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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緣難了 十殿女王 4308 字 1個月前

,慕錦川交代趙玄代替他招待我的同事,便俯下`身,旁若無人的收拾起有些混亂的茶幾來。

先將吳彤與林源帶來的慰問品給收了起來,這才從藥材裡拿出一支老參,以及幾樣別的,說是要放進廚房正在慢火烹煮的%e9%9b%9e湯裡去。

那幾個鬼服務生目瞪口呆的看著慕錦川動作,神情仿若被雷給劈了似的。

我默默忍笑的同時,心裡也是滿滿的感動,外人麵前,慕錦川身份高貴,是所有鬼心目中實力強大的老大,可私底下,他對我真的是好到了骨子裡!

第二天一大早,冥征率領著一幫手下,往院子裡堆了大大小小許多的盒子。

慕錦川正在在廚房準備早餐,我對上冥征那張討厭的臉,定力不夠,實在做不出熱烈歡迎的臉色來,尷尬的打了聲招呼,便眼巴巴的望著廚房的方向,等著慕錦川趕緊出來救場。

不一會兒,慕錦川端著兩份早餐出來,客套的問候了冥征一聲,沒想到,原本是中國人說順嘴了的「吃飯沒」,冥征也能厚著臉皮,順勢要求一起吃個早餐。

慕錦川餵我吃飯的動作一頓,絲毫不客氣地道:「可以,出門三分鐘路程,讓你手下去買,多買點,我請客。」

我不禁想笑,這麼一說,倒顯得冥征太小氣了,連區區早餐的錢都摳門的想省掉。

冥征佯裝沒聽到,仔細打量了我一番:「夏小姐臉色不好,可要好好休養。」

我衝他笑了笑,依舊沉默不語,專注的吃我的飯,專注盯著慕錦川那張帥氣的臉。

冥征倒是好耐性,就連我最親近的兩個閨蜜,就連慕錦川最得力的部下趙玄,為了不打擾我休息,他們都隻是稍微坐了坐,確定我暫時沒事,也都貼心的起身離開了。

可冥征,卻是一直在問我問題,從被蕭安遠擊中後的感受,一直到我對蕭安遠的看法,縱然我表現出了十足的不耐煩,也毫無半點識趣的想法。

臉皮之厚,堪比城牆!

至於冥征厚著臉皮要蹭著吃一頓的早餐,他也並沒有真的去讓手下買,我猜想,冥征說要要吃早餐,多半是為了噁心慕錦川而已。

另外,以冥征的性子,那種人類吃的、廉價的食物,他大概是不屑的。

「終於走了!」冥征一走,我就開始自顧自的念叨,「我看著他那張臉,就整個人都不好了,錦川,下次你將我抱樓上去吧,看到冥征我吃飯的胃口都沒了。」

慕錦川笑著看我:「你還想有下次?」

「不想!」我堅決搖頭,又認真叮囑他,「我雖然受傷了,但你別把精力全放我身上,要小心冥征來陰的。」

慕錦川笑得十分溫和,替我挽了挽額前的劉海,我趁機衝他使了個眼色,他將我抱起,放在了他身上。

就著茶機上溫熱的茶水,我伸手進去打濕手指,一筆一劃的在茶機上寫起字來,十分小心的不發出一點聲音。

——還要演多久

為了不發出讓人疑心的聲音,我連動都不敢動,再裝下去,我整個人都要僵硬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工地鬧鬼事件

慕錦川也學著我在茶機上無聲的寫下一行字:

——堅持住。快上鉤了。

事實上,從在收容所裡,那些孩子失蹤。警察過來,慕錦川對我說「老婆,你可要給力點啊」,我當時沒反應過來。可之後,便也慢慢的猜透了慕錦川的意思。

我們對冥征的試探,成功了!

冥征聰明的很。上次西王墓之行,我的確是對慕錦川產生了很大的懷疑,可也正是因為那證據太真。反而我在想通之後,將那件事牢牢記在了心裡。

既然在西王墓時。那個攻擊我的蕭安遠是假扮的,那麼,這一次,也可以是假的!

我對蕭安遠的辨別能力。是比不過與我朝夕相處,又親密無間的慕錦川的,因此,就那麼一小段的交流,我沒能看出來,那個蕭安遠是假的。

孩子們消失,我與慕錦川相約一起去將軍府,也是給冥征下的一個套,他能夠誣陷蕭安遠得手,證明他對蕭安遠的行蹤盯的很緊。

在我們「引開」蕭安遠的時候,真正想引來,也成功引來了的,是冥征這個幕後黑手!

慕錦川與蕭安遠的翻臉,包括我的「受傷」,都是早就設計好了的,我們瞞過了所有人,為的,就是看清楚冥征的真實目的。

這一點,慕錦川早就偷偷跟我交流過,他很懷疑冥征最終的目標。

如果單是為了權利,那冥征算計蕭安遠,算計慕錦川,都有足夠的理由,可也隻需算計他倆就夠了。

冥征這個人出現的很早,在鬼醫生蘇從,以及泡泡母子在醫院作祟那會,我就懷疑起了冥征,隻是那時我的處境太糟糕,慕錦川並不允許我衝動跟冥征對上。

經過我們分析可以得出,在最早的時候,我每逢出門就被鬼怪襲擊,這裡麵雖然有我體質的原因,但冥征在背後的起的效果,才是最大的!

慕錦川在老宅住了好幾百年,附近的鬼怪都是知道慕錦川的厲害的,我從老宅出來,那些實力微弱的鬼,最起碼也該等我離開了那片區域,才會動手。

可是,不管是無頭鬼,還是千麵鬼紅蓮出現,我自覺退出,所撞見的那些鬼,都是在我一出門時,就無比急迫的對我展開了追殺。

被強行改變命運,魂飛魄散的鬼醫生蘇從,千麵鬼、以及之後我遭遇的諸多靈異事件,在想明白其中的關鍵後,就可以發現,這其中件件都跟冥征有著脫不開的關係。

他通過算計蕭安遠,也一直致力於將我置之死地,一箭雙鵰的計謀真是十分理想。

冥征千算萬算,一定算不到——

慕錦川雖然對蕭安遠不太待見,卻一直堅信蕭安遠的品行,也沒算到,我們為了讓他上當,會演的這麼真!

我裝身體不便裝了兩天,也被慕錦川抱著照顧了兩天,在第三天我再次苦兮兮的問他,什麼時候可以動了時,他終於鬆了口。

若是真的受了蕭安遠那一掌,我的身體會逐漸變得虛弱,因此,除了依舊不能出門外,我倒是可以在家裡隨意走動了,也不需要再隨時注意「病情」。

在家裡窩了幾天,聖誕節很快來臨,平安夜那天,慕錦川給了我一隻長條盒子。

盒子是紅木的,盒麵上雕著一株枝蔓伸展開的植物,刻刀細心的刻出了葉片的紋路。

手指摸了摸盒麵,我想到有一天早上,掃地時在垃圾桶裡看到的一些細小木屑,頓時開心的揚起了嘴角。

「這葉子你雕的?」我感動的仰頭看著慕錦川。

慕錦川笑了笑,伸手幫我打開了盒蓋,隨口道:「連理枝,不費什麼事兒,便雕在盒子上了。」

我心裡剛剛升起感動,看到盒子裡的躺著的東西,欣喜頓時佔據了心頭。

盒子裡墊著柔軟的錦帛,錦帛中央,一枝墨色的髮簪,將柔軟的布料壓出了小小的凹陷。

我努力抑製著自己不笑的太過,迫不及待的伸手,將那支簪子從盒子裡拿了出來。

拿近了看,才能發現那簪子並不是純粹的墨黑,而是黑中透出絲絲古典的紅。

木簪握在手裡,堅硬卻也纖細的很,簪首的位置,鳳偏頭回望,脖子彎出優雅的弧度,頭羽的部分,我伸手摩挲了一下,看著尖細,上手卻光滑的很。

我握著簪子,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隻有星星眼的看著慕錦川,妄圖用眼神表達出我心裡繁亂的情緒。

「喜歡嗎?」慕錦川笑著問我。

我使勁點點頭,末了,手指指向木盒:「盒子上的連理枝是你雕的,那,那……」我有些羞囧,怎麼也沒法將「簪子是不是你親手做的」這句話,一鼓作氣說出口來。

慕錦川像是猜到了我心裡的想法,笑著解釋道:「簪子不是我做的,這是一位叫潑墨仙人的大師,獨家的創意。」

他隨意的瞄了眼我握得死緊的簪子:「獨家定製設計,雖然搭配的盒子也不錯,不過,老婆,你應當會喜歡吧?」說著,他掃了一眼放簪子的盒子。

我急忙將盒子也一起抱住,笑瞇瞇的看向他,點頭道:「都喜歡!」◎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帶上吧,給我看看。」慕錦川伸手掃過我的頭髮,我頭髮隨著他的動作,突然披散了下來。

慕錦川親自幫我挽髮,之後,細心的扶正了簪子,透過鏡子看我,良久,眼眸彎了彎。

在他看著我的時候,我一顆心砰砰亂跳的,生怕他露出一絲我戴贊子不好看的表情,在他笑了之後,我手指緊張的摳著盒蓋,小聲向他保證道:「我會一直帶著的。」

……

冥征很快就有了新動作。

在我「受傷」,蕭安遠失蹤的情況下,這一次,冥征的目標,換成了慕錦川。

起初我們並未發現冥征的動作,直到新聞播出時,我們才知道,事情大發了!

那時我與慕錦川正在吃晚飯,電視機照舊開著,聽到新聞主持人說出微瀾大廈的名字,正吃飯的慕錦川突然抬頭,引得我也跟著好奇看了起來。

主持人的聲音帶著絲絲的嚴肅:微瀾大廈自一年前開工以來,陸陸續續的就傳出了鬧鬼的名聲,

原本隻是一樁找不出源頭,也隻是某些人胡編亂造的「靈異事件」,可是偏偏有心人做了統計,在這一年間,參與微瀾大廈建造的工人,已經失蹤了二十一個人!

工人失蹤,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當時微瀾大廈將這件事壓了下來,但還是有好事的工人,會在閒談時偶爾提起來。

這件事後來被一家找新聞的報社知道了,在派出記者瞭解後,還將這件事當做頭版頭條刊登了出來。

慕錦川越聽眉頭皺的越緊,我小心的問他:「怎麼了?」

慕錦川這時才注意自己手裡還捏著筷子,將筷子放下後,他道:「微瀾大廈是我手底下承包的工程。」

我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那,那微瀾大廈工人失蹤你也知道?」

那承包商可是將事情給壓下去了,既沒報警也沒有任何找人的動作!

慕錦川沉著臉道:「微瀾大廈我交給了手下在管,這些事情,我從來不知道。」

得了,明著就是那個手下出了問題。

新聞裡,已經講完了微瀾大廈的背景,開始詳細解說鬧鬼的事兒:

鏡頭裡呈現的,是一小部分工地的實景,低沉的男聲,抑揚頓挫的講述著一位工友的經歷。

那工友姓胡,那天,正好輪到他跟另外的三個人值夜班守材料,工地五點下班,他們早早的吃過晚飯,便聚在一起,四個人摸出撲克牌,準備打發晚上無聊的時間。

胡姓工友記得,夜色降臨的時候,另外的兩個工友,便打著手電筒,去工地四處轉悠了一圈,那兩位工友回來時,就告訴他,趁著天還沒黑,檢查過沒外人就行了,晚上千萬不要出去。

胡姓工友是新來不久的,膽子也挺大,好奇之下便問了。

那兩工友神秘兮兮的一擺手,直說不能說。

胡姓工友沒想到,那兩工友並不是在吊他口味,而是真的,不能說!

那兩個工友跟胡姓工友以及另外一人商量,他倆守前半夜,讓胡姓工友兩人,守下半夜,並且千叮萬囑,要是聽到外麵有動靜,絕!對!不可以出去查看!

胡姓工友內心嗤笑,覺得那兩