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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我折騰得床都下不了,居然還有心思跟周媛去參加應酬!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麼?

那我跟周媛誰是紅旗誰是彩旗呢?

算了,還是先解決肚子問題吧,我都快餓死了。

我沖溫嫻道:「你快去陪賈會長吧,我們有空再聊。」

溫嫻仗義地說:「行!我會順便幫你看著陸府君的!」

「……」

……

我渾身酸疼,下床自是困難,我套上衣服,打電話叫餘莉幫忙給我送點吃的上來。

餘莉還算給力,不消多久便給我端了些食物進來,在我狼吞虎嚥將肚子填得差不多之刻,我才注意到今天的餘莉好像比以往要安靜,我記起了她同吳順表白失敗之事,便關心問:「你跟吳順的事情怎樣了?」

提到吳順,餘莉的反應倒是比昨天要平靜不少,她說:「我給他發了信息,說明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也表達了自己想和他做朋友的意思,還鼓勵他去表白一事。」

我將餐碟放到床頭,讚許道:「你做得很對啊,功夫不會負有心人的!」

「顧綿綿,你說他會不會去表白,會不會成功?」餘莉有點擔憂地問我。

我擦了擦手和嘴,重新躺臥在床,安慰說:「我覺得肯定不會成功!你就想好怎麼關心他,趁機奪得他的心吧。」

「就像你昨晚用生命賣力去奪府君的心一樣?」餘莉才恢復了點心情就開始挖苦我。

餘莉的話讓我想起自己昨晚和府君穿成那個模樣被大夥看到,我真是糗得無地自容,平日他們猜測八卦都隻是誇張,這次可謂是瞧個徹底了;我拿被子蓋住臉:「別說昨晚的事了,我快沒臉見人了。」

餘莉應該是白了我一眼,「你有什麼好不能見人的!昨晚之後,今天壓你贏的工人一下增多了好些呢!」

我拿開被子,忍不住好奇:「為什麼?」

餘莉嗤笑一聲,「就憑你這拚博的態度唄!顧綿綿,你玩得夠大的啊,平時咬咬府君就罷,聽說你昨晚都將府君的背抽爛了!你怎麼就有這麼大的本事呢?」

誒,說起來全是淚,我受的罪更多好麼,我現在哪哪都疼呢。

「不過大家也對你這種玩命式勾引府君的舉動有些擔憂,怕府君被你勾得連正事都忘了。」餘莉接著說,「你沒來之前府君可從未帶女人回過房,更別提陪你瘋成這樣了!而且府君作息自律,今天居然睡到中午才起來,估計是被你累壞了。」

看來我這頂「狐媚惑主」的帽子是摘不掉了,我揮了揮手:「餘莉,我想再睡會兒。」

餘莉竟幽歎了一下,「唉,如果吳順哪天也能像府君待你這樣待我就好了。」

嗬嗬嗬,那是你不清楚府君的耐力有多強,知道了你就隻有叫苦的份了。

我不跟餘莉再扯,張了張哈欠,隨口道:「會的會的,吳順他總會知道你的好!」

餘莉走後,我在床上瞇了好久,大概是白天睡多了,現在總有點難以入睡呢,而且溫嫻的話讓我心裡好像有點不舒服,翻來翻去都覺得難受,我決定給府君打電話!

電話接通前,我在心裡想了許多種理由,還想裝病嬌狀,說自己如何如何不舒服,問他何時回;正準備得十分充分之時,電話那端卻傳來一個女聲:「喂?」

我身體一凜,是周媛!她怎麼會接府君的電話!

「顧綿綿吧?」我尚不及出聲,周媛冷笑的聲音響起。

我清咳一聲,不答反問:「府君呢?」

周媛輕輕笑了笑,「顧綿綿,你現在以什麼身份跟我說話呢?」

我嘀咕說:「我沒有想過要跟你說話啊,我隻想跟府君說話而已,誰讓你接他電話的。」

「……」周媛明顯噎了一下,頃刻笑道:「陸銘在衛生間沖澡,你有什麼事等會他出來我可以轉告。」

什麼什麼?沖澡!

周媛一定在騙我,我才不上她的當,我說:「我不需要你轉告,我隻需要他現在聽電話就行!」

周媛譏屑道:「顧綿綿,你隻是陸宅一個下人,別以為給陸銘暖了幾天床就當自己有多了不起了,可以管起主人的事了!」

我……我好像確實沒有管府君閒事的身份啊。

不過我並不想在周媛麵前服軟,剛想給她頂回去,卻在電話裡聽到了府君略有點漫不經心的聲音,「……衣服拿來……」

我還沒聽完,手機立即被掛斷了!

啊,我氣得快爆棚了,府君你可真是有精力有體力啊!

這個溫嫻,之前不是說得好好的會看住府君的,怎麼才這麼一會功夫,府君就跟周媛發展到沖澡拿衣服的地步了!

我立馬撥通她的號碼,竟是無人接聽!

我想了想,隻得打阿瑞的電話了,阿瑞接起時頗有些不耐:「顧綿綿,你又什麼事?」

什麼嘛,說得我好像整天給他找事似的。

我問:「阿瑞,府君呢?」

阿瑞雖不耐,倒是說了:「剛剛服務生不小心將菜漬弄到府君身上了,上樓去換衣服了。」

原來這樣!

「那怎麼周小姐會在呢?」我追問。

阿瑞愣了一下,他顯然是被我精準的情報給弄得有點佩服吧,他說:「剛我幫府君取衣服時被點事拖住,周小姐說她剛好想補個妝便幫我拿上去了。」

好嘛,周小姐既然想讓我故意難受,我就難過一下給你看就好了。

恰好溫嫻打來電話,我便問了下溫嫻宴會的地址,動作艱難地從床上爬起,換了身衣服,讓陸宅司機送我去往宴會的地點。

到達酒店樓下,酒店坪內有一座龐大的歐式雕塑噴泉池,內裡立著一群漂亮的希臘神話少女,穿著紗衣,挽著髮髻,舉著銀瓶,倒下清澈的流水,很舒適又很氣派的感覺。

金色旋轉門前,府君同周媛還有另幾位正裝的男子正從出來,府君穿著煙灰色西裝,衣著筆挺,身形碩長,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被瞧出來,而他身邊的周媛正陪著笑看他同別人揮手道別。

見著府君周媛還有阿瑞三人走來車坪,我立即打開車門,病嬌狀地走了下去,不是我裝病嬌,身體各處實在是酸軟發疼啊!為了跟周媛撕逼,我也是蠻拚的。

我軟聲軟氣地喚了聲:「府君。」

見到我,他們三人均頓住腳步,府君墨黑的眸中明顯閃過一絲意外,阿瑞立馬此地無銀三百兩般地道:「府君,我不知道她怎麼會來的。」

說完可能發覺自己這話聽上去怎麼都有嫌疑,還想再解釋兩句,我仗義地開了口:「府君,剛剛我打你電話是周小姐接的,而阿瑞又沒接我電話,我擔心你出什麼意外,就想過來看看你了!」

我才落音,周媛的臉上立即浮出一抹歉意,她略有些自責的對府君道:「陸銘,不好意思,開始我給你拿衣服時恰好聽到你電話響,本想拿給你聽的,結果不小心按了接聽鍵,幸好綿綿不是外人,不然我可就太冒失了。」

周小姐心理素質真是高啊,這話說得跟真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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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府君說話,我眨著眼睛問:「周小姐,原來你是小心碰到了啊,那你有沒有告訴府君我找過他呢?」

周媛仍是歉意又自責地道:「綿綿,對不起啊,我當時急著給陸銘拿衣服,後來又有事忙,就忘了這事,你不會怪我吧?」

我撇起嘴,頗為傷神地道:「周小姐,我隻是下人而已,怎麼敢怪你呢。」

周媛神色自如地過來攬我的肩,語氣親熱:「綿綿,你何必說這種話,我可一直拿你當妹妹看的,我今天確實是忘了告訴陸銘你找過他,你就原諒我這個失誤吧。」說畢還沖府君道:「陸銘,你趕緊幫我說句話呀!」

之前府君說我不演戲浪費了,我看周媛不演戲才是浪費了!

府君的黑眸中略過一抹瞭然,他看得周媛一眼,對我道:「回去吧。」

憑什麼讓我回去,人家特意趕過來給周媛添堵的!

我步伐有點不穩地朝府君走近,挽住他胳膊,嬌聲道:「府君,你陪我一起回去。」

與此同時,周媛極其自然地接了話,「陸銘,綿綿特意趕來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找你,你不必送我了,我自己打個車便是。」

好一招以退為進!

府君低頭瞟我一眼,幽深的眸子分明湧起些許縱容,頃刻,他抬眸沖阿瑞清淡吩咐道:「阿瑞,你送周小姐回去。」

在周媛明顯有點僵的微笑中,府君同我一起坐上了車!

我直到坐在車上都不敢相信府君這次竟然會順我的意!

他昨晚明明還那般生氣的!

「怎麼,身體好了又有精神來作了?」府君見著我呆呆的樣子,淡聲輕嘲。

我委曲地挽住府君胳膊,「人家哪有作,真的隻是擔心你嘛。」

府君扯了扯嘴角,沒再搭理我。

回到陸宅,我下車的動作仍有點緩慢,雙手抓著車椅,挺痛苦地挪下車;見狀,府君似有似無地輕歎一聲,長臂一伸,將我打橫抱住,我好心情地依在府君%e8%83%b8膛,好心情問:「府君,你今天怎麼對綿綿這般好呢?」

府君睨得我一眼,「不順著你,你又能給我惹多少事出來?」

呃,怎麼在他們眼中我光會惹事了呢?不過不管怎樣,能見到周媛的臭臉我還是開心的。

回房後,我十分安心地趴在床上睡著了;迷糊中,府君好像又分開我的%e8%85%bf給我上了點藥,然後將我攬入他的懷抱,我迷糊想,其實能與府君這樣過下去也挺好的。

..............

隔日,我睡醒已是天光,府君不在身側,我動了動身子,好像酸痛的感覺好了許多!

我起床洗漱一翻,下了樓,樓下工人見到我臉色都強力保持正常,我暗咳兩聲,也盡力保持正常姿態;吃了點東西填飽肚子後,我想起了昨天答應要給江子耀電話之事。

無法,他實在難纏,估計想賴是賴不掉的,隻得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