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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那麽愛我 傾姝 4392 字 1個月前

雙抿嘴,將秦亦的手拿了下去。秦亦看著她的小動作,笑笑掀開被子,躺在了她身邊。

「來的太倉促,很多地方沒收拾好,委屈你了。」他淡淡說道,目光停留在岑以雙埋在被子裡僅露出來一點的長髮。

「哼。」都在一張床了竟然不順水推舟,難得她鼓足勇氣看到秦亦出來了都還沒有被嚇走,他居然親都不讓親。

對,床單還是她鋪的,枕頭被子還是她買的!

秦亦見她不說話,一把將她從被子裡撈出來,抱在懷裡,手中綿軟一片。

今天又沒穿內衣。

岑以雙臉頰通紅,秦亦不動聲色的把手移開。

秦亦內心:軟的跟水一樣。

他低下頭抵住岑以雙的額頭,溫聲問到:「今天花錢花的高興嗎?」

岑以雙翻了個白眼,不給吃還撩妹,罪大惡極。她閉上眼睛,索性不理他了。

「衣服很漂亮。」秦亦繼續說。

給你買的漂亮,還是我買的漂亮,岑以雙依偎在秦亦的溫暖懷抱中,昏昏欲睡。

「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岑以雙」

秦亦%e5%90%bb%e5%90%bb她的額頭,喃喃道,隻見懷裡的人咂咂嘴,迷迷糊糊說道:「重生…夏雲沔」

重生,秦亦目光深邃,細看還有些冷色。

窗外的雨還在繼續,擾的人人心煩意亂。

岑以雙睜開眼,就看到眼前一張放大的俊臉。她捏著秦亦的下巴,親了一口。

「早上好。」

秦亦愣了一下,就見岑以雙揉揉頭髮,下床打開了窗簾。

天氣晴朗,萬裡無雲。

「今天不用上班?」她問道。

「嗯,去Z市。」秦亦淡定的坐起來,繫了有些鬆動睡衣帶子。

岑以雙笑了笑,回房間洗漱了。秦亦看著她離去的身影,伸手摸了摸嘴%e5%94%87。

岑以雙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樂的直笑。老娘終於親上秦亦了,秦亦都懵逼了。岑以雙想起自己剛剛一氣嗬成的佔便宜動作,簡直要給自己豎大拇指。

她洗漱完下樓,就見秦亦已經做好了早飯。

生活技能滿分,岑以雙拿了麵包牛奶,坐下來問他。

「秦亦,書還沒修訂好呢。」

秦亦往她盤子放了一個煎蛋,說道:「剩下的回來再說。」

「嗯。」

岑以雙小口的吃完飯,蹦噠著去收拾東西了。秦亦站在門口看她收拾的一大堆東西,忍不住提醒到:「去了再買,拿不走。」

岑以雙聽完抓抓頭髮:「那拿什麼。」

「衣服,傘,防曬。」

岑以雙忙翻出來林安安送她的傘,入秋以來她基本就沒撐過傘。秦亦一提醒,她才想起來Z市日照強的很,去了還是要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

秦亦看看表。「中午12點的飛機,一會幫我收拾一下。」

說完下樓看文件去了,岑以雙注視著秦亦下樓的背影。

同居是個增進感情的好辦法。她感歎道。

岑以雙過了很久,才拎著三個大箱子出來。一箱子她的衣服,一箱子她的化妝品首飾和鞋子。另一箱子是秦亦的所有東西。秦亦看了她一眼。給陳叔打了個電話,不多會,陳叔就開車到了南山別墅。

「有人跟著嗎?」秦亦問陳叔。

「來的時候仔細看過了,沒有記者。」

「那走吧。」

岑以雙跟著秦亦坐上車,一路開到機場。進機場的時候恰好看到林安安回國。林安安被粉絲簇擁著,遠遠望見她,剛要打招呼,就看到了她身邊的秦亦。她不用聲色的眨了眨眼,岑以雙會意,打了個手勢。

一會岑以雙接到林安安的短信。

「你行啊,居然這麼快勾搭上了秦亦。」

岑以雙笑笑,回道「你也很厲害,這麼快一大堆粉絲了。上機了,到了再說。」

林安安回道OK的表情。

岑以雙轉頭對秦亦笑到:「許安南動作也是迅速。」

秦亦點點頭,不置可否。

Z市比A市要暖和的多。太陽照的人晃眼,岑以雙正準備拿出包裡的傘,秦亦已經攔了車。

「去老師那裡嗎?」岑以雙問道。

「不去,父母還不知道我們過來。」

「不是去看藏品展嗎?」

「還早。」秦亦淡淡說道,報了一個酒店的名字。

岑以雙和秦亦走進酒店後,卻被告知隻剩下一間總統套房。岑以雙雖然很想吐槽這種腦殘言情小說裡的套路,但是為了能順利的勾搭上秦亦,她隻能愛上這種套路了。

「沒有別的了?」她佯裝矜持的問道。

「對不起小姐,最近很多會議在Z市召來。房源緊張,請您原諒。」

「哦。」

秦亦捏捏她的肩膀,遞給前台一張卡。

大堂服務生緊忙上來提行李。

岑以雙還沒住過總統套房,房間典雅有格調,陽台下是一片海。這片海被譽為國內最美的海,純淨的像鑲嵌在西南的一塊藍寶石。

「有日光浴嗎?」她問道秦亦。

「沒有。」

穿那麼少,讓別人看嗎?

岑以雙瞥了一眼秦亦,將東西都拿出來,排放好。

「那我們來這麼早是來做什麼。」

「晚上就知道了。」秦亦溫聲說道。

居然還整神秘,岑以雙拿了一條裙子進了臥室,臨關門問了一句:「那晚上去逛街?」

「行。」

岑以雙心滿意足的關了門,換了一身民族風的及踝長裙,搭了條素色披肩。穿上夾趾涼鞋,散了頭髮走了出去。

「看我這樣像少數名族的姑娘嗎?」

「像遊客。」秦亦淡淡說道。

☆、表白

嗬嗬,岑以雙扯扯嘴角,秦亦嘴巴也是真毒。她拿出手機,給林安安打了電話,林安安那裡似乎很忙,亂叨叨的。

「忙呢?」岑以雙問道。

「在片場呢,回來接個電影。」林安安披上大衣,往角落裡走走。

「哪部電影,你上手也挺快。」她笑到。

「我哪有你快啊,才幾天,就和秦亦單獨出門度假了。電影製作方不讓透露,不過這次合作對手是夏雲沔,也是巧了。」

「夏雲沔?」真是哪裡都有她,上一世許安南捧林安安的時候也是找了部電影,讓兩個人直接上演對手戲。結果夏雲沔的風頭反而被林安安蓋住了,許多因為夏雲沔而去看電影的人,也紛紛轉向看好林安安。

想到這裡她問道:「對手戲?」

「是啊,別看夏雲沔公眾前看著親和有力的,耍大牌耍的真是厲害。怎麼,她拿秦亦炒緋聞那檔子事,要不要我替你報仇。」林安安問道。

「不用了,你現在正在事業上升期,還是不要惹她了,這件事我記著呢。」

「那就好,不說了,到我的戲了,我過去了。」

「那你加油。」岑以雙掛了電話,坐在陽台的露天沙發上。⌒思⌒兔⌒在⌒線⌒閱⌒讀⌒

上一世那個電影是關於女明星和灰姑娘同時愛上一個風流總裁的,大概是瑪麗蘇劇太多,人們對夏雲沔飾演的灰姑娘白蓮花,一點都不感冒,反而對劇中林安安飾演的跋扈女明星紛紛轉粉。這個狗血劇除了因為有夏雲沔粉絲貢獻票房之外,林安安吸引過來的票房也不少。

所以這個電影放映出來,也就是林安安一下子直逼夏雲沔的一個大台階。

秦亦看她望著海出神,起身走過去敲敲她的腦袋。她最近一段時間似乎總是突然就陷入沉思。

重生,她口中的重生,是個什麼樣的意思。秦亦從煙盒掏出一根煙,瞇著眼點著。岑以雙回頭,順手掐了他的煙。

「少抽點吧。」

她將煙放在煙灰缸裡按滅。上一世他總是在她醉酒的時候,在客廳點一根煙,遙遙望著樓上的自己,那眼神落寞而荒涼。她總是被那雙眼睛迷惑,卻不敢邁出那一步。

哪怕是堅硬如鐵,摔在地下也會有痕跡,本來脆弱的愛情,摔在地下,就算不四分五裂,也要小心翼翼。要怪,就怪她愛的太晚。

秦亦看她熟練的按滅煙的姿勢,眸光暗了暗。

夕陽西斜,海像是打碎的紅寶石,波光粼粼泛著光。秦亦喚來服務生,不一會就送來了牛排紅酒。

岑以雙笑笑,將身上披肩裹緊,海風吹的她髮絲淩亂:「秦亦,你是要跟我燭光晚餐嗎?」

秦亦站在她旁邊,勾勾嘴角。岑以雙盯著他璨若星辰的眸子,一不小心就失了神。

怎麼感覺,一下子畫風就溫情了起來。

岑以雙攏攏頭髮,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轉身看向海上的月亮。

服務生亮陽台的餐桌換上餐布,上好菜,點上蠟燭。說了句請慢用,就站在旁邊侯著了。

秦亦為岑以雙拉開椅子,看她坐好。才到對麵坐下。

岑以雙秉著氣也不敢開玩笑,正正經經的坐下跟他吃飯,秦亦為她切好牛排放到她麵前。岑以雙終於忍不住問到:「秦亦,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秦亦瞥了她一眼,溫聲說道:「晚上帶你去逛古街。」

「哦。」

岑以雙老老實實的吃完了飯。裹緊了披肩跟秦亦下樓,秦亦今天穿了一套黑色西裝,九分西裝褲。裡麵沒有穿平日裡嚴肅的白襯衫,而是搭了件白色的T恤。顯得時尚感很足,岑以雙看著他在人群中挺直的背影,覺得這個男人帥慘了。

古街是明清留下的貿易中心街道,街道寬敞,兩邊全是少數民族特色的商品首飾,岑以雙在掛滿燈籠花傘的街道中簡直花了眼。

「這個好看嗎?」岑以雙拿起一個攤位上苗銀額飾,比劃在自己頭上,秦亦看了看,拿起另一條簡單精緻的比劃了一下。

「這個吧。」

「嗯。」岑以雙放下手中的那個,秦亦已經付完了錢,低頭給她帶上了。岑以雙長長的頭髮精緻的小臉配這個額飾,顯得異常靈氣生動。

秦亦拉起她的手:「帶你去個地方。」他沉聲道。

湖畔邊熱鬧得很,Z市每天都有很多人來湖邊放花燈和天燈。他們走過來的時候,都有上千人在湖邊放天燈了。

岑以雙隻在電視上見過這麼多天燈一起放,這次親身感受,簡直太壯觀了。

「今天是有什麼節日嗎?」她拽拽秦亦拉她的手。

秦亦看看她:「大概是吧。」他頓了頓,問到:「岑以雙,今天幾號。」

「十月十號啊。」

「記住這一天。」

「啊?」岑以雙看向他,記住這一天幹嘛?聖光來臨,天降耶穌?她想再張口問,秦亦已經不說話了。

她跑到旁邊買了一盞花燈,遞給秦亦一個小牌子。

「他們放天燈,我們放花燈,這個還好看。」岑以雙在自己手上的小牌子上寫了願望,將遞給秦亦:「換你了。」

秦亦轉過身,不緊不慢的寫下幾個字,岑以雙扒頭,無奈秦亦個子太高,什麼都沒看到。

秦亦將牌子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