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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那麽愛我 傾姝 4395 字 1個月前

父母雙亡,爺爺撫養的家庭背景而已。」陳正青頓頓,小聲說道:「不過直接上來就接了王導的電影,還和你搭對手戲,似乎也不太簡單。」

「那也不一定。」夏雲沔說道。「她那張臉年輕漂亮,說不定王導就喜歡呢?」

「你的意思是?」

「潛規則上位的女性一抓一大把,不都是這樣上來的嗎?」夏雲沔看著自己映在鏡子裡的那張臉,嘲諷道。

「也有可能,不過跟著秦亦那邊的人有了回信了。」

「說什麼了。」

「秦亦跟著一個女人一起去了Z市,舉止親密,住一間房。而且,似乎一起見過秦家父母了。」

「什麼?」夏雲沔回頭,眉頭深皺。「什麼時候出來的一個女人?」

「聽說和林安安一樣,都是秦父帶著的研究生。」

「真是礙眼,又來一個。」夏雲沔將手上的冰袋往化妝台一扔,美艷的臉上有些怒意。

「攔下來其他記者,在我沒有成功之前,秦亦隻能是我的,不能報道出來還有別的女人。」

「那要是他們公開了呢?」陳正青反問道。

「陳正青,你把你要到我身邊,是為了什麼,你知道嗎?」

「嗯,我會想辦法。」陳正青回道,叫來助理幫夏雲沔收拾收拾東西。他看著助理忙碌的身影,歎了口氣。

他和顧學明是娛樂圈的兩大金牌經紀人。顧學明的公關能力一流,捧出來的明星也全是國際巨星。他的炒作能力一流,捧出來的明星熱度很高。他們兩個在娛樂圈裡算是兩個對立派。如果不是顧學明對夏雲沔太過上心,什麼事都要親自操守。夏雲沔也不會跟他翻臉,夏雲沔這幾年身價直線上升,人紅了脾氣大,自然不願意被經紀人管這管那。反而讓陳正青鑽了空子。

正好她喜歡社會關注度,而自己又是這方麵的能手。她既然不喜歡被人管,那自己也圖個樂子。

隻是,顧學明不再,夏雲沔最近動作太囂張。難免會被媒體扒,還是哪天商量一下讓夏雲沔拉一個公關團隊來吧。陳正青整整衣服,走了出去。

夏雲沔看著忙碌的助理,說道:「去把那個女人的情況給我查清楚。」

旁邊的助理點點頭,推開門走了。

夏雲沔摸摸自己的臉頰,幽幽說道:「還有你,林安安。」

岑以雙穿上一件黑色魚尾裙,散下長髮,畫了個精緻的淡妝,扯了扯領子。

秦亦挑的裙子好看是好看,就是不知道哪裡看著有些怪怪的。

「扯領子幹什麼。」秦亦恰好看到她的動作,冷聲說道。

「我感覺領子有點高,不太舒服。」岑以雙拉拉衣領,衣服是很簡潔漂亮的款式,衣領卻在鎖骨上麵,有點悶。

「以前不是對你說不要穿的太暴露嗎。」

「什麼時候?」岑以雙拎拎今天買的一大群衣服,果然全是些很漂亮細看卻是一點%e8%83%b8和大%e8%85%bf都不露的。她下意識問道,卻好像隱隱在哪裡聽過。

秦亦放下手上的雜誌,將她拉到自己懷裡,沉聲說道:「那晚你喝醉了,記得嗎?」

秦亦充滿磁性的聲音聽的岑以雙心癢,她眨眨眼睛,試探的問道:「老師生日那天?」

「真聰明。」秦亦%e5%90%bb了一下岑以雙的額頭,溫聲道。

岑以雙呆呆的看著麵前的這張俊臉,秦亦說自己聰明?這溺愛的口%e5%90%bb讓她都要把持不住了,岑以雙磨磨蹭蹭坐到秦亦身邊,看他深邃如夜空的眸子,一把扯過秦亦的衣領,%e5%90%bb上了他的薄%e5%94%87。管他呢,秦亦不來發展劇情,她就來推展一下故事情節!

「為什麼不親嘴?老是%e5%90%bb額頭。」岑以雙貼著秦亦的薄%e5%94%87,小聲問道,順手捂上秦亦的眼睛。

秦亦笑笑,攬住岑以雙的腰,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秦亦的%e5%90%bb溫柔而清涼,像是羽毛一樣在撓著岑以雙的心。秦亦在她的%e5%94%87上輾轉流連,細細地描繪著她的%e5%94%87形,岑以雙腦子轟得一聲,臉頰通紅。

你看吧,秦亦還是要自己主動。可是上一世他在床上也沒見他這麼悶騷啊。

秦亦拉開她裙子的側邊拉鏈,溫柔的%e5%90%bb過她的脖頸,岑以雙感覺自己身子一涼,秦亦修長的手指摩挲過她的肌膚,引起一片戰慄。

岑以雙緊緊的閉著眼睛,不敢睜開。秦亦%e5%90%bb%e5%90%bb她的嘴%e5%94%87,在她耳邊沙啞的說道:「知道為什麼嗎?」

岑以雙搖搖頭,秦亦幫她拉上裙子的拉鏈:「把持不住。」

他輕笑,岑以雙坐起來看他溫柔沉溺的目光,抿著嘴笑了。

「你喜歡我嗎?」岑以雙問。

「明知故問。」秦亦撫平被岑以雙剛剛抓皺的襯衫領子。

岑以雙看看表,拿上桌子上的包包,%e5%90%bb了秦亦臉頰。「我也喜歡你。」

秦亦起身,拿了車鑰匙跟她走了出去。她的味道清甜而讓人無法自拔。秦亦摸摸嘴角,眸光溫潤。陽光下秦亦的背影挺拔,岑以雙小巧的站在他的身旁。夕陽下安謐的像一副畫。

這世間感情似乎總是這樣,該來的總會來。你所做的,珍惜就好。

岑以雙和秦亦到的時候,秦穆站在門口已經在和幾名學長摸樣的人在寒暄了。岑以雙忙小步跑過去,接過秦穆的話茬。

「這就是秦教授的得意門生?」旁邊一位頭髮花白的教授說道。

「是啊,岑以雙。這是陸教授。」秦穆介紹道,岑以雙順著秦穆看過去,隻見一位頭髮花白,氣質儒雅的老人在看著自己。她忙伸手,跟陸文昌握手。

「陸教授好,我是秦穆老師的學生,久仰久仰。」

「不敢,我見過你發表的論文,寫的很專業。」陸文昌點點頭,朗聲對旁邊的幾個人說道:「後生可畏啊。」

岑以雙忙謙虛的寒暄了幾句。秦穆看著她點點頭,岑以雙會意的笑笑。

陸文昌是這場文物鑒定的帶頭人,也是在學術上唯一能和秦穆齊名的鑒定家。在岑以雙跟著秦穆做課題時候,經常見麵。但是從未正式的介紹認識過。現在他既然點頭了,那就是可以了。岑以雙跟在陸文昌身後,恭敬的回道他提出的問題,在一些地方也提出了自己的見解。陸文昌沉%e5%90%9f片刻,點點頭。

「秦教授說讓你來,我是考慮了很久的。你知道文物鑒定的行規……」陸文昌頓了頓就不說了,岑以雙會意,他這是嫌自己閱歷少年紀輕。她笑道:「但也聽陸教授說後生可畏,陸教授見過我的論文。而且家師的最近編纂的教材也很大一部分有我的拙見,陸教授是見過的。以雙不敢說自己可畏,但是也絕對是下了功夫的。」

「嗯……」陸文昌點點頭,笑道:「也是,拘泥於形式,也是我眼皮子淺了。」

「這陣子跟著陸教授好好做工作,多學一些東西。」秦穆出來打圓場,對岑以雙說道。

「好的,那這段時間麻煩陸教授了。」岑以雙笑笑。

「培養人才本來就是我們該做的。」

秦穆領著陸文昌一行人進了飯店,岑以雙好話說了個遍,該喝的酒也喝的差不多了,這才鬆了口氣。

社會有時候就是這樣,它遠沒有的那麼簡單。秦亦雖然在旁邊不時轉移這些教授的注意力,為岑以雙擋了不少酒。可是岑以雙敬酒喝下來可是一點沒落下。秦亦靜靜的給她倒了杯水,岑以雙接過來,摸摸他修長的手指。

她其實是不愛喝酒的,但是很多時候不得不喝。可是秦亦坐在她身邊,她心裡感到格外的踏實。秦亦這個人很尊重你,不喜歡乾涉你的自由和你的決定。就像岑以雙現在都沒告訴他很多事情上的細節,秦亦卻從來沒有逼問過,也沒有套過岑以雙話。

岑以雙一天天糾結的要死,卻見他還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重生對秦亦來講,是不是一件可以去賭他真心的事情。岑以雙不知道,也不知道怎麼開口。←思←兔←網←

但是她卻無比貪戀現在的生活。

有她愛的人,就足夠了。

飯局結束已經很晚,秦穆送完客人後在三對岑以雙叮囑要注意的事項,岑以雙拿出手機,逐句敲在備忘錄裡。旁邊的秦母看秦穆喝的不少,拉著他走了。臨走前還不忘對著岑以雙和秦亦說道:「早點要個孩子,我給你們養。」

岑以雙尷尬的笑笑,這事情也得看秦亦啊,自己難道要主動上?她靠著秦亦的肩膀,皺皺眉頭。

「要男孩要女孩?」秦亦問道。

「都可以。」岑以雙答道,有氣無力的靠在他的肩膀:「問有什麼用,你又不生。」

秦亦摸摸她的頭髮,將她抱起,回到車上。

☆、脫光了

岑以雙總覺得秦亦似乎有時候在一些方麵很有自己的計劃,比如說,什麼時候和自己睡的這件事。

岑以雙勾著秦亦的脖頸,默默的看著他俊逸的側臉。

「秦亦你在等什麼,或者是你再打算什麼。」她難得第一次這麼深沉,一本正經了問他。秦亦瞇眼,沉聲說道:「在等你跟我說明一切的時候。」

他頓頓,沉默了很久。他挺直的背影彷彿都要與漆黑的夜色融為一體。他低著頭定定盯著岑以雙躲閃的目光:「岑以雙,你在害怕什麼。」

岑以雙在隱瞞自己,秦亦一直都知道。岑以雙一直是個不會撒謊的人,有時候或許是她太直爽,或者是她根本不想去瞞你什麼。所以岑以雙的謊話,你一眼就能看穿。秦亦自己也在等,等岑以雙對自己坦誠一切。他看著岑以雙從之前毛手毛腳,一點都不長腦子的人,突然變成現在畏手畏腳,怕前怕後的樣子。

他其實比誰都心疼,他經常會想有時候自己反而不看穿,也不會像現在憂心。但他更矛盾的是,他怕錯過有關岑以雙的一切。

可是他卻不知道在岑以雙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曾經找人調查過,可是岑以雙依舊是岑以雙,他卻感覺似乎是錯過了她很多年。

像是突然,時間的跨度多了十年。

岑以雙心虛的閉上眼裝睡,晚飯上喝的酒讓她昏昏沉沉的,她揉揉額頭。撒嬌道:「秦亦,我頭疼。」

秦亦揉揉她的額頭,俯身幫她繫上安全帶。

岑以雙昨晚做了很久的夢,過去的片段像是電影一般的閃過。她夢到自己墜樓後滿身的玻璃碎屑,秦亦絕望的眼神,以及這一世秦亦對她說:「現在這樣補救,有什麼用呢?岑以雙。」

岑以雙滿頭冷汗,猛地睜開眼睛。陽光透過白色的窗簾,白淨的晃眼。她坐起身,下意識去摸手機。手機有一條信息,秦穆告訴她鑒定小組的事情定下來了。為期兩天,她作為瓷器鑒定的門類去鑒定文物。岑以雙關了手機,有些恍惚。

秦亦一早就出去談生意,臨走時到她房間交代了一聲。岑以雙模模糊糊對他說了一聲早點回來,隨後便什麼也不記得了。

昨晚她微醉,逃避秦亦問題後,乖乖的一聲不吭跟著秦亦回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