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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巴掌,不耐低吼:「離我遠點!」

我迷糊地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e5%b1%81%e8%82%a1,往床邊努力挪了一些位置,才準備和周公約會,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掌又把我拖了回去,仍是不耐:「離得那麼遠,怎麼暖床?」

我實在好睏,又累又乏,完全沒心情去計較些什麼了,窩在府君寬厚的懷抱中,我很快沉沉睡去。

...................

隔日醒來已是天光,睡得好飽好足,我愜意地伸了伸腰,又舒服地伸了伸%e8%85%bf,突然看到床邊坐著個人。

我嚇一跳,從床上坐起,才發現是餘莉,我鬆了口氣,怨道:「餘莉,你幹嘛呢,又不出聲又不吐氣的,嚇我一跳。」

餘莉好像沒聽到我埋怨一般,目光有點恍神地看著我,「顧綿綿,你終於醒了。」

我從未見過這樣的她,莫名有點害怕,下意識往被子縮了一縮,不解問:「你怎麼了?」

我才一問,餘莉竟然紅了眼眶,「顧綿綿,吳帆他拒絕了我。」

原來隻是被拒絕了,這事我早就預料到了,不過我還是安慰道:「沒事的,地府還有很多好男子呢。」

「不是的,我就喜歡他一個,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喜歡過別人!」餘莉還哭了起來。

我隻得關心問:「他以什麼理由拒絕的你?」

餘莉放聲大哭起來,「他說他有喜歡的女子,還在人間的時候就喜歡上了!」

在人間就喜歡上了?幸好不是我。

我暗噓一口氣,道:「這種事情也沒有辦法啊,雖然他拒絕了你,但總算你還沒陷得太深,過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我不甘心,我不服氣!顧綿綿,幫我想個辦法,怎樣把吳順奪過來!」餘莉哭著還燃起鬥誌。

我有些為難地看著餘莉,「這事不好辦吧,他畢竟有喜歡的女子了,你還能怎麼奪呢?」

餘莉抹著眼淚說:「他說現在那個女人雖在地府,可好像並不喜歡他,他也一直不敢表白,這不是代表我不還有機會了麼?」

好複雜的關係啊!餘莉喜歡吳順,吳順又喜歡別人,別人還不喜歡吳順,那餘莉到底有沒有機會呢?

我實在不想參與其中,「餘莉,感情這種事情還得看緣份,你就隨緣吧,強求不來的。」

「顧綿綿,我把你當知心朋友,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餘莉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說:「我怎麼對你了?」

餘莉哭得肩膀都聳動起來,「你自己和府君快樂地生活在一起,就不管我的感情生活麼,要知道這次賭你和周小姐誰能成為陸奼女主人的賭局中我都是壓得你贏!你怎麼那麼沒有良心?」

我:……

你壓我贏跟我有半毛錢關係麼?

不過看餘莉實在太過難過,完全一副天都塌下來的模樣,我歎了口氣,「你既然說吳順喜歡的女子可能不喜歡他,那你就慫勇吳順去表白啊,如果他被拒絕了,你不就可以趁機在他旁邊安慰他,給他溫暖麼?」

餘莉抬起淚流成河的眼睛,「這樣真的有用?」

我分析道:「應該有用吧,你想想,你現在如此傷心失落,如果有人對你好,安慰你,你是不是也會感動呢?相同的情況,你去關心吳順,即使成不了男女朋友,也許能成為好朋友吧,關係不也進一步了麼?」

「那萬一他表白成功了呢?」餘莉又問。

「……」你們一個兩個不要給我出難題好麼?

我耐著性子道:「反正現在的情況都這麼糟糕了,他不去表白他就會一直喜歡著人家,對你的感情就會視而不見,但他去表白了你不就有了百分之五十的機會麼?」

「那我要怎麼跟他提起這件事?」餘莉抱著希望地問。

我都想哭了,我真不是感情磚家啊,就我這麼一個感情失敗者能有什麼好建議啊!

可見餘莉這模樣,我不說出一兩條來她怕是會哭死在我在前,我隻得敷衍道:「你就開誠佈公地跟他談一談啊,說自己理解喜歡一個人不敢說的心情,然後鼓勵他去表白啊,說自己哪怕跟他做不成戀人也想做個朋友!」

餘莉貌似認真地思考了一番,「我再想想。」

我大鬆一口氣,「是的,好好想想,你努力了還不行就是可以放棄了不是?」

餘莉堅定:「不,我一定會成功,也一定要成功!」

「對的對的,有誌者事竟成,你一定可以!」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餘莉,我又憂傷地記起晚上要給府君驚喜一事,誒,到底怎樣才會使得府君有驚喜感呢?

我雖然挺聰明的,可在討好男人方麵還真是沒有經驗吶,不然吳帆那個渣男怎麼會寧願選擇長得不如我性格不如我的蘇樂婷呢?

我絞盡腦汁地想啊想,在腦袋抓破之際終於被我想起一個人-----溫嫻!

賈萬貫對她那般寵愛,想來她在討好男人方麵應該是極具天賦的,我怎麼把她給忘了呢!

我趕緊找出她的號碼撥了過去。

「喂?」是溫嫻略有點沒睡醒的聲音。

我問:「溫嫻,你起床了沒有?」

「顧綿綿呀!有什麼事?」溫嫻好像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支支吾吾半天,終於問了:「我想跟你討教件事。」

「什麼事?」溫嫻從我猶豫的態度中似乎聞到了什麼端倪般,很有興致地問。

「我想問你要怎麼做才能給男人驚喜?」

「什麼驚喜?」溫嫻似乎一下沒回過神。

我咬了咬牙,不情不願地說:「就是......那方麵的驚喜。」

溫嫻一聽就叫了起來,「嘖嘖嘖,顧綿綿,你這是為了跟周媛奪陸府君豁出去了麼,想玩點大的?」

姑奶奶,你別這麼興奮行不行!

我說:「你到底有沒有辦法啊!」

「就這事,包在我身上!我現在起來,我們見個麵,我多傳授你幾招!」溫嫻向來是行動派,她說完這話,我已經聽到她在招呼傭人伺候她起床的聲音了。

我與溫嫻約好見麵地點,掛了電話。

簡單洗漱一番,我打算去宿舍換套衣服,卻見汪大力在附樓附近,好像有什麼事眉頭微鎖。

我跟他打招呼,「大力哥,你在這幹嘛呢?」

汪大力明顯心在不焉地點了下頭,也沒答我話。

我以為他還在為上次一些鬼魂投不了胎的事情在擔憂,便安慰道:「大力哥,上次的事情府君他們不是已經在查了麼,而且最近也沒有事情發生了,你投胎的事肯定不會有變故的,你別太擔心。」

汪大力搖了下頭,「綿綿,我沒有為那件事情擔心。」

「噢?」我奇怪,「那你還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汪大力到底說了:「綿綿,陸宅裡的阿來這兩天不見了,李管家說他另有事情不做了,但我知道不是這樣。」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阿來?好像一起打過牌的工人。陸宅工作人員挺多的,我也不是個個都叫得出名字,當然這不是重點,於是我問:「那是哪樣?」

汪大力猶豫一下,輕聲說:「我前晚看到阿瑞將他帶走了。」

汪大力這說一半不說一半的真快把我急死了,我問:「阿瑞帶他走幹嘛?」

汪大力說:「我也不清楚,但自從阿瑞把他帶走後,他便沒有出現過了。」

「所以你想讓我幫你打聽一下他的消息麼?」

汪大力說:「我剛來陸宅的時候阿來他對我比較照顧,他沒有什麼特長的,而且他在陸宅呆得挺好的,沒聽說要去哪裡,怎麼會突然走了?所以我想問問他的情況,如果他犯了什麼錯,看可不可以饒恕。」嗎布木技。

說來汪大力也對我不錯,他好不容易求我一次,我也不好拒絕他,不過阿瑞是聽從府君命令的,這事汪大力想畢也十分清楚,如果阿來他沒有犯事,估計府君是不會動他的,但如果他犯了事,按府君的性子,怕是誰求情都沒有用。

我還是仗義地道:「大力哥,既然是阿瑞帶他走的,我現在給阿瑞打下電話問下情況。」

汪大力頗是糾結,「綿綿,如果為難就算了,我不想你為了這件事而惹得府君生氣。」

「沒事,我還同阿來打過牌呢,我也想知道一下他的情況嘛。」

「行,綿綿,謝謝你了。」

於是在汪大力的期盼下,我抱著試試看的心理給阿瑞打了電話,「阿瑞,那個陸宅的阿來早兩天被你帶去了哪裡?」

「誰讓你打聽這些事的?」阿瑞冷聲問。

阿瑞到底是跟在府君身邊久了,一說話都有種府君式的威嚴。

我道:「阿瑞,你別這麼凶嘛,是汪大力,他隻是關心他的夥伴突然不見了,會有什麼危險,所以才托我問一問的。」

阿瑞冷聲說:「顧綿綿,這事還不是你惹起的!」

又關我的事?

我看了眼汪大力,走得遠了幾步,不服氣道:「阿瑞,你對我有意見也不能這樣吧,什麼事情都往我身上賴?」

「哼,那天晚上你當是誰在你脖子後麵劈了你一掌,然後把你帶出陸宅的?」

什麼?阿來居然是那晚將我打暈的人!呃,太可惡了,這麼說,他跟周媛是一夥的了?

周小姐好本事啊,將陸宅的人都買通了,我就說昨晚回來的時候好像看到陸宅的守衛多了些。

「他有沒有說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問。

「說是你出老千騙了他的錢,而後又讓他光著膀子在外幹活出醜,一直對你心懷恨意,那晚見你一人在樓下轉悠,便想著要報復你!周小姐的手環和手錶都是他偷的,他同守陰陽關一處鬼差相識,便偷偷將你仍到了城外。」

事情竟與周媛無關?

我忍不住問:「府君相信他說的話?」

阿瑞有些不耐:「這些事你在你關心的範圍內!你別再惹事就行了!」

我真是有些懷疑阿瑞暗戀府君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