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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們就要陸陸續續返校告別愉快輕鬆的假期了。秦可拖著笨重的行李箱告別了父母朋友,一個人踏上了她最討厭卻也無法避免的長途汽車,大巴在公路上向財經大快速駛去,秦可也斜靠在椅背上,塞上耳機聽著歌,閉眸假寐。

校門口迎接新生的標幅掛的到處都是,一切都跟她剛來學校那會兒的情景一模一樣,彷如昨日,可沒想到眨眼她就已經大三,即將離開這個學校為自己的實習、工作奔波。

「年輕就是好啊!」秦可趴在寢室的陽台上感歎了一句。

一雙手臂果斷的摟住她的脖子,「你得了吧,說得好像自己有多老了似的。」王燕趴在她的背上望著樓下擁擠的人群。

「又是新的一個學年啊,學校這邊我們應該算最大的了吧。」

「是啊,學姐,以後還要請你多多關照啦!」王燕笑嘻嘻地打趣道。

盛夏的天空一如既往地藍,幾乎就看不到一片雲彩。夕陽下的事物像全都被鍍了一層金一樣,刺眼的不敢直視。隨著新學期的到來,秦可她們的大學新的生活也即將開始,埋藏在心中名叫不安的種子也漸漸在不知不覺中破土、發芽。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好像是平安夜誒,阿淺看來是收蘋果無望了,孤家寡人傷不起TOT~~~

☆、兄妹同居

大三,就意味著要在實習和考研中做選擇題。除了醫學院的那些學霸們,大多數人還是選擇實習的,畢竟考研的確辛苦,比之高考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大家都是平凡人,有那個時間精力去花在還不一定有結果的考研上,還不如早早進入社會磨練一番,也可以長見識、積經驗。

秦可不打算繼續考研,她讀的專業並不是特別需要深造,又不去做金融專家實在沒有必要和自己過不去。

這個學年度的專業課是最多,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星期幾乎天天都有專業課,每天被各式各樣的曲線圖、增減值弄得是暈頭轉向。但與之相反的是恰恰同學們來的最齊,幾乎就沒有請假曠課的,以前的那些整日見不著影的同學現在也能天天打照麵了。可能是臨到快畢業了,大家都感受到了一種危機感,班主任倒是很欣慰。

上次秦可和嚴哲說清楚之後,秦可本以為他應該不會再來找她了,至少近段日子應該是不會出現的,哪知兔樣兔森破,嚴哲照舊每天跟她「偶遇」,跟個沒事人似的,甚至比以前見麵都頻繁很多。

你說他是想用實際行動來感動女方吧,秦可又是從來沒收到過任何他的禮物或者幫助。哦不,還是獲得了一些毒%e8%88%8c和白眼的。你要說他已經放棄不再追求了吧,這每天雷打不動的黏在身邊又是怎麼回事兒?畢竟遇見次數太多,也就他還好意思一本正經的稱「偶遇」。

秦可是越來越猜不透他的想法了。不過管他的呢,隻要沒造成太大影響又不過分,就隨他去吧。說不定這是假後憂鬱症?(⊙o⊙)…

最近她跟謝矜言的聯繫也少了,從每天一次通話到每天一次短信再到兩天一次...如今她已經有將近一個星期沒有和謝矜言聯繫過了,還記得上次通話的時候正值他那邊晚上加點做實驗,兩人沒說兩句就匆匆掛了。秦可現在忙,謝矜言比她更忙,醫學生就像是裝了馬達的駱駝,當別人努力用功時,他們在辛苦的看「磚頭」,當別人在休閒娛樂時,他們在辛苦的看「磚頭」,當別人都週末回家時,他們不再辛苦看「磚頭」了,而是在痛苦地做實驗。

秦可向來對謝矜言的那些解剖、化驗敬而遠之。她暈血,見血就倒,小時候還曾經歷過因為手工課的時候手指被戳破而暈倒的黑歷史。

做完今天佈置的習題,明天課的內容也預習完畢,秦可伸了個懶腰,看時間還早,才九點不到,矜言今天晚上應該沒有事情,她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過去。

嘟...嘟...響了兩聲被一個人接起,秦可歡快地叫了一聲,「矜言...」可對麵的女聲卻令她頓時皺了眉,沒想到下一刻會是一個女人接的電話,秦可低頭一看屏幕,是他的號碼沒錯,那謝矜言呢?

「喂,你好,請問你是誰?」女聲熟悉自然,秦可一時想不起來究竟在哪兒聽過。

「你又是誰,謝矜言呢?讓他來接電話。」謝矜言手機通訊錄裡是存有她的號碼的,秦可知道,因為當初還是她親自編輯上去的,署名是矜言家的小可。

那邊的女聲頓了一下,隨後輕笑,笑裡夾雜著濃濃的諷刺,「你找矜言啊,他還在洗澡,現在可不方便接電話,有什麼可以跟我說啊,跟我說跟他說都是一樣的。」

秦可自然不會聽不出裡麵的得意和嘲諷,她沒有預料中的憤怒,聲音平靜,麵無表情,「我不管不是誰,我隻再說一次,叫謝矜言來接電話。」

電話那邊的女人被話中的冷意鎮住,萌生除了些許退意,不打算再繼續炫耀下去,直接掛斷了電話。

秦可:「......」有種你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而另一邊,「你在幹什麼?」浴室裡的男人走了出來,剛洗完的頭髮還是濕漉漉的,上麵殘留著水滴,身上穿戴的很整齊,上身白衣V領襯衫,下`身休閒長褲,手裡還拿著擦拭短髮的毛巾。

林姍姍溫婉一笑,從床邊走了過來,聲音嬌軟,「沒幹什麼呀,就是第一次來哥哥的住所,有些新奇隨處看看,哥你不會介意吧?」

謝矜言掃了一眼床頭櫃上的手機和書籍,又看了眼林姍姍撒嬌討好的笑容,沒有說話轉身去了客廳。

這棟房子是謝矜言上個星期才搬進來住的。原先住的學校寢室已經跟學校打好了招呼不再去了,林寶玲已經為他們付了一年的房租,還有一筆可觀的生活費,當然謝矜言是拒收的。

也不知林姍姍到底跟她媽說了些什麼,林寶玲直接幫她轉校到首都,醫科大旁不遠處的一所重點高中。她平日裡工作忙,沒有時間照顧姍姍,便在學校附近租了個房子,讓謝矜言搬來和林姍姍一起住,正好有個照應。於是,言情小說裡的管用狗血橋段出現了—同居。不過小說裡是男女主角住在一起,然後發生一係列的荷爾蒙化學反應巴拉巴拉,而這裡卻是兄妹同吃同住,還不是親生的TAT。

秦可知道這事是在第二天淩晨,謝矜言在電話裡跟秦可大致說了一遍,她這才想起昨天電話裡的聲音不正是那個端莊秀麗的林姍姍麼,聲音真是扭曲的太厲害了,她都快認不出來了。

秉著有狀不告是白癡,秦可也投桃報李,將昨天晚上林姍姍是怎麼囂張啊,怎麼威脅她啊,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謝矜言。

聽完全部的謝矜言沉默良久,跟她說道,「你不要擔心,最近天氣多變要好好注意身體,別又忘了吃飯,你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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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佳從朋友那聽說了謝矜言竟然搬出來了,很是奇怪地給秦可打電話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秦可歎口氣,無奈地把事情大致給她說了一遍。

這下秦可還沒什麼反應呢,賈佳先怒了,「什麼人嘛,真沒素質。明知道你們兩個在一起了還要出蛾子搗亂!」

「我跟你說,遇上這種典型要跟你搶男人的綠茶婊,你就別跟她客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怎麼對你你就怎麼反擊回去!不是炫耀嗎,你這個正主謝矜言他那麼喜歡你,怎麼不能炫耀了?就是要在她麵前秀恩愛亮瞎她的鈦合金狗眼!」

秦可扶額長歎,「佳佳,你就別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矜言都不是這種人,做不出來這種事的。」

「所以我才教你啊,現在這社會你不主動出擊就會陷入劣勢,這對你很不好的啊。」賈佳恨鐵不成鋼。

秦可明白賈佳的好心,但她真的做不出這種缺德丟麵子的事。你說如果被狗咬了一口,你難道還要咬回去嗎?

日子一天天的過,比起前陣子一個星期一個電話,自從和林姍姍同居後,謝矜言給秦可打電話的頻率增長了不少。可能是他也察覺到秦可隱藏在平靜之下的焦慮不安。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晚了點,但是還是想說聲,「大家聖誕快樂!」( ̄ 3 ̄)

☆、做交換生

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本來異地戀就辛苦,是極其需要意誌的一種戀愛方式,何況中間還摻雜著林姍姍這個不確定因素呢。

林姍姍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能夠和謝矜言多一些親密接觸嘛,每天早晨一起出門上學,晚上一起吃飯,這還不夠親密?

時針已經指向晚上七點了,這個點再怎麼也應該放學了,林姍姍在屋裡焦灼的等了一會兒還是耐不住性子給謝矜言打了電話。

「今天我在學校吃,你一個人在家先吃吧,不用等我。」謝矜言在電話裡如此說道。

林姍姍內心瞬間被巨大的失望和恐懼填滿,她對著電話大叫,第一次那麼崩潰的麵對謝矜言,「你每次都這樣,昨天也是這麼說,難道回來吃個飯就那麼難嗎?哥,我是你的妹妹啊,你說過不會拋棄我的!」

林姍姍心裡也是怕的,除了剛兩人剛搬進來的半個月,謝矜言還和她一起吃飯外,越到後麵他越是玩失蹤,最近就連晚餐都不在一起吃了,寧願去學校食堂吃大鍋飯也不回來,她能夠感覺得到謝矜言對她越發的疏離感和距離感。

這是在逼她啊,她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謝矜言竟然躲著她!可是她又何嘗不是在逼迫他呢,謝矜言不喜歡受製於人,他從小比別人聰穎,肯吃苦、有天賦,一直都是眾人的寵兒,大家眼裡看好的對象,哪怕就是在孤兒院那陣子他也是院裡的主心骨,被院長爺爺寄予厚望的人。

他有他自己的尊嚴和風骨,這點就像末世裡堅守的陣地,決不允許他人踩踏!

林姍姍越來越反常的反應和情緒這陣子一直都在不斷敲打著他的內心,她眼裡的戀慕和佔有慾也越發的露骨不加掩飾,或許她也不打算掩飾。這令謝矜言不禁想到當初秦可對他說的那句話,「林姍姍她對你的愛不會改變,她的偏執會越來越深的。」

她真的會到達那種無法挽回的地步了嗎,謝矜言眸中的墨色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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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秦可很忙,王燕也很忙。財經大和英國的伽拜倫大學一直是友盟關係,每年學校都會派選二十來個成績優異或特長突出的學生去英國那邊作交換生,體驗學習不同的教學方式和風格。

由於這個活動隻針對大三的學生,今年秦可她們正好在待選範圍之內。這次給經管院撥下來的名額還比較多,有六個。相比於其他院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