷,一槍在肩甲,一槍在大|%e8%85%bf。雖未傷及要害,但兩個不小的血洞,顯然會讓人疼痛難忍。

然而,淺眠的喬鬆卻沒有聽到發動機的聲音,由此可見,他為了不驚醒翠坪村的人,提早下車,忍著傷痛走過來的。

這就是林夜,思慮周詳,不但可以對別人出手無情,對自己亦能狠下心來。

「我來幫你,」喬鬆沒有多嘴,尾隨林夜進了一間四周沒有窗的小間,裡麵擺著不少的基礎醫用工具和傷藥。

林夜沒有拒絕,讓喬鬆關上門,咬牙脫下上衣和褲子,換上一條大短褲,坐下,道:「來吧,我指揮,你照做即可。」

「我知道怎麼做,你忍一忍就好,」喬鬆雖不是醫生,但因為上一世經歷太多,所以對取子彈、縫合傷口等醫療小手段十分熟練。

局部麻|醉,拆下纏得厚厚的繃帶,清創,取子彈,縫合,一氣嗬成,傷口縫得十分完美。

兩處傷口都處理好,也不過是花了一個小時左右。

「你學過醫?」林夜驚訝地問道。

喬鬆微微一笑,並不回答。

林夜便不再問,她不問自己這一夜做了什麼,為什麼會有槍傷,自己自然也不該追問她的隱私,公平而又合理。

他忽然覺得跟喬鬆相處很舒服,這女人大氣,身手好,還有這一手不錯的縫合功夫,非常適合做一個殺手的妻子,如果就這樣過一輩子,似乎也沒什麼不好——如果不考慮他的心還在澤安那裡的話。

顧澤安吶!

林夜閉了閉眼。

每次念及這個名字,他都覺得心裡像是紮進一根木刺,心不動的時候不疼,一旦跳躍,那根木刺就會隨著節奏一下下地貫穿心臟,讓他疼得萬念俱灰,生無可戀,然而,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死,有女兒在,他也不能死,也因而更加不能忘記。

喬鬆見他出神,且表情空洞,知道他又在想念某人,不免無奈地搖搖頭,心道,顧澤安啊,顧澤安,真是禍水中的禍水,然而,為什麼他忘不了,而自己卻能心如止水呢?

她想了想,是她善變?還是她成熟了?其實她更相信是她寡情,但不管怎麼說,她都慶幸自己沒有被淹沒在感情的泥淖之中。

或者不在局中,人就睿智了吧。

無論他是姿色過人也好,還是權勢熏天、富貴逼人也罷,這些在她看來,恰好是他高不可攀,不可輕易對其動情的所有理由,她絕對有資格對他不屑一顧。

所以,她不懂林夜,也理解不了對顧澤安趨之若鶩的那些女人——無論是真情所致的無法忘卻,還是自不量力的一意孤行,她都覺得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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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奇有,然而不會常有。

愛一個人並不可怕,盲目的愛一個人才可怕,然而,比這更可怕的是像林夜這樣,明知不可能,卻一生無法自拔。

她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人,所以,她既不會對顧澤安動心,也不會喪心病狂、自以為是的要喬莊去找他親爸爸,以孩子為工具要挾愛情,那不是她這個愛子如命的好媽媽做的事情。

她有自知之明!

「該忘記就忘記吧,一個直男癌患者而已,」她把繃帶和染血的衣物放進一隻破舊的鐵桶裡,倒上酒精,扔了跟火柴進去,然後打開換氣扇。

林夜原本要說什麼,然而卻被她這種自然而然的動作嚇了一跳,「你怎麼會這樣做?」

喬鬆哈哈一笑,「難道不該這樣做嗎?」當年都是這麼做的嘛,「我去給你下點麵條,你等一會兒。」

林夜忙活一夜,真的餓了,也不拒絕,起身跟喬鬆一起去了廚房。

「我不是不想忘,而是忘不掉……」林夜趴在小吧檯上,神色憔悴、黯然。

「你是不想忘,忘掉忘不掉還不好說,」喬鬆在切肉,手裡的刀揮得飛快,她也餓了,打算做點蔬菜肉絲麵吃。

林夜不說話,趴在那裡好像睡著了,喬鬆的話讓他無言以對,的確是他不想忘,從高中的時候,他的視線就一直追隨著顧澤安,即便是出了國,也仍是如此。

喬鬆恨鐵不成鋼地剁了剁菜板子。

……

麵做得不錯,一大碗,林夜吃得乾乾淨淨,他等喬鬆把廚房收拾乾淨,然後指揮她把那間小醫務室收拾妥當,又問及那隻充氣人偶,知道喬鬆已經把它放了氣,放在倉房裡,便放心的去睡了。

他的農場裡有好幾隻這樣的人偶,是用來放在外麵充當稻草人的。

六點半,兩個孩子相繼醒來。

珠珠要找爸爸,卻被喬莊攔住了,林夜回來的時候他知道,也知道媽媽那時候起來幫忙來著,所以,他懂事的帶著珠珠在院子裡玩,沒有去打擾喬鬆和林夜。

八點鐘,王刑警給喬鬆打來電話,詢問他們現在在哪裡。

喬鬆報了地址,在將近十二點的時候,王、魯兩位刑警又來了。

此時,喬鬆在做飯,林夜在果園裡監督請的工人侍弄瓜果梨桃。

而喬莊和珠珠就在門口玩。

「珠珠,你爸爸在不在,」魯刑警蹲下,問正在玩泥巴的珠珠。

珠珠抬起滿是黑道道的小|臉,「我見過你,你來找我爸爸做什麼?」

魯刑警抬頭與王刑警對視一眼,道:「這裡很美,珠珠是和爸爸一起來的嗎?」

「當然了,阿姨開車,爸爸抱著我來的,」珠珠說著話,「啪」地一聲把泥巴灌在魯刑警身前的石板地上,激起一大片泥花。

魯刑警猝不及防,迅速後閃,卻差點坐到地上,褲%e8%85%bf上一片泥黑。

珠珠就嗤嗤的笑了起來。

魯刑警的臉色有些難看。

喬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