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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憊襲來,他也滿足的睡去。

再次醒來,天色已經大亮。嶽東明覺得有什麼東西在他身上移動,有點冷。他睜開眼睛,赫然發現自己大敞亮開的躺在床上,某女披著薄被,正用指甲劃著自己的皮膚!

將伊玲毫無避諱,雙眸亮晶晶的看著他:「醒了?!戰鬥力太弱。才那麼幾次就睡到這個時候。起來,給我做早餐!」

嶽東明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誰戰鬥力弱,誰戰鬥力弱?!他一個用力把將伊玲重新拽回身下,兩隻眼睛瞇著,危險的問道:「戰鬥力的問題,要再考量一下嗎?」

將伊玲不懷好意的戳著他的%e8%83%b8:「再考量你也是弱……唔……"%e5%94%87%e8%88%8c被堵住,將伊玲隻是象徵性地抗擊了幾下就又重新丟盔卸甲。

再次停戰,將伊玲躺在嶽東明的臂彎裡,手指劃過他身上肌肉間的溝壑,嘟著嘴巴說道:「你一個廚子,應該溝滿腦肥的才符合形象吧?把自己身材練這麼好幹嘛?!」

嶽東明輕輕撫摸著她的臉蛋,眉目間都是柔情:「不要叫我廚子,是廚師。」將伊玲「切」了一聲,坐起來攏攏頭髮,順手拍了他一下:「起來了廚師,我肚子餓。」

嶽東明捉住她的手,挑釁道:「剛才沒餵飽你?」將伊玲臉上絲毫不見嬌羞,她睨著嶽東明,嘴角一咧,慢悠悠的說道:「老娘肚子餓了,要不然還能跟你大戰個三百回合!」

嶽東明氣急反笑,坐起來,刮她的鼻子:「你從小就這麼嘴硬嗎?真要大戰三百回合不累壞你?」將伊玲橫她一眼,從床上站起來,看了一眼滿地的衣服,又坐回床上,說道:「我身上沒帶錢,你幫我買套新衣服,還有鞋子。我告訴你尺碼。」

嶽東明點頭:「我打電話讓人送來。」他不喜歡自己的空間有外人,房子除了每天固定請鐘點工來打掃,他沒有一個傭人。

將伊玲應了聲,起身朝浴室走:「你做什麼都好,不過早上起來我不吃太油膩。」聲音還在,人已經進到浴室。嶽東明盯著她未著寸縷的背影,搖搖頭,起床隨便套上睡袍,先打電話讓人送衣服過來,隨後走進廚房做早餐。

將伊玲洗好澡,衣服已經送過來了,早餐也擺在桌子上。她穿好衣服,尺寸款式都是她喜歡的,連內衣都已經清洗烘乾過。她坐在嶽東明對麵,低頭吃了幾口,說道:「嗯,走過世界各地,還是你做的東西最好吃。」嶽東明笑,又給她添了一碗湯,寵溺的說道:「以後每天都做給你吃。」

將伊玲點頭:「好啊,回頭我跟宋丞商量一下,在我們家給你留個房,好讓你天天給我們做飯。」

嶽東明放下自己的筷子,眉毛擰的緊緊的,問道:「什麼意思?你和宋丞?」

將伊玲毫不在乎的又往嘴裡放了一小塊西蘭花,嚥下去才說道:「你不是說天天做給我吃嗎?那我和宋丞結婚後,當然要給你準備房間啊!」

作者有話要說:  解藥什麼的,廢作者真的用心查了,還翻了藥劑課本。據說市麵上流行的東東除非注射,否則沒有那麼神奇~當然會有感覺,但是和醉酒的感覺差不多~具體的話,廢作者不敢試,也勸小天使們千萬別試~

☆、捉姦

嶽東明瞪著將伊玲,咬了咬牙:「你還是要和他結婚?!」

將伊玲根本沒抬頭,眼睛餓狼一樣的盯著麵前的食物:「廢話!不跟他結婚,我千裡迢迢的跑過來幹什麼?!」

「你……"嶽東明拍案而起,將伊玲雙眼迷茫的抬起頭來:「你吃飽了嗎?」

嶽東明表情陰冷的轉過身,邊走邊說:「我飽了,去上班。」將伊玲看著他的背影,聳聳肩,低頭對著滿桌的食物:「你就吃這麼點,怎麼了?」

嶽東明%e8%83%b8口好過一點,他微側頭,陰冷冷的說道:「我心情不好。」將伊玲咬著勺子:「哦。」她又專注的挖著麵前的南瓜泥:「心情不好也別浪費食物。你要真不吃我就都吃了啊!」

嶽東明臉上的肌肉直抖,半天擠出兩個字:「慢用。」

將伊玲滿足的發出咀嚼聲:「嗯~就說你不行吧,才那麼幾次,都沒胃口吃飯了!廉頗老矣……」

嶽東明差點沒絆倒在臥室門口。

將伊玲餵飽了自己,滿足的打個飽嗝。她回到臥室,在自己的舊衣服裡翻來翻去。嶽東明走出衣帽間,就看見她像個大耗子一樣蹲在地上找來找去。嶽東明皺眉道:「你在找什麼?」

將伊玲嘟囔著:「我明明記得昨天塞在文%e8%83%b8裡的……哪裡去了呢?」嶽東明臉色發白,走到床頭櫃前,拿起一張支票:「你在找這個?」

「啊哈!」原來在這裡,幸好沒丟!」她高興的奔過來,嶽東明一手舉高,盯著她問:「你缺錢嗎?」將伊玲抱%e8%83%b8站在他麵前:「錢倒是不缺,不過那是我的戰利品!」

嶽東明把支票遞給她,他看到那張支票就有氣。昨天的關鍵時刻,那女人小心翼翼的把它從那麼私密的地方拿出來,居然還保存的沒有褶皺!都不知道怎麼做到的!直到把支票放在安全地帶,她才又重新投入進來。

如果不是過後太瘋狂,那一刻嶽東明甚至都懷疑她藥勁兒過了。將伊玲把支票收好,朝他比了個手勢:「我先走了啊,以後見!」

嶽東明一把把她抓回來,順手壁咚在牆上:「你去哪兒?」

將伊玲滿眼的無辜:「當然是回宋丞的別墅啊!」嶽東明噴出一口熱氣呼在她臉上,緩緩問道:「那麼,我呢?我們昨夜算什麼?!」

將伊玲依舊滿眼無辜:「我們?昨夜?」她笑起來,像一隻沒心的花:「昨夜當然就是不小心擦槍走火了啊!!看你的樣子也不是第一次,你不用我為你負責吧?」

嶽東明怒道:「將伊玲!」

將伊玲嘟嘟嘴:「有什麼不對嗎?難道你打算跟你好哥兒們說,嗨!兄弟,我昨晚上上了你未婚妻?」

嶽東明臉色晦暗不定。將伊玲拍拍他的臉蛋:「乖,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昨天晚上就是個意外。我沒打算為你負責,你也不用為我負責。老娘馬上就要嫁豪門,你也不想做對不起兄弟的事兒!你昨天沒見過我,我也沒見過你,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將—伊—玲!」嶽東明咬牙切齒。將伊玲依然用手戳著他的%e8%83%b8膛:「怎麼?老娘魅力無限,你一次就上癮了?」她又笑著拍拍他的臉,曖昧的靠近他:「乖,等老娘嫁給宋丞,再偷偷跟你來往哈!到時候我們可以邊做邊想宋丞的臉,更刺激!忍幾天哈!」

嶽東明隻覺的血往上湧,頭暈目眩。將伊玲大笑著推開他,嶽東明再次拉住她,就在此時,嶽東明西裝口袋裡的電話叫起來。他煩躁的劃開電話,看到來電顯示,語氣不自然的問道:「你,你打電話幹嘛?」

將伊玲離他太近,能聽見電話那邊熟悉的男聲:「你在哪兒?我有點事找你。」嶽東明忍不住的緊張,對著電話說道:「我還在家裡……"電話那頭搶先道:「我五分鐘後到。」

一個愣神兒,將伊玲已經從他臂彎內逃脫。她飛速的穿上鞋,拉開客廳大門:「喂,記住,你昨天沒見過我!」

宋丞按門鈴的時候,嶽東明的房間已經收拾停當。餐廳隻留下一個人的痕跡,將伊玲的舊衣服也不見了蹤跡,就連床單也收拾了起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宋丞走進來,看著滿桌的食物,歎息道:「你倒是胃口好,我昨天下飛機到現在一口東西沒吃,睡都不到兩小時。」

嶽東明也在心裡哀歎:老子也一口東西沒吃,睡不到兩個小時。

嶽東明不敢接這茬兒,問宋丞:「怎麼了?班都不讓我上?」宋丞白他一眼:「你上班?明月有條不紊,你上班就是研究菜譜兒,也不差這麼一天半天的!」

嶽東明乾笑,宋丞歎口氣:「將伊玲回國了!」嶽東明點點頭:「聽說了。」他和宋丞太熟,如果裝作不知道,實在表情太假。宋丞扶著額頭:「她又失蹤了。」

這次不得不做戲了,嶽東明把臉轉向另一側,讓宋丞看不到他的表情,語氣有那麼點驚訝的味道:「啊?失蹤?」

好在宋丞真的是勞累過度又睡眠不足,沒太在意嶽東明的不自然。自己敘述著這幾天的事:「她跑過來要跟我結婚,我覺得她吃錯藥了,也沒理她。結果昨天晚上她突然約林笑陽去酒吧跟人賭桌球……」

「噗……"嶽東明的上等大紅袍就這麼噴了出去。他有一條黃金%e8%88%8c頭,隻要是入口的東西都極為挑剔。他家裡傢俱陳設未必一流,但廚具食物一定是世界頂級的。他有點惋惜的看了一眼噴出去的茶水,這次是真的驚訝的問道:「誰?和她在一塊兒?林笑陽?!」

天啊!這女人瘋了吧!約自己的情敵出去一起……賭球?!等等,那張支票,難道是賭贏的?怪不得她說是戰利品!

宋丞也很無奈,他頭大的說道:「我也搞不清楚她是怎麼想的。總之她這次回來怪怪的。在倫敦那會兒,你們都知道,她說看不上我,讓我不要對她有非分之想。這次回來天天往我房裡鑽……」

嶽東明有些吃味兒,裝作鼻塞的「哼」了一聲,沒打斷。宋丞繼續:「昨天她去後湖玩仙人跳,揚言自己拿身上的衣服賭一百萬……"

嶽東明打斷他:「什麼什麼?拿身上的衣服?!」宋丞揉著自己的眉心,看他一眼:「你也覺得我要是娶了她就得天天腦袋上泛綠對吧?」

嶽東明心虛—你腦袋上已經綠了,還是我親自塗的。他不自然的垂下眼睛,含混的應了聲。對宋丞說道:「你繼續。」宋丞,喘口氣,說道:「她的桌球,你知道,是賽級的。可她跑到酒吧扮演了好幾天小白兔,天天裝傻賣萌,勾搭的一群色狼眼巴巴的等下嘴。」

「然後就是昨天,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你扮豬吃虎就扮豬吃虎嘛,非要拉著笑陽一起,我們家笑陽也是傻,她是你情敵你不知道啊,傻顛顛的跟她去酒吧,陪著她從季風手裡贏了一百萬。」

「是季風?!」嶽東明突然出聲道,他一直想知道是誰給將伊玲下了藥,那女人跑的快,他來不及問,現在清楚了。宋丞狐疑的看著他:「什麼是季風?」

嶽東明甩甩頭:「哦,沒什麼。是季風輸了錢啊?」宋丞看他一眼,繼續道:「是啊,季風哪裡是肯吃啞巴虧的人,在她和笑陽的酒裡動了手腳。」

嶽東明青筋直暴,他握住沙發扶手,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些,咬著牙問道:「然後呢?」宋丞搖頭:「我把季風那邊擺平了,笑陽也找到了……」嶽東明眼睛一亮,八卦的湊過來:「那你們昨晚……"

宋丞翻眼蹬了他一下:「想什麼呢!笑陽喝的不多,季風下的不是太烈,那東西需要喝熱水做引子。笑陽喝了點冷水,效力不太高,隻是昏迷,被人送醫院了。隻是將伊玲……她喝的多,一夜未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