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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愷說著,開著車子駛出了市中心。市中心車流量大大,沒有辦法玩兜風。

微信上,宮以姍敲她:我哥是和你在一起嗎?

黎汐玥呼吸著郊外的新鮮空氣,狀似無意道,「要是讓以姍知道你拋下她這個親妹妹,帶著我去玩,一定會把我們揍死。」

「有嗎?」,宮愷壞笑著,「我上完講座就回公司上班了。」

黎汐玥「咯咯咯」地笑個不停,選擇與宮愷「同流合汙」。她在微信上回復了宮以姍:他剛上完講座就不見了人影,似乎又回去工作了。

宮以姍半信半疑:那我們一起去玩吧。

我絕逼是白月光(黎汐玥):我和朋友出去買東西,下次吧。

珊瑚美美噠(宮以姍):好吧。

宮以姍翻了個白眼,我信你才有鬼!

「到了,下車吧。」

黎汐玥抬頭,透過車窗看到了旁邊的草莓園,莞爾一笑,「你不是說四處兜風嗎?」

「驚喜」,宮愷下了車,繞到另一邊給她打開車門,朝她伸出手。

黎汐玥握著他的手,下了車,手再也不肯放開了。宮愷暗暗抽了幾下,終告失敗。算了,就讓她牽著吧。

黎汐玥拿著籃子,專挑大的摘,她摘了半個多小時,猛然從背後環著宮愷的脖子,把草莓遞給他看,「我突然發現了這個草莓,它比其他的都大了一圈呢。」

宮愷半彎著腰摘草莓,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少女柔軟的身軀正貼著他的背部,他甚至能感受到她%e8%83%b8`前的起伏,宮愷的耳根子瞬間紅了。他強裝鎮定,冷聲道,「一邊去,你壓著我,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我讓你少吃零食,你總是拿我的話當耳邊風,看看你現在有多沉……」

黎汐玥站在一邊,看著轉過頭來的宮愷絮絮叨叨的模樣,怒火中燒,索性把手裡的大草莓往他臉上甩去。

宮愷猝不及防,嬌弱的草莓君在他的臉上摔得「血肉模糊」,留下了紅色的汁液,啪嘰一聲掉到了地上。

黎汐玥怒氣沖沖地走到了一邊,宮愷最可惡了,老是說一些容易讓人誤會的話,做一些容易令人誤會的事。每當她想更進一步的時候,宮愷總會立刻粉碎她的幻想,真想把他給滅了!

好好的一場遊玩不歡而散,黎汐玥回到校園,沒多久就接到了宮以蘭的電話。

十萬火急?速速趕來?那女人又想整什麼蛾子,本以為這些年她已經改過自新了,看來她還是不死心。

也許有些人,注定是仇人……

宮以蘭把李勵約了出來,掏出一個瓶子,「這是黎汐玥最喜歡的男士香水,你噴了之後可以加分。」

宮以姍說的不錯,但瓶子裡的液體早就被掉包了。

李勵以前沒用過這種香水,加上宮以蘭向來愛演,李勵沒有發現她的真麵目,對她的印象很好,絲毫沒有懷疑。

宮以蘭叮囑道,「我已經用借口把她約過來了,你可要把握住機會。」

最好把人當場給辦了,再無轉彎的餘地。

李勵感激地說:「謝謝你,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跟我說,我必定竭盡全力。」

黎汐玥走到這偏僻的校園一角,不是她缺少安全意識,而是她外掛太大,無需顧忌。

李勵感覺身體有點熱,摸摸臉,感覺臉上似有火燒。光是想著很快見到黎汐玥就這樣了,待會兒出醜可怎麼辦?

「李勵學長,你看到宮以蘭了嗎?」,黎汐玥發現這一帶這有李勵一個人,一下子明白了許多。但她以單純可愛的想像示人,裝傻充愣還是很有必要的。

李勵緊張得手心直冒汗,「那個……」

黎汐玥的電話響了,她看到是宮愷打來的,說了聲抱歉就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宮愷的聲音壓抑這怒火,「瞧你熊的,開著我的車走了,把我丟在了草莓園。」

「那又怎樣,你打個電話就有司機去接你了。」,說起草莓園的事情,黎汐玥又是各種不爽。

宮以蘭挑的藥發作較晚,但是發作起來特別的迅猛,讓人一會兒就沒了神誌。

當李勵紅著眼向黎汐玥撲來的時候,黎汐玥心情很差,沒時間和他演,直接一腳將他踹翻。李勵麻溜地爬起來,又撲了過來。

黎汐玥額頭的青筋跳了跳,一個利落的手刀把他劈暈了,躲在暗處想偷怕的宮以蘭傻眼了。

黎汐玥懶惰成性,很少鍛煉,更沒有報過任何的武術班。但她看到了什麼,黎汐玥抬抬腳、揮揮手就把身強力壯的李勵給乾翻了!

黎汐玥掛了電話,沖宮以蘭的方向陰冷地笑了笑,漫不經心道,「真是遺憾,看來這回得滅口了。」

有三個妹妹真是嗬嗬噠(7)

校園的偏僻處,一個美麗的少女癱軟在地上,驚恐地看著前方。一個可愛的女孩子緩緩向她走去,%e5%94%87角噙著冰冷而殘忍的笑。

宮以蘭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失去了力氣。她不知道這是否是她心底裡的恐懼造成的,她隻知道她很想逃跑,卻動彈不得。

宮以蘭的心裡很矛盾,她希望黎汐玥走得慢些,永遠都不要走到她的跟前,或是剛好碰上同學路過,救她一下;她又希望黎汐玥能走得快些,給她個痛快,免得她的心一直受煎熬。

再長的距離都有走完的一天,黎汐玥很快就到了她的麵前,儘管黎汐玥走得很慢,她們兩個之間的距離也不近。

宮以蘭眼裡的希望之光暗了下去,黎汐玥勾起她的下巴,細細摩挲,宮以蘭隻覺得有毒蛇在%e8%88%94舐自己,頭皮一陣發麻。

腳步聲在這個安靜偏僻的地方顯得格外清晰,宮以蘭的眼睛時間亮了。

有人路過,她就可以求救;就算那人打不過黎汐玥,但有個目擊者,若是黎汐玥現在幹掉她,那她就是第一嫌疑犯了,黎汐玥應該不會做這種蠢事。可是,如果黎汐玥把路人也一併除掉……

她張開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救命」那兩個字就像是堵死在了嗓眼裡。黎汐玥玩味地看著她,居高臨下的威脅姿勢絲毫不變。

那個人一步步走進,明明離她們兩個不遠,卻好像沒有見到她們倆,自顧自地離開了。

宮以蘭從天堂跌地獄,破罐子破摔,吼道,「要殺要剮,悉隨尊便。」她隻是心有憤懣不說不痛快,沒想到她真的能開聲了。但前麵那個路人依舊自顧自地走,似乎什麼都沒有聽到。

黎汐玥鬆開手,「我怎麼會殺你呢?」

宮愷的任務尚未完成,若是現在宮以蘭翹了,那宮愷的任務就再也沒有完成的一天了。她在這裡「逗」了她那麼久,不過是為了嚇嚇她,出口氣罷了。

黎汐玥揮揮手,宮以蘭變暈了過去,她手機裡的東西也被清理掉了。黎汐玥走到躺屍的李勵身邊,也一併消除了他的記憶,以及那他身上那股子怪味。

黎汐玥離開後,宮以蘭和李勵陸續醒來,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昏迷在這裡,疑惑地離開了。

黎汐玥給宮以蘭下了暗示,宮以蘭以後就是再對她出手,也不會再用這招了。若是她不搞點小動作,宮以蘭故技重施,估計她會鬱悶得吐血。

宮愷的桌上放著一堆文件,然而他一頁都看不進去。

體重是女孩子的硬傷,他說她胖是不是太過分了?但黎汐玥並不是一個大胖子,照理來說,他吐槽她矮,她才應該炸毛……女人心,海底針,想想都頭疼。

宮愷沒心思處理公事,思考了半天索性打電話給宮以姍。宮以姍受寵若驚,「哥,有事嗎?」

「那個,我有個朋友……」,宮愷摸摸鼻子,開始向她詢問。

宮以姍:……這格式,欲蓋彌彰啊!■思■兔■在■線■閱■讀■

「所以,你、的朋友暗戀著一個可愛的女孩子,但又擔心那個女孩子隻當他是哥哥,不知道該不該表明心跡?」,宮以姍嘴角抽搐,她哥哥的智商超群,情商卻是如此的感人。頭一回,宮以姍覺得老天是公平的。

宮愷覺得自己多半是暴露了,但話都說到了這份上,沒有收穫哪肯罷休,「嗯,你有什麼建議嗎?」

宮以姍不忍直視,扶著額頭,「表白吧,說不定那女孩子就喜歡你……的朋友呢。」

傻子都看得出來黎汐玥對你有意思,就你一個人在哪裡傻乎乎的猶豫掙紮。當局者清,旁觀者明,任宮愷一世英名也栽在了這件事上。

這刻意的停頓,宮愷確定自己的心意暴露無遺,「萬一,那女孩子隻當他是哥哥,拒絕了他呢?」

想到黎汐玥可能會可以疏遠他,他心裡就特別的難受。

「那就放手吧!」,宮以姍脫口而出,眼瞎遲鈍也就算了,連嘗試都不敢,活該他糾結到現在。

宮愷還不忘叮囑,「這件事是我瞞著朋友幫他問的,你別說出去。」

宮以姍的語氣怪怪的,像是洞察了一切,卻在一旁看著不插手的老妖怪,「放心,我會守口如瓶。」

雖然她很想恨別人分享一下,但為了自己下個月的零花錢,她還是老實點吧。

宮愷掛了電話,悲哀地發現他還是很猶豫。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宮以蘭沒了被黎汐玥嚇癱的記憶,恢復到一心整死黎汐玥的狀態。

這天,黎汐玥回到宿舍,拎起桌上的杯子送過去給隔壁宿舍,「之前那麼宿舍沒開門,卡卡把水杯放我那,讓我晚點把水杯給你。我方才有事出去了一趟,你沒被渴死吧。」

「沒事,我也剛回來不久,謝謝啦」,小喜打開水杯灌了幾口,然後直挺挺地倒下了。她口吐白沫,雙眼泛白,把眾人嚇了一跳。

黎汐玥趕緊撥了120,她不會醫術,又不能當眾開掛,隻能站在原地乾捉急。其他人也嚇壞了,趕緊去通知老師,讓校醫快趕來穩定一下情況。

黎汐玥很納悶,卡卡和小喜是好朋友,應該不會害她才對,隻是這毒是怎麼回事?

帶著滿肚子的困惑,黎汐玥開掛查了查,結果讓她無語至極。

宮以蘭到她們宿舍晃了一下,那時候唯一在宿舍裡的舍友A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完全不知道有人進來了。宮以蘭認為這是絕好的作案時機,便走到黎汐玥的桌子前麵,戴上手套,把□□下到了水杯裡。

看到這裡,黎汐玥已經腦補出一幅女大學生中毒慘死,疑是舍友行兇的畫麵。隻是,宮以蘭智商明顯欠費,又不長記性,什麼蠢事都幹了。當年被她裝的針孔攝像機坑了一臉血,她就不會思考一下再次被拍到的可能性嗎?

宮以蘭本來打算幹掉黎汐玥,沒想到最後躺槍的是無辜的小喜。

從□□到□□,這女人進步了不少嘛。不愧是女主,這些普通人隻是聽過的藥她都能弄到手。

小喜搶救及時,挽回了一條生命。

警方介入調查,黎汐玥和相關人員都被帶去問話。頭一回進局子,黎汐玥吃了宮以蘭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