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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緣難了 十殿女王 4305 字 1個月前

探探這鬧鬼傳言背後的秘密。

就在那天晚上,米媛與她那同學,看到了真正靈異的一幕。

在午夜十二點過後,米媛與她那同學身上藏了個手電,手拉手去了鬧鬼的那一層,兩人剛從電梯裡出來,就發現一個什麼東西,「呼啦」一下閃過去了。

當時米媛和她那同學都嚇得尖叫了起來,心裡也起了退卻的心思,兩人對視一眼,米媛剛想說算了,改日找上幾個男同學在一起來,就猛地發現,她那同學背後,幽幽的漂浮了一顆人頭!

「滴答——滴答——」

那顆人頭的膚色呈現著鐵灰的色澤,雙目緊閉,%e5%94%87色淺淡的幾乎要跟膚色一個程度,那顆腦袋就那樣沒依靠任何力量的漂浮著,隨著米媛那同學身體的微微移動,而亦步亦趨的跟隨著……

米媛當時嚇得差點白眼一翻暈過去,想要提醒她那同學,喉嚨裡卻跟卡住了似的,半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是臉上的表情越發驚駭慌張。

回想起曾經的經歷,米媛照舊被嚇得夠嗆,我見她可憐,忍不住上前幾步,伸手將她半抱在懷裡,輕輕在她背上輕拍了兩下。

慕錦川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難道,這麼巧撞上了?不會那麼巧吧」

第兩百五十一章 :母親的遺物

米媛脫力般依靠在我懷裡,聲音裡帶著無比的慶幸與後怕。她說,那天大概是那個怪人無心傷她們,或者是不想因為她們,而壞了他的好事。因此。她跟她同學僥倖逃了出來。

「你和你同學出電梯前,想了什麼?」慕錦川想了想,進一步給了提示。「比如。有想過酒店內到底是什麼在搞鬼麼?」

「呃,就是去抓鬼啊。」米媛說著,竟是直接掏出了她的手機,快速調出一個音頻後點下了外放。

音頻是米媛和她那同學自己錄的。大意就是說明了她們要去酒店抓鬼。要是出了事情,警察也能抓著這個線索,增加找到她們的可能性。

說起這份音頻。米媛十分得意。她說人要膽子大,但她也不是沒腦子啊,要是世上真有鬼,萬一她出個什麼事兒,成了隻幽靈,豈不是沒人知道她死了麼,那樣她爸得多傷心啊。

我給了米媛兩道金剛符,並且交代她不要再在外麵亂跑,最好和她那同學安安分分的待在家裡,米媛糾結的皺著臉,似乎想要辯解兩句,視線一接觸我身邊的慕錦川,立馬嚇得縮了縮腦袋,賠著笑說她還在上班,先走了有事再聯繫。

送米媛離開後,我返身抱住慕錦川的脖頸,急聲催促他趕緊將箱子拿出來。

慕錦川抬手打了個響指,一直跟著我們上樓的野鬼從半空中現形,手裡抱著的,正是我們剛從韓大爺那拿到的紙箱。

紙箱子跟裝蘋果的紙箱子差不多大,看的出來韓大爺對這箱子的看重,箱子周圍全用塑料膠帶纏了一道,大概是出於做民警的習慣,韓大爺還在箱子上貼了張便簽。

便簽上之後寥寥幾個字,上麵寫著:「故人所托,不可拆箱。」這便簽大概是韓大爺怕自己家人發現箱子,好奇打開查看裡麵的東西,他故意寫上去的。

箱子打開後,裡麵隻有一隻鞋盒大小的鐵盒子,鐵盒子表麵銹跡斑斑,二十年的時間,這隻鐵盒子若是依舊光亮如新,大概就會引起韓大爺的驚駭了。

我伸手準備打開盒子,下一秒卻被慕錦川猛地抓住了手腕。

「等等!」慕錦川看了我一眼,示意我退後一點,自己則是拿過盒子,指尖接觸到盒蓋,略頓了頓後,這才揭開了盒蓋。

嚴絲合縫的盒子被打開,露出裡麵光亮的可以當鏡子照的鐵盒壁,盒子裡放了許多封書信,我伸手將書信拿走,最下麵的一樣物件,驟然出現在了我眼前。

那是一個小小的布包,布料是現在很爛大街的「的確良」,在二十年前,那樣的布料還屬於「高端市場」。

布料包了好幾層,我耐心的打開,布包裡存放著的,是一張薄薄的證件,以及一對年輕男女的合照。

熱烈的愛情經過主人的刻意遮掩,最終從眼神裡透出來的,隻有含蓄的默默情深,那對年輕男女肩並著肩,一身嶄新的衣服,色調一致,倒也隱隱合上了後世「情侶裝」的說法。

大紅的喜慶顏色在那張薄薄的紙上勾勒出好看的花紋,正楷的「結婚證」三個字,端端正正、無比清晰。

這的確是一張結婚證,沒有現在的結婚證那樣精緻小巧,二十年前的證書,隻是一張特質的紙而已。

證書是全手寫的字體,兩位新人的名字一筆一劃、帶著寫下字體的人的書寫習慣,比起現在機器打印出來的字體,莫名多了幾分真誠與慎重。

新郎:夏天;新娘:欣雨晴。

原來我父親叫夏天啊。

按照長相來說,我綜合了我父親與母親的特點,我父親長得挺英氣的,而我母親則是典型的江南美女,柔美的感覺簡直撲麵而來。

至於我……

慕錦川誠懇的評價:「欣欣,你綜合了你父母的優點。」

我默默點頭,是啊,可惜兩者糅合在一起,反而變得不像那兩位一樣出眾了,單獨拿出來似乎挺好看,但是湊到一起,就顯得平凡也就是個清秀。

不過,這布包裡的東西,卻讓我百般疑惑起來,不是說我母親未婚生子麼?這張結婚證的登記時間在我出生之前,當時流言漫天的時候,母親為什麼不解釋呢?

「欣欣,你看這兒。」慕錦川伸手拿過了那張合照,照片上我母親穿的正是我多次看到過的那件連衣裙,我父親站在她身邊,眼神裡滿是笑意。

那時候的人並不如現在開放,就算是夫妻,也不會在外人麵前表現得黏黏糊糊,父親單手扶著母親的腰,母親則是羞澀的微微低垂著頭,纖細的指尖輕輕捏著父親的衣角。

我順著父親的視線往下,落點是母親平坦的小腹。

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那,那時候我媽已經懷上我了?」

「先放著,我們看看這些信件。」

那張照片上母親的肚子並不顯形,慕錦川很快放棄了與我一起尋找線索的舉動,而是拉了我一把,與我一起在床上坐下,視線落在了我拿出來的那一摞信封。

信封上的字跡一柔和一鋒銳,我與慕錦川將這些信封依著字體分類,之後才小心翼翼的拆了信封,看起了裡麵的書信。

信件裡,記載的是我的父母相識之後,彼此間的通信,這些信件裡,也見證了他倆從一開始的陌生人,到最後相知相愛的歷程。

感受著字裡行間心意相通的默契與愉悅,我有些失神,父親那麼愛我媽媽,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是媽媽帶著我獨自來到b市,開始艱難的生活。

慕錦川似乎也頗有感觸,他若有所思的放下書信,轉而再次拿起那張照片,看了許久之後,他突然起身,走到放盒子的桌子前,仔細研究起了那隻鐵盒子。

「怎麼了?」我有些好奇,等我走過去時,慕錦川已經放下了盒子,曲著手指在盒蓋上敲了兩下,之後,靈力凝聚在指尖,並指一揮,盒蓋邊沿的薄薄一層鐵皮,就被他削了下來。

「還有一封信?」

盒蓋被削出的橫截麵,並不是實心的,裡麵的縫隙裡,藏著的是一份折疊起來的紙張。

那是一封母親留給我的信。

「親愛的欣欣寶貝兒……」

「咳咳,那個,等我先看完。」剛看上第一眼,我被那句十分親熱的開頭驚了一跳,差點嗆到自己,忙不迭的拿著信件站起身,頂著慕錦川打量的視線,慌忙跑到了窗戶邊。

信件並不長,那上麵的字跡似乎有些潦草,彷彿母親在寫信時,十分怕時間不夠似的。

母親在信裡說,自我出生後,她就一直帶著我逃亡,沒能給我好的成長條件,是她最大的遺憾。

「欣欣寶貝兒,命格不是你可以選擇的,你是爸爸媽媽的驕傲!

不過媽媽可能沒法陪著你長大啦。

你要記得,要是有一天媽媽死掉了,那一定是那些壞人的錯,因為寶貝兒你的血很特殊,特殊到這世界上的壞人,都會對你無比覬覦,甚至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要得到。

……

寶貝兒你的血會引來很多威脅你生命的東西,是你父親留給你的護身符,才能遮掩你血液的氣息,讓我能帶著你四處逃亡。

護身符的保護有一定的年限,到了時間就會失效,媽媽一想到你到時候會麵臨的險境,就心塞塞……」

母親的話讓我心裡很是酸澀,我曾想過她知道真相後,會覺得我害了她,可這封信卻告訴我,她早就知道我的克母命格,甚至特意留下遺言安慰會為了命格傷心的我。〓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九八年那會寶貝兒這詞很流行嗎?」將信件遞給慕錦川,我疑惑的小聲問他。

我母親死的時候是九八年,而在我的感覺裡,寶貝兒什麼的,從老一輩的人嘴裡說出來似乎有些違和了。

慕錦川隨意的回復我道:「不算大眾,但也有人會這樣叫。」他快速看完整篇書信,臉上的表情有些費解。

「怎麼了?」我下意識看了眼信紙,視線落到這張款式十分老舊的紙張上,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

「對啊!寶貝兒這詞不確定,但我媽怎麼會說心塞這個詞?」

心塞這詞是網絡流行詞,九八年,電腦都還沒走進千家萬戶呢,更何況「心塞」這詞語,還是近幾年才流行起來的!

我下意識的懷疑起了這封信的真實性,可是這封信裡母親對我的擔憂卻讓我不想那樣去想。

母親知道我血液的特殊作用,讓我一定要小心身邊的人,並且擔憂護身符失效後我的處境,這間接說明她並不知道慕錦川在我身邊的事。

要說這是偽造的,那人怎麼可能弄出這封有著漏洞的信?難道,「心塞」一詞是偽造的人一時寫順手了忘記了?

發現這封信後,我一直在心裡想著這個問題,同時,那句「小心身邊的人」,也如同警鐘一般,不斷在我腦海裡迴響。

換個方向想,如果寫信的人有意識告訴我,ta知道慕錦川的存在,那句提醒,指的人就是慕錦川……

第兩百五十二章 :追蹤

相比起前一個猜測,我更相信這一樁。不可能是失誤,那就隻能是故意為之!

這封信是誰寫的?目的又是什麼?

提醒我小心身邊的人,對方又是敵是友?

我猜不透,更不敢妄加猜測。要是那人是故意這樣做。ta是想離間我與慕錦川麼?讓我對他產生提防。好趁虛而入從而實施陰謀?

「在想什麼?」慕錦川從陽台回來,笑著問我。

「那句讓我小心身邊人的提醒。」

比起相信一句目的不明的提醒,我更加相信慕錦川。聽我這樣說。慕錦川愣了愣,手裡拿著的手機都忘了放下。

「幹嘛?」我沒好氣的斜眼看他,「我跟你說就是相信你啊,你說寫這封信的會是誰?」

慕錦川回神。哭笑不得的看我:「我沒想那些……」

「我隻是沒想到。你會想的這麼深。」慕錦川肅容道,「這封信若是偽造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害你的降頭師。」

「降頭師?」怎麼可能!

按照那個降頭師的路數。不是該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