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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那麽愛我 傾姝 4246 字 1個月前

安一眼就說它是假的。

「璀璨的藍寶石周圍的一顆細鑽,和其他的所有細鑽,鑲嵌工藝不同。後來老師以為是當時工匠的失誤,可是後來她查了所有典籍,發現工匠是一個人,在鑲嵌時並且做了縝密的設計和步驟分析,所以根本不存在失誤的可能。後來老師又假設是不是這一顆有什麼深意,但是沒有。後來的那一顆鑽石更像是後來補鑲上去的。」

「不對啊。」岑以雙說道:「當時那個戒指做出來的時候,設計師用人頭做了擔保。說那枚戒指用了獨特的減震,即使摔倒地下都不會有破損。」

「所以啊,老師後來做了假設,並且在我最後做了一個假設。」林安安喝一口水:「老國王寵愛那位公主,甚至不惜將王位傳給她。她的兄長還有朝中大臣不同意。在之後的奪位戰爭中,黛爾公主親自出戰,並且在海牙灣被擊敗,手上的戒指也隨之不見。」

「所以,是在這個時候,戒指出現了意外?」

「大概是的,傳說是她的兄長對她又愛又恨,死後拿走她的戒指。或許他氣不過摔壞了,但是又捨不得這枚戒指,後來又修復了。但是卻找不到之前的工匠了。」林安安說道:「不管怎麼樣,有一枚細鑽確實是鑲嵌手法不對,但是誤差極小,估計除了我和我的老師,其他人都看不出來。所以這枚資料上的戒指雖然是個完美的複製品。但是它卻沒複製出那一點瑕疵。」

作者有話要說:  有小天使看出來埋下的伏筆了嗎~~~最近掉收,這是為什麼!~~哭

對了,這個戒指的故事是我瞎編的,歷史上也沒有這個公主~~求不要深究

☆、下手

「但是我不明白。」林安安邊翻著資料邊說:「這樣造假出來的不比這整個古物便宜。你說這個人,腦子是進水了,還是怎麼。」

岑以雙思忖了會,總感覺沒有那麼簡單,於是收起資料。

「看來得查一查了。」

林安安沒有往深了想,說了句:「反正這個單子你別接了,萬一真的有行家能看出來,你的鑒定界的名聲要砸的。」

「我知道了。」岑以雙捏了捏手裡的資料,突然做了個大膽的假設。

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簡直是要走到懸崖邊上了。

岑以雙隻感覺自己後背有些發寒,她死死的捏著手裡的資料,目光淩厲。林安安被她這樣嚇了一跳,摸摸她的肩膀。

「你怎麼了。」

岑以雙回神,沉默了會:「安安,大概是有人要設計我了。」

林安安瞪大眼睛,和她對視了會。

「夏雲沔?」林安安和岑以雙異口同聲的說道。

林安安拿出手機拍下資料的每一頁,岑以雙湊到林安安耳邊,耳語了一番,林安安點點頭。

「我也是這麼想的。」林安安牽起岑以雙的手,笑道:「看我們兩個的了。」

「嗯。」

岑以雙送走林安安,拿出手機跟宋言生打了個電話,宋言生似乎有些疲倦,聲音低沉而沙啞。

「學長,我想問問璀璨的事。」

「行。想問些什麼。」宋言生將煙掐滅,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倚在沙發上。

「璀璨是誰拿給你說要出手的。」

「是一個大概像助理的一個人,說他們老闆要出手一件東西。然後委託公司尋找買主。」

「也是新加坡的?」

「我看著不是,像是中國人。」

「你看過那件東西了嗎?」岑以雙盡量自然的問道。

「沒有,隻給了資料。說是現在不方便,等分配了單子他們在從新加披過來協商。」宋言生皺皺眉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沒有,就是問問。」岑以雙笑道,寒暄了兩句掛了電話。

等秦亦回來?還是自己先去看看,她縮在沙發上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先把這枚戒指的宣傳稿寫出來。希望林安安那裡能查出來什麼,其他的等秦亦回來再說。

宋言生卻是在岑以雙掛完電話之後陷入了沉思,岑以雙這個人對熟人最不會說謊。她剛才那樣問自己,雖然是一些正常的對話,但是宋言生總感覺哪裡怪怪的。他給辦公室的琳娜打了個電話:「查查璀璨那枚戒指身後的賣主,資料詳細點給我。」

岑以雙接到秦父秦母的電話,收拾收拾趕緊開車去南郊別墅。

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之前二老過問生日怎麼辦的時候。她說了希望辦個家宴就行,剛才秦母打電話過來,說是讓她看看明天的名單。岑以雙自己心裡也清楚,雖然是家宴,但是不可避免的還是要請一些其他交情不錯的賓客。尤其是她現在已經和秦亦領了結婚證,雖然沒有辦婚禮,但是要露麵表示一下,為之後的婚禮做準備了。

她繫上安全帶,發動車子。緩緩駛出了別墅區。

秦穆和秦母坐在客廳最後確認了一遍明天的安排,才放下心來。他們已經向名單上的賓客發了邀請函,最近他們新聞看得也不少,這次公開的發了邀請,一方麵是為了岑以雙嫁到他們家第一個生日過的熱鬧些,另一方麵也是為了堵住那些人的嘴。

畢竟岑以雙是他們兩個親自定下的兒媳婦,這一點,誰都別想動搖。

岑以雙到了南郊別墅已經接近傍晚,她提著一些水果走進別墅,就見秦穆坐在客廳看著學術週刊,秦穆和王姨在廚房忙碌。

「爸媽。」岑以雙放下東西,向兩人打了招呼。

「來了啊,剛還跟你師母說好久沒見到你了。」秦穆扶扶眼鏡,放下手中的書。秦母聞聲從廚房走出來,摸摸岑以雙的手:「最近受委屈了。」

岑以雙聞言看了一眼秦穆,隻見秦穆垂目,她心中瞭然。估計是為夏雲沔的事情二老也煩悶,她笑笑:「哪來的話啊,媽。媒體喜歡瞎寫博人眼球,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也別太在意了。」

「你倒是能看得開。」秦穆沉聲道:「秦亦那小子回來之後,辦完婚禮再走,這事不能再拖了。」

秦母點點頭:「這倒是,早點結婚也沒這麼多事情。」

岑以雙點點頭,秦父秦母和秦亦不同,如果說秦亦是個殺伐果決的商人的話,秦父秦母就是典型的文人形象。他們有文人學者身上那種儒雅出世的情懷,相比較秦亦來說,二位老人的處事方式更加溫和一些。

可是這件事似乎卻是有點超出這種溫和能解決的範圍了。岑以雙眸光微閃,轉了話題。

「秦亦要回來嗎?」

「他沒告訴你啊。」秦母笑著說道:「大概是想給你驚喜呢,明天早上就回來了。」

岑以雙笑笑,秦亦確實沒告訴她,隻跟她說了句明天見。最近這兩天的事情整的她有點懵。她想著這一次秦亦回來不著急走的話,想和他好好談一談。秦穆看她沉默不出話,問道:「你們的婚事,你跟你父親那邊說了沒。」

岑以雙搖搖頭,秦穆歎道:「也是我們禮數不到,其實應該早點過去帶著秦亦去你家提親的,現在你們結婚證都領了。再去反而像是先斬後奏。」他思忖了會,說道:「明天過後讓秦亦帶你回去一趟,找個媒人說一說,定下禮金和嫁妝,算是兩家下了帖子了。」

岑以雙卻有些失神,當年母親走的那一年她和他父親鬧得那麼僵,現在也不知道和那個女人怎麼樣了。家裡的親戚都說她是個沒良心的,居然把自己的父親告上法庭。但是也有人說她父親做的也不對。不過岑以雙覺得,大概她父親是真的覺得對不起她。所以他帶回的那個女人不管怎麼鬧,在法庭上他都沒有強爭。該給岑以雙的她父親基本都給她了。

「秦亦回來了我跟他商量一下,到時候在跟您說一聲。」∴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或許人心就是這樣,看不清,捉不透。

岑以雙吃完飯也沒有多留,趁著天色還沒晚開了車慢吞吞的回了南山別墅那裡。

她回來的路上因為都是別墅區,所以有些荒涼。她還是第一次自己開車回家,左右有些害怕,來回的看著兩邊的後視鏡。直到開過了南郊別墅,到了一邊的旱河的橋上,才發現有些不對勁。

她的後方一直跟著一輛幾乎報廢的帕薩特,不緊不慢的跟著她,她好幾次靠邊讓了幾次路,那輛車不但沒超她,反而也跟著她慢了下來。岑以雙這時候才突然意識到有危險了。她急忙打了秦亦的電話,卻一直被告訴關機。她看了一眼一眼表,秦亦這個時候應該還在飛機上。

她調出林安安的手機號,一邊看著後麵的車,一邊打著電話,電話那邊響了很久都不見有人接。岑以雙有些著急,隻見對麵行駛過來一輛車,岑以雙一喜,打算趁著這輛車過去的時候踩油門逃走,卻見對麵的車一直向她逼近,車前的遠光燈照的她的眼睛生疼。

逼仄的公路上,岑以雙前麵是一輛直直衝著她過來的車,岑以雙被燈照的眼睛一片白光,視線模糊,身後是一輛一直緊跟自己的帕薩特。岑以雙想,這一次真的是完了,上一世的事情還是要上演一遍。就在前麵的車踩了油門快速向她衝過來的那一剎那,岑以雙打開車前的安全氣囊,打死方向盤,衝下了路旁的綠化帶。

林安安剛剛洗完澡,就看到手機一閃一閃的震動著,她接聽電話,隻聽電話那邊傳來一陣叮鈴光鐺的聲音,還有岑以雙的尖叫聲。

「以雙!」林安安下意識高喊一聲。那邊聲音還在持續,電話一陣亂音。

「安安,救我……岸鄰橋……」

林安安披上外套:「喂喂……岑以雙,以雙!」

電話那邊卻是突然切斷了聯繫。林安安身子有些顫唞,岸鄰橋,翻滾破裂聲。

車禍?林安安攥緊了拳頭,衝下樓向客廳還在喝茶看報紙的林老喊道:「爺爺,給我所有的保鏢動用關係封鎖岸鄰橋。」

林老放下手中的杯子,看著麵前衣冠不整的林安安,問道:「怎麼了。」

「以雙在岸鄰橋出事了,爺爺,我帶著人過去,你找人盯住那裡。」

林老點點頭,示意旁邊的管家跟上林安安,林宅所有的保鏢跟在林安安的車後一路狂飆,終於在最快的時間內趕到了案發現場。

岑以雙隻感覺一陣天翻地覆,車窗的玻璃辟哩嘩啦的碎落紮進她的胳膊,她捂著自己的臉,隻感覺額頭撞上一個硬|物,隨後眼前一黑。臨昏迷之前,她恍恍惚惚看到公路上那兩輛車停下來,開門走出幾個人。

和上一世一模一樣。那這次,是薑梓晴,還是夏雲沔?

不管是誰,她都不會放過她。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誓不會是腦殘失憶梗!~~~~好了,這章後正式開撕,順序是薑梓晴,然後是夏雲沔~~~~~~

☆、秦亦回來了

秦亦落地剛開手機就被一大堆未接電話的提醒炮轟了。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