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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姐,我不是什麼陸太太,我也隻是個工人,你叫我綿綿就好了。」

陳姐竟是瞭然地點下頭,「綿綿,陸先生早上出去的時候特意讓我別吵醒你,還說你醒來就會餓,所以我做了好些早餐在廚房呢,你想吃哪種,我去給你拿!」說著便往廚房去了。

「告訴陸銘,我找到了酒店,搬出去住了!」我尚未答話,周媛卻是臉色難看地從沙發上起了身。

也沒多看我一眼,去往房間拖著她的行李箱就走了!

呃,周小姐就這樣走了,算是被陳姐氣走的,還是被我氣走的呢?

不管是誰,隻要她能走,我便覺得心裡舒暢多了!

我好心情地想跟去廚房看下有哪些早餐,眼梢卻在沙發上看到了一份文件。

咦,是阿瑞落下的,還是周媛落下的?

我好奇心起,翻開看了一下,居然是份女人資料!

上麵記錄了女人人間住址,還有她的年齡經歷等一些情況!

這難道就是周媛說的府君心中的女人?

第114章 這是蛇?

我將文件放回原處,去廚房取了些早餐來吃,告誡自己還是不要好奇府君的事情比較好,說不定隻是周媛在騙我呢?

吃完東西,陳姐好似接了個電話,片刻後她主動地告訴我。是阿瑞打給她,告訴她中午不回來吃飯的事情。

家務有陳姐在做,我本想幫會忙,卻被她拒絕了。我便徹底閒下來了,目光再次落到那份文件上,忍不住了,我決定偷偷去看看這個叫秦薇的女人到底是何許人物。

我披了件小外套。跟陳姐知會一聲,換鞋出了門。

我直接去往那個女人的住址,資料顯示她那個女人名下好似有幾處產業,怎麼這麼有錢一個女人會不想輪迴呢,太奇怪了。

女人住的地兒是個單棟別墅,瞧著那豪華的外表,我便被她的財富給折服了,也是我運氣好,剛在門口處轉著想以什麼借口進去,便見到一輛黑色車從裡駛了出來,我往旁邊躲了一躲,因著距離較遠,我看不清車裡的人的長相,不過車開出來時我隱約聽到守門的工人喚了一聲「秦小姐」。

秦小姐?應該就是資料上顯示的秦薇吧!

我立馬就想跟上,可見著她車行遠去,我傻了眼。我又沒有車,要怎麼跟上她啊!

正急得亂跳,突見道路那邊有輛車有點兒眼熟,之所以眼熟是因為我在人間已坐過好幾回了,是蕭白的車!

這兒他的車也已發動,我發揮了身體比思維快的本領,一個劍步衝到路前擋住蕭白的車。蕭白顯然被我嚇到了,猛地一個剎車!不待他回神,我直接打開副駕駛門坐了上去。

這一切事情不過眨眼之間,待我坐上車蕭白還在以一種不敢置信的表情看著我。

我嘿嘿笑,衝他揮揮手:「嗨!蕭白大師,我們又見麵了!」

蕭白有點愣又有點莫名地看著我,「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同樣的問題我也問蕭白,「那你怎麼在這兒呢,這兒有惡鬼出現?」

被我一問,蕭白好像反應過來,他趕緊將車重新啟動!

蕭白的車開得挺穩,而秦薇住的別墅入主道隻有一條道路,蕭白沒費多少功夫就跟上了,跟上後他好像稍鬆一口氣。重新問:「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那裡,還突然出現在我車前,我差點就撞到你了!」

我無所謂地嗨了一聲,「反正我是鬼魂,你即使撞到我,我也隻是變成一個受傷的鬼魂而已,沒事的。」

蕭白瞥我一眼,「你該回答我前一個問題。」

我噢了一聲,「按禮尚往來的規定,我剛回答過你一個回答,那你也得回答一下我的問題我才能繼續跟你說下一個問題!」

我這段說得像饒口令一般的話,蕭白居然聽明白了,他雖有點慍意,倒還真答了:「這個女人是我昨天在馬路上差點碰到的那個女人,我昨天遇到她時感覺她的魂魄好似有點異樣,但又不知哪裡不對,就想跟著過來看看了。」

咦,魂魄有異?如此說來,這個秦薇還真是我想找的那個秦薇了!

要說蕭白還真是有幾分天賦,才見過一麵,連女人靈魂有異他都能夠感覺得到。

蕭白說完便第三次問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了,我嗬嗬笑了兩聲,「我也是覺得這個女人有點像我的同類,所以被吸引了過來啊!」

蕭白才不相信我的話,「別說她不是鬼魂,即使是,你也不可能感知得到,你哪有那個能耐!」

聽聽蕭白這話,說得我好像很沒用一樣,雖說的是事實,但也太傷我自尊了!

我起了玩心,默念起小法術的口訣,對著蕭白駕駛座旁的小槽裡幾張名片暗道了聲「起」,名片瞬間飛了起來,並在我的掌握下打到蕭白臉上!

蕭白沒好氣揮開名片,沉聲道:「別鬧,我正開著車!」

我收回名片,傲嬌道:「讓你總看不起我,我也是個會法術的鬼好麼?」

蕭白不跟我扯這個事情了,而是道:「這次見你,總覺得你身上好像沾了點煞氣,你是不是在陰間被什麼纏上了?」

我摀住%e8%83%b8口,「你別嚇我,我又不是人,還能被什麼鬼纏上不成?」

蕭白默了一會,「說不上來,隻是一種感覺,這種煞氣比較嚴重,在陰間可能感覺不出來,但在陽間會很明顯。」

聽蕭白越說越玄乎,我想得頭暈,便指著前麵那輛車,轉了話題:「你跟著她有什麼用?」

蕭白道:「我一直在追查一個鬼魂,他的法力比一般鬼魂要超出許多倍,好像在人間進行著什麼事情,我一直感覺有異,可一直追蹤不到,以前還能偶爾感知到他一點氣息,最近消失了,而恰好發現這個女人的靈魂好像有異,看能有什麼線索。」

我有了點興致:「厲害的鬼魂是怎麼厲害法?」

提到了蕭白的職業,他也挺有興致:「來去無蹤,很狡猾,明顯也是有著什麼目的,可我除了知道他是個女鬼魂,沒有其它具體信息。」

我說:「連你都抓不住的鬼魂,看來真是挺厲害,她會不會穿牆術,她會不會飄?」

蕭白忍不住斜了我一眼,「會穿牆會飄的並不一定是厲害的鬼魂,她那種應該是由個法術更強的人或是魂體用精血餵養的,失了原本心性,屬惡鬼惡煞了,留在人間禍害會很大。」

蕭白作為一個人類,講起鬼魂之事倒是比我這個鬼要專業瞭解無數倍!

我隻得佩服道:「我現在感覺到你職業的偉大性了!」

蕭白也不謙虛,「本來就是偉大。」

和蕭白閒聊間,居然看到那個女人將車開到郊區一條河邊停下!

我有點奇怪地問蕭白:「她為何要來河邊,難道約了誰?」

蕭白同樣不解,「我怎麼會知道?」

我白他,「你不是無所不知麼?」

蕭白不再搭理我,待那個女人停好車,我們也將車在附近隱敝處停好,蕭白道:「她也許真約了誰,我們不過去了,就在這兒看看吧。」

我不贊同蕭白的看法,「既然是跟蹤,不深入瞭解她做的每件事那怎麼行?你不想跟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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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下了車,蕭白拗不過我,隻得跟我下車,我們在河邊一處樹下躲了起來,幸好我和蕭白都不胖,完全可以藏得住。

女人在小河邊坐下,我仔細瞧了瞧她,果然是昨天蕭白差點撞到的那個女人,長髮披肩,麵目清秀,身材清瘦,有點弱不禁風又楚楚可憐的感覺,府君喜歡的是這種類型麼?

她一個人在河邊,臉色漠然吹風,時間過了挺久,並未見她約了誰,也不見她給誰打電話,她反而還從包裡拿著畫冊在畫著什麼,難道她隻是出來寫個生?

事實證明,她還真是出來寫生的,一個人漫不目的地畫著,好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一般,我和蕭白在河邊樹下等了好久也不見她的進一步動作,我等得快睡著了,問蕭白:「你平時查鬼魂也是這樣的麼?」

蕭白搖頭,「查鬼魂和查人哪一樣?」

好吧,我覺得這樣跟著好像也跟不出什麼名堂,便想讓蕭白走了,明天再繼續跟,才準備說話,卻見那個女人朝河中走去,這是要自殺麼!

我指著河邊一聲大叫,蕭白也發現了她的異常,我倆同時衝去將她拖了上來,女人平靜的麵色還有幾分冷嘲:「你們不是想我盡早死麼,為何還要救我?」

呃,她這是說的什麼話啊!

我問蕭白:「你想她死麼?」

蕭白搖頭,「並沒有。」

於是我又看向女人,「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們無怨無仇,為什麼想你死?」

女人渾身濕噠噠的,風一吹來,她明顯打了個寒顫,一雙黑眸死死地盯著我:「我昨天是見到了他,可事情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了,你們還有什麼好緊張的!」說罷一甩手,冷著臉走了!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她見到誰,府君麼?可她怎麼認識我?

我問蕭白:「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蕭白比我還茫然,「不清楚。」

「還繼續跟麼?」

「她都發現了我們,再跟也沒有意義了,改日再說。」

……

我抱著滿腹疑問回了小區套房。

傍晚,府君和阿瑞回來,我告訴了他周媛自己搬去酒店一事,府君點了下頭,看了阿瑞一眼,阿瑞立馬去一旁也不知是打電話詢問情況還是安排什麼事情。

我心裡實在憋得難受,問道:「府君,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秦薇的女人?」

府君墨黑的眸子看得我一眼,「你從哪裡知道這些?」

我想指沙發上的那份文件,卻發現那份文件不見了,問過陳姐才知早已周媛已回來將它取走了,我半真半假地道:「是今天周小姐一份文件落在沙發上我看到了,周小姐說你可能認識她,你認識麼?」

府君解著自己袖扣在沙發上坐下,漫不經心道:「你問題真多。」

我撇起嘴說,我也不想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