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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賈佳那邊正好有人,我以後是不是就要去相隔兩百英裡的新城區看你了?」

謝矜言的神色太過嚇人,秦可不敢與他對視,不自然的偏過頭去小聲挪嚅,「這不是沒事了嘛...」

「小可...」他重重地靠在駕駛椅背上,滿身的疲憊與無奈。

「以前你也是這樣,什麼事都不跟我說,遇到困難也不會想到來找我。我是你的男朋友,卻總是最後一個知道你的近況的人。小可,你知道那種感覺嗎?知道你受了排擠、遇到困難我卻隻能這樣看著...我真的會心疼...」

「對不起...」

早就決定好了要好好信任他、依賴他的卻因為習慣總是做不到,卻沒想到會給他帶來這麼大的困擾。

在經過漫長的等待過後,綠燈終於亮起。謝矜言輕歎,腳踩油門,車子啟動繼續行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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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小可你就幫幫我嘛!」賈佳生怕還甜不死人似的使勁叫喚。

秦可連忙將手機拿遠了一點兒,蹙了蹙眉,「佳佳,不是我不幫你,人家明明是約你去的,我再去像話嘛!」

「嚶嚶...」賈佳假哭兩聲,聲音有多肉麻就有多肉麻,「倫家這不是一個人不太好意思嘛,再說上次他不也是幫過你的忙,你就真的不好奇他到底長啥樣?」

「不好奇。」賈佳話音剛落,秦可就接道。

這下賈佳是真急了,「小可~我們最美麗、最善良、最可愛的小可可,你就和我一起去吧,作為娘家人也可以幫我把把關啊!要知道本姑娘的真命天子說不定就是了呢,你可不能自己有了男人就見色忘友啊!」

太陽%e7%a9%b4突突的跳,秦可實在被折磨得沒法,真是要給她跪了。

「好吧,那我陪你去。不過要事先說好啊,我就坐在那幫你看看,要是對方不高興的話我就立馬撤啊!」

「OKOK,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哈,小的完全遵從娘娘的指示!」

秦可.....

西餐廳門口,兩個女人躊躇不前,始終不肯進去。

「走吧,進去吧,不然都快遲到了。」這個頗感無奈的聲音是秦可的。

「等會兒!在等一下就好!讓我先平復一下呼吸。」這個急躁忐忑的當然非賈佳無疑了。

秦可眉毛一挑,「這話你已經說了三遍了,你到底進不進去?」

「你說他會是什麼樣啊,喜歡看我的小說...看言情文的男人會不會很娘?啊不對!既然是搞投資的應該很男人才對,小可你說是不是啊?」

秦可沒有回答她,隻是冷下臉來,「你自己進去親眼看看不就知道了,我知道的是你要再不進去就真的遲到了。」

「馬上,再讓我整理下儀容!」

......

好說歹說一通忙亂之後,秦可兩人總算是踏了進去。剛進入大廳就有服務人員上前詢問。

「我們找人,對,已經訂好了的...是姓賈。」

「好的,請兩位跟我來。」服務員看了眼手上的訂單機,麵帶笑容地對她們兩人說道。

這個西餐廳規模還不小,起碼裡麵佔地還是很可觀的。也不知到走了多久,反正是跟著服務員七繞八繞的走到一個包廂門口。

服務員停了下來,敲了兩下才門打開轉過身來,「就是這裡了,祝您用餐愉快。」

順著門開的方向,秦可和賈佳抬眼望去,雙雙震驚當場。

誰能告訴她這人是沈雲流嗎?還是說世界真大無奇不有,那麼相似的人都可以碰到?

如果她眼睛沒出問題的話,這坐在裡麵悠哉悠哉朝她們微笑的男人是沈雲流無疑了。隻是...為什麼他會在這兒?

秦可率先反應過來,看了眼一旁仍處在驚詫當中的賈佳,腦海中浮上一句特別應景的話來。

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Σ( ° △ °|||)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或者明天會把林姍姍的番外寫好,裡麵會講述她真正的死因。一直說寫都忘了寫,這次一定要把它完成_(:∠)_

菇涼們都不活躍啊,來來來,嗨起來~(o)

☆、林姍姍番外

從她記事起,父母的關係就不好,小吵小鬧都是常事。但那個時候他們還是會顧及到她,每次當有要吵起來的趨勢,母親就會把她拉到房間裡去,然後把門狠心的鎖上,自己則又氣勢洶洶的奔了出去。

他們以為她不知道,其實小孩子的眼睛最會看透的就是本質。雖然她那個時候還不明白他們到底在吵些什麼,但她也知道父母的關係真的很不好。就像幼兒園裡麗麗和她的同桌一樣,每天的吵,每天被老師說,其實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上小學的時候,他們吵架的次數越來越少了,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整日整夜的不說話。有時候是一個星期,有時候是一個月,父親回來的次數也是剛學十以內加減法的她可以算出來的。

姥姥跟她說這叫做冷戰,相比冷冰冰的父母,她更喜歡的是姥姥。每當父親不在家母親又要工作的時候,都是姥姥來接的她。所以每次她隻要乖乖的坐在門口的樓梯上,總是會等到姥姥的出現,然後她會帶自己回家。

她不知道這個家和姥姥說的那個家有什麼區別,但是最開心的還是和姥姥在一起。因為隻要有姥姥在,家裡一定就會有她最喜歡吃的醬鴨和拍黃瓜,還有許多溫暖的笑臉。

姥姥會講很多的故事,有美麗善良的白雪公主,還有拯救蒼生的女媧娘娘,不過姥姥做的最多的一件事,還是在一邊摸著她的頭一邊喚著苦命的娃。

她並不懂姥姥為什麼要這樣喚,但她還沒找姥姥問明白,她就去了。

她被母親接回了那個陌生的家,這個家裡沒有了爸爸。母親跟她說他不再是我們的家人了。她不清楚為什麼他不在是她的爸爸了,難道他還會魔法變成別人的爸爸不成?

不過這個答案已經不重要了,有姥姥的地方就是家,姥姥不在了,她又變成了一個人。

後來媽媽對她越來越好,她會像姥姥一樣的關心她,還會給她買很多很漂亮的點心。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最愛吃的還是是醬鴨和拍黃瓜,這個她也從來沒有告訴她。

那時候她私心的認為這是姥姥和她倆人之間的秘密,誰都不能說出來。說出來了,她可能就再也不會理自己了。已經三個月沒有見到姥姥了,她很想她。

不知道什麼時候,隻是模糊記得那是一個極好的天氣,母親拉著一個男孩兒的手笑著向自己走來。

母親讓她叫他哥哥,說從今天開始我們都是一家人了。那是年幼的她第一次見到少年的他,那時候陽光特別的大,他站在金色的光暈中,讓人看不清層層碎發下的麵容。隻有那一雙似黑曜石般的眸子專注而安靜,如墜入寒潭的彎月,隻餘清冷不見漣漪,在光線下碎著點點星光。

即便隻是一雙眼眸,她也陷進去了。沉醉在這片幽靜的古譚中,會令她有種莫名的皈依感,這種感覺會讓她回想起姥姥還在時,在杏花樹下給她講故事的情景。

那個時候,是她兒時最美好的時光。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們也在逐漸成長。哥哥從一開始對這個家的禮貌疏離到關心照顧。雖然他表麵還是一副淡漠的模樣,但望向她和母親的時候,眼裡的暖意卻是顯而易見的。

這麼高傲孤冷的一個人,這麼優秀的哥哥,卻單單對她釋放出溫暖和善意。她被孤獨侵蝕的心因為他逐漸恢復了活力,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既然習慣了日常的嗬護和照顧,就不想要再失去。

矜言哥哥,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對我好,對嗎?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內心深處的慾望越來越強烈,對哥哥的佔有慾也漸漸顯形。她忍受不了沒有哥哥的生活,她根本不能想像看著他結婚生子的場麵。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她想,她可能會殺了那個女人,那個搶走她全部希望和溫暖的賤人!

生活總是在戲耍著每個人,越是害怕的越是會擺在你麵前。當那個叫秦可的女孩兒闖入了她的視線中,她便知道自己寧靜的生活就要被打破了。那種感覺就像受困的母獸即將逝去自己的孩子,心裡的一部分被一點點的撕開、剝離,然後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她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像個潑婦一樣,做著電視劇裡最不恥的小三的事。她做了,敗得一塌糊塗。僅剩的自尊被踐踏地一點餘地也無。

她不甘心最後的結果會是這樣,在她拚盡全力後換來的卻是這樣的一個下場。

她騙著管家從莊園裡逃了出來,憑著以往打聽的消息找到了道上的一哥。她願意用任何東西來換,隻要能夠把秦可整得比她更加悲慘!

可她又還剩下什麼了呢,這筆明顯並不劃算的交易,最終竟然出乎意料的被同意了。

條件是她的身體。也對,如今她除了這身姣好的身軀容貌之外也再沒有什麼人看上的了。

她知道道上人的狠辣,也知道那個凶名在外的一哥很不好惹,但她沒想到他居然會那麼狠,讓十幾個骨幹弟兄輪流著玩。

整整一夜,那些噁心的觸感,充滿煙味的氣息還有在她身上肆意馳騁地那些令人作嘔的囗囗,都讓她一度產生死的慾望。

一直維持著她的信念就是報復秦可,可是當一切痛苦真正快要結束的時候,本就不好的心臟因為劇烈而粗暴的運動悸痛不已,突然病發。

就那麼短暫的一剎那,誰也沒有察覺到,就連正俯在她身上的某個小弟都未察覺,依舊瞇著眼睛舒服的享受著。

當痛感超過她的承受範圍時,隻感覺腦海中閃過一道白光,然後就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

「喂,喂!媽的,這女人怎麼死了?真晦氣!」

「啊,那怎麼辦啊,老大那邊該怎麼交代?」

「你傻啊,老大是跟活人做的交易,又不是死人。」

「你的意思是...」

「先把這屍體處理了,然後跟老大匯報一聲就行了,多大點事兒真是...」

被深夜拋入垃圾場的女屍在汙水中泡著,慘白的臉在電閃雷鳴的黑夜中更為嚇人。

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她究竟有沒有悔過,除了那具冷冰冰的屍體,沒有人會知曉答案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林姍姍也是個可憐的女人,正印證了這句老話: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林姍姍的大概就到這裡了,後期也不會再有她的描述。

妹紙們是都要拋棄我了麼/(ㄒoㄒ)/~~雖然蠢作者有一係列的壞毛病和不足,但我都會盡量改的啊,求不拋棄不放棄~~~〒▽〒

☆、故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