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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俊逸的臉上有了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喜怒不辯地問:「看上他了?」

府君一露出這種神色我就有點膽怵,我無辜搖頭:「沒有的事啊。我跟他都沒見過幾次,哪能看上呢!」

府君輕嗯一聲。忽地問:「見多幾次就能看上了?」

這都哪跟哪啊!府君你講點道理行不行,我哪裡有那個意思啊!

我完全沒法跟府君交流下去了,而且我也怕他會接著問我為何跟江子耀單獨在凍室,為何會依在江子耀懷中等等我無法回答的問題。

於是我揉額作難受狀,虛弱地道:「府君,綿綿覺得有點不舒服,再睡一會哈,您也早點休息吧。」

府君到底是關心我身體的,聽我這麼一說,不僅沒有為難,還依我之言也躺到了床上。

我美滋滋地想,總算拿到府君一點軟肋,總算能借此逃過他的詢問!

我安心地閉上了眼睛,正當我迷糊得已近睡著之時。府君的某物猛地從後頂了過來!

我受驚地睜開眼,反應過來府君的舉動後,瞇著大眼可憐巴巴地求道:「府君,我好累……而且我身體都沒好。」

府君墨黑的眸子盯得我一會,倒是沒再動。

我雖奇怪他如此好說話,但太困,沒空多想,又閉上了眼睛。

等我閉上眼剛睡著,府君又把我頂醒了!

我......

我沒理他,還試圖往床邊挪了點位置。可府君一手便將我拖入他懷中,慢條斯理地繼續他的動作,也不進入,就在%e8%87%80部大%e8%85%bf來回。

我被折騰得沒法睡了,隻得張著哈欠哀求:「府君,讓綿綿睡覺吧,綿綿真的很累。」

半晌沒等到府君的話,好在他也沒動了,我頂不住睡意,閉著眼又睡著過去。

才進入夢鄉,府君他又開始頂我!

啊啊啊!有完沒完!到底還讓不讓我睡覺啊!

我睜大眼睛,轉頭憤怒地盯著府君,「能不能讓我睡覺!」

府君幽深的眸子漫不經心地看著我,既不惱也不答我話。

對視一會,我敗下陣來,想轉身抱住他撒嬌,可府君並不允許我轉身,也不允許我亂動,讓我保持著側臥在他懷中的姿式,我掙紮幾下掙不過,見他再無動作,便放棄掙紮再次迷糊睡去。

才睡沉,府君他又開始了!

我:……

我咬著牙裝睡,任由他動作;府君也不著急,極具耐心跟耐力同我耗著!

我隻覺自己大%e8%85%bf皮膚都被磨紅了,而且這種感覺很奇怪很難受!特麼他也不進來!進來還有個完的時候,這樣折騰算是怎麼回事!

問題我掙又掙不脫,打又打不過!

我忍得牙都快咬碎了,府君仍在耐心地繼續他的動作,大掌故意在我身上各處流連,微粗的氣息盅惑般地噴在我耳垂頸項各處!

我的皮膚好似變得敏[gǎn],壓抑不住的%e5%90%9f聲也從喉間溢出,可府君完全沒有進入主題的意思!

這是我不爽你也別想爽的意思麼?

嗷!我怎麼遇到這種腹黑變態的男人啊!

又忍了一會,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投降!我認輸!

我微喘著求道:「府君,是綿綿錯了……不該抵不住誘惑跟江子耀去凍室,可綿綿真的沒有看上他啊……」

「那你為何抱得他那般緊?」府君慢條斯理問。

我:……

府君果然是為了這個事情在懲罰我!

府君自控力驚人得讓我佩服,都把我折磨成這樣了,他的語氣居然還能保持如此淡定!

我忍著身體被小蟲子啃咬般的酥|麻難受之意,如實答道:「當時外麵也不知怎的就著火了,我們出不去,而屋裡機關觸動了,江子耀就帶我躲到那個小槽處,火浪噴來時我太害怕,完全是下意識藏到他懷中,那是人遇到危險時的條件反應,並不是我故意要抱緊……」

我才提到「抱緊」兩字,「啪!」的一聲,話被打斷,我%e5%b1%81%e8%82%a1挨上了結實的一巴掌!將我的瞌睡完全打醒了!

「還有呢?」我不及叫疼,府君略有點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

我摸了摸被打疼的%e5%b1%81%e8%82%a1,不小心碰到府君的皮膚,我們肌膚相貼之處明顯已起了一層薄汗,我撅起嘴嘟囔:「還有什麼。」

我話才落音,「啪」一聲,府君又賞了我一下!凶狠道:「我跟你說過什麼,嗯?」

嗚嗚嗚,府君你加起來跟我說過那麼多話,我怎麼知道你現在說的是哪一句!

府君別過我的臉,俊臉上明顯有著慍惱:「你就是這樣跟別的男人保持距離的?」

我……

府君你到底聽不聽得懂人話,我都說了那是意外啊意外!

此時府君正在生氣,我不能再惹他,好說不過,歹說不行,我隻得反手挽住府君的脖子,嬌聲軟氣地求道:「府君,我錯了,你不生氣了好不好?」

府君輪廓分明的俊臉仍是僵著,不過喉結微動了動,他冷然說:「顧綿綿,你認錯的次數都趕過你吃飯的次數了!」

呃,有那麼誇張咩?

我反正臉皮厚慣了,便將腦袋鑽到府君下巴處求憐愛,「府君,綿綿也不想的啊,可是每次壞事都沾上我,幸好有府君在呢,不然綿綿早沒命了。」

府君慍惱地捏了我腰肢一下,「還敢有下次,我不會再管你。」

我被這不輕不重的力度捏得身子往前一縮,隨即放鬆往後,府君的某物卻恰好頂在了邊緣。

我下意識吸口氣就想脫離,府君用力按住我的腰,在我強忍著他要進不進的難受之感時,他湊我耳邊問:「想要?」

聲音清冽,含著絲絲盅惑。

有了之前的教訓,我知道如果我說不想,依府君的性子,一定會繼續折磨得我主動說想為止,而且身體裡那種被蟲子咬的感覺一直未消褪,於是我羞澀地點了點頭。

見狀,府君低壓地輕笑一聲,「求我。」

我:……

府君別玩了,綿綿要被你玩壞了!

我咬了下%e5%94%87,「求你……」

「誠意不夠。」

「……」

好嘛,你非要玩是麼!

我心中憋起一口氣,猛地將府君的置於我腰上的手一甩,挺身就準備跨坐到他身上,「叮叮叮!」府君置於床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我跨坐的動作一頓,瞟了眼手機繼而瞟向府君,府君顯然瞧出我的意圖,幽深的眸中閃出一抹意外與興致,長臂按掉電話,饒有興趣地道:「別管它,繼續。」

這個動作沒有一鼓作氣地完成,現在再讓我做,多少有點難為情了,我清咳兩聲,掩飾道:「我隻是想去衛生間。」

說著也沒管府君什麼表情套上衣服奔去衛生間。

我在衛生間磨蹭了一會,用水拍了拍自己紅潤的臉,暗自腹誹府君真是太難對付,連個好覺都不讓我睡!

可總躲著也不是辦法,該來的總會來,麵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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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氣,走到房間,府君正坐在椅子上接電話,他單手拿著電話,一手在沉色的桌子上輕輕叩擊,身上披著件白色浴袍,精壯的肌肉顯露在外,長長的雙%e8%85%bf交叉疊著,隨意又悠散的姿式;我沒敢打擾他,輕手輕腳地爬上床。

電話裡對方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府君偶爾發出「嗯」「行」這樣的單音節,神情頗為淡然,讓我分不出他到底是在高興還是不高興。

良久,府君掛上了電話,我忍不住好奇問:「府君,誰呀?」

府君揭開被子,高大的身軀坐了進來,放下電話隨意道:「夏濟。」

我還是好奇:「這麼晚了,有什麼急事找你麼?」

府君單手將我攬入懷中,簡潔答:「公事。」

廢話,兩個大男人半夜三晚打電話如果說私事也太詭異了吧。

「是今天凍室著火之事還是上次那批投不了胎的鬼魂之事?」問不出就猜。

府君低頭瞥得我一眼,「這般有精力何不留著等下用。」

什麼嘛,人家關心一下不行麼,怎麼說這兩件事都跟我扯得上點關係啊。

我抱著府君的碩腰,仍是問:「府君,夏濟查出今天凍室為何會著火的原因麼?」

府君解著我的衣扣,略為不耐地答了:「幾具存放於凍室的軀體莫名自燃。」

呃,又是自燃呢,上次不能投胎那些自燃,這次軀體也自燃,我任由府君剝去我的上衣,繼續問:「那兩起事情有關聯麼?」

府君開始褪去我的褲子,答得十分簡略:「待查。」

不過頃刻,我已身無一件遮物,府君將我提至他腰間,命令:「繼續你之前想做的事。」

我:……

我無法抵抗,隻得依言坐上去,難言的撐漲感讓我輕哼出了聲,身子也不禁緊崩起來;府君的額頭冒出津津汗漬,他聲音微啞地道:「顧綿綿,你再夾一下試試!」

「……」記坑嗎亡。

每次都威脅人家!我也是有脾氣的好麼?

我咬咬牙,忍著難受感,艱難地縮緊一下`身體!

府君毫不憐惜在我%e5%b1%81%e8%82%a1甩了一巴掌,「啪!」的聲音清脆又令人羞澀。

這這這,是打上癮了麼?

我扭著身子不服氣叫道:「不許再打我!」

「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好好修理你!」這句霸氣外漏的話一落音,府君反身壓住了我!

「……」

用句文藝的話總結一下這場運動:寬敞的臥室中,燈光曖昧,粗喘低%e5%90%9f,春光洩了一室。

…………….

接下來幾日我都規矩地臥床休息,一是那場大火讓我吃了不少苦,二是府君的戰鬥力太強,雖然那晚他也算顧著我的身子,可我依舊被折騰得沒有了抬手之力。

這幾日府君都挺忙,早出晚歸的,我極少看到他;聽聞他即將要去人間呆一段日子調查一些事情,我自告奮勇要同去,說自己可以負責做飯家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