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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我哭得更厲害了,「府君,綿綿身子真的好疼,綿綿以後不敢再犯錯了,一定乖乖聽府君的話……」

府君拖得我更近了幾分,貼著我耳垂道:「那你聽話,我輕一點。」

「不要!」府君那尺寸,根本不是輕一點就能承受得住的!

沒辦法了,我使出全身力氣撐著府君%e8%83%b8膛往後用力一掙,府君一下沒抓穩,「咚」一聲,我的腦袋撞上了浴缸,疼得我眼冒金星,沒辦法,眼冒金星總比「做」死要好。

我嗷叫著摀住腦袋,「怎樣了?」府君拖過我咬牙切齒問。

我舉著手,真切地哭:「府君,放過綿綿,綿綿真的好疼。」

府君伸手在我%e5%b1%81%e8%82%a1狠抽幾下,接著將我往浴缸外一推,聲音裡全是暴躁:「滾出去!」

得此令,我哪還敢留,艱難地就往外走,可我渾身疼啊,濕透的T恤沾在我身上也極其難受,所以我挪得極其緩慢。

「顧綿綿,一秒鐘內你沒消失我就成全你!」府君威脅聲響起。

嗚嗚,簡直欺我太甚!

我乾脆坐地,不管不顧地哭吼:「我都快疼死了,你就不會溫柔點嗎!」

「溫柔?」府君俊眉稍蹙,薄%e5%94%87勾了勾,驀地從浴缸中站起,玉身挺撥,強壯的線條盡現,長%e8%85%bf一邁便來到我跟前;我不知道他想幹嘛,下意識地嚥了嚥口水。

「像你昨天對你男朋友那樣?」府君扣起我下顎,喜怒不明地問。

我的情緒是崩潰的。

我為這個事受的罪真是夠夠的了!我本身就是個極大的受害者好嗎?吳帆跟蘇樂婷搞在一起我都沒氣完,教訓他的時候又莫名其妙神智不清,被府君抓回來折騰得死去活來!

現在府君還不依不饒!到底有完沒完了!

我一怒,直視府君大叫道:「我對他怎樣跟府君有關係嗎?府君最多隻是我的主人而已,憑什麼連我的私生活都要管,府君是對每個奴隸都這樣嗎,還是因為府君在吃醋!」

聞言,府君俊臉的表情一點點變得淡漠,最後嘴角扯出一抹讓我膽怵的弧度,他輕輕嗤笑了一聲,「吃醋?顧綿綿你以為自己是誰?」

對啊,我以為自己是誰?不對,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奴隸啊!

我忍著下巴快被他捏碎的疼意,嘶聲道:「府君,你言情劇看得太少了,男主一般說這種話,都是口是心非的。」

府君的俊臉徹底黑了,他甩了我的下頜,將我提起往外一扔:「滾!」

我摸摸摔疼的%e5%b1%81%e8%82%a1,才走了兩步,一條大毛巾猛地朝我砸來,我才一趔趄,衛生間門傳來合上的巨響。

我圍住毛巾,一步一拐地走回了宿舍,換上乾衣服,再度倒在床上睡著了。

如餘莉預期的那樣,我在床上躺了兩天,這兩天府君沒再搭理過我,吃食都是由餘莉給我送的;許是陸宅裡關於我和府君的風波太多,這次大家對我臥床不起的事倒沒有過多八卦,隻是說府君前段時間忙碌加出差憋得太久,而我又趁那晚「勾引」了府君,於是幹材烈火沒注意力度。

對於他們說的「沒注意力度」我嗬嗬了兩聲,何止是沒注意,簡直就是虐待好麼?

兩天後我終於能正常走路了,心裡對何海與阿瑞太過愧疚,我決定去地牢看一看他們。

我去廚房找了些他們愛吃的點心,讓司機送我到了地牢。

許是對他倆看得並不嚴厲,又許是我說自己是陸宅的人,填過簡單的來訪資料後,便有人將我帶到了關押何海與阿瑞的房間。

與上次關我的地方不同,這裡環境還算不錯,至少牆壁是白的,他們也沒被鎖起,桌上還有報紙可以讀呢。

我喚了聲「何海,阿瑞。」

他們臉色均是一黑,誰都不理我。

我嘿嘿笑了兩聲,「餓了沒,我帶了你們愛吃的點心喲,快來嘗一嘗吧!」

阿瑞依舊冷臉,何海卻忍不住看過來。

我繼續引誘:「很酥很脆喲,剛剛出爐的呢。」

「你既然都帶來了,那我吃一塊吧。」何海走了過來,拿起扔進嘴裡,頗有些欣喜地說:「真不錯,阿瑞,你也吃一塊?」

還是吃貨容易搞定。

阿瑞還漠著臉,一副生人莫近的樣子。

我勸道:「阿瑞,你就別生氣了嘛,若不是你露了馬腳,府君也不會知道我去人間了啊。」

阿瑞「嗖」一下站起,「顧綿綿,你再說一個字,信不信我揍你!」

我嚇得往後縮了縮,還真是跟在府君身邊久了,連威脅的話都說得這般像!

「好了好了,綿綿她也不想的。」何海還安撫起阿瑞。

阿瑞一甩手,「顧綿綿,這次算我倒黴,以後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再理你!」

「阿瑞,別這樣嘛,我……」

「住嘴!」

我閉了嘴,轉問何海:「你們沒有被虐待吧,還要在這裡關多久啊?」

何海又往嘴裡塞了塊糕點,還挺樂觀地說:「不清楚,私帶鬼魂出城按例得關一年,不過銘哥並未審問我們,可能消氣了就會放出去吧。」

「阿瑞也要關一年麼?」我關心問。

「我如果被關一年,我第一個就饒不了你!」阿瑞插話了。

我覺得阿瑞說的是廢話,他除了饒不了我還能饒不了誰,府君麼?

不過介於他情緒有些激動,我不好刺激他,而是寬慰說:「阿瑞,你肯定不會的,隻是開個保險櫃嘛,關不了一年的!」

「你……」

他氣歸氣,我還是有疑惑要問他的,「阿瑞,府君當天到底是怎麼發現的,他不是睡了麼?」

提起這個阿瑞沒好氣道:「還不是因為你!當時我捏著鑰匙在房間等你歸來,府君突然找我,說你喝醉不見人也沒接電話,讓我找一下你,結果看到我手中的鑰匙就全都知道了!」

我擦擦擦,戲演過了!早知道我當天就不裝那麼醉了!

我又好生跟阿瑞何海兩人道過歉,說了好多好話才從地牢離開。

為避免見到那些恐怖的噁心的鬼魂,我走得很快,才走近登記處,我聽到兩個鬼差在閒聊。土腸上技。

「聽說那具女人軀體摔得很嚴重,麵目都分不出來了!魂魄也是沒找到。」

「從那麼高的懸崖摔下能不嚴重麼,不過那麼醜的魂魄要抓不是很容易麼,西府這辦事能力真是堪憂!」

咦?女人軀體,懸崖,魂魄沒抓到?怎麼......那麼像在說我啊?

第82章 誰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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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興奮起來,我趕緊湊過去八卦,「兩位大哥,你們說的什麼軀體在哪兒啊?」

他們顯然沒料到我會突然出現,而且還聽進了他們的聊天,兩人自然沒答話。還頗是警惕地看著我。

我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天真地說:「大哥,我隻是覺得新鮮好奇啊。地府不是隻有鬼怪嗎,怎麼還會有人類的軀體出現呢?」

要說長得好看還是有優勢,他倆均被我無害的笑容弄得放鬆了警惕,其中一個說:「就像人類有人能捉住鬼魂一樣,地府當然也能存下人類軀體。」

「每個區域的『遊魂』不能超過一定數量,鬼差們為了能更好處決他們,會將一些超過時日靈魂未歸檔的軀體存在『凍室』中心,這樣再抓到那個鬼魂便能有權處決了。」另一個解釋說。

我沒空想他們說的一些術語代表什麼意思,隻關心自己所關心的部分,我甜甜笑著:「哇,聽上去很新奇的樣子呢,那個什麼『凍室』在哪裡,怎樣才能進去呀!」

「我是好奇。畢竟能在地府見到人類軀體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怕他們起疑,我笑著補充。

其中一個說:「管轄地段不同,凍室的位置也不同,你就別好奇這種事了,有鬼差看守的。而且這個是西府管轄地段出現的,就更不能靠近了。」

西府管轄地段?到底會不會是我的?我也不明白這管轄地段怎麼分的,難道身體落在西府管轄的地段,靈魂卻跑到了東府管轄的地段,我未免也太有本事了吧!

既不知道我這種算不算遊魂,也不知道我的身體到底落在了哪裡。是被人收了埋了還是因為長期沒人發現而被西府的鬼差帶到凍室了?

好想將這些情況去打探清楚一下,可我從哪能得到具體消息呢,略頭疼。

從地牢出來,我忍不住朝東府辦公大樓瞅了瞅,這一瞅,竟看到了周媛,她好似剛從裡麵出來,臉上還帶著些許笑意。

此會我不想見她,轉身就想去找司機,「顧綿綿。」周媛也是個眼尖的,她叫住了我。

這連名帶姓的叫法代表什麼意思呢,生氣還是不生氣啊?

我正捉摸的時候,周媛來到了我跟前,她穿著套米色套裝裙,嫵媚女人味中帶著幾分幹練。

「周小姐。」我規規距距地喚道。役雙匠血。

「這幾天好像都沒看到你呢,以前不都是你給陸銘送午餐的麼?」周媛隨意問。

周媛不是在冥王殿工作麼,怎麼會說幾天沒見我呢?雖不明白,但還是如實答:「我這幾天身體不舒服,伺候府君的事由歡姐在負責。」

「身體不舒服?看你平時活蹦亂跳的身體竟是這般不好呢?」周媛輕笑道。

介於周媛是府君的「緋聞女友」,而我也不可能告訴她是因為被府君折騰得下不了床,隻得避開這個話題禮貌道:「謝謝周小姐關心,沒其它事綿綿先回去了。」

周媛伸出一手牽住我,「別呀,綿綿你還沒吃午飯吧,我們一起去吃吧!」

我才不想跟她吃飯。

我客套搖頭:「不用了周小姐,我吃過了。」

周媛不由分說地拖住我,「吃過了也陪著我去,在那裡陸銘肯定是要跟人談公事的,沒空陪我說話,你去了我就不會那麼無聊啦!」語氣半嬌蠻半霸道,好像又變回那個說拿我當妹妹的她,親呢得十分自然。

「周小姐……」

「走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